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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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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开了一桌。徐家的客人们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只当她们是观礼的客人。这样,对雁忻和流光,也安全得多,郭统领他们只需守住内里的她们几个就成,也省得闹得客人们都担心受怕的。
拜完天地,徐庆扶起杏媛,牵起她的手,引向洞房。外面也就开了宴,流光站在帘子后面,瞧了他们相牵相握的两只手,轻声送上祝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旁的宁熹听见了,起身走到她的背后,轻握起垂在她身侧的那只小手,“怎么?郡主也想嫁人了?”
流光回过头来,喜气映在脸上,看起来很是娇媚,她轻缓地说道:“执子之手,这便是一辈子了啊。”她想起以前那个男人,她常常握住他的手不想放开,心里的执愿,便是这与子偕老啊。
宁熹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垂在她的耳边说道:“既是如此,宁熹便委屈些娶了郡主罢。”
流光睨了他一眼,笑着对他说道:“谁说要你娶我来着?我娶你还差不多!”说着,她靠进宁熹的怀里,拉起他的手握住,十指交缠。这个,怎么也不放了。
王筱菲听着外面的喧哗声,贺礼声,端起酒杯,轻轻摩挲着杯底。这样的喜庆,她也是经历过的。今个儿是杏媛的吉日,她在想,看着两位郎情妾意的新人,他们脸上的神情,多么幸福啊。她手上酒杯一抬,一整杯下肚,有些火辣。如果,今日是楮亭誉和别的女人的婚礼,她会止不住的冲出去阻止他们的!
雁忻倒没觉察出王筱菲的不对劲儿,她悄悄拉了下王筱菲的袖子,说道:“筱菲姐姐,晚上,我们去新房闹闹吧!”
“那么多人客人,你被认出来不嫌麻烦?”王筱菲并非真担心她被认出,她只是不想去新房,她怕自个儿会触景生情。
“我们等客人都走了再去,才不跟那些人凑热闹呢!”雁忻说道。
王筱菲有些傻了,别的客人都走了,新人就该洞房了,那她们是去闹什么?难不成真闯了进去再闹上一闹?还要不要人洞房了!
到晚上,客人们散得都差不多了,习惯了早早歇下的人也都入睡了。流光在席上把酒水当饮料来喝,虽说没醉,头却有些微晕,宁熹担心她,早早的把她带回了屋里,她就窝进宁熹的怀里,和他说着话。
“你说,雁忻不会当真把王筱菲拉去新房了吧?”
两个人躺在床上,宁熹听她这么问,蹙了眉,过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她们应该已经在新房外面了。”
流光一下子撑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宁熹,说道:“王筱菲不会那么没分寸跟着雁忻胡闹吧?”
宁熹笑着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发毛,又过了一会子,他才说道:“你不是也经常跟着她胡闹么?”
“嘿,”流光尴尬地笑了笑,对着宁熹说道:“要不,我们……”她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她自个儿刚才都说雁忻是在胡闹了。
宁熹挣开被她抱得紧紧地身体,起身下床,站起身,伸出手来,说道:“要去便去罢。”
流光乐了,牵上宁熹的手爬起来。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往新房跑,宁熹在后面笑得无奈,只能紧紧跟着她。到了新房,果然看见两个黑影子在窗户下面蹲着,流光就放开了宁熹的手,凑上前去。
“啊!”雁忻感觉到有人靠近,轻呼了一声,被王筱菲捂住了嘴,她看见是流光,才一脸不高兴的嘘声说道:“是你啊,吓死我了!”
流光也蹲在了她们俩旁边,问道:“他们怎么样了?”又悄悄地掐了雁忻一把,“做坏事你还会害怕呢!”
雁忻忍着疼没敢出声,小声说:“他们刚喝完交杯酒呢。刚才说了好些有的没的,都不知道先办正经事儿!”流光和王筱菲无语得很,人家情人述说衷肠,她硬是说成有的没的,合着她就是来听关键部分的,除了这个,其他的都是有的没的!
