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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赐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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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随行的官员?”闻以蓝皱眉道。
“我这个钦差都住得,他们哪敢有什么话,你就不必担心了。”
“那好吧,不过一些必备的用品我明天还是会去采买。”
“那就谢谢你了。”
“不必。”
见两人这就聊上了,李承浩猛咳了几声,书景天关切地问道:“承浩兄有病在身,怎不好好歇着。”
你才有病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承浩磨牙道:“我是想休息,可惜某人一直不会看脸色,死赖着不走。”
闻以蓝瞪了他一眼,朝书景天歉意道:“他就是这个样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书景天笑道:“承浩兄不拘小节,口无遮拦,我不会介意!那我先回了,你们早些休息。”又朝李承浩道:“希望承浩兄身子早日健康。”
李承浩瞪着书景天远去的背影,臭着张脸道:“看见了吧,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
“你自找的。”
闻以蓝没好气地道。“人家千里迢迢送钱送粮的,你就不能好言好语!”
“又没人让他留在青玉衙门,州府倒是安排了好住处,干嘛不过去。”李承浩撇撇嘴道。
却说书景天这几日天天与李承浩一道去堤坝,有时还要去其他县走走看看,又要吩咐下属的官员分派粮食给灾民,经常忙得很晚。
这几日天气时阴时晴,偶尔还会下些雨,这种时刻是最难进行筑堤的时候。
“唉,要想高楼稳固,地基就得稳,修堤也是一个道理。来来准备按了那老堤的地基来修,只看了几天并不妥当,多处都已深陷在泥里了,略微涨潮就被浸漫,需要重新定了新地基才好开工,只是这事有些麻烦,来回看了多少趟,还无法确定下来,修得低了防不住潮水,修得高了费时费料。现在是各说各有理,商讨不出个好方法。”
今天又一次讨论筑基之事,却一直没个定论,李承浩回到浩蓝院仍是忧心忡忡。
这若是放在现代只需要测量仪器便可轻松普测海岸线,只是这个年代确实有些困难,闻以蓝便安慰他道:“办法总归是有的,你对这些又不清楚,书景天不是带了专业的筑堤人才吗,交给他们去就行了。”
“若是他们有用就不会这么麻烦了,我跟书景天的想法是先将旧堤基地稳固的地方留下,其他的就要重新再定。”
闻以蓝笑道:“不错啊,你们现在总算想到一处去了。”
“哼。”李承浩冷哼一声。
春末时分初夏时节,夜色凉如水,阵阵夜风,簌簌响起,月亮刚刚爬上树梢。
屋内响起时高时低的鼾声,闻以蓝轻抚他的脸,他的眼底已有些微的黑青,都是这些时日睡眠不足的原因,有时堤处传来消息他就会立即赶过去。
想起李承浩的话,她就睡不着,在院角处有个小池子,闻以蓝走过去坐在一块石头上。
池面上倒映着一轮银月,一只青蛙突地从水里跃出跳到草萍上,打破了池水的平静,荡出一圈圈细细的波纹。
原来这池水里被绿萼养了几条鲤鱼,可惜前些日子下雨,几番下来,这里的鲤鱼全死光了,害绿萼伤心了好几天。
只后来雨水停后又浅了些,只原来的水面溢满处还沾留了浮萍印,看着那一圈圈的浮萍印还怪有趣的,闻以蓝一直盯着瞧,突然啊了一声。急急地转身朝房间走出。
闻以蓝回了屋子,爬上床塌,也不管李承浩睡得香,跪到他身边叫他的名字。“李承浩,醒醒。”
叫了好几声丝毫没有反应,伸手狠命推了几下,李承浩才勉强睁开双眼。见闻以蓝正跪在自己身侧,打了个呵欠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闻以蓝见他一边说一边又闭上了眼,忍住了笑伸手去捏住他的鼻子。李承浩透不过气来,这才又睁开双眼,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下精神一振,觉也不睡了,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啊”闻以蓝惊叫一声,李承浩的唇便压了下来,急忙伸手去拦他。
“我有正事要说。”
李承浩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笑道:“我这不正在办正事嘛!”
