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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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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因为黑豆是吕愉送给吕越的生辰礼物,丞相只能眼看自己女儿三不五时骑马在院子里撒欢飞奔。
…………………………
要说这一世在西梁国与之前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对吕愉来说,莫过于接受的教育。
虽然西梁国是小国,但是和前几次相比,这一回吕愉的起/点实在是高,天长日久,自然眼界也就不一样了。
有各个尚书、侍郎兼职做夫子,即使吕愉不是天纵英才,在看待问题的时候,高度也上升了不少。
再加上本来吕愉也就是刷了绿漆的老黄瓜,学习起来,触类旁通,比众人快了不是一点两点。
不过吕愉深知“出头的椽子先烂”,作为王太女的伴读,可以优秀,但是不能太过露锋芒了。
所以在一众夫子以及女王的眼里,大将军家的女儿是个可栽培的,就是武力与智力不够匹配。
…………………………
阿越的生辰过了之后,承平11年的正月也就过去了。
没两三个月,又是丹阳王太女的生辰。
去年的小娘子们自然是不用给王太女送贺礼的,可是今年作为伴读,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心意。
这不,六人约好休沐日在茗茶铺子见——那茗茶铺子还是丞相家的产业。
虽然吕寻、吕群年纪最大,吕素也比阿愉大一岁,可是因为相处久了,大家都知道“有难题、找阿愉”,不知不觉,吕愉竟是又成了六人中的领头人物。
吕素现下基本上是开始隐隐的崇拜吕愉了:“阿愉,眼见就是王太女的生辰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好贺礼?”
众人也依言望向吕愉。
阿愉并不因为被小娘子们所倚重而自大自满——若是当初一朝穿越就是这人上人,也许自己还会犯这个错误,可是做了下人多年,被磨练之后,吕愉的心态平和了很多。
“是极,作为王太女伴读,咱们的贺礼不必贵重,但是得用心。”吕愉摸着细腻的白瓷杯。
这么光洁透亮的白瓷杯,在如今可以说是奢侈品了:大唐的瓷器、丝绸、茶叶、漆器……在西梁国很受追捧——不只是西梁国,周边的西域诸国,哪一个国家不爱大唐的东西?
吕越摸了摸脑袋:“要不阿愉,咱们也送王太女一匹宝马?”
吕愉还未开口,就被吕素否决:“王宫里的宝马不知几何,哪里需要我们送?”
“不知阿寻姐姐、阿群姐姐有什么好法子?”吕愉问道最年长的两位。
吕寻沉吟之后开口:“我看咱们都会一些乐器,不若合奏一曲为王太女助兴?(1)”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吕群也赞同。
别的小娘子都觉得可行,唯有吕越有些发愁:“可是这琴瑟琵琶我是样样不通啊!”
吕愉慢慢放下抚摸着白瓷杯的手:“既然是贺礼,咱们可以来些有新意的,阿越不会乐器没关系,有一样适合你。”
“恩?”
“鼓。”
…………………………
鼓。
因为鼓有良好的共鸣作用,声音激越雄壮且传声很远,所以除了祭祀、乐舞,它还用于打击敌人、驱除猛兽,并且是报时、报警的工具。
西梁国的皆是女子,偏好柔婉的音乐,因此,鼓被很少应用在演奏方面。
敲定了大致的方向,该考虑什么曲子了。
《西梁曲》、《琼彩曲》、《抚泽言歌》(2)等等被一一提起,又被一一否决,大多是不够欢快,不能符合当时的意境。
还有那完全不通音律的吕越提议《长安歌》,被众人哀叹“孺子不可教也”。王太女生辰,奏《长安歌》,合适吗?
