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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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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周山很久了?”流光问郁渐。
她对郁渐怎么找到的她,很感兴趣。
郁渐答道:“不过几日罢了。”
流光想起张家茶楼那个殷勤的伙计,于是问郁渐:“昨个儿我看戏的那个戏班子是你的人?”
“是,”郁渐颔首称是,接着说道:“那间茶楼我也买了下来。”
“我没见着郁氏的标记啊?”流光疑惑地问道,昨个儿她就在想,郁渐既是那茶楼和戏班子的东家,那儿,却没有挂郁字锦旗。
“长姊,”郁渐叫唤了她一声,无奈地说道:“难道还不兴我有些自个儿的私产么?”
“啊?对不住,渐儿,我没想到这个。”流光有些局促起来,她全然没有想到这一层。郁渐打理郁氏这么多年,却只挂了个家主的名儿,实则是代了她,那儿能没有一点子私心?人或多或少都会为自己打算,对此,流光并不在意。
“不碍事的,长姊。”郁渐笑了笑,摇了摇头,那笑里,有几分落寞。
流光看出来他对郁氏的在意,终于下定了决定,握住郁渐的双手,与他说道:“渐儿,郁氏,我不想要的。”
“长姊?”郁渐的语气有些惊异,她知道,她这话代表着什么吗?
“真的。”流光直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说道:“打理这些,我并不在行,郁氏给了我,不如留在你手里。父亲不也放心地把郁氏交给了你么?”郁氏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她不愿参与其中,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何必非要去巴着不撒手?
“你是当真的?”郁渐有些不确定地问流光,他没想到,她居然会全然不感兴趣。
“嗯。”流光应了一下,握住郁渐的手紧了紧,说道:“渐儿,我知道你对郁氏很在意的,你想要它,我便把它给你便是。郁氏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须的。”
她的语气很真诚,她当真是这样想的,捧着个郁氏,对她来说,是个累赘。再说,她根本和郁氏家族毫无干系。
“是吗?”郁渐笑了笑。流光觉得他忽然有些怪异起来,特别是那脸上的笑容,像是有几分调谑的味道。
“渐儿,你……”怎么了?
流光的话还没说完,琳云从远处跑了过来。她走到流光跟前,施了一个礼,唤道:“夫人,小姐……”
一声“夫人”,琳云的话当即被郁渐当断,他大喝了一声:“住口!”恶狠狠地将琳云瞪住,问道:“你叫的哪门子的夫人?”
流光被他的一喝,惊得抬起头来诧愕的望着他,琳云更是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看着郁渐小声问道:“公子……?”
郁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叫小姐。说吧,什么事?”
琳云着实被他吓着了,低垂了头哆哆嗦嗦地回他的话:“我们秦小姐遣了人来问小姐,身子可好了些?什么时候回去?”
她这一问,重点是在什么时候回去上,郁渐又怎会不明白?刚刚压下的怒气,顿时升了起来,他语气凌厉地斥责琳云:“她要回去时,自会知会你家小姐,何必多此一问!”
“渐儿……”流光很少见到郁渐今日这般的模样,往日里,他都是很温和的。为何独独今个儿,对了琳云这般的不耐烦?
郁渐转身对着流光狠厉一笑,那笑容,让流光有些毛骨悚然。他背对着琳云,轻声说道:“你们都下去。”
打扇子的两个丫头都退了下去。琳云犹豫地抬头看了眼郁渐,又看着流光,询问她的意思,流光对着她点了点头,琳云这才下去了。
琳云走了以后,流光被郁渐看得头皮发毛,他就那么笑着看着她,不发一语。流光终是忍耐不住,问了出来,“渐儿,你是怎么了?”
郁渐仍是那样笑着,说道:“长姊这话可把渐儿给问住了,渐儿哪有怎么着?”
