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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要:一日娇妻不好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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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明明,也没有什么啊……
接下来的一个月,皮雷来的很是殷勤,有些心思在两人心中盘旋,却都不戳破。孽宝宝有时轻叹,她这一生,害的男人无数,唯独皮雷,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愧疚。
因为,她的心,都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再也无法分给他什么了。
而那个男人,总也没醒来的迹象。
球球和她轮流在欧阳翌的床头守候,也无法唤得他一丝一毫的回应。
这一个月来,心里的患得患失越来越严重,虽然那次在皮雷怀中放声大哭,发泄了出来,可是心中总归还是压抑地太多,虽然不再勉强自己去笑,失眠的次数还是越来越多。
左玄凌仿佛消失一样,将这里的一切全部托付给皮雷。
“嘀嘀”的仪器声,在傍晚安静的病房中显得无比清晰。
翌的嘴角,吐出了白沫。
“医生,医生,快来!”孽宝宝按了警铃,欧阳翌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


☆、翌,你给我醒来!

手术室外,孽宝宝靠在皮雷身上,焦急地等待。
是不是,他就要醒了?
是不是,他永远都沉睡了?
思绪,七上八下,忽而兴奋,忽而抑郁。
“没事没事,可能翌要醒了也说不定。”皮雷搂紧她的肩,给她安慰。
其实他心里,也无比紧张。
手术时间很短,一个多小时,日色已经西沉,月亮升了起来,漫天繁星。
手术门打开,欧阳翌被再次推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孽宝宝焦急地问。
“医生,他是不是要醒了?”皮雷满怀希望的问。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匆匆赶来的邬倩如和欧阳陵南拽着医生的袖子。
医生摘下口上的白口罩,摇了摇头:“都不是,是他原来脑子里的弹片移位了,所以才造成他口吐白沫的现象。”
松了口气,却有很失落。
看着欧阳翌,被慢慢推入病房,那一霎那,孽宝宝忽然觉得心中气恨难消起来。
“翌,你给我醒过来……”随着大叫,她冲上前,拉住正移动的手术台。
“翌,你醒过来,你不要睡了,你别睡了!”不管不顾地,孽宝宝扑在欧阳翌的身上,“你醒过来,你痴了傻了失忆了,统统都不要紧,我只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有那么难吗?很难吗?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好不好……”
“宝宝……”皮雷赶紧上前扶住她,他明白,孽宝宝的精神,真的已经到了底线了,所以,现在,她彻底崩溃了。
三个月了,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结果,还是破灭了。
任谁,都会崩溃的。
架着孽宝宝瘫倒在地上,让欧阳翌被重新抬上病床,皮雷心中很不是滋味。
孽宝宝还在咒骂:“欧阳翌,你混蛋,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不要你了,我去找别人,我让球球叫别人爸,我们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别这样,别这样……”皮雷架起她,搂她在怀里,轻轻哄着。
哭泣声,没有断,越来越强烈,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一时半会,是别想停了,可这样哭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啊?


☆、不哭了

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欧阳陵南夫妇,再看看医生,皮雷问:“翌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和以前一样。”医生的话,让皮雷松了口气。
“伯父伯母,你们照顾一下翌,我带宝宝出去喝点东西,她这样的情绪,不适合待在这里。”再不停止哭泣,可能需要出动镇静剂了。
不管欧阳陵南和邬倩如的眼神示意,皮雷搂着孽宝宝往外走。
三个月过去,欧阳翌中弹的时候,还是夏天,如今已经是深秋。澳洲的秋天,不太冷,可是,海风特别大。
吹吹风,孽宝宝脸上的泪痕倒是干了。
路边,有卖饮料的小店,皮雷买了两杯咖啡。
“来,暖暖手。”
孽宝宝抬起头脸来,我见犹怜的样子,推开:“不要,皮雷,陪我去喝酒吧。”
她现在,需要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要不然,她完全找不到未来的路。
她迷失了方向。
犹豫了一下,皮雷重重点头:“好!”
sk时尚酒吧,老地方,老位子。
可惜,物是人非。
端起酒,孽宝宝轻饮:“我和翌第一次喝酒,就是在这里。”
仰头,将酒尽数灌入喉中。
“慢点喝。”
“别管我。”孽宝宝摇头,“我想喝醉。”
有些无奈,带着叹息的味道,皮雷忽然豪气干云地拍了一下胸脯:“好,我就陪你醉,我们不醉无归。”
“好,不醉是乌龟!”孽宝宝大笑,对酒保叫道,“仙杜瑞拉,来两打!”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没有这种酒。”酒保有些遗憾地解答。
“没有?”孽宝宝皱眉,“我以前在这里喝过的。”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会做这种酒的调酒师已经走了。”
物是人非,现在,连物也非了。
赖以纪念的酒,也没有了,孽宝宝忽然笑起来,笑得无比凄绝,然后对着酒保道:“拿你们这里最烈的酒过来,要一喝就醉的。”
一瓶瓶的酒倒下,一杯杯的酒入腹。
到最后,倒下的,就剩人了。
“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这酒不好,根本没醉!”孽宝宝七歪八倒地扶着酒瓶子,推了一把皮雷,“翌,你说是不是?”


