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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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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一听,眼睛都睁大了,今天碰见的人都这么无赖啊!
“卿云要觉得二哥哥不妥,那便叫一声亭襄哥哥也可。”眼见着对座儿楮亭襄的赖皮赖脸,流光无语了,这和二哥哥有区别么!
“这是在宫里,还是谨慎些好。”流光无奈,只能这么敷衍了一句。
可楮亭襄不放过她,说道:“现在你宫里,怕那些个作什么!再说谁要敢碎嘴,我饶不了他。”
流光头皮都麻了,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轻轻唤了一声“二哥哥”,他才罢了,端了茶喝了一口。见此,流光很是松了一口气。
“宁塬求你,父皇不会答应的。”楮亭襄正色向她说道。
流光不解,不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么?楮亭襄见她拧了眉,又说了一句:“郁氏。”流光听了,也明白了,她就说怎么这么多都在争她,感情是都凑着她背后的郁氏去的。如果她嫁给了宁塬,皇帝不会看着郁氏随着她的出嫁被西凃吞噬,楮亭誉的求亲也有了解释,都是为着这个郁氏。现在一想,她还真有些不想要郁氏这个烫手山芋了,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烫手!
“多谢二哥哥提点。”流光对他点了点头。
“我会求父皇允了雁忻去你府里再住几日,你劝劝她罢。”如果她不能嫁,要联姻的话,便是雁忻与宁塬结缘,既可应了西凃的求亲,又能保住她身后的郁氏。
“嗯。”流光应了。
楮亭襄站了起来,话已经都说明了,他也该走了,流光起身送他,出宫门前,楮亭襄转身凑到她旁边,说了一句:“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亭襄哥哥,以后这么叫罢。”
流光简直想踹他一脚,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真有些欠揍!
在宫里折腾了一天,直到戌时流光才脱身出了宫,雁忻因着兰淑妃的挽留,要在宫里住一晚,她很是歉意的跟流光说道“明早再去你府上”,流光也就自个儿回府了。回到府里,宁熹早叫人备了热汤等她。她泡在池子里不想动弹,宁熹便在池子边帮她捏着肩。
“我见着你大皇兄了。”流光说道。
“如何?”宁熹问她。
“长得还不赖。”
“你看上了?”
流光仰头反身楼了他的脑袋,说道:“我有你了。”宁熹笑着把她推直,好给她按摩脖子。
“他向陛下求我了。”流光背对着宁熹,和他说道。
“嗯,陛下不会同意的。”宁熹道。
“楮亭襄也这么说。”流光回身看着宁熹,“楮亭誉也跟陛下求我了。”
宁熹把她的身子扭回去,“别乱动。”继续给她按摩着,说道:“那你该高兴才是,多抢手啊!”
“你还笑话我!”流光有些恼了,和他说正事儿呢。“我怕陛下答应楮亭誉来着。”
“你想这些做什么!”宁熹停了手上的动作,这才把她掰正,面对着他,说道:“陛下要答应早答应了,他就是舍不得你出嫁。”
“可我不嫁也不能做他的妃子啊。”流光脑瓜子都快想破了。嫁他儿子不也能保住郁氏吗?不可能他当真要纳了她吧。
宁熹捏了她的鼻子,“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很是无奈,“他和你父母亲很有些渊源,你真不愿意,他不会勉强你的。”
“你早告诉我啊,让我担惊受怕的。”流光摸了摸被他捏疼的鼻子,嚷道。
“你又没问我。”
“哼,”流光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又问宁熹:“雁忻怎么办?她肯定要替我出嫁的。”
“她不嫁就得你嫁。”哎!
“再说,雁忻也到了该出阁的年龄了。”
“嗯,等雁忻也嫁了,也就剩我一个老姑娘了。”雁忻,对不住,只能死道友了。
“你想些什么呢!”宁熹看着她那模样,无奈得不行。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一章 劫持(1)
第二天一早,雁忻又包袱款款的来到了流光的府邸。流光招呼了几个侍女帮她搬东西,雁忻自个儿轻车熟练地往漫苑去了。流光见她把漫苑当自个儿家的模样,摇头叹气地说道:“宁熹,你的谧苑我可得多赖些时日了!”