流光忍住被他看得周身的不自在,说道:“那个……琳云,她也是无心的。她就是那么随口一叫……”
饶是她再笨,想一想刚才郁渐的发怒,也知道问题出在琳云那句“夫人”身上,可她又怎么好说,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萧彧,都是以夫妻相称的。
郁渐哼笑了一声,对流光说道:“长姊,‘夫人’,也是能随口叫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强吻


流光感觉这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就算琳云不该叫了她夫人,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她从来不曾见过郁渐生气的样子,就是以前的那个他,生气时,也不是这样的,他的笑容太阴鸷,着实让她有些害怕起来。
忽然,郁渐欺近了流光的身子,四目相对,距离越拉越近。郁渐阴厉地问流光:“长姊,你还是同我说上一说,她这声‘夫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流光暗自定了定心神,沉缓地说道:“是我让她这么称呼的。”
“哦?”郁渐挑了眉,看向流光。
流光思虑了片刻,简单的给郁渐解释了一下:“我和萧彧同住在一起,免得他人起了疑,遂以夫妻相称,这么着,也方便一些。”虽说她是不在乎的,不过未婚的女子,确实要拘束得多。她这解释,是拿了时下人的观念来搪塞郁渐,不过,显然郁渐并不这样认为。
“是吗?”郁渐又笑了一下,笑得有几分深然,“我以为,长姊是不在乎这些个的。”
嘎?他怎么知道?她是不在乎,不过别人在乎啊。她和萧彧就一间房,不以夫妻相称,还不被人家天天围着指指点点的。
流光略显扭捏起来,她小声地辩驳道:“别人在乎,我又没办法,只能随着他们。”
郁渐听了,忽地“哈哈”大笑出声,流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笑什么呢?
笑了一阵,郁渐敛了神情,问流光:“长姊,我问你,你说给我郁氏,可是当真?”
流光郑重地把头一点,说道:“当真。我何必蒙你?”
“那好,”郁渐颔首,又问流光:“既是如此,我要什么,长姊都能应了我,那,我若要的是你呢?”
流光惊愕地望着他,他的眼眸里透出无比的认真,又问了一句:“你也给么?”
“渐儿……”流光被震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郁渐对她有这层意思,虽说郁渐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从来都是把他当亲人的啊。
“长姊,你给么?”郁渐见她不答,再次追问她。
“我……,”流光语无伦次起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郁渐的一再追问,让她很是无所适从。半响,她才润了润嗓子,说道:“你是我弟弟啊。”
“哈哈!”郁渐笑了起来,他笑着问流光:“你说你当我是你弟弟?”
流光吞吐地说道:“嗯……是。”
“哼!”郁渐一甩袖子,抛出一句“真是笑话!”,不再理会流光,径自走了。
流光呆愣了半天,全然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了,从郁渐怪异的厉笑,到他忽地发了怒,加上方才他那一问,震得她久久回不过神来。难道说,郁渐和郁流光,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吧……他们俩名义上是姐弟啊,不是说,这时候的人都很避讳着这种关系么?即使是名义上的亲属,也算是乱*伦的。
流光还在傻愣愣地站着,琳云走了回来,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唤了她:“小姐……”
琳云的声音唤回了流光游移的神思,她回过神来,看向琳云,问她:“怎么了?”