☆、酒后乱性(1)

醉了,就能见到醉里的人,真好啊。
又看到翌了。
活生生,能动的。
“哈哈,是啊,一点都不好喝。”皮雷喝的,明显也不少,孽宝宝的脸,开始在他眼前带着重影。
“哈哈,宝宝,你有两个,你有两个。”他大笑,“有两个,真好,我一个,翌一个,哈哈。”
不点自红的艳唇,带着诱惑人的力量。
皮雷一低头,含了进去,想吮吸那迷人的芳香。
——
腰酸,背痛,头像要被撕裂一般。
孽宝宝从被窝里伸出玉脂般滑腻的手臂,上面未着寸缕。
被窝?
孽宝宝睁开眼,转过身,皮雷熟悉的脸正在旁边。
“霍”地坐起来,慢慢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看,孽宝宝一脸懊恼。
昨晚,她们做过什么吗?一点印象都没有,止记得,在酒吧里喝醉了,然后仿佛看到翌了,然后就没了记忆。
可是,现在醒来,她却和皮雷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抬手,看看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像极了欢爱后残留的吻痕。
扭扭身子,她也不是处子,有过经验,知道那种事情是怎么回事。可是,感觉了半天,也不能给自己一个清晰的答复。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如果有,他们两个身上什么都没有,又怎么解释?
如果没有,她身上,隐隐约约又有些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
孽宝宝头越发疼起来,索性再次躺下,等皮雷醒来再说。
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他们这一觉,从昨晚一直睡到了中午。这么长时间,如果真有做过,应该也感觉不到了吧?
背对着皮雷,她能感觉到皮雷已经醒了,正小心翼翼地下床去。
孽宝宝抓着被子装睡,好尴尬。昨天自己怎么喝得那么醉呢,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
发觉身边没了动静,她知道皮雷已经出去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起床,拿起衣裤,快速穿上。
这是一间酒店套房,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连着盥洗室。
奇怪,皮雷人呢?
孽宝宝四处看一下,推开盥洗室的门。里面“噼里啪啦”一声,皮雷手中的牙刷牙杯,连着水,连着牙膏全数滑落在水槽内。


☆、酒后乱性(2)

“……嗨……嗨,你醒了?”抬起头,看着进屋的女人,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的皮雷,掩饰不住全身的慌乱。
两人对视,愣在当场,气氛极其尴尬。
“呃……嗯!”孽宝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
“你……”
“你……”
两人又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气氛越弄越僵。
“那个……你先洗,待会我再来。”犹豫了一下,孽宝宝想问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嗯,我会快点的。”皮雷点头,重新拿起杯子。
盥洗室门重新被关上,孽宝宝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问句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那么难吗?
平时她勾引过的男人也不少了,虽说都是假上床,可是,该做的前戏也基本做足了。她从来没觉得惭愧,唯独这次,如果是真的……
孽宝宝也不是保守的人,欧阳翌在那七年里也没有为了她守身如玉,她只是没有找到值得她去上床的男人,如果有,她并不排斥。
只是,那个上床的对象,不该是皮雷啊。
皮雷和欧阳翌是多年的好兄弟不说,单是昨天她把皮雷当作翌的替身来看待,这一点上,皮雷该是受伤极深的。
再说,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现在这件事,她是既对不起欧阳翌,也对不起皮雷,两头为难了。
“那个……我好了……你去洗吧。”
胡思乱想的时候,皮雷已经迅速走出盥洗室。
“哦!”孽宝宝点头,进去胡乱冲了一把。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腰酸背又疼,有点纵欲后后遗症的样子。
磨蹭一阵,想了想,还是咬牙开门。出去:“皮雷,我想问你件事。”
走得急,差点撞上迎上前的皮雷。
“呃……正好,我也有件事情想问你。”皮雷也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想问的,不会和我一样吧?”孽宝宝皱眉,最好不要啊,她想知道答案,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心里总要弄个明白吧?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
皮雷缓缓地点点头,一脸无奈。


☆、酒后乱性(3)

“不会,你也不知道吧?”孽宝宝手扶额头,苦恼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们睡得太久了,什么都感觉不到。”皮雷也苦恼,想了想,又劝道,“那个……这是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出来快一天一夜了,该回去看看……翌了。”
连提起欧阳翌的名字,都有点心虚。
“也好。”孽宝宝点头,“今天的事情,我们就都忘记他吧。”
“好!”皮雷从善如流,回答得很干脆。
只要是她需要的,他会很配合。
只是,这事,真的是说忘记,就能真真切切地忘记的吗?气氛,已经有些不对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欧阳翌。
赶回医院,欧阳翌依然安静地躺着。
“你们去哪里了,害我们担心一夜。”邬倩如上前,上下左右打量这孽宝宝,看到她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因为球球的出现,她早就把孽宝宝当作了自己的儿媳妇。昨天自己的“儿媳妇”和一个男人彻夜未归,心中当然是担心地不得了。
“伯母,皮雷带我去山顶看日出了,所以回来晚了。”孽宝宝撒谎的功力,倒是没有因为心中一点点的心虚而消退。
“是这样啊!”邬倩如点点头。
“伯母,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孽宝宝不想再在昨晚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想来,只有让邬倩如赶紧消失。
还好,欧阳陵南不在这里,要不,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唇枪舌剑。
邬倩如果然没有再问,只是颇有疑虑地看了皮雷两眼,不过想想这也是欧阳翌的朋友,和JOE一样,不过就是过来帮忙,应该也没什么信不过的。
“那好,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注意身体。”
送走邬倩如,皮雷和孽宝宝对视着,都松了一口气。
随即,目光赶紧移开,孽宝宝对着欧阳翌轻柔地笑:“翌,我回来了。”
五味陈杂的心情,心虚,又有一点点失落,然后又有一点点的怨恨起来。翌,你就真的想这么搅乱了一池春水,然后就撒手不管了吗?
因为心动了,所以心虚了。