说着便将她的双手高举至头顶,没头没脑地就亲过来,闻以蓝知道在让他胡闹,今晚就别想说正事了,娇声斥道:“跟你说正事呢,你干什么?”
李承浩胡乱地应了几声,那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满脑子都是活色生香,哪里听得进去。闻以蓝见他双眼冒光,一下着恼地扯住他的耳朵。
“哎哟!”李承浩正准备攻城略地,被她一扯惊叫了一声,见她神情严肃,便不敢放肆,只得叹口气,掐来了心中上来欲火。
闻以蓝坐了起来,这才笑了下,慢慢道:“你之前不是说这些日子都在勘察适当的筑基堤址吗?海潮涨落不定,一时难以定下筑基堤址,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保管叫你妥妥当当地筑基,丝毫不差。”
李承浩这才反应过来,歪头打量她。“蓝儿竟然还懂得筑基!”
闻以蓝知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话,也不卖关子,笑道:“我们后院不是有个池子吗,之前池子涨水降水,现在干了的池滩上飘浮着一条浮萍。这个修堤坝也是一个道理,你让百姓将喂猪的糠洒在滩上,待潮水一到,糠便会随着海浪涌进,落潮后糠便会在滩上形成一条线。。。。。。。。”
她话还末说完,起先还愣着的李承浩突然接口道:“沿着这条糠线打上桩,新的堤址就成了!”
闻以蓝赞许地点点头。
“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绝妙的好办法,娘子,你真是太聪明了!”
李承浩说完,猛地抱住了她,嘴巴已是凑了过去,叭叭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第二日李承浩就急急地起床,召集所有人到议事厅议事。李承浩将这个法子说了一遍。众人俱是眼睛一亮。
那随行的负责筑堤的专业人才,也就是林安心悦诚服道:“枉我专职水患一事多年,竟从末想到过如此妙法,李大人妙计,让人佩服。”
书景天也道:“李大人此计甚好,择日就去办。”
李承浩见昨日这些还争个你死我活,今天对这法子都是异口同声地赞美,忍不住便洋洋得意道:“这是我家娘子想出来的办法。”
林安道:“尊夫人竟有此等聪慧。”
“那是,我娘娘子聪慧可不止如此,只你们是见识不到的。”
李承浩抬高头得意地看了书景天一眼。
这定基之法定了,众人商议一番,便派人到邻县将这个法子传了过去,又命人在县里各处张贴通告。众百姓听闻消息,也不用多说,俱提了糠沿着岸边撒了下去。大汛潮涨,果然留下一长条弯弯曲曲的糠线。
随后修坝一事进展得很顺利,李承浩经常和书景天一起商讨修坝的进展,自从李承浩告诉众人洒糠筑基的法子是出自闻以蓝之手后,那些官员经常也会听听闻以蓝的建议。
只是梅雨季节,这雨水总是不断地下,这次更是来了劲,一连下了两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寒气渗透刺人骨,闻以蓝命人烧了热水。
李承浩等人从外面回来时,天色已经是昏暗一片了,闻以蓝道:“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了热水,赶紧去洗洗吧,去去寒气。”
书景天道:“今日正大潮,又连下两天的大雨,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李承浩也叹气道:“好不容易有起色。”
书景天朝李承浩抱拳道:“我先回去了,若有事只管派人叫我。”
李承浩答应了一声,待书景天走后,闻以蓝笑道:“你们两人现在倒好了。”
李承浩愣了一下,又轻哼一声道:“谁稀罕,我是想早日建成堤坝早日不用见着他的脸。”
闻以蓝笑着打了他下道:“热水给你放好了,快些去洗洗,免得生病。”说着已是推了他往旁边的屋里走去。
李承浩光着身子进了浴洞,滴溜溜的眼珠子围着闻以蓝打转,闻以蓝白了他一眼,刚转过身想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惊叫了一声。
李承浩将她抱住浴桶里,哈哈笑道:“早就想让你陪我浩鸳鸯浴了,你就随了我的心愿吧!”