宁熹头都不抬一下,噎了她一句,“我以为你早当谧苑是你屋了。”
“是哟,你不乐意怎的?“流光蹭进宁熹的怀里,仰着头问他。
“求之不得呢!”流光这才笑了,一溜烟跑出去招呼雁忻了。宁熹见了她的背影,无奈得摇了摇头。
因着前几日的宫宴,这几日里,锦义府满城都在传言,说是“雁忻公主要与西凃国大皇子联姻,远嫁西凃”,与此同时,另一则传闻“大易大皇子楮亭誉要娶了卿云郡主”也随着流传起来。谣言的力量是恐怖的,很快,连在府里的流光和雁忻都听到了。
雁忻很是不愉,她并不想嫁,而且还是远嫁西凃。流光只能安慰她,说“你父皇又没下旨,外面的传言哪儿能作数。”说是如此,雁忻自个儿知道这传言是极有可能的,几日里都闷闷不乐的。宫里不时的赏赐些东西进府里,雁忻见了,更以为是她父皇赏东西安慰她了,眼见着就要躲在屋里哭了,流光只得拉了她出门,跟她说道:“你不是要听说书先生说段子嘛?我带你去听上一段儿。”这才让雁忻稍许开怀起来。两个人带上祁珩,悄悄儿又从侧门溜了出府。
出了府,雁忻一扫连日来的阴霾,脸上终于见了笑。她们乘了车驾,一路行至一间郁氏的茶馆儿,要了张大堂里面儿靠窗户的桌子,上了茶,她们挥退了伙计,用手托了下巴,就听大堂中间一方小台子的说书先生说书。
那说书的说得口沫横飞,两只手张舞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配着话本儿,倒也活灵活现的。今日讲的是一个田七郎的猎户,那是聊斋里的一篇,说是深山里的一名猎户田七郎为人很是仗义,乡绅武承休喜交朋结友,在梦里得了指点,跑去找了田七郎,想要和他结交,这时,田七郎的母亲出来了,回拒了武承休说,她龙钟之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不愿儿子与富贵之人有所牵扯。武承林很是不解,便让人去她家屋外偷听他们母子谈话,听到老母亲对七郎说道:“我适睹公子有晦纹,必罹奇祸。闻之:受人知者分人忧,受人恩者急人难。富人报人以财,贫人报人以义。无故而得重赂,不祥,恐将取死报于子矣。”简单地讲,就是她看出武承林近日有灾,担心儿子受了他的财得以命相报。此后,武承林多次邀请七郎,并在七郎妻子患病之时赠予财物,为还武承林赠金之恩,田七郎去武家道谢,夜宿在了武家,睡到半夜的时候,夜半,佩刀大鸣,嚯嚯着响,七郎料定武家恐有血光之灾,果然,真出了事儿。原来这武家和王家旧有间隙。武家的女儿宝贞为母亲扫墓,却与王家的儿子子建相遇,两人互生爱慕,便结了亲。武家的仆人林儿因调戏宝贞不成,被子建发现后逃跑,却在数日后回来诬告宝贞与自己有染,王家知道了此事,借此事对武承林大加羞辱,还把武承林的叔叔当场给打死了。田七郎知道之后,大为愤怒,拿了佩刀杀了林儿之后也自杀了。临死之前,嘱咐子建与宝贞以后要好好过,方解了两家的怨恨。
这段子流光早就看过,比那说书人讲的还要详细些,雁忻却是第一次听人说书,激动得不行,赖着不肯走,流光只得陪了她听完了。待听完了段子,雁忻还不肯回去,嚷着要把说书的先生请回府里去专门给她说书。流光哪受得了这个小祖宗的撒泼,一面应着她“好好好”一面把她往外拉。雁忻却还走一步回望一下那茶馆儿,十分不舍离去,口中还喃着:“苟有其人,可以补天网之漏。世道茫茫,恨七郎少也。”
“七郎若少,我等可补了这缺!”迎面而来十数人,均黑衣蒙面,手持长剑。路旁的人见了,纷纷躲散开来,茶馆里的人也一窝蜂跑得远远的,伙计机灵的撒腿跑去报信。祁珩见状,立了身体挡在雁忻和流光的面前,说道:“你们意欲何为?”