最后,是吕愉说前些日子听到有曲子不错——正是《花好月圆夜》。
一曲花好月圆夜,承载了吕愉很多的情感,在小娘子们探讨曲子的时候,就闪现在吕愉的脑海中。
众人听说是新曲子,很感兴趣,纷纷说到,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想听一听。
此地离丞相府很近,众小娘子移步丞相府。
休沐日的丞相据说是出门访友了,不用去拜见“同学家长”的感觉真是轻松。
一行人径直去了吕越的院子,可是吕越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一样乐器,于是阿越让随从去库里取来。
“阿愉,你要用什么?琵琶吗?我看你前一阵子一直在学琵琶。”吕越问道。
“不,阿越,箜篌吧。可有中原的卧箜篌?”吕愉一半是技痒,一半是怀念地说。
吕越吩咐了随从,不多时便取来了吕愉所要的:“阿愉,你会得可真多。现在咱们这儿会卧箜篌的人,不多哩。”
吕愉还没开口,吕媛便嘻嘻笑了:“阿越姐姐看每个人都觉得她会的真多!因为阿越姐姐最不喜欢这些了。”
吕越被说得有些面皮发红。
年岁最大的吕寻解围:“噤声,快快听好阿愉的曲子。”
吕愉奏起《花好月圆夜》,放佛又听见焦母在自己耳边叨叨,要自己少去灶下,烟火大;又好像是焦大哥为自己编了小竹篮,憨厚地冲自己笑;还有那焦二哥促狭地捉弄自己、刘兰芝轻声慢语说为女子要稳重矜持;就连那小何氏有时的抠门回忆起来都是可爱的;转眼,憨厚的陈大妞与吕越居然重合了起来——莫怪乎说是“天上人间,昨日别年”。明明于自己而言,就是去年发生的事,可是转瞬就过了不止百年。
尽管心里想着的,是过去的人和事,但是吕愉就是这么炫酷,能够面色不改地弹奏欢快的曲子。
若是人老成精或者是极具音乐天赋的人,也许会听出欢快曲调下隐隐的伤感,但是在座的另外五位小娘子暂时还不具备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吕群看看吕寻:“阿寻觉得怎么样?”
吕寻点点头:“不错。你们呢?”
吕素和吕媛也没有异议,自然,吕越也提不出什么相左的意见。
于是六人定下曲子就是这一首。
“对了,阿愉姐姐,这叫什么?”吕媛眨巴眼睛。
吕愉从思绪中回过神,洒脱笑笑:“《花好月圆》。”
往事不可追,自己前两次的任务不都完成得很利落吗?怎么偏偏对焦家有一两分的不舍了?自己终归是异乡人,完成了任务就要离开了,陈静姝,你不是红鸾、不是王嬷嬷、不是焦淑清、更不是吕愉,你是陈静姝,记住了。
“《花好月圆》?真是一个好名字。”吕媛念叨了几遍,笑着说。
曲儿有了,该不该配上词呢?
众人一番商议决定演奏的时候就不唱了,演奏完毕可以对王太女齐声诵一段祝词。
万事俱备,只欠练习。
所幸分配给吕越的那部分并不难,加之鼓点声只要按着节奏来,就不会出岔子。所以当日小娘子们就练熟了前一小段。
休息时间,大家相互看看,又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阿寻,刚才我弹错了一个音。”
“是吗?我都没听出来。”
“阿越,你敲的声儿要再轻一点,不然弄得好似《兰陵王破阵曲》似的。”
“哦,我敲得有那么重吗?”
……
王太女的生辰并未大办,不过是王族小聚,请了肱骨之臣,摆了个家宴。
那天,六名伴读也受到了丹阳王太女的郑重邀请——她们的母亲,早就由女王陛下邀请了。
六位小娘子在东宫换好一溜浅粉到深粉色的衣裙,又有侍从在吕愉的指导下帮忙画好“舞台妆”,真别说,就连吕越看上去都由小胖妞变成了娇憨可爱的小胖妞。
六人的出场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惊艳了众人——包括她们的母亲。
其实,排练天数不够多的、小娘子们的演奏自然是比不上王宫乐师的,但是难得在这一份心意,以及最后结束时她们的祝词。
当晚归家,丞相难得没有数落吕越。
大将军则是问吕愉:“听说这曲子是你所作?”