隔日,两人还睡着便有人来敲门,杨县丞在外大叫。
这青玉衙门虽没京城规矩多,但男子也是不得随便入得内院的,想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李承浩冲冲穿了衣服出来。
闻以蓝也从床上起来,走到外面,听到那杨县丞紧张地说:“今儿一早有人来报,新近合围的堤坝处,外层粘土尚末结透,连下了两日雨,许是相领的堤基不匀,坝体有些裂开,塌陷了,还埋了人,那里怕是守不住了。”
李承浩道:“通知钦差大人了吗?”
杨县丞点点头“已经派了人过去。”
正说着书景天已经赶了过来。“我们赶紧去看看。”
李承浩点点头,转身向闻以蓝嘱咐几句便同他们离开。
他虽然说得轻松,但闻以蓝还是有些担心,坝体裂开可不是小事,她便蒙生了去看看的念头。只是自己去了怕是无济于事,反而会给他们添麻烦,这才打消了念头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闻以蓝走了过去,门外有个小姑娘要进来却被门房拦住了。
闻声而来的红玉等人也跑了过来。
“这不是厨房里的三丫吗,怎么跑这里来了?”白桃看着她道。
三丫看着闻以蓝,眼泪蒙蒙道:“夫人,我家就剩我跟我爹相依为命,刚才听人说我爹出事了,我想去看看。”
闻以蓝道:“好,我这就叫马车送你过去。”
一边的绿萼早进屋拿了夹袄为闻以蓝穿上,三丫跟着闻以蓝匆匆地出去了,坐上马车,飞快地朝着出事的地点而去。
路上因连日的雨,路很不好走,好在车夫对路十分熟悉,待出了城,便渐渐接近了。
刚下马车,三丫便哭喊着要找自己爹,可坝上这么多人,哪里知道她爹在哪里,闻以蓝只得劝道:“他们自会救人,我们在这守着便是。”
三丫看着那塌陷处,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闻以蓝只得继续安慰她,突听身后一声怒吼。“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在家呆着吗?”
回头一看,李承浩正面带怒气,横眉竖眼,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三丫何时见过自家大人如此发火的模样,吓得连哭都忘了,怔怔地望着他。
闻以蓝也被吼得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忙解释:“三丫她爹出事了,我陪她来看看。”
李承浩还是皱着眉,“这里风大,你们待在这里也没用,快回去吧,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便是。”
闻以蓝扯住他的袖子问道:“现在情形如何?人都救出来了吗?”
“一共压了三个人,已经挖出两个,还有一个。”
正说着,那处传来欢呼声。“找到了,还有气!”
书景天让人抬着最后一个人走了过来,三丫冲过去一看大喊。“爹,爹。”
书景天笑道:“你爹没事,救出及时,他现在只是晕了过去。”
“嗯,谢谢大人。”三丫破泣为笑。
让人抬走三丫她爹,三丫也跟着一块走了。
“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书景天皱着眉看着闻以蓝道。
闻以蓝有些心虚,或许她真的给他们添麻烦了,便道:“我这就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想上马车,杨县丞就惊慌地跑过来道:“大人,不好了,东面潮水冲刷得厉害,那处是新围上的堤坝,怕是不稳固,瞧着很是危险,怎么办?”