“我等的主子前来相请公主与郡主。”领头的黑衣人说着,还礼貌得拱了一下手。
“那便问过我手中的剑罢。”说完,祁珩拔了剑便刺向那领头之人。
这边儿流光见祁珩和他们打了起来,拉了有些发抖的雁忻,往茶馆儿里退,想往人多的地方跑,回身时和郁渐撞了个满怀。“长姊,你们没事儿罢!”
流光见是郁渐来了,慌忙叫了他,指着前面的祁珩,“快,去帮祁珩!”
郁渐此时也看到祁珩和十几个人交缠,虽占了上风,力却恐怕久了不能持,忙上前相帮,不多时,十几个黑衣人便都逐渐倒了下来,那领头之人也受了伤,捂住流血的腹部,与其他几人相视一望,便要撤离。祁珩望向领头黑衣人要跑,便想要追上擒了他,想着流光和雁忻还在后面,又顿了脚步。郁渐上前来,对着祁珩一点头,意思是他会照看着她们俩,祁珩这才提了剑,几个飞跃,向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流光见他们缠斗结束,担心郁渐受伤,这才和雁忻一起走出茶馆,迎向郁渐,关切地说道:“渐儿没有受伤吧?”
“啊!”
“公主小心!”此时,从屋顶又跳两个黑衣人,其中一名持见便往雁忻而去,眼见着要刺中雁忻,郁渐推了雁忻一把,她摔在了茶馆的门槛上。
“渐儿!”流光惊呼一声。
“唔。”郁渐轻哼。他把雁忻推了开来,自己却没能躲开那剑势,被刺进了左肩!
流光看得直想要扑了上去,心里此时纷乱入麻,看着他的脸,又看了一眼他的肩,心疼不已。
那刺客一击不中,回手拔出剑身,指着雁忻又是一剑。郁渐拼了全身的力气,撞上那黑衣人,把他斜斜的撞了开来。
“长姊!”另一名黑衣人乘着郁渐撞向同伴之时,一剑架在了流光的脖子上,往她颈后一霹,流光便倒了下去。那人接住流光,揽了她便飞跃上墙,几步之间,没了身影。
这边儿郁渐已全身都没了力气,手捂着肩,跌在了地上,雁忻摔在门槛上歪着直颤抖。
“郡主呢?”祁珩追那黑衣头领追了几百米距离,还是担忧流光出事儿,折返回来,却不想一回来便见郁渐倒在地上,雁忻还在,流光却不见了。顿时急了,抓起郁渐问道。
“嘶!”祁珩抓的是郁渐受了伤的左肩,郁渐顿觉一阵透骨的痛,拧了眉头,忍住疼痛,说道:“长姊被抓走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二章 劫持(2)
“长姊!”郁渐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宁熹听见了,放下手里早已经凉透了茶,疾步进了内室。
“你怎么样?”宁熹问道。
郁渐睁了睁迷蒙的双眼,许久,才看清楚已然置身于郁苑自个儿的屋子里,宁熹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不多时,萧彧也进了屋,还带着两名府邸里的大夫。
“他醒过来了?”萧彧问着床头边的宁熹,宁熹点了点头,退到一旁,让大夫给郁渐症治。大夫们摸摸索索地给他检查了一番,又给他的左肩换了药。这时,郁渐已然完全清醒了。他看了看屋里的宁熹和萧彧,未见祈珩,心里了然。只望着宁熹,蠕了蠕嘴唇,“没找到?”
“嗯。”宁熹点了点头,知道他是在问流光的下落。
一阵沉默。
“二公子的伤势如何?”萧彧见大夫们症治完,已开始收拾药箱里的物什,问道两位大夫。
“回萧公子的话,二公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伤及筋骨,需要多修养些时日,我们已经给二公子换好了药,回头开下方子每日服药、换药即可。”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是。”
两名大夫退下去以后,大约一刻钟的样子,祈珩回来了。萧彧见他一进来便问道:“有没有消息?”祈珩摇了摇头。郁渐低垂下头,轻声喃道:“若非我如此无用,长姊也不会……”
“不关你的事。”萧彧安慰他道。
“你已尽了力。”祈珩对着他说道,“那些歹人本就是以行刺雁忻公主转移我们的目标,他们本就是为了郡主而来。”他的拳重重地捶打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宁熹一直没有出声,他就那么抱了手,坐在那儿,垂着头,一动也不动。
气氛有些凝滞。
过了半响,祈珩终于忍不住了,疾步往外走,宁熹这才叫住了他:“站住!”