流光没忍住,又偷偷地掐了雁忻一把。“啊!”雁忻叫唤了一声,斥了她一句,“疼呢!”
这时,新房里边好似发现了她们的动静,徐庆问了一句:“外面什么人?”
三个女人吓了一跳,一窝蜂跳起来跑了。
徐庆打开房门走出来,左右望了一眼,没人啊。宁熹缓缓地从暗处走过来,问徐庆道:“新郎官怎么了?”
“刚才听见外面好似有人,就出来瞧瞧。”徐庆答道。
宁熹笑了笑,说道:“我刚走到这里来,没见到有别的人。春宵夜短,新郎官还是进去陪着新娘子罢。”
徐庆点了点头,回身进了新房。角落里流光她们几个显出身来,雁忻拍了拍胸脯,说道:“吓死我了!”
流光上去揪她耳朵,说道:“不是你出这么个坏主意,能被吓着?”
“哟,疼疼疼!”雁忻捂着耳朵直叫唤。宁熹在一旁看了,笑着说:“你们小声点儿,待会子又把新郎官引出来了。”
三个女人在宁熹面前羞起来。偷听被一个大男人看个正着,还要人家帮着打掩护,真是羞赧得不得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五十七章 来讯

杏媛和徐庆的婚事过了几日,流光和两个女人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挑选今个儿膳时要用的时蔬,祁珩来到庄子上。他看见菜地里开怀大笑的几个女人,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宁熹进屋去说,两人在屋子里关了一阵才出来,奴才们给祁珩在宁熹的旁边安置了一个位置,男人们就坐在菜地边上笑看着打闹着的女人们。
流光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等她们都挑选完了,她才和她们一起走出来。宁熹起身递了块帕子给她擦手,她接过来又递给了雁忻。祁珩起身给她行了一个礼,她点点头,看向宁熹,问道:“要回去了么?”
宁熹颔首。
“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
欢笑声都停下了。
雁忻闷闷地,没有出声,流光看见了,对她说道:“呆会儿回屋收拾一下行礼罢,明日就要回府了。”她明显感觉到雁忻的情绪变化,可这些,是她必须面对的,谁也帮不了她,逃避并不是办法。
雁忻听了,转身往自个儿屋去了。
一旁的王筱菲微微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我去陪陪她。”
流光点了点头,她追着雁忻去了。
流光转过身子,面向祁珩,问道:“府里最近怎么样?”
“一切安好。”祁珩微弯身体答道。
“嗯,你先休息会罢。用晚膳的时候我让她们去叫你。”流光说道。
“是,祁珩告退。”
宁熹牵起流光的手,说道:“我们走走罢。”
流光点头,跟着他沿着菜地散步。两人都静静的走着,一言不发。
走到庄子后面一大片稻田的时候,宁熹停下来,脱掉外衣,白色的衣裳铺在地上,铺好了,把流光拉下来坐着,自己依着流光也坐下来。这里是个小山坡,俯瞰山坡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昂昂绿意充斥满目。他们的背后靠着一棵大树,树荫遮住不算烈的太阳,两个男女,在这树下享受着这片宁静的时光。
过了许久,宁熹出声问她:“好受些了么?”