吕愉不好意思承认,便说:“是胡乱听了一耳朵,记下的。”
“太软和了,有没有铿锵有力的?我想让将士们学唱。再有,要添上鼓声。”大将军这不像是打商量,完全是在提要求。
吕愉也不以为意,自己在将军府吃好的喝好的,自己的便宜母亲吩咐的事,自然要尽力完成:“母亲容我琢磨几日。”
“不急。今日……曲子虽则绵软,却很是应景。”最后大将军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咦?这是夸我呢?居然没说我沉溺小道?吕愉吃惊。
…………………………
其实大将军的吩咐,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女儿拉近关系而随口胡诌的。
军队里自然有传唱百年的《兰陵王破阵曲》,并不指望着一个十一二的小娘子能作出比之还要雄壮的乐曲。
但是吕愉却不知道母亲开始想要亲近自己而不得其法的心思,以为大将军是真的想要自己作一曲军乐。
其实吕愉真的不想剽窃后世的歌曲,不过自己在这方面没经过系统的学习,实在没办法凭空作出磅礴大气的佳作。之能安慰自己说:我这不是为了谋取经济利益,有怪莫怪……
从吕愉有限的脑海里只能想到《精忠报国》。
你以为把一首现代的歌曲搬到古代,是那么容易的事?
首先,你得会唱,这样你才知道曲调吧?
其次,你得会现代的五线谱,这样你才能写下来吧?
再次,你得会古代的什么什么“宫、商、角、徵、羽”,对,没有“4”和“7”。
把曲谱用古代方式默写出来之后,还要对韵律稍作调整,让它更适合这个年代的唱法。
你以为这就完了?当让不,有曲自然要有词。
这才是最难的,白话文的词在古代看来可以说是异端中的异端了——尤其是在距离现代足足一千四百年的时候。
吕愉改好了曲谱,实在是对歌词无力。
只好拿着誊抄好的纸去找小老太夫子吕言——其实说起亲近程度,自然是严肃夫子吕虹与吕愉更为亲近,但是严肃夫子是教的算学,相较之下,还是吕言夫子更通音律。
吕言夫子虽然是长相“幽默”了一些,平时讲课诙谐,可是真的办起事儿来,还是不含糊的。
见到得意弟子拿着曲子找自己填词,也是回家好好琢磨了一番,才交还给吕愉:“阿愉,这曲子气势磅礴、宏伟雄壮,该是为了守军将士们写的?”
“是的,夫子。我母亲说想要一首大气的曲子,可是我实在不会填词,多亏了您了。”吕愉作揖拜谢吕言夫子。
小老太咪咪笑:“这没什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们本来就没有学填词,不会又有什么好惭愧的。”
“夫子说的是。”
“去吧,看看合不合你母亲的心意,若是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学生再次谢过夫子。”
…………………………
“阿愉,你从夫子那里拿了什么啊?”吕越很好奇。
“我母亲说想要军乐的曲子,我找夫子帮我填词。”吕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阿愉姐姐,你又有新的曲子了?”吕媛蹦跳着过来。
周围的小娘子本就是竖着耳朵的——女人大多是好奇心重,十一二岁、十二三岁的小娘子也一样。
丹阳王太女也不能脱俗:“哦?阿愉的曲子想必是极好了,咱们先试奏一试?”