琳云四下里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别人,才对流光说道:“我在园子外面看见郁公子走了,这才回来的。我们小姐让告诉您,您什么时候想回曲府了,遣了人过去知会她一声,她自会亲自来接了您回去。”
“我知道了。”流光对琳云温和地说道。
秦静蕊待她还是实诚的,怕她不方便提了回曲府去。倘若是秦静蕊来接她走,郁渐也就不好阻拦了。她想得周到,流光很是感激,不过,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
“走吧。”流光唤起了琳云,“我们先回去。”
说完,她携着琳云从来时的路返回。到了屋子,她甩了个眼神给琳云,示意她不用跟着了,琳云悄然退下,流光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房间本是郁渐的,他压下满腔的怒气回来,正准备更衣,流光推门进了来,他的动作霎时顿住了。
流光很是尴尬,她没想到推开门看见的是这样情景,当即耷拉着脑袋,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要退出房门。
郁渐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揽住了她,把她揽进怀里,脑袋搭在她肩上,在她耳边喃道:“别走。”
流光这时想走,被他抱住也脱不开身了。
“渐儿……”她正想叫他放开,刚开了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唇瓣相接,乘着她惊愕地一瞬,郁渐将舌伸进了她的口中,大肆侵略。流光说不出话来,只得缩了自个儿的舌躲着他的。郁渐不依不饶地去缠她,流光伸手去推郁渐,他不管不顾她的挣扎,环紧了她不让她动弹,舌上的纠缠却是不停。
好一会儿,直到流光快要喘不过气来,郁渐才将她放开。她得了自由,赶忙大大地吸了几口气,郁渐看见她红润的嘴唇,心绪忽然平静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微笑着,看着流光大口地吸气,笑道:“长姊可要渐儿帮忙?”
流光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斜看了他一眼,问道:“帮什么忙?”
“助你吸气呀!”郁渐笑得更得意了,眼见着又要欺身上来,流光急急地推开了他,连连说道:“不用不用!”
等她呼吸顺畅了,郁渐硬将她拉到床上,按着她坐了下来,问道:“长姊来找渐儿,可是有什么事要问?”
流光有些幽怨地看着他,坚定地说道:“没有。”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他明明知晓她还在一头雾水之中,却把她非礼了一番,又倒过来问她有什么事!她要是再提了方才的事,不是羊入虎口,自找苦吃么?
“那长姊这是来……?”流光分明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她假装没有看到,镇定异常地说道:“我是回来休息的。”
“喔。”郁渐点点头,笑道:“可是,这是渐儿的房间。”
“啊?”流光根本就以为这个房间是备给她的,哪里会想到郁渐会留着这么一手?听他这么说,她惊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问道:“我的房间在哪儿?”
郁渐一指左面,说道:“对面就是。”
流光听了,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隔壁去,郁渐一伸手,生生把她拦在跟前,说道:“长姊就在这儿陪渐儿一同休息也是成的。”
“不叨扰渐儿了。”流光一个猫身,从他手臂之下钻过去,撒腿就跑,屋子里传来一阵郁渐的哈哈大笑之声。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许诺


流光抑郁得很,自那天以后,她和琳云就形同拘禁。倒不能说郁渐将她们给软禁了起来,她们想要做什么,还是很自由的,只不过自由的范围,限制在了他的视线之内。她们可以出门儿,但是得有郁渐作陪。
流光好几次想要悄悄支了琳云回曲府去找秦静蕊,琳云人斗走到门口了,还是被郁渐请了回来。最郁闷的是,郁渐告诉她,“长姊若是想要去曲府和秦小姐叙叙旧,渐儿可以陪长姊一同过去。”
第一次,流光发现,男人也能这般难缠。
这两天,流光一直躲着郁渐不见他,好在她在这宅子里还是很自由的,而且郁渐似乎也知道流光对他的抵触,她不愿见了他,他也就遂着她的意思,由着她避而不见。
说实在的,流光对郁渐的感情很特殊。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即便经历两生两世,仍旧牢牢地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郁渐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劫,想躲吧,她对他那张脸无法忘怀,要说接受他吧,他与他的性子又很有些不同。更让她惧怕的,是郁渐貌似和郁流光当真有那么一腿,她接下郁流光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这再加上个长得那么像她前世恋人的郁渐,流光觉得头疼不已。
她正发着愁,一旁的琳云推门进来,欲言又止。
流光抬眼看着她,问道:“什么事儿,说。”
琳云微微福了身,这才说道:“郁公子请小姐过去。”
流光皱了皱眉,他叫她过去做什么?琳云探寻般抬了头看她,她轻咳了一下,说道:“知道了。我呆会儿就过去。”
说罢,流光坐到镜前,将头发散了开来,唤琳云道:“你来帮我梳头。”
她已习惯了就扎一条马尾,那天刚到曲府不久,就和秦静蕊一起出了门,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这两天她心烦得紧,琳云早起时要给她梳头,都让她作了罢,这会儿郁渐请了她过去,想着那天他发怒的样子,还是稍稍打扮一下的好。省得郁渐见了她的模样,又想起她和萧彧的事来,受气的,还不是她?