“嗯,谢谢。”流光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道着谢。这个男人总是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所虑。雁忻是她的朋友,她骄纵,她纯真,她即便是和自个儿一块胡闹,她待自个儿的心确是真诚。她的压抑和沉闷,让自己的心境受到影响,也气闷起来。宁熹察觉到她需要舒展,陪着她一路出来散心,他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宁熹听她说谢,笑了笑,拉下抚着自己脸庞的手,握住,认真地对她说:“你该知道,皇室的女人,在婚姻大事上,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她只能接受。”
是啊,皇室的女人是幸福的,也是悲哀的。无与伦比的精致和奢华的生活,养育出为政治利益无畏的献身,尊贵的身份,便是这一辈子婚姻牢笼的报酬,从出生,便无从选择,自主,对她们而言,是一种奢侈的妄念,服从,是她们终生的无奈。越是荣宠,越是纵容,换取的价值也就越大。这是她们的悲哀,也是流光自己的悲哀,纵是一屋子里男宠,她也逃不出皇室女人的命运,挣不脱这个枷锁布身的牢笼。
对于雁忻,她很无奈。她明白她们这一种人的命运,在流光看来,这就像是让她亲手把这个纯真的女孩儿推进那个笼子里,尤其是宁塬原本所求的,是她,而不是雁忻。雁忻代替了自己,让她挣脱开来,她却亲手把雁忻推进去。
“这不怪你。”宁熹像是看出流光的自责,拥住她,揉捏着她的身体。“你不必如此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陛下根本不会答应宁塬和你的婚事,出嫁的只能是雁忻。”
流光没有搭话,只是往宁熹怀里缩了缩,这个时候,他的胸膛,是慰藉她的源泉,她需要他,给她勇气,面对她们接下来的命运。
宁熹紧了紧怀里的女人,她正在难受,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自责,在他看来,这件事其实和她并无关联。但是她的情绪却牵引着他的。他自小便宠她,纵她,可像如今这样牵扯着自己的情绪也纷乱起来,还是头一回。宁熹只想让怀里的女人稍稍好过一些,但他第一次不知从何处入手!
流光在宁熹的怀里甩了甩头,想要甩掉这难受的情绪,撑起身体才看见宁熹胸前的衣裳被她糟蹋得一团乱,皱巴巴的不说,襟口还敞开了,露出他的胸膛。人们说“女人心,海底针。”意思便是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琢磨,流光看着眼前的春光乍现,片刻前忧虑的事情硬生生的转了一道弯儿。做快乐的事情甩掉所有的不快乐,流光没有丝毫的犹豫,凑上眼前这个须臾间还担忧着她的男人的嘴唇,便吻下去。
宁熹有些错愕,这是什么跟什么?方才她还难受得要人命来着……被吻住了,也不管了,张了口,迎住探入的香舌,纠缠起来。
流光嘴上吻住不停,手上又开始了动作,就着敞开的襟口,伸进手去,捏着他胸前的一点红润,揉搓着那粒小果子。听到宁熹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她的心也紧跟着被填满,再容不下其他的事儿。
宁熹背靠着树干,被她手下的动作逗弄得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声音嘶哑起来,他微用力推开流光,止住她的动作,提醒她道:“流光,没有点香。”皇室里的yin乱是众所周知的,流光一度好奇她的府里这么多男人,而且打听到她的前任确实很好男色,居然没有弄出孩子来,就是她来了以后,和宁熹在一起,也没有特地避讳这个,所以她很疑虑地悄悄找曼箐来问,这才知道,他们的房内都会燃一种有避*孕功效的熏香。弄明白了,她也就放心了,原来不是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啊,她差点儿还想去请大夫来检查一下呢。
流光睨了宁熹一眼,很不高兴他这时候说出这种特别扫兴的事情来,不过也知道他的提醒其实是为着她好,她还没有成亲,未婚先孕在这个世上,还是很受歧视的,对她也不例外。
这时兴致也没了,流光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伸出手给宁熹,“走吧,回去了!”嘴唇微撅,是有些欲求不满的味道儿。宁熹无奈的笑了笑,站起来拾起衣裳抖了一抖,重新穿上,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回走。十指交握,她不难受了便好。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五十八章 回程

次日一早,流光带着雁忻和王筱菲上路回锦义。经过这半月来的相处,王筱菲已同流光和雁忻成了知己密友,很是要好。她回拒了流光送她回娘家的好意,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所以,她让人给父母亲送了信去,便坦然地回到锦义府大皇子的府邸。
流光和雁忻把她送到了大皇子府邸的门口,雁忻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王筱菲微笑地,拍了拍雁忻的手背说:“雁忻,我们都是女人,女人的归宿是一辈子的事儿,这事儿不可再任性而为了,你有你必须承担的责任,你该为这骄傲的。”
“筱菲姐姐……”
“不必担心我,到你面对的时候,我们无法帮你逃避。”
“嗯。”雁忻轻轻地应了,笑了笑,对王筱菲说道:“姐姐进去罢,大皇兄该急了。”
流光点点头,和雁忻回了辇上,王筱菲等她们都走了,这才转身进府。
楮亭誉在府门内里斜靠着等她进来,他并不想出去见她们。对于卿云,他不愿让王筱菲看见他和她见面的情形。见王筱菲进来,他立起身体,“回来了?”
