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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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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兄。”宁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可以不要太子之位,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得了我在西凃的人脉,对你该有多大的助力!”
“当真?”宁塬有些不能置信,他这个弟弟居然不想要那个位置!
“当真。”宁熹说道,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但是,皇兄必须要应了我,从今以后,不可再动她。”
宁塬沉吟了许久,他从来不想要那个艳名在外的女人,若真是娶了她,他日临位,她便是他的皇后,一国的皇后曾有一府的男宠,那顶绿帽子任是谁也没法带得上去,何况是一国的皇帝!如果宁熹真能娶了那女人,他也能安下心来。如今虽说丢失了那个女人背后的郁氏,却得了宁熹的助力,对他的计划只会更有益处。
“好。我便在此预祝皇弟能抱得美人归。”
宁熹点了点头,这才笑了起来,与宁塬辞去。
宁熹走出驿馆,几个隐在周围的侍卫迎了上来。宁熹看见他们的神色,有些惊慌起来,难道流光出了事儿?他疾步走向不远处的一辆车辇,上去以后,萧彧和祁珩都在上面。
“郡主呢?”
祁珩垂下了头,一旁的萧彧出了声,“祁珩带着熊施意引开了侍卫,让郡主往我们这边跑来与我们会合,想是路上出了意外,我们没见着郡主。”
宁熹看了眼垂头不语的祁珩,问道:“派了人出去找了?”
“是。我让郭统领带人去找了。”祁珩抬起头回了宁熹的话,又说道:“我回了驿馆挨个房间去搜了,都没有人。但我沿着郡主跑的方向都搜了一遍,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宁熹想了想,除了宁塬也就那么几个人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便得担心流光是不是被带出城了。许久,他说了一句:“先回府吧。”
车辇行了起来。
到了郡主府邸,郭子杰上前来迎住:“宁公子。”
“怎么样了?”宁熹问道。
“已安排人全城搜寻了,属下已吩咐切勿惊动了百姓。”郭子杰微一曲身,又接着说道:“东西城门属下均已派人守住,刚才侍卫来报,从昨夜到今晨,只有一辆车辇出了城。据守城卫兵说,是大皇子府上的王筱菲姑娘,因家中母亲患病,连夜出城回家探病。”
“知道了。”宁熹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再查,几个忙活了一整夜的男人,下车进了府。
流光累了一夜,在王府里王筱菲的闺房入睡,直到清晨,夺目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她才在一身酸痛中醒来。她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酸得不行的四肢,尤其是腿,昨夜的长跑让她的双腿疼痛不已。她起身下床,坐在桌旁倒了一杯水来喝,正喝着,王筱菲走了进来。
“郡主您醒了?”王筱菲进来对流光倾身行了一个礼。她一大早只睡了片刻,醒来就很不安稳,早晨探视了母亲之后,便来到这儿,见她还在睡,就在外间等她睡醒。
“嗯。昨夜谢谢你了。”流光笑着对她道谢,虽然目的地错了,可毕竟她带着她逃了出来。
“不敢言谢。”王筱菲避了她的谢礼,说道:“筱菲已安排了人回锦义郡主府上报信,这个时候想是也该到了。”
“嗯。”流光轻应了一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她很好奇,如果她真是楮亭誉宠爱的女人,楮亭誉却向自个儿求亲,这个女人难道不会介意吗?想着,她忍不住问了出口:“你知道楮亭誉向陛下求我吗?”
