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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未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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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找下莫学姐帮忙?”童沫想着他和祁开两男的,可能不是特别方便,就想到了跟他们关系很好的莫玉。莫玉这段时间在准备论文答辩,考研过了对她来说压力也算是小了不少。复试过的次日还请了些朋友吃饭,低届的就只叫了童沫,祁开和孙亦潼。孙亦潼是属于家属的家属。
“这事还是知道的人少点好。”孙亦潼拉着祁开,示意童沫跟着她,三个人到了宿舍楼外一个偏僻的小树林边才继续道。“思思本来不让我说的,但是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晓晓她们也完全没办法,我就叫你们来了。是思思和她男朋友,不知道什么事情吵得很厉害。本来情侣间吵架,我们外人也不好插嘴,但思思昨天回来时喝得很醉。睡到半夜起来就哭,在阳台打了半宿电话,等下还要出去。我怕会出事。”
童沫没见过孙亦潼那么着急,想来宁斯思昨天晚上的情况一定比孙亦潼描述得更糟糕,这种事也确实不是孙亦潼这样的小姑娘处理得了的。祁开听完后就转向童沫,满眼也是毫无主意。童沫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跟孙亦潼说如果宁斯思出去,他和祁开可以陪着,至少安全性上应该有所保障。
“我也跟你们一起吧。”孙亦潼犹豫了下后开口道,手一直拉着祁开的胳膊。“我没见过思思那样,真的很担心。我们和Jason都不是很熟,就见过几次。他送思思回来的时候,看着他挺照顾人的。”
“就见那么几次你还能真看出来?”祁开略嫌弃地戳了下孙亦潼的脑门。“放心吧,有我和童小沫呢。”
宁斯思和郑何杰的事,牵扯到的还有温阙。童沫不是没有猜到,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他渴望知道的那个答案,在重生回来之后。所有人的命运都被改变了,童沫其实并不相信真的存在漏网之鱼。
那天中午的见面,表面看就像场审问。宁斯思带了三个人,郑何杰就一个人,面对面坐着。郑何杰的眼睛看着很红,至少有一宿没有睡了,而且不复之前几次童沫见到他时的神采。所以不管是什么事情困扰了这个人,都不可能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宁斯思一直都知道,只是爆发的时间,只在前一天晚上。
在属于童茉莉的记忆里,并没有郑何杰这个人的存在。那个温阙生活的环境很简单,因为他个性孤僻喜静并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是感情很好的一起长大的邻居。他和童茉莉成为朋友也是巧合,或者说童茉莉身上有他喜欢的品质,比如那种大姐大的风范。童茉莉一直认为那是家中长女特有的属性。
“当着我朋友面,你也不能给我个安心吗?一句交代都没有?”
“能说的我不是都说了吗?”郑何杰的语气明显疲倦和不耐烦。“Wesson那里出了点事,我最近要住他那边,又不是不跟你见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跟Wesson那么犯冲,他人很好,他……”
“我不想听你说温阙,你为什么老是跟我提他?”宁斯思猛地一拍桌子。“不提他你会死啊?”
郑何杰抬眼看了看宁斯思,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包烟就抽起来。宁斯思很用力地呼吸着,有些接不上气。孙亦潼担心地轻抚着宁斯思的背,咬着唇皱着眉头,但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祁开也很无语,再次本能地看向童沫。而童沫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孙亦潼之前说的没错,情侣之间这种吵架,他们外人来了根本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多就是避免动手。而看情况,郑何杰也不会跟宁斯思动手。
“你觉得我很无理取闹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宁斯思愤愤地说道。“不然你怎么会这样?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如果换做平常,你早就跟我横了,会像现在那么……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思思。”孙亦潼忍不住拉了拉宁斯思的袖子。“我们回去吧。”
“还是让得胜和亦潼先送你回去吧。你们下午还有课要上,下周就要开始期中考试了。”童沫看了眼心事重重走神状态的郑何杰,对眼睛湿润表情很犟的宁斯思劝解道。“现在这样的情况真不合适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听不进去,但怎么也先为自己想想。先回去吧,怎么样?”
“如果换做是祁开。”宁斯思没有理睬童沫,转而对好心的孙亦潼说。“要是童沫有什么事,祁开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也不跟你联系,把你一姑娘大晚上的丢外边,回来问问就那么副死样,你生气吗?”
“我……”躺枪的孙亦潼愣了下,看向一样躺枪的祁开和童沫。“我会生气,但我会等祁开处理好事情后过来跟我解释,而且我知道祁开一定会来跟我说的。而且如果童沫真有什么事,我也会很担心。”
“童小沫不会有事的。”祁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先脱口而出这么句话后,童沫恨不得马上踹飞他。“不过你说得对,我回头一定会跟你解释的。这个事情……思思姑娘,相互信任很重要。”
“呦,你这是帮理不帮亲呢?”宁斯思语气颇冲地说道。“还是设身处地为他人?”
