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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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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望了望关翊东,他的神情未变,还是一贯的清冷悠长。她的薄唇微启:“是,早上刚刚递了辞呈。”
“对不起。”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吞口而出。
“你对不起什么?我辞职和你没有关系。”许暖暖又道。
“是宁玥,我知道……”
“既然是她的错,你没必要替她向我道歉。”许暖暖夺过关翊东的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关翊东似乎没有预料到许暖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嘴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辞职是因为我要和路廷结婚了,和别人没有关系。”许暖暖轻轻地抿了口咖啡,淡淡道。
关翊东的眼眸内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变得无影无踪,他轻笑,笑容很浅很淡就要看不到,他的话显得有些轻描淡写:“恭喜你。”
五年前,她一定没有想到有一天关翊东会恭喜她终于作为人妇,她轻轻抬手,左手上的那枚戒指闪着的光芒耀眼异常。关翊东微笑:“戒指很漂亮。”
“谢谢。”她低头望了望手上的那枚戒指,然后抬起头又说:“你……你不是要谈我父亲的事情吗?”
“我爸,他想见你。”沉默一阵,他又道。
许暖暖似乎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半天才抿着唇抬起眼眸望了望关翊东,说:“他要见我?”
“暖暖,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关翊东显得很为难,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道。
许暖暖低着头,没有吭声。关翊东道:“暖暖,当年我不帮你打官司的原因是因为我父亲是揭发你父亲贪污的人。”
她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她点点头,道:“我知道。”
关翊东似乎没料到许暖暖的回答是‘我知道。’他一脸讶异地盯着许暖暖看。
许暖暖轻笑了一声,她其实早就该预料到关翊东当年肯定是因为家庭的关系拒绝为她打这场官司,只是她最后没有听到原因,还是难以接受。
那天许隐隐在旧洋房遇到关翊东,她其实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她看着他们进入街角的咖啡馆,谈论她苦苦想要的阿童木,谈起她十三岁那年遇见了十八岁的关翊东,当然还谈起了关翊东的父亲的关兆丰就是揭发者。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就在隔间背后的一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所以当宁玥在‘越吧’里提出关兆丰是揭发者的时候,她没有惊讶,相反她只是觉得她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你……你怪我吗?”关翊东喉结微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
许隐隐无声地笑了一声,她抬起明亮的眼眸注视着关翊东:“我怎么可能不怪你?”
关翊东杯中的咖啡已经空了,他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在我知道真相之前,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为什么二哥不帮我呢?二哥怎么可能不帮我呢?即使他不帮我打这场官司,他也会请求别人帮我打这场官司。”许暖暖皱着眉,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当我知道原因后,我就更加怪你了。更加恨你了。可是我也在想如果那人是我的父亲,我会怎样,我想我会和你一样,一边是父亲,一边是爱的人,左右为难。”许暖暖异常平静地在叙述着一件事。
关翊东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抬起眼眸望着许暖暖,那双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更加黑,看不见底。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我们也许不是今天这样。”关翊东低声说。
是啊,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许暖暖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兴许还和关翊东在一起,或者现在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关翊东送的,兴许她不会认识岳路廷,不会和岳路廷在一起。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奇妙的东西,一步错,步步错。当你想倒回重来一遍的时候,命运很真实的告诉你,这就是命,一切一切偏偏注定了。
“可惜……”
许暖暖迟疑了一会儿,站起身,对着关翊东说:“对不起。我不会见你父亲,我和他没有话说。”
她正欲背过身,迈出脚步的一瞬,关翊东又叫住了她:“我爸……”
“我爸他患了绝症,应该没有几天了。”
许暖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才迈出了脚步。
﹡﹡﹡﹡﹡﹡
走出咖啡馆的一瞬,她的眼眶内的液体突然无止境地蔓延开来,她一边走一边哭,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沉痛,她好像告别了十三岁的那个夏天,告别了她口中的‘关二哥’,告别那些曾经明媚的回忆。那些曾经轰轰烈烈的青春年少,终于在这一刻沉重的落幕。
她掏出手机,给关翊东打了个电话:“明天,我去见他一面吧。”
她终于决定去见关兆丰,她很想知道,曾经与父亲如此交好的人,为什么最后翻脸无情,她更想知道真相,父亲到底有没有贪污。
﹡﹡﹡﹡﹡﹡
关翊东似乎没料到许暖暖最后会答应他的请求,收了线,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夜幕沉沉,远处的霓虹灯闪烁不停,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落寞感。