“知道。”王筱菲的脸色不自然起来,半响,她才幽幽地说道:“男人的决定,不会给女人质疑的权力。”
流光见了她如此,也有些不忍心问下去了,她很是歉意地看向王筱菲,对她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王筱菲却是不以为然,回了她道:“郡主就算不问,筱菲也不能自掩了耳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说完,她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却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九章 学堂

流光仔细一想,她现在自个儿回去,难说路上不会又出什么意外情况,还是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来接她。近来的状况频频发生,天老爷对她的眷顾非常,她很是受宠若惊了。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滋滋润润地过点儿小日子呢。
和王筱菲一起用膳以后,估摸着府里来接她的人还得小半日才能到这儿来。顾着流光的安危,不敢让她出府去玩,王筱菲便请了她陪同一起去府里的一个小学堂。
王府位于锦义府以北的王家镇,这个镇上大多王姓的人,镇子离着烟柳湖并不远,大约1个时辰的路程便可到达烟柳湖。王筱菲的父亲王予孟是这镇上的一大富绅,年轻时家里穷困,上不起学,后来经商发了家,便在自个儿府邸后面扩了所院子,修葺成了学堂,请了一名夫子,专门为镇上穷困人家的孩子教学。
这个时候的教学制度,只有小学和太学的,小学的学生多是七到十二岁的孩子们,教学的宗旨和目标,就是培养正知正见,也就是童蒙养正。要培养他们的勤劳,洒扫应对,奉事长上,知道怎样奉事父母,怎样友爱兄弟,都是从这时候培养的。在德行、学问根本上;这就是培养他们的根本智。而夫子的教学方法,就是教孩子们读《四书》,不讲解,只教他们读书和背书,至于对所读之书的理解,那是上了太学以后的事儿,到太学里再做深入的研究探讨、讲解辩论。《四书》,就是《中庸》、《大学》、《论语》、《孟子》,《中庸》是理论,《大学》是方法,《论语》跟《孟子》是举出孔夫子跟孟夫子来表演,把理论、方法落实到生活上,做出来给我们看的。
流光和王筱菲从府邸后院的一扇小门过去了学堂。她们去的时候,夫子正好上完课,孩子们看见王筱菲来了,都很兴奋地围了上来,看得出,她在这个学堂里很有声望。一些没过来的孩子,则摇头晃脑在书桌旁背着书。
流光见着王筱菲温柔地答谢孩子们的问候,一个个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她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这情景看来温馨而融洽。一个在课桌旁背完了书的孩子,放下书本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撞进王筱菲的怀里,叫道:“筱菲姐姐!”
王筱菲摸了摸他的头,问道:“背完了?”
“嗯!”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夫子说要我背完这五行才可以出去玩,我刚背完呢!”这时候教导孩子们认字都是以行数论的,五行就是一百个字。
“佑儿好厉害呢!”王筱菲夸奖着那孩子。
“我也背完了才出来的!”“我也是!”“筱菲姐姐,我今天背了六行呢!”孩子们争相围着王筱菲说道,眼里闪烁着希望,希望也得到她的夸奖。
王筱菲挨个地把他们夸了一夸,这时夫子也许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吵闹,走了出来。学生怕老师估计是天性,孩子们一见夫子严肃地神情,都自觉地回到了课桌坐得端直,一个个摇着头晃着脑,又背起了书来,朗朗读书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许先生,您好。”王筱菲见夫子出来,和他问好。
“王小姐。”许夫子很是腼腆,点了个头算是答谢她的问候,又望着远处的流光,有些疑惑。
“这是我的朋友郁小姐,我请她来转转,打发时间的,请许先生不要介怀。”王筱菲见他把目光看向流光,便给他介绍了一下。流光远远地对许夫子点了点头致意,许夫子也对着她点了一下,他转向王筱菲,说道:“哪里会介怀。我还要教他们读书。”他指了指里面,进去了。
王筱菲这才走近了流光,面上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孩子们一见了我就闹腾。”
“那是他们真心喜欢你。”流光说道。
“嗯。”王筱菲轻应了一声,“孩子们单纯,有什么便说什么,我有时候觉得,和他们一起,周遭都变得纯净了。”
流光懂得她的意思,她在说,孩子们的心事纯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这个年纪的他们,背书和玩乐,是他们的全部,他们还不懂得人心,不懂得利益,他们只会诚挚地待人,还不懂得如何利用人与人的关系,来获得利益。
两个人静静的往回走着,从学堂出来,仿佛近来发生的事都统统没有了,流光的心情难得宁静。她看了看一旁王筱菲的平静祥和的脸庞,想着那个有些儒雅,又有些阴柔的大皇子楮亭誉,问道:“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的时候,你不会再想楮亭誉,对吗?”