☆、醒了

这是孽宝宝从来没有的感觉,感觉自己像做错了事情——在一个男人面前。她在男人面前,从来充满自信。
握起欧阳翌的手,孽宝宝的眉宇间都是轻叹。
皮雷靠在门边,安静地看着,不作声,然后转身,慢慢走远。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要有翌在,他就永远无法在孽宝宝的心里占上一席之地。这个道理,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不是吗?
只是现在,他怕是连守护的权力都没有了。
“翌,昨天你脑中的弹片移位了,可吓死我了,以后不许这吓我,知道吗?”孽宝宝拿起床头柜上的剪刀,帮欧阳翌修起了指甲。
“翌,你再不醒来,我可就不理你了。你再不醒来,我就不要你了……啊……”
正说着,孽宝宝手上的剪刀一滑,在欧阳翌的指尖上划出了一到血口子。
奇怪,她的手,并没有颤抖和不稳啊,那么就是……
“翌,你……你醒了是不是,你手能动了,是不是?”孽宝宝跳起来,无比兴奋。
“再动一下,再动一下!”
欧阳翌的手指,很轻微很轻微地动了一下,喉咙发出“骨碌碌”的声音,嘴唇艰难地一张一合。
虽然,很含糊,可孽宝宝还是听懂了,那是:“不……要……走……”
“医生,医生!”她大叫,按床头的警铃,“快点了,他醒了,翌醒了!”
眼泪都不由自主流出来了,兴奋,喜悦,还带着紧张。
不要又是空欢喜一场才好啊。
纠结,手一直搓,都是冷汗。
“别急,翌会没事的。”皮雷也匆匆赶了回来。
“我……我还是怕。”孽宝宝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一向临危不乱的她,在遇到欧阳翌的事情的时候,总是那么无措。
“小姐,病人已经醒了。”医生从房内走了出来,“不过因为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以后会需要一段时间的物理治疗,才能完全恢复。”
“好,谢谢你,医生。”道完谢,孽宝宝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病房。
“翌!”她轻唤。
欧阳翌睁着眼,也看着她。


☆、皮雷走了

皮雷走了
眼中,是谈谈的笑意,嘴角牵动了一下,想努力笑出来,却是有些徒劳。
“别急,慢慢来,医生说你还要进行物理治疗。”孽宝宝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我只要知道你醒着就好,醒着就好。”
多少情绪的起起伏伏,多少事情的兜兜转转。她以为,了却欧阳陵北和火焰帮的事情,她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可是,世事的变化,又怎么是人能预料到的呢?
“翌,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看着你康复,除非你不要我了,我不会走的。”她轻轻说,说着一个美丽的承诺。
皮雷站是门口,呆呆地看着。多美好的一幕,美得让人不忍心破坏,是到他该走的时候了。
转身的时候,带着无限的留恋和无奈。
————
“皮雷叔叔走了。”球球赶到医院,将这件事告诉孽宝宝,“他说,他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很有前途,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哦!”孽宝宝点头,表情很是的淡然。
“皮雷叔叔走了。”球球再次声明。
“走了就走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声点,别让你爸爸听到。”欧阳翌正在恢复期,有些消息,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球球疑惑地抬起脸:“妈咪,你和皮雷叔叔怎么了?他走也不来向你说一声,还让我转达,你听说他走了,怎么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孽宝宝点点他的小额头,“你皮雷叔叔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总不能老让他为了我放弃自己的事业,你说是不是?”
“哦,也有道理。”球球严肃地点了点头。
“进去看看你爸爸。”孽宝宝笑起来,难得露出点慈母的样子。
经过几天的训练,欧阳翌,已经可以自行坐起来了,医生说,他能醒来已经是个奇迹,而他恢复得这么快,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孽宝宝很高兴,全副心神都投注在了翌的身上,每天陪他恢复手脚的知觉,而皮雷的事情,居然也就被欧阳翌醒来的喜悦所覆盖,有些淡忘了。


☆、凌紫漾的药

现在,球球忽然提起来,倒是让孽宝宝情绪一阵纷乱。看看屋内相谈甚欢的父子两个,她的心中闪过一丝犹疑。
要不要告诉翌呢?
就算她真的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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