祁开被宁斯思那么一冲,正要回几句,被孙亦潼拉住了,只能不计较地不理会。
郑何杰还是没有插嘴,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宁斯思冲过去抓着郑何杰的胳膊就晃他,让童沫有种看现场版偶像剧的无力感,最后跟祁开一起把宁斯思拉开,强行给带了出去。童沫跟着到了外头,看着打到出租坐进后排把宁斯思挤中间的三人,替祁开关上车门,跟他说自己过会儿再走,让祁开放心。
“你一个人留下干嘛?”祁开很不放心地说。“你要留下,我陪你留下。”
“跟Jason谈谈,怎么说大家彼此都认识,也算个朋友。放心,很快就回来。”童沫望了眼已经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看的宁斯思。“你跟亦潼先送宁姑娘回去,我有分寸的,嗯?”
祁开为难地看看童沫,又看看宁斯思和孙亦潼。
“有什么事我会马上打电话给你。”童沫又保证了句。“你也了解,丝毫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的。”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祁开还是一脸不放心,奈何从来拗不过下定主意一副老成样的童沫。
看着出租车开远,童沫叹了口气,搓了把脸,转身快步地走回郑何杰的出租房里。从四人离开到童沫一个人回来,郑何杰反应都不大,依旧坐在原位,埋头抽烟。童沫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过去。
“温阙那里怎么了?”童沫拉过椅子,坐在郑何杰边上,很关切地问道。“需要帮忙吗?”
郑何杰吐着烟继续沉默了会儿,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能处理。”
“我跟温阙联系不多,但过节什么的也会发信息送祝福,我想我们算朋友,只是不能跟你比。”童沫放慢语速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着沉稳老练些。“我也不是想探究谁的隐私。说句旁观者的话,思思是你女朋友,温阙是你好兄弟,两者都很重要。你是中间联系人,所以责任还在你。”
“你不懂。”郑何杰一句话把童沫拍了回去。
“我懂不懂没关系。”童沫依旧努力好声好语道。“只要你们懂就行了。”
“我现在很乱,想一个人静静。”郑何杰用手搓着脸,小声抱怨了句。“Alison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
“我想她很想懂事,但她才19岁,她还小,很多事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我是看着Wesson长大的,他是我带出来的,我对他有责任,这些Alison都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因为有女朋友了就不管Wesson的事,我回去怎么跟叔叔阿姨交代?她明明知道我们的情况,就是……”郑何杰边说边摇头,也不看童沫,好像看着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这两个月工作很忙,就跟Wesson没怎么见面,我已经很后悔了。我只是过去陪他一阵子而已,会怎样?一开始我们就是租住在一起的。我跟Alison说她搬出来住不合适,我也是为她好,但她不那么想。我和Wesson我们都是男的,我们能怎么样?”
“温阙到底怎么了?”如果温阙真的没有改变,童沫心里大致有了一两种猜测,但他还是选择开口问郑何杰,虽然也预料到他不会告诉自己。“如果是很大的事,我觉得……你应该联系下温阙的父母。”
“不,绝对不行!”郑何杰猛地抬头看下童沫,那眼神让童沫不觉后退了一步。“叔叔阿姨知道了,会疯掉的。不,绝对不能说。你不要问了,这跟你们没关系,可以的话,帮我劝劝Alison。”
童沫陪着郑何杰又坐了会儿,最后像是很随意地丢出了句话,同时很小心地观察着郑何杰的反应。
“服用激素药物会有不少副作用,你查过资料吗?很多事情要注意。”
郑何杰整个人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童沫。这一刻童沫知道,温阙才是那场“大逃杀”的幸存者。
“说错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童沫沉着脸,从郑何杰手里拿过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我以前也听说过这样的一个朋友,只是后来出了点事,我们失去了联系,所以我没办法给你什么建议。作为朋友可以做的事其实很少,但对对方来说可能很重要。信任和支持不是嘴巴里说说地,也不是一种冲动或义气的行为,它需要更多,比如责任,代价,他人的误解。我记得的那个人,虽然话不多,很安静,但很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实现。在很多人看很荒谬,对他……确是梦想。”
“我无法理解。”郑何杰的眼眶也湿润起来,很快抬起用手背抹掉了。“我理解不了,为什么?”