“是的。我常回到这儿来,看着他们,我便忘了一切的烦恼,忘了那个揪着我的心的男人。”王筱菲凝视着流光片刻,还是出了声回答她。在流光的身上,她感觉不到敌意,流光提起楮亭誉的时候,也没有一丝感情的色彩,对着面前的流光,她很平静,很自然地跟她述说起那个男人。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五十章 湖中亭

遇见楮亭誉的时候,王筱菲才十六岁。那一年她的生辰,父亲难得的允了她出门。她乘了车辇,带了个丫头,去游那听闻了许久,向往了许久的烟柳湖。山绿水翠,湖面无风如镜,水波粼粼,鱼儿争跃,柳儿纷飞,想着这些,她的心就迫不及待起来。
车辇行了近一个时辰,下车时,她见着这一望无边的湖潭,阳光射在湖面,映出点点粼光,她不得不感叹,这一湖水光潋滟,湖边道上三三两两的情侣,凑着脑袋低声述说着两厢的情怀,那亲密的模样儿,甜到了心里,让她不自觉的,有些向往起来。
“小姐,我听人说来这烟柳湖的大多都是两情相悦的情人,您今个儿生辰,一定要来游着烟柳湖,莫非是小姐也想有那钟情之人?”她的丫头絮儿见她一下了车辇,就楞楞得看着这片儿湖水,忍不住打趣了她来。
“你胡说什么呢!”红霞爬上了她的脸,一个姑娘家,被这么一打趣,她很是不好意思起来,这丫头真是嘴儿尖!
“那儿,有个亭子,小姐,我们去坐会罢。”絮儿指了指远处的亭子。
王筱菲见了那亭子,矗立在水中,水面的光荡得那亭子也跟着一闪一闪的。这景色让她欢喜得很,絮儿一说过去坐坐,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跟着絮儿就往那湖中亭而去。两人走近了,她才见那亭子上头一个匾额,果真书写着“湖中亭”三字。坐在亭子里,吹着小风,发随风扬起,阳光射得眼睛都眯起了。夏日的太阳还是有些晒人,絮儿见王筱菲不多时脸都红了起来,便对她说道:“小姐等等,我去车上拿了伞来,您可经不得这般晒着。”然后便要往回走。
“絮儿,再拿些果点和水过来。”她叫住絮儿吩咐道。
“是,小姐。”絮儿这才去了。
远远的看见絮儿小跑着回车辇上,她不禁笑了起来。
“清风拂人醉,美人笑幽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王筱菲听了,转过头去,走过来一个公子,锦衣华服,不似寻常百姓。玉面星目,有几分俊朗,有几分柔美,和煦的风吹得他的衣衫轻扬,很是逸然。
王筱菲难得出府,也没见过多少男人,这面前的男子如此俊逸儒雅地向她走来,她的心,稍稍有些意动。她身体微倾,行了一礼,有些腼腆,没有敢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男人柔美的脸上带着笑容,越发近了,才出声说道:“扰了姑娘赏景的兴致了。”
“公子哪里的话,您并未惊扰到我。”王筱菲低垂了头,轻声说道。
“来此烟柳湖便为着赏景,我远远观着姑娘在亭内的笑颜,出声惊扰,唐突姑娘了。”男人拱手一揖,赔了礼道。
“不敢当公子这一礼,美景需人赏,何谓唐突。”说完,她的脸更红了。她这话一出口,让她自个儿羞赧不已,她这真真是说自个儿站这就是给人观赏来着。
“哈哈!”像是没有料到王筱菲会这般的大方说着这样的话,男人笑了起来,然后又见了她羞赧起来,以后是自己的笑让她恼了,忙敛了笑容,给她赔礼。
“姑娘勿恼,在下并非有意如此。”
“我没有恼。”她更不好意思了,只能转眼看向湖面,不再对着他。
“小姐,伞来了。”絮儿回来,给她打了伞遮阳,看向一旁的公子,有些微的诧异,她远远的见自家小姐跟这公子说着话,她一过来,小姐便转开了脸,心里一转,有些明了般,出声问道:“小姐,这位公子是?”