这么多年,他总是不敢面对许暖暖,他害怕,他担心,可最后他还是失去了那个最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推一篇很好看的文哇。从开始就要足量的肉啊,作者给的福利很大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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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近乎病态的爱 40
40、近乎病态的爱40
宁玥站在关翊东的门前徘徊了很久;还是没有按门铃。她转过身,下了电梯;抬起手表的一瞬;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至从那天出了警局后;她与关翊东分开,就没有再联系。她想在关翊东的心里她早已一个恶毒万分的女人,他一定不想再看见她。
她的失落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又开始了若干年前的那个坏习惯;整日无所事事,唯一的事情就是跟踪关翊东。
她发现自己的爱从认识关翊东的那一刻已经变得病态万分。
从早上开始,跟着他出了家门;看着他进入律师所;看着他去法院;然后看着他出入医院。
直到今晚,她跟踪关翊东来到咖啡厅,她猜想他到底约了谁,直到她看到许暖暖进入咖啡厅,看着他和许暖暖面对面的说话,看着他送走许暖暖后,一个人独自坐在咖啡馆,他向服务员又要了一杯咖啡,那杯咖啡他似乎喝了很久,然后黯然神伤的起身。那种失魂落魄的表情,让宁玥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这个世界上,只有许暖暖能让关翊东着了魔,失了神。
她恨,她嫉妒,她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恼怒。她打开车窗,刺骨的寒风呼呼地灌了进来,收音机里放的节目,是许暖暖先前录制的谈话节目,她拧着眉,咬紧牙,手指狠狠地关了收音机。
寂静的夜里,她却显得心不在焉,她全身无力地开着车。拐弯的一瞬,却猛地要撞上前方的车辆,她拼命地转动着方向盘,一个急刹车,车子终于停下。
猛然间呼了好几口气,她才回过身,全身无力地低着头,抵住了方向盘。
她累了,她不想再进行这个跟踪游戏了。
﹡﹡﹡﹡﹡﹡
一大早,许暖暖刚洗漱完毕,站在阳台伸了伸懒腰,用力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抬起一看,是岳路廷,短信上只有几个字:小妖精,今天是不是真的去领证?
她暗自觉得好笑,本以为昨天她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岳路廷只是当做玩笑话,没想到岳路廷却把这句话当了真,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没想好怎么回他。回过身的一瞬,突然发现楼下停着一辆车,她细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那辆车熟悉,她皱了皱眉头,看到车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那人居然是关翊东。
许暖暖想,兴许他真的担心自己反悔,才会那么早来到她家的楼下。迟疑了一会儿,她拨通了关翊东的电话,她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慌乱地找出手机,然后接起电话。
“你怎么那么早就在我家的楼下?”许暖暖问道。
关翊东抬起头,看到许暖暖站在阳台上俯下头望着他,他缓缓地说:“想了想,还是等你一起去医院。”
“那怎么不打我电话?”她又追问道。“我想你可能还没醒。”礼貌又有距离的回答。
她沉默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咬着唇,半天才说:“我不会反悔的,你等我一会儿。”
“等等,我的车好像出了点问题,发动不起来了,今天看来只能开你的车了。”
“好,那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吧。”
﹡﹡﹡﹡﹡﹡
五分钟后,许暖暖下了楼,她引着关翊东去停车场,找到车后,关翊东却主动坐上了驾驶位上,他淡淡地说:“还是我开车吧,路我比较熟悉。”
许暖暖点点头,她没有道理再拒绝他的请求。车子慢慢地驶出了小区,往主干道驶去。
车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她握起手机想起还没回岳路廷的那条短信,想了想还是回道:下午民政局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不一会儿,滴滴了两声,岳路廷回道:baby;去民政局干吗?
明知故问,许暖暖暗自觉得好笑,轻轻点着屏幕回了几个字:你说呢?
她收起手机,嘴角还漾着微笑。关翊东回望了许暖暖一眼,看到她对着手机时候那种幸福的微笑,他回过头,喉结轻动,欲言又止。
放在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关翊东摸出手机一看,是宁玥,他显得不耐烦,按掉手机,放在了一旁。过了一会儿,手机又急促地响了起来,对方的意思,似乎是关翊东不接电话,她绝不罢休。
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拨了进来,关翊东全然当做没有听到,他把车子开得越来越快。许暖暖有些看不过,就说:“你还是接电话吧。”
关翊东抬起眼眸看了看她,然后把一旁的手机关了机,说:“骚扰电话,不重要。”
许暖暖回过脸,没多说,还没一会儿,又有手机铃声响起。
许暖暖慌乱地低着头在包里找着手机,边找边解释道:“是我的手机响。”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微微抬眸看了关翊东一眼,然后接起电话:“喂……”
“快让关翊东接电话……”电话另一面的人着急又慌张。
许暖暖没有吭声,电话那面的人提高了声量,大声叫道:“快让关翊东接电话!”
她悄悄地递过手机,关翊东偏头看了许暖暖一眼,然后接过手机,语气淡而冰凉:“找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在许暖暖的车上?”宁玥问道。
“你怎么知道?”关翊东惊愕万分。
电话那头的宁玥着急地近乎带着哭腔道:“翊东,你听我说,许暖暖的车刹车系统被做了手脚……”
就在那一瞬,关翊东的脸色就变得煞白,他的薄唇微微颤抖着,车子还在继续地往前开,而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开始微微发抖。他侧过脸,定定地盯着许暖暖许久,没有吭声。
电话那头的宁玥拼命地喊道:“翊东,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在听我说话吗?”