“你去那?”萧彧也拦住了他,问道。
“我去找郭统领带了府里的侍卫搜去。”
“哪儿搜去?”萧彧问他,
“锦义府挨家挨户地去搜!”祈珩转身便要走。
“不行。”宁熹阴鸷地说了一句,祈珩回过来身子望着他,他第一次见到宁熹如此的神情,第一次知晓这个一直满面春风、笑不离脸的男人,有着这样阴鸷的一面。
“为什么不行?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祈珩问着宁熹,宁熹没有理他,他有些气闷,走道宁熹面前,“你倒是说话啊!”
萧彧拉了他坐下,他怎能坐得下来!萧彧说道:“府里的侍卫暂时不能动用,我们不能走漏了消息。”
“那怎么办?”祈珩看着一动不动的宁熹,床上倚着的郁渐这时出了声,“等。”他说道:“他们既劫了长姊,必有目的,长姊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祈珩垂头丧气地坐下了。
“我要回宫去!你们别拦着我!”漫苑里,悉嬅阁外,曼箐和柳箐死命得拦了雁忻,不让她出去。
“我告诉你们,你们再拦着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雁忻挣扎不休,有些怒了,扯着嗓门儿吼曼箐她们。
“公主,奴婢们真不能让您出去。”曼箐抱着她的腿,跪在地上。
“好大的胆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雁忻使劲儿想要甩开她们,她们俩死死地抱住她不撒手,一个劲儿地说道:“公主,奴婢们求您,您不能出去!”雁忻还要挣扎,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进来,“公主这是要往哪里去?”
“宁熹,你来得正好!”雁忻见了这男人,顿时一股子脾气上了脑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软禁我?”
“公主哪儿的话。宁熹怎敢如此待公主。”宁熹示意曼箐和柳箐放了手,两人跪在了一旁,他这才说道:“公主想是误会了。”
“误会?哼!”雁忻重重地哼出一个鼻音,理了理衣裳就要走,宁熹伸出一手拦了她的去路,“公主这是要往哪儿去?宁熹送公主。”
“闪开!”雁忻喝斥了一声。
“公主若是不告知宁熹您的去向,宁熹怎敢随意让公主出府?”说着,还曲身行了个礼,说道:“宁熹职责所在,请公主勿罪。”
雁忻咬了咬牙,说道:“回宫!”
“敢问公主是欲回宫上奏陛下与太后?”宁熹问道。
“明知故问!”雁忻不削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如是为此,宁熹不敢放了公主出府。”
“你什么意思?”雁忻此时已然怒极,她手指着宁熹,愤恨地说道:“卿云如何待,你自个儿知道!你扪心自问,卿云被劫持,你自个儿躲在屋里不闻不问,我不敢代卿云怪罪于你,可你凭什么拦了我堂堂一国公主?我是去搬救兵,我要救卿云!”雁忻的声音呜咽了起来,可是,那盈满了泪的双眼,恨恨地瞪着宁熹,活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
宁熹沉吟了一会,放下了拦住她的手臂,说道:“公主若是要回宫上奏陛下,宁熹不敢强拦。但请公主为郡主的安危着想,请公主切勿泄露了郡主被劫持的消息,若是府外任何一个人知晓此事,郡主恐有不测。”
“你说什么?”雁忻略微沉静了下来,问宁熹道。
“此事慎重,府内已安排了隐卫查探,未免消息走漏,府中的侍卫我等均不敢调动。歹人劫持郡主必有其目的,我们只能按兵不动,以免郡主遭遇不测。”宁熹看着雁忻的泪眼,解释道。也罢,既是真心待流光之人,此时,他不能让她好心坏了大事。
“那,卿云不会有危险吗?”雁忻很不放心地问道。
宁熹坦然地看着她,说道:“既有所求,歹人必不敢伤了郡主。”说完,他让了路出来予雁忻,“公主若是要回宫,请答应宁熹切勿提及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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