那男人笑了一笑,对着絮儿道:“在下名亭誉,方才惊扰了你家小姐赏景,你家小姐正恼着我呢,劳烦这位姑娘帮我给小姐赔礼,都为了赏景而来,莫失了这份雅兴。”
絮儿疑惑得看向自个儿的小姐,明明见着她一脸子红光,哪里有半分恼怒的样子?
“说了我没有恼!”王筱菲转身嗔了一句,她本就不好意思,这人还非说她恼了。
“如此,是我误会姑娘了。”
好半响,等脸上的灼烫感稍退,王筱菲才敢抬起了头看他,阳光下的男人,柔美的脸看着很是和煦,笑意停在那脸上,很是俊逸。她这才轻轻说道:“我让丫头拿了些果点来,公子一起用罢。”
“谢过姑娘。”楮亭誉朗声言谢,袍子一撩,坐了下来。
絮儿摆上果点,悄悄儿地退出了亭子,把这方天地,留给他们两个人。两个人便在这亭内静静得坐着,过去了一个下午。直到絮儿来叫她该回府了,方才打破这一分静谧。
王筱菲随着絮儿缓步往车辇走去,楮亭誉追了出来,叫住她们,问道:“姑娘府上何处?”
王筱菲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王家镇,王府。”她转身便要和絮儿离去,行了几步,絮儿忽然回头大声叫道:“我们小姐叫王筱菲,公子可要记住了!”
“絮儿!”王筱菲没想到絮儿会这般对他说出自个儿的名字,有些恼她,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在亭子旁站着,笑着看她回头,说道:“亭誉记下了。”王筱菲的脸又烫了起来,拉着絮儿赶紧回了,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让她尴尬的话来。
上了车辇,絮儿凑到她的面前,小声说道:“都说这烟柳湖的情侣们的去处,果真如此,小姐这一来,便遇上这么个翩翩公子!”
“絮儿!”
她哪里知道,絮儿这一句,当真就成了真!不过几日,当她见到府里那一室红箱聘礼,爹爹喜笑颜开的模样之时,她才知道,那一日的亭誉公子,便是大易国的大皇子楮亭誉。
楮亭誉纳了她,她的家世不足以做他的正妃,她在父亲的一脸笑意之中,随着一袭软轿,离开了家,从一侧小门,被抬进了大皇子府。她的心里纵有不甘,但当他揭开她的红盖头,她看向那个湖中亭里与她共度一晌的男人,她的心沉沦了。这个男人是他一见而为之钟情的男人啊,她想要和他共度这一生!
婚后的一段时间,他们俩如胶似漆,只除了那一声声的“王良娣”让她碍耳得很。楮亭誉纵着她,她在府内总是叫着他的名字,他依着她,只要她高兴,她讨厌那个“王良娣”的称呼,在府内,仍让奴才们叫她姑娘,仿佛如此称呼,她就仍然是湖中亭里的姑娘,而不是皇子府的一名小妾,他听见了,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更宠着她了。
可是当那一晚欢爱之后,楮亭誉抱着她,在她耳边欲言又止地说道:“筱菲,我要向父皇求娶卿云郡主为正妃。”她的心疼了,被他揪着生疼。他在她追问之下,总是安抚着对她说:“筱菲,我必须得娶她。我即便娶了她也不会冷了你的。”她的心尖尖都颤了。
父亲来信说母亲病了,她立即叫来了车辇,她要马上离开这个让她的心疼得不行的地方,她逃了。可老天真是爱开她的玩笑,卿云郡主躲上了她的车辇,跟着她回了自个儿的家!她看着这个楮亭誉必须要娶的女人,她却释怀了。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楮亭誉。这个女人的话语间,也没有丝毫要抢夺她的男人的意思。她把这个女人带到府后面的学堂,她远远的关注着她和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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