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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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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居然还有些幸灾乐祸,“看吧,让你再做这种无聊的事,这哪好乱补的。”说着起身将她打横一抱,恶狠狠的说。“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大鹏展翅!”
离离一哆嗦,直觉今夜在劫难逃。因为大鹏展翅顾名思义,一旦冲上云霄,就没那么容易停了。
果然,彻夜马不停蹄的折腾,直到天亮她才沉沉入睡,浑身又酸又疼又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不动如挺尸。
韶华根本就没打算睡,单手撑着脑门对着她的睡颜看了良久,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手被她捉着,捉得牢牢的,死死的,一点松动不得。他又不敢用力,怕吵醒她。
不知不觉,竟自顾自笑起来,埋头到她耳边蹭了蹭,轻声说道。“你就是女妖怪。”
他的自言自语引得某人撅着嘴转过头来,“美不死你,你又不是唐僧肉。”
这话将将出口,说话的人立刻就脸红了。声音嘶哑的程度,显然是一夜纵情的后果。
韶华咯咯直笑,伸手挠了挠她的腰,挠得她在被窝里乱扭。半晌翻身将她一压。
离离也不抗拒,彼此靠在一起磨蹭了一会儿,韶华似乎是留恋不止,抬头看了看钟,却又是非走不可。
离离伸手在他心口画着圈圈,小声说。“还要吗?”
韶华俯身轻舐着她的下颚,含笑呢喃道。“嗯。你不是普通的妖怪,我扛不住。”
离离唇角挂着笑,一边抬腿用膝盖摩挲着他的腰。“那我是什么?”
韶华俯身而入,灼热瞬间散开,如燎原之火,焚烧着她这株小草。浅浅弱弱的呻/吟随着他的攻击断断续续,半哑的,慵懒的,旖旎至极,比之昨夜更为诱惑,又有一种暗藏的张狂。
他的舌尖滑行,顺至耳珠,挑/逗拨弄着,呢喃道。“你是希腊神话里有的海妖,叫做塞壬Siren,专门用美妙的歌声引诱航途之人,最后船只…嗯…”
触礁。
他已抵达至深,却没有撤退的意图,反而更为凶猛,反复的在她逼仄的身体里进出。
一切。都是为了触礁。
享受颠覆,沉沦的美妙。
韶华说,“我遇到冰山礁石不会回头,直接撞上去,要沉大家一起沉。”
席梦思深深凹陷,他的力道承载着意气,全数冲入她的身体,在礁石上不断撞击,逼得她无处可去,全身像要碎裂一般,声音也随之逐渐高亢。
“那。。你又是什么?”她追问。
韶华按住她肩头,喘着粗气。“酒神巴克斯。”
离离神志不复清明,良久才反应过来,酒神巴克斯以淫逸享乐闻名,最重要的是,这个神祗最大的特点乃‘器大活好’。
她忍不住笑出来,觉得他坏得要命,不像从前还装装样子,现在倒好,最喜欢跟她讲荤话,不要脸!
这似哭似笑的声音令他抓狂,彼此占有的老毛病又犯了,韶华抱着她说。“所以…我可不想让人听见你的声音。”
离离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
毕业的时候,有些广播公司来问她是不是有兴趣做播音员,她回答考虑考虑,事后征求韶华的意见,他一直含糊其辞,不置可否的样子,如今倒是回的干脆。
“这算哪门子歪理,我…我播音,又不,又不那个,哪儿来那个声音听。”
韶华霸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当然,那个声音只有我才能听到……”
离离笑着任他为所欲为,她不知道彼此占有的结果是什么,但悲伤的味道似乎是不再熟悉了。拥抱的身躯紧密贴合,仿佛是直到世界末日亦如此。这便是沉沦的魅力,同生共死,快感无与伦比。
迷蒙间,感到自己的脸被人小心翼翼的捧着,逐寸逐寸的亲吻。她听到他说:我爱你。我的所有的暗的情绪都和你有关。征服欲,占有欲……我爱你,所以总是一边无私着,一边自私着。
那一刻,她闭上眼,任由他引领去向,哪怕粉身碎骨。
第55章 睡衣
韶华走时,轻轻拨开缠在他手背上的头发,注意不打扰她的沉睡,却取了一张小纸片,于上面写下一行字:私人珍藏,恕不对外开放。
离离睡的不省人事,直到傍晚才起,醒来后一直用手捂住肚子,脸色郁郁。
韶公子回来一见,揉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面色这么差。是不是…我太…”
离离摇头,跟着又点头,半晌才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有了,但是怎么都找不着他。无奈只好一个人去给孩子登记户牌,人家问,“孩子的爸爸为什么没有一起来?身份证明呢?”