琳云给她斜挽了一个偏髻,剩下的头发都拉拢到肩前,用发绳捆了,这发式简单方便,是流光偏好的发式。梳好了头,流光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随着琳云过去郁渐那里了。
说起来,她和郁渐这两天也就是隔了两扇门,两间屋子相对,有时候,还能听到对面郁渐说话的声音。所以,郁渐使唤琳云郑重其事地来请了她过去,她也就郑重其事地打扮了一番。
走到郁渐的门前,流光稳了稳心神,才走进去,郁渐看到她来了,扬起一个笑来,迎上前来,“长姊来了。”
他将流光的手一搀,瞪了琳云一眼,“下去。”
琳云哆嗦了一下,福了个身走了。
“长姊这边坐。”他搀着流光在桌旁坐下,屋里备好了酒菜膳食,只等了流光过来。他知道流光有些躲着她,特意唤了琳云去请她。眼见着她梳妆后的娇俏模样,心下有些意动起来。
“咳。”感觉到郁渐炙热的目光,流光不自在地轻咳。
郁渐笑了笑,说道:“长姊与我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前几日身子不适,今个儿才敢请了你过来,咱们一同用膳,也好说说话。”
他这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让流光以为前两日那个亲吻她的人不是面前的郁渐,而是另有其人。她愕然地看着郁渐,说不出话来。
郁渐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又笑了起来,问道:“长姊这是怎么了?可是不愿与渐儿一同用膳?”
“啊?没有,”流光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对着郁渐说道:“我们开膳吧,菜都要凉了。”其实,桌上的大多是她喜爱的凉菜。这夏日里头,只除了这些爽口的菜式,她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今个儿这一席,郁渐都是按着她的喜好准备的。
郁渐听了她的话,忍住笑,没有挑她的刺。他执起桌上的酒壶,给她斟上一杯酒,送至她跟前,说道:“长姊,今个儿这一杯,你可得喝了,你这一走,让渐儿可是好找啊!”
流光当时走得洒脱,没想郁渐还能追了她上来。她光想着宁熹和祁珩他们了,尤其是宁熹,他的反应伤着了她,她觉得呆不下去,索性离开,却没有想到在锦义府毫不知情的郁渐。这会子他这么一说,她就很是羞愧,对他愧疚得很。
她接过郁渐送到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放下酒杯,对视着郁渐的双眼,忱挚地与他道歉:“渐儿,对不起,是我的不是。”
郁渐见她喝了,又满满斟上一杯,说道:“这一杯,算是老天眷顾,让渐儿找到了长姊。”
说完,他不等流光接过,自顾自地端起喝了。流光尴尬地拿起酒壶自个儿倒满,陪了他这杯,又是一饮而尽。
等流光喝完,郁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流光面前拿过酒壶,给他们俩面前的杯子都斟上了,这才端起自个儿的杯子,笑看着流光,说道:“长姊,这杯酒,算是渐儿的许诺,从今以后,渐儿对长姊,不离不弃!长姊可否应了渐儿,绝不再这般不告而别?”
“不离不弃”四个字,让流光端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在郁渐热辣的目光中,她有些迟疑了。她可以应下他,不会不告而别,可他这是在对她许诺啊,若是换了前世,那个他,这般对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可这一世,郁渐虽有着他的脸,但毕竟不是他啊!这要她怎么能答应下来?
“长姊?”郁渐提高了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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