李承浩大骂道:“还能怎么办,快让人去护堤,不然都去陪龙王了。”
书景天道:“先用麻袋子填装沙土在坡面上叠压,堵住受损的堤坝,待潮退后再另行修缮。”
李承浩扬眉道:“让人分成三拔,一队去塌陷处,将那处压牢了,别让那处功亏一篑,一队去搬运麻袋运过来,身强力壮的下去填麻袋子。”
周围众人得令纷纷跳下潮里,这处之前一直在动工,而且也防备着这种情况,附近仍然堆了些麻袋。人多运起来也快,眼见一个个麻袋下去堤坝牢固起来。
只是潮水越涨越高,坝体越来越滑,李承浩担心道:“这样不是办法,根本经不住潮水的冲刷。”
书景天看着汹涌地拍打着坝身的潮涌,猛地想道:“先在坝脚打一层桩,再去填麻袋,如此便不会往外滑。”
李承浩一拍双手,“你说得有道理。”于是大声喊道:“先去打一层桩,快。”
众人一想便知道这个理,于是分一半人去打桩,李承浩在上面越看越心急,浪头太大,把人冲得左摇右晃站都站不稳,进展很慢,李承浩一着急,纵身跳到潮里。
书景天见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便也跟着跳了下去。
众人见知县大人和钦差大人都跳了下来,一下群情激昂,力气都大了许多,几个相互扶住一个木桩,牢牢地打了下去。很快便树起了一排木桩。
闻以蓝刚才没有来得及离开,一直站在那里等着,突见李承浩就这么跳了下去,心砰砰跳得厉害,忙跑了过去,朝潮水下看去。李承浩正指挥众人护堤,打桩,表情严肃,与平日里差别甚大,一时有些痴了。
待木桩固定,麻袋填起来就方便多了,险情总算控制住,李承浩松了口气。他方才凭一时血气跳下来,并未觉得怎样,这时见潮水汹涌,冲得几乎站不住脚,这才慌了神。
突然听到闻以蓝一声大叫。“小心。”
李承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扑到一边,转过头来看去,书景天被一麻袋压进水里。吓得他一跳,刚才怕是被书景天救了。赶紧上前来,与其他赶来的人将麻袋拿走,扶起书景天。
只书景天皱着张脸很是痛苦的样子,李承浩让人继续填麻袋,然后让一人和他扶着书景天上了岸。
闻以蓝焦急道:“怎么样?”
书景天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勉强笑道:“还死不了。”
李承浩怒道:“废话那么多,留点力气吧!”
说话凶巴巴的,也一直扶着他到了马车旁,杨县丞过来道:“大人,您先送书大人回衙门吧,这里的险情已经控制住了,属下会将情况转告与你们。”
李承浩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待他们回到衙门,闻以蓝立即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书景天当时推开李承浩,只来得及避开头部,麻袋砸在了右手臂上。麻袋里都是沙土又泡了水,砸下来的力度不小,现在他的右手夹了石板,这些日子不能去堤上了,只能在衙门里好生休息。
送走了大夫,闻以蓝让红玉去给书景天熬药,闻以蓝向书景天道谢。“多亏了你,不然这麻袋要是砸到承浩头上,就不止骨折这么简单了。”
书景天笑道:“没关系,我和承浩兄本来就是朋友,而且我略懂武功,比承浩兄懂得如何减少受伤程度。”
李承浩扭捏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谢谢你了。”
书景天眨了眨眼作出欣慰状。“能得到承浩兄的谢谢,骨折也算值了。”
他的话惹得两人大笑,李承浩道:“没想到你竟然会跳下去帮忙。”
“我才是真的没想到,你跟京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今天亲眼见着,谁跟我说李承浩为了守住堤坝而跳到潮水里,打死我也是不信的,哈哈哈!”书景天大笑着。
李承浩沉默片刻道:“别说是你,便是我也不会相信,不过像你这样的钦差大臣也往水里跳的人才叫少。”
闻以蓝笑着道:“你们俩都是难得的为民着想的好官!”
好在之后天公开始作美,一直都是阳光普照。
书景天是为了李承浩而受的伤,闻以蓝更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让红玉专门伺候他。
“这是红玉刚刚给你熬好的,赶紧真热喝了吧!”闻以蓝端给他一碗药,将药放到桌上。
书景天点点头,用左手端起碗就要像往常一样倒入口中。他的右手受伤,左手不大会使,又不喜欢人伺候用药,每次都是往嘴里倒。
这次也像往常一样,只是刚喝到嘴里往一口,他就将碗放下,皱着眉道:“今天怎么这么苦?”
闻以蓝忙道:“那个大夫说是给你换了一味药,怎么,很苦吗?”
书景天点点头,看着那碗药,似乎是不打算喝的样子。
其实闻以蓝也觉得味道难闻,想必也不太好喝,每次见他都一口喝干,还以为他不怕苦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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