她答不上来。
人家又问,“孩子姓什么?”她说,“姓韶。”
人家指着她,“你不就姓韶吗?孩子怎么跟你姓?”
她支支吾吾的说,“孩子的爸爸姓韶。”
“怎么你们两个都姓韶?”
“怎么你们两个都姓韶?”
“怎么你们两个都姓韶?”
梦里这话一直反反复复,简直震耳欲聋,她吓得逃走了,后头有很多人追她,说这是乱/伦,是犯法的,怎么好和爸爸生孩子?!
韶公子沉默的听完,问她:“是不是肚子疼?”
这回,离离肯定的点头。
他尴尬极了,知道多数是自己力气过大,不知哪里弄伤了她,所以才有这个梦。
离离先前目睹韶公子流鼻血已是心有余悸,觉得再这样下去大约要走火入魔。如今虽明知梦境为虚,却也是心有隐忧才会如此。两人像一同被泼了冷水,霎那清醒不少,决定往后还是自制些好…
气氛一时肃然,谁知当离离看到韶公子出门前留下的纸条,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韶公子立即卖乖,抱着她表白。“此乃情书也。”
离离瞥了他一眼,“这算哪门子情书?!”道似嫌弃,却又珍而重之的压在桌子玻璃下。
“我不管。”韶公子想到绪方以前说离离曾夸某个追求者情书写得好,当即提要求。“既然我写的不好,那你写给我好了。”
离离答得爽快,“好。”
“要十四行诗。”
“要求这么高!”
韶华嘿嘿一笑,“那是,对你不能太宽松。”
离离仍旧说好。
于是禁/欲与情书两件背道而驰的事一并谈妥,他们决心要效仿乌托邦,谈一把精神恋爱。
熟料过了两天,吴绪方这厮又来捣乱,嚷嚷着非要韶华陪他去买分别礼物,送给即将远渡重洋的小犹太。
这是个假话,无奈韶华不好对绪方直说,惟有答应作陪。
两人到先施逛了一圈,本以为吴绪方在派克钢笔柜台看了这么久,大约是要送一支笔给离离,结果竟没有,而是跑到女士柜台看服装。
韶华看中了一顶白色贝雷帽,脑子里想着,若是离离戴上,头发稍稍烫一烫,定然是洋气的不得了。结果吴绪方还是一脸意兴阑珊。
最后鬼使神差的逛到内衣柜台,吴绪方童心未泯的指着一件粉色睡衣,对店员说道。“喏喏,就要那个,就要那个!”
韶华黑着脸,“你买睡衣干嘛?”
吴绪方气定神闲,“可爱嘛。你看上面那只猫咪,像不像她?”
像!
但是一想到有男人买睡衣给她,韶华立刻气得肺都要炸了。
吴绪方嘿嘿一笑,指着左手边另一个柜台。“韶公子,你看那里,看到没?那件淡紫色的,怎么样?也顺便给你女友买一件如何?”
韶华抬头一看,咯噔!好像的确很不错。
“嘿嘿!”吴绪方笑得十分猥琐,“别不承认了,小哥我买单,送给韶公子你做人情。”说完,豪气的掏出钞票。
当夜,韶华将礼物带回去送给离离,她的脸色可谓相当之精彩,堪比雨后的彩虹,缤纷的很。
韶华不悦道,“怎么,你不喜欢?”
离离小声问了一句,“你…要我穿这个?”