“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却充满希望。我们并不需要完全理解自己的朋友到底在想什么,如果那对对方很重要,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童沫烦躁地吐了口烟,又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后把烟给掐灭了。“我从来没有为那些人做过什么,看着他们遇到灾难,袖手旁观,告诉自己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在说什么?”郑何杰无措地看向童沫。“后面的话,我更听不懂了。”
“我在借题发挥。”童沫无奈地对郑何杰笑了笑。“我和你,和温阙的关系,其实不算很好,我确实算是一个彼此认识的外人。但我有认识的好朋友是心理医生,如果你需要专业帮助,我可以给你介绍,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外泄。哪怕是祁开,我也可以不告诉他。我不是要特别帮助你们或怎么样,既然我知道了我想或许可以稍微做点什么。我刚刚说了,并不是伤天害理的事,而且这是个人的事,它属于小事。”
最后五个字童沫说得很轻,郑何杰几乎都没有听清楚,即使听到了,他一样不会懂,童沫定义里的小事到底是指什么。年郁涛给童沫引荐过的重生小组里,很多人,都在试图改变记忆中的命运,而命运总是会以各种方式嘲笑他们的无知。这个无法预见和确信其存在的东西,又如何存在改变这个可能?
“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们这般幸运,有一个自己满意和可以接受的身体。或者你想,现在很多人都在整容不是吗?改变脸的样子,变成另外一个人。但他们的朋友,亲人,还是会认得他们。”
“怎么是整容呢?那不一样。”
“你有我的号码吗?”童沫没有去跟郑何杰辩解。
“劝不了吗?”郑何杰一样无视了童沫的问题。“不能说服他们不要这样吗?”
“我没法给你正确的答案。”童沫真诚地看向郑何杰。“你比我好一点的是,你可以在这样重要的时候陪伴在你朋友身边,直到手术,直到康复,开始他渴望的新的人生。这是朋友做的事情。”
“你真不像个孩子。”
“我知道,我很老气。”童沫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冷静下。别太冲动,宁斯思那里,你有时间记得交代下,好好说。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别一直把她当作小丫头,觉得她什么都不懂。”
“Alison……”郑何杰握了握拳,还是说了出来。“认为Wesson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跟她交往是一个幌子,这太荒唐了不是吗?怎么可能呢?我和Wesson……我当他是弟弟。”
童沫无法评价郑何杰的这段话,他站了会儿,转身走了,因为童沫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郑何杰的表情很排斥,连肢体动作也是。但这种排斥都表现得太过明显和夸张,所以童沫不知道,他到底努力在否认的是什么。而这个答案对童沫来说又并不重要,他不需要知道郑何杰喜欢谁,不喜欢谁,这与他无关。
一个在外头散了会步,直到祁开关切的电话打过来,童沫才真正回神。如他刚刚跟郑何杰说的,他记得的那个叫温阙的朋友已经消失在另外一个空间。而这里的这个,他有自己的朋友,并不需要童沫这个偶尔在节日里发祝福的认识人去评价什么。第一次跟年郁涛见面聊天时,年郁涛就跟童沫提过那样的假设,即使在这一刻,在童沫看来,也如郑何杰说得一般,无法理解。但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情又那么多,很多认识到它的存在就可以,都理解,从来都是不可能的。如果温阙来问童沫,童沫会支持他。支持他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承担那个选择的所有后果。也许会有一个好的结局,或许这一次,童沫可以看到。
“我已经在打车了,马上就到。……他还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烟。宁斯思呢?……那等我回来再说。”
童沫挂断电话那刻,一辆出租开了过来。从这到学校也就起步价的钱,对宁斯思和郑何杰确实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这节不小心又写多了,想把前面留下的一个伏笔一次交代大部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看明白了。
温阙这个人还记得吧,第一次出现在41节。
童沫说的大逃杀前面有提过,不记得也没关系,就是个比喻。
好啦,接下来两天我要去码新文,一个元旦,半个字么写,嗷呜。
☆、好激动啊
宁斯思和郑何杰的事依旧耗着,但已经没开始那么激动,像宁斯思后来自己说的,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所以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童沫后来还是借着五一,跟温阙联系了,比平时多说了几句,却也没有直接问什么,只看着平常地问了句最近怎么样,好久没有联系了。温阙那边回复很正常,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我一切都挺好的,可以处理。你马上要过生日了吧?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可是第一个呢。”
“思思那边的事谢谢你们。我知道很难让所有人都理解。但我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而改变自己。”
就这件事,童沫没有站队,也没有做任何评价。对于这三个人来说,他们的人生都还很漫长,而成长总是会有代价,不可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因为孙亦潼的关系,童沫还会陆续听到一些宁斯思的事,但两人没有单独见面吃过饭,路上遇到也就打个招呼。这个变故让童沫和祁开完全躺枪,宁斯思因为郑何杰和温阙的事对他们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而孙亦潼就表面来看并没有任何影响,而祁开,以前怎么对童沫,还是怎么对童沫。其实温阙到底怎么了,祁开和孙亦潼并不知道真相,童沫也只是跟郑何杰打了哑谜,谁也没有把事情明说。如果几年后,温阙还会出现在童沫的世界里,以一个不一样的身份,或许他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人,和自己。童沫非常期待认识这个人并和她成为朋友,而不是现在。
时间对每个人,每段关系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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