他收了线,把手机递给许暖暖,脸色铁青,许暖暖觉得关翊东接完电话后,变得十分不正常,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关翊东盯着她许久,薄唇微动,没有吭声。许暖暖猛地回头,发现正前方有一辆卡车正从正前方迎面而来,她大叫道:“车,车,快,快踩刹车!”
关翊东迅速地打着方向盘,想把车子驶到草地,避开大卡车,车子开始变得左右摇晃,跌跌撞撞,他用力地踩着刹车,没有反应,完全失灵。许暖暖大惊,她伸手要去抓方向盘,却被关翊东挡住。关翊东伸出右手,紧紧地扶住了许暖暖的头。许暖暖完全没有警备,只见车子终于失去控制,要直面撞上前方的大树。她侧过头头,发现前方的大卡车已经止不住地要往车子的侧面撞来,她大声尖叫:“救命啊……”
猛烈的撞击,使她昏昏沉沉醒来的一瞬,听到有人一直在唤着关翊东的名字:“翊东,翊东……”
“翊东……”她看到宁玥脸部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近乎用尽全力地在敲车窗。
她挣扎地起身,侧过头的一瞬,看到关翊东伏在了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他的头,手,身上全部都是血,他倒在了一片血泊中。涓涓的血让许暖暖感到前所未有的畏惧。
她手无足措地伸出双手,想去扶起关翊东,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干嘛,她大喊道:“关翊东,关翊东,你醒醒啊?”
她努力地伸出双脚,打开车门,跌跌撞撞地出了车门。眼前的东西变得模糊不清,远处,近处都是车辆和人,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会汇成了一片,她全身无力,就要瘫软下来,她看到一群持着担架的人朝着她狂奔来,她近乎无力,哑了声线地喊道:“救命啊,救命,救命……”
“救命……”
眼前突然骤然一片漆黑,她终于重重地倒下……
﹡﹡﹡﹡﹡﹡
醒来的一瞬,许暖暖挣扎地起身,看到岳路廷坐在床边,一脸紧张地望着她,另一边站着许隐隐,初初和杨远浩。
她觉得口干又舌躁,她扯着嗓子喊道:“水,水……”
“我要喝水……”声音暗哑无力。
初初慌忙去倒水,岳路廷接过水,递给了许暖暖。她大口大口地喝了好几口,然后把水杯递给了岳路廷,焦急又不安地问道:“关翊东呢?他呢?”
众人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岳路廷先开了口,他显得很平静:“他还在抢救……”
她用尽全力要起身,边起身边说:“我,我去看看他。”
“暖暖,医生说你还不能乱动……”许隐隐教训道。
她逞强地要起身,岳路廷突然伸手去扶她:“我陪你一起去……”
她回望了岳路廷一眼,她看不清他目光里蕴含的心情,她担心他会误会,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关翊东今天来接她,不是他主动要开车,不是他最后还要用手护住她,现在还在抢救的应该是她。
她紧紧地握住岳路廷的手,她的手很冷,她却觉得那一刹那岳路廷的手比她还要冰凉。
岳路廷的神色显得难以捉摸,他弯了弯唇线,笑得勉强,说:“慢点走。”
她皱着眉看着岳路廷,眼泪止不住地一直往下滑,她缓缓地迈着小步,一边伸手抹干了眼泪。
岳路廷突然止住了脚步,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纸巾,站在原地,目光沉沉,表情认真地帮着许暖暖擦着眼角遗落的泪痕,他的动作轻微,一下又一下,声音轻柔:“不要哭,不要哭……”
“许暖暖,我不准你哭……”
他是不想让她哭,不舍得让她哭,更看不得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哭。如果是那样,他情愿现在被抢救的人是他。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她想告诉他,她真的很爱他,她真的很感谢他这么多年能够忍受她变扭的性格,不离不弃,可是她开不了口,她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一个极大的安慰。
岳路廷扶着她坐在手术室前的长椅上,她没有看到宁玥的身影,她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握着岳路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他……他不会有事的。”
他垂头,他要怎样心疼,怎样安慰眼前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草稿箱。
明后天一闪有个发小结婚,所以会很忙。所以我是来请假的。
周五周六不更文了。
周天一个同学生日,不知道有木有空更文,我会尽力更的。
最近散花的姑娘都木有了,一闪好桑心哇好桑心哇
、41、薄情寡义的人 41
41、薄情寡义的人41
手术终于结束;关翊东被送去重症监护室,许暖暖站在门外;透过窗户往里头看;站在原地很久;没有移动过半步。
站在不远处的岳路廷望着许暖暖,那样的目光越发深沉,越发黑暗。
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岳路廷微微叹了口气;走到角落里,接起电话:“喂,微漾。”
电话那头的人才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骤变;一刹那就弥漫着阴沉的迷雾:“好;我知道了。”
他移动了几步,转过身,见到杨远浩正站在他的身后,似乎久等已久。
“怎么了?看来出了什么事?”杨远浩一脸认真地询问道。
岳路廷抬起眼眸,淡淡地看了杨远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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