韶华一把夺过来,“不喜欢就丢掉。”
“没有没有!”离离拦住他,红着脸低着头说。“那…我去穿给你看。”
韶公子这才满意的笑了,像大爷似的摇摆着晃回书房,继续手上的工作。
半晌,离离轻轻推开门,探头探脑。
韶华笑说,“穿好了?神神秘秘的干什么,过来让我瞧瞧,我今晚怕是要通宵,你别等我…自己睡。”
话音刚落,离离走了进来,韶华见了当场倒抽一口冷气。
离离微微别过头去,“是你让我穿的。”
韶华吞了吞口水,从抽屉里找出一块布条,用钢笔沾了墨水在上面写了两个字:禁——欲!跟着往脑门上一绑,满脸破釜沉舟的痛苦表情。
离离嗔笑道,“神经病!”
骂完转身就要走,却又被他再度制止。“别走别走。”
“干嘛?”她半侧过身子,高高隆起的胸部在轻薄丝绸下凸出微小的触蕊。半透明的白色蕾丝纹边儿,遮不住里面一片大好春光。
韶公子哀求道,“过来先让我抱抱。”
离离走过去往他腿上一坐,两手环住他脖子,温言耳语。“那就只能抱抱。”言罢,情不自禁的用鼻子蹭了蹭他下巴。
韶华沉沉的呼吸,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弋,于深秋初冬,略有微寒的天气里,带着掌心的热与肌肤碰触,令她浑身一凛,全身心往他怀里缩。他抚着她的脊柱,那是她最喜欢的动作,觉得世界纷繁,都敌不过一双手的温柔。
离离半侧过头,扫了一眼书桌,发现上面摊了十几份买卖合同,好奇之下便拿起来一看。“咦?怎么来来去去都是这几家公司?”
韶华有些吃惊,她竟一眼就看出来了!“小林可是抄了好几遍才发现这里头有问题。”
离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是为了那件事吗?”
“嗯。”他反过来吮着她嘴巴,流连忘返,一而再再而三。
她的回应迟缓,因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当下提议道:“要不然查一查吧?这事要说凑巧都说不过去,为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家小公司在买你公司的股份?”
如果韶华只是一家家门面出售,或许早就发现这其中的猫腻,然问题偏偏出在韶华急着出手,大批量一起上,所以是直到今天才觉察出不妥。
韶华笑笑,“我找人查过了,这几家小公司都归在一个名叫启丰洋行的下面,没什么问题,作正经生意的。再说…我怕你等急了。”
离离心头一甜,体贴的说。“我不急,慢慢来就是了。”
“嗯。”
他们明明说的是正经事,韶公子却只顾着埋头于她胸前,手也似要进犯一般,淘气的试探着揉那浑圆的边。
离离下意识扭了一扭,嗔怪道:“不是说禁/欲嘛!”
这动作令人迷乱,如跳跃的火焰,韶华一把扯掉头上的白布条,大手一按,令她紧紧贴着自己。“这衣服怎么这样,太不像话了!这欲还怎么禁,这色要怎么戒。”
离离分跨而坐,死死贴牢他,撅着嘴,半是撒娇,半是耍无赖的说。“那你让我在上面。”
韶华笑得意味深长,“好啊,我于上于下都没什么讲究。”
那肩带像听得懂人话,顺从的往两旁垂落,修长的颈脖,优美的体态,睡衣卡在腰间,切合着曼妙的弧度。她一只小手滑进熨贴的白衬衣。
韶华往后靠在老板椅上,任她摆布。
离离学什么都快,于此道自然也一样驾轻就熟。她将重心都保存在上半身,力道自然往下沉,狠狠压在他身上,让那灼热的欲望逼仄,紧凑,濒临崩溃的边缘。而他也享受这一触机,手放在她身后,努力施压,令她轻盈的身躯更沉一些,力道在彼此之间转换,全部压在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爆发前的压抑最具有夺魄勾魂的快意。
衣裳半开半闭,身体遮遮掩掩的隐约,是中庸的,难以取舍的,又略有放荡。月光下的情事丰盈热烈,湖水一波波,一重重,推向深处,荡漾无边。
韶华抱着她回房,还是任由她主导。床头柜的台灯氤氲一圈暧昧的昏黄,于方寸间,映出他脸上的阴影,照出她如玉的妖娆。
韶华装作若无其事,其实是引君入瓮。
这个丫头现在好像比以前傻了!