接下来的是严肃夫子吕虹的算学课。
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吕虹直接问王太女何故不能静心听课。
丹阳王太女颇有些羞愧地说:“是因为得知阿愉有新的曲子了,很想迫不及待去试试。”
“阿愉,给我看看。”吕虹夫子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1:这时候宴会,贵族起舞是常有的事,并不卑贱。有身份的贵族高官,在宴会上当众唱歌跳舞,还都是一种很正常、很风雅、很有品位的活动,根本不会有人因此而嘲笑他们。
2:不存在。
☆、第九章
“阿愉;给我看看。”吕虹夫子说道。
吕愉呈上。
吕虹夫子先是板着脸阅读;继而慢慢松开紧锁的眉头;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敲击桌面,最后击掌赞叹:“果然是一曲振奋人心的好曲子。莫怪于你们不能安心听课。”
吕愉被大家使了眼色;便轻声问夫子:“夫子可是不怪我们了?”
“不怪,得此佳曲;一时技痒也是人之常情。”
众小娘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吕虹夫子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们忍不住欢呼了。
吕虹夫子道:“既然是心有旁鹜,勉力再学也是徒劳;今日提早下学。”
吕越几乎要热泪盈眶:原来吕虹夫子严肃面孔下有一副柔软的心肠!
“今日课业就是依照《管子·地员篇》中,用算学运算的方法推演‘宫、商、角、徵、羽’五个音。”吕虹夫子留下最后一句关于学业的话,便说;“接下来,咱们就去试奏一曲……阿愉;这叫什么?”
吕愉朗声道:“《精忠报国曲》。”
“好,我便去观你们一奏《精忠报国曲》,还望王太女不要见怪。”下了课,夫子就仍旧以丹阳王太女为尊。
“夫子有兴趣,自是欢迎。”王太女说道。
只有吕越想着收回刚才心里所想:还以为今日的算学课就这么结束,结果是自己白高兴了!
…………………………
王太女先是命人喊来了宫里的乐师。
行家就是行家,不说是一目十行,也是一目三行。
没多久就能合奏出曲子。
王太女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吕愉与吕越对视一眼,两人甚是有些默契。
吕越起身:“王太女,阿越自荐擂鼓。”
吕愉附和:“阿愉自荐舞剑。”
这时候的西梁王宫没那么讲究,虽是兵器不可带入王宫,但是表演用的未开封长剑也是有的。
平日里吕愉、吕越最是关系好,上回自己生辰的曲子也是阿愉想的。王太女倒是对她们两的表现很是有兴趣。
吕愉在侍从的带领下换好窄袖子阔腿的朱红色衣裙,手提长剑,看上去像模像样。
与阿越再次点头示意,当乐曲声再次响起。
站在场地中央的小娘子吕愉仿佛一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吕越的缺点是下手没轻没重,同样,优点是力气大。刚才乐师软绵绵的鼓点声,便是缺了什么,现在,鼓在吕越手里嘭嘭嘭直击人心。
一片寂静中的鼓点越来越急促,领着众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而场中央那个持剑于背上的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等到鼓点声急促得几乎听不到间歇,骤然,吕越停止了敲打。
此时唯有大鼓的蒙皮在空气中嗡嗡作响,荡起一阵余音。
随着编钟被敲响,持剑少女开始缓缓将宝剑甩到身前,随手抖出一朵剑花。
音乐渐入高/潮,鼓声再起,伴舞者被舞剑少女的气势所震撼,举手投足也变得果断起来,却是与以往那柔美的舞蹈不同。
鼓声如雷,使得编钟、琵琶、古筝、古琴的乐者纷纷使出力气,才不至于被鼓声盖住。
曲子不长,但是吕愉舞得酣畅淋漓——不,这不能算是剑舞,而是实实切切的的招式,只不过稍稍做改动,使得它看起来更具观赏性了。
众人仿佛能听见剑尖刺破虚空的呼啸声。少女红衣似火,舞出了勃勃英气,是一种与以往剑舞不同的凌厉之美。
这一刻,吕素深刻认识到,一年前的吕愉确实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可是如今,自己却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场中央的吕愉在众人眼中是身姿潇洒,实际却是有苦自知地泪奔:我忘记把手上和脚上的金块取下来了!我天,怎么还没奏完!阿越,别陶醉了,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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