“嗯。”王筱菲应了,“你等久了罢,方才在门口叙了一会子。”她知道他在这里,车辇未停稳之时,她有些迫切得想见到他来接她的身影,撩开窗帘时,就已经看到他立在门后,不过他没有出来。他的意思,她懂。
“没有,就站了一会儿。”楮亭誉揽了王筱菲的腰,说道:“走罢,进去了,你也累了,我陪你休息一会儿。”
“不,不用。”王筱菲推了推他,对他笑了笑,说道:“亭誉,你去忙罢,我自个儿回去休息就成。”
楮亭誉有些着恼,停下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怎么了?
“筱菲,还生着我的气呢?”
“没有,你误会了。”王筱菲仍旧笑着,她真没为那事儿生气。她对眼前爱恋的男人说道:“卿云郡主是个很出众的女子,她配得上你。”这句话,王筱菲说得真诚,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真的喜欢上了卿云。
“筱菲,我不想你老和我纠缠在这个上面。”楮亭誉气恼起来,她怎么就不明白,他也有他的无奈。
“不,亭誉。你听我说,”王筱菲直直地看着楮亭誉,“我并不想和你纠缠这个,但是,你想要娶卿云,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卿云是个出众的女子,她很配你,我不是昧着良心在说这话,这些日子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看得出来。你放心的去做你想要的,我不会再拦着你了,她教会我一些东西,这事儿,我不会再气恼你了,真的。”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楮亭誉很不明白,王筱菲的神色当真不像是还在生气,可他总是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罢了,她不阻止他便可。
“走罢,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便是了。”王筱菲拉了拉自个儿的衣衫,微笑着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让他看,“我这好好的,没有累着。我知道你忙,你去吧。我能自个儿回屋的,不过几步路罢了。”
说完,她对他倾身行了一个礼,独自走了。
她这个样子,楮亭誉有些不适,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依赖和信任,忽然之间,他感觉到,这个女人,像是要从他的怀里飞走了似的。楮亭誉烦躁地甩了甩头,他这是怎么了?她是他的良媛,他怎么会觉得她像是要消失了一样。摇了摇头,他还是往自个儿的书房去了。
流光把雁忻送到宫中,她让宁熹他们先回府去,只留曼箐和柳箐随侍在身边,陪着雁忻一道回到咏昌宫。她们前脚刚到,郑天翔就来传旨了。
雁忻与流光叩拜于地,郑天翔展开明黄色的锦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易国雁忻公主楮亭婕品貌端庄,秀外慧中,已屇适婚之龄,西凃国大皇子宁塬温柔谦和,名德皓贞,今御赐雁忻公主嫁予西凃国大皇子为正妃,择日与其永结连理,以保两国之好,百姓安乐!钦此。宣佑二十九年四月十五日。”
“儿臣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雁忻叩地伏拜,举手于头顶,接下圣旨。
“老奴恭喜公主了!这西凃的大殿下才众具是出色,乃上上之选啊!”郑内监等雁忻领完圣旨,上前贺喜。
“是么,我都没见过他呢。”雁忻恹恹地回了他一句。
郑内监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借口“陛下那儿还需老奴侍候着,老奴便先行告退了。”对着雁忻和流光施了一礼,抹脚溜走了。
一旁的宫女迎上来接过雁忻手上的圣旨呈下去。流光牵起雁忻的手,问道:“要不,我同你去见一见那个宁塬罢。”她并不知如何安慰雁忻,只好这么一说。
雁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着流光笑了一笑,说道:“马上她们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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