因为于此种角度,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没有遮掩的身体,一览无遗,是最彻底的盛放。离离脸色潮红,两手撑于身后,微微向后仰,韶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如何交接,自己如何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包涵着,他耸动着,那紧密联合的地方是无所遁形,他欣赏着如此美景,是他为主导时所看不到的旖旎风光。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她全然不晓得。
身体的韵律奏出声响,是跨部用力快速相合的下场,离离终于明白症结在何处,郁闷的趴在他肩头,连声问:“为什么呀?!”
韶华笑着说,这和男女的生理结构有关。
离离的性子像刀,长于攻击,但无论她如何尖锐锋利,造物主决定了她只能环抱他,承受他,用女性柔和的圆弧。而韶华其实不论在上在下,都会是进攻的那一个。
说完,翻身将她带到身下。
离离明白于这件事上,自己没得挑,好像一把刀刺进了枕头里,软绵绵的,使不出力,割不出血,毫无用武之地。于是只好咬他,大力咬他的肩头,放出豪言壮语。“下辈子我要做男人!”
韶华宠爱的点着她鼻子,“真是,从小就爱咬人。”
这话别有深意,因为她的腿还挂在他腰上。
离离又羞又气,干脆较上劲,嘴上不放,身下也不放,死死咬合。
韶华背腹受敌,在她湿润黑暗的甬道里进退不得,大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纯属无心之举。
却不防离离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收缩。
灭顶的快感瞬间于两人体内同时四散游走。韶华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夹成两半,恋恋不舍的揉着刚才拍打的地方,轻声问道。“可以吗?很舒服的。”
离离点点头,又迎来‘啪’的一声。
情潮翻涌,一浪高过一浪,室内温度翻腾,热流滚滚,他们一起想到,这个冬天,雪也要受不住化了。
隔天天方微明,不过晨曦初现的样子,突然一声“Sweetheart,Sweetheart!”横空出世,叫得抑扬顿挫,富涵深情,离离以为是韶公子叫她,还未睁眼,先亲了他一口。 
韶华同时悠悠转醒,愣了三秒,哈哈大笑起来。“看,它不是哑巴吧。”
离离撇撇嘴,转身预备继续睡,孰料那小东西又开口了!
“嗯…嗯…啊…啊,爸爸,慢一点…嗯…”
离离反应过来,气红了脸,韶公子则是笑得连连咳嗽,对着窗边那只鹦鹉竖起了大拇指。
“你说你原来就是一只小笼包,怎么现在一只手抓也抓不住,居然这么大了…”
“想我吗?…这两天想不想?不想?我不信,你嘴上说不想,那里说想了…”
离离大怒,蹭得从床上一弹而起,被单下酮体尽露,韶公子又大饱眼福,却见她赶忙捂住胸口,弯下身子拿起一只拖鞋朝鹦鹉丢去,大吼:“你这只臭鸟,破鸟,烂鸟!”
飞鞋一击即中。
鹦鹉扯开嗓门,“啊——!杀鸟啦!救命——!”
韶公子赶忙起身护犊,“你说你,我前两天买回来逗你玩儿,你非说我被人宰了,认定它是个哑巴,如今它开口了,你倒这么凶!”一边还往鹦鹉架子上的小杯子里加了些水,好生伺候着。“哈哈!乖,你真聪明。来来,跟我念,爸爸真厉害,爸爸真威武…”
“爸爸真威武!爸爸真威武!嗯…啊…嗯嗯…”
这只鹦鹉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则一鸣惊人,跟着又在韶公子的教育下,连连歌颂主子的威武,将他哄的乐不可支,离离只好用被单掩面,恨不得投了黄浦江。
待韶华上班后,她实在受不了,干脆乔装打扮一番,出门去了霞飞路。
一路鬼鬼祟祟,好不容易进了大药房,店员又不大知情识趣,一个劲跟她讲解某种特色商品的具体使用方法。离离是压根儿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一把抢了过来,赶忙付帐走人。
回到家将这形似小帽子的橡胶物什套在指头上把玩,研究半晌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只有等韶公子回来。
韶华回到公司之后,也是端着一样的心思,利用洋行打掩护,从国外引进了一种新药,由于数量有限,无耻的私藏了一箱。当天带回家,恰逢离离将橡胶帽子拿出来问他,韶公子立即拍案叫绝,说这绝对是心有灵犀啊!一边从箱子里掏出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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