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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要:一日娇妻不好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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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上露下露,是存心要给他难堪?大好春光,让一群色狼看去大半,心中,就像被人抢去了心爱的宝物一样别扭。
现在,有精神又有时间,找她算帐去!
快步走到孽宝宝的房间,却发现人去楼空。
“人呢?”
“早上皮先生过来了,孽小姐和他去厨房了!”
皮雷,怎么忘了这号人物了?
又出来捣乱,真是!
还没靠近厨房,就听里面欢声笑语,银铃般的笑声,在欧阳翌耳中尤其刺耳。里面女人,何时对他这么笑过?
每次,不是冷嘲,就是热讽。他哪里比不上那个带着孩子的老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欧阳翌踢开门。
厨房内,两个吃面吃得正欢的人被吓了一跳。
“喂,欧阳翌,你间歇性狂犬症转羊癫疯了?忽然踢门,想吓唬谁啊?你踢的可是自家的门,门踢坏了,还不是要你自己花钱修?我知道你钱多,也不是这么浪费的,捐出去,做点善事积点阴德多好?”
看到欧阳翌满脸气咻咻的样子,孽宝宝气就不打一处来,口没遮拦,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咳咳,咳咳……”长长的一串话,没把欧阳翌气死,却把正在吃面的皮雷给呛到了。
“整天吃面,也不腻!”欧阳翌不理孽宝宝,倒是看了皮雷碗中的面条一眼。
他就留了那么点东西在厨房,她们每次居然都可以吃得那么开心!不舒服,极端不舒服!
“那……咳咳,不一样,上次是拉面,这次是刀削面!”缓过气来的皮雷忙着抢辩。
哼,还不一样都是面?欧阳翌一脸不屑。
“皮雷,别理他,他进化未完全,是听不懂人类的话的。”孽宝宝早看出了欧阳翌脸色不善,故意挑衅地对皮雷道,“下次,我给你做蛋糕吃,面粉和鸡蛋,可以做的东西多了去了!”


☆、未进化完全的男人!

之前说他狂犬病,然后说他羊癫疯,现在,索性说他“未进化完全”?她以为他是类人猿吗?
火苗在透顶嗖嗖地串升。
“你见过这么帅的类人猿吗?”
“当然见过,比你帅的我见得多了!”
不对,他刚才要跟她讨论的不是这个话题来着。是不是跟她待久了,传染上了她的自大和自恋,连说话都传染上了同样的毛病。
赶紧转移话题。
“哼,你做什么与我无关,不过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昨晚的发生的事情?”欧阳翌拉起孽宝宝,“跟我回房去!”
“为,欧阳,别这么暴力对待一位女士!”皮雷颇不赞同,很有一些再次挡在前面,拦住两人去路的意思。
“皮雷,莉丝过几天快来,你现在不是应该去帮她布置房间吗?”欧阳翌沉了脸,一副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的样子。
“是啊,我正和孽小姐谈这件事呢……”
“你们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父女的事情,也最好不要找我的‘客人’来帮忙!”
欧阳翌冷着脸,替孽宝宝拒绝。
“算了,皮雷,别离他,这些病发作,都是间歇性的,过一会就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别管了。”
经过昨晚的事情,孽宝宝心里对欧阳翌的性子,到是有了一些笃定的了解。
忽冷忽热,阴晴不定!
拉着孽宝宝到了他的卧房,将她摔在他的床上。
“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
“昨天什么事?”孽宝宝装傻。
“别装傻,你自己心里清楚!”欧阳翌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奥!”孽宝宝拍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那件衣服啊,对不起吗,以后我一定不拿你这么贵的东西送人。可是,你跟全世界都说了人家是你未婚妻了,我不行使一下未婚妻的权力,别人怎么会信嘛……”
“别避重就轻!”
“啥,一千万美金的东西还不够重?”孽宝宝瞪大眼,“是一千万呢,是美金呢,还有比这更重的吗?”
见这女人打算一装到底,欧阳翌打算直接切入正题。


☆、给我一个解释

“昨天穿成那样,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
“那是我不想让你丢脸好不好?人家个个都是名师设计的礼服,我穿得像刚下班挤着公交车过来一样,不是丢你的脸吗?”
“我丢我的脸,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脸,我要脸,我可是服装搭配的老祖宗,好歹学了那么久的服装设计,怎么可以穿着不得当?”
“只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存心想跟我作对?”
“呃……怎么可能……”孽宝宝开始有些心虚。
“不可能吗?”
“可能吗?呵呵”
“那你今天穿成这样,又是要勾引谁,皮雷吗?”
欧阳翌扫过孽宝宝身上的穿着,暗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外面批了一件同色的套装长衫,“V”字领内,深壑若隐若现,裙摆下,小腿柔弱无骨。
“我以前从来都这样穿的,你反正又不让我出去,所以,我当然挑最舒服的穿。”孽宝宝振振有词。
其实,一早皮雷过来找她,说莉丝已经提前出院了,过几天,就可以飞到墨尔本来,和他们团聚了。一时高兴,也没换衣服,就拉着他去厨房,做了一道她拿手的刀削面庆贺一下。
不过……为什么要告诉这个男人知道?
就不说,气死他!
欧阳翌的脸,忽然欺近。
“你就那么喜欢勾引男人?”
心儿跳跳,有些慌乱。
“就……就是喜欢,怎样?那是我的工作!”这话,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那我来领教一下你这狐狸精的实力吧!”
“你不是造就领教过了吗……唔!”
话音未落,唇被含住,重压欺上,身子倒在床上。
带有侵略性的吻,随着舌的深入而加深,攻城略地,所向披靡。绕过贝齿,缠上小丁香,一番征战厮杀。
分开,孽宝宝有些气息不匀,空气被掠夺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得以夺回,赶紧大大吸进几口。
“我的功力如何,以后你就勾引我一个好了!”
欧阳翌的话,像君临天下,仿佛同意让她“勾引”是一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稀奇。


☆、功夫进步没?(1)

可惜,有人不买账。
“比起七年前,好像还有些进步,不过,比我嘛,差远了!”
下一刻,弱女子大翻身。
手张开,一扭,像藤蔓,锁住身下男人的手。腿也张开,同样缠住。
树缠藤,藤缠树,周身紧贴。
吻,便轻轻下去。
与那掠夺性的吻不同,这吻,带着无比清楚的挑逗意味。
先是细细啄过下方男子比她厚些的唇边缘,很轻,很慢,一点点,像勾着唇线,就是不深入,让人心痒难耐。
“咕咚!”
欧阳翌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无奈手脚被缠,根本无法掌握主动权。
眼前的女子却还在媚笑着,极慢极慢,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的挑逗之闻。
灵巧的舌尖,已经滑过他的唇,却不深入,就像个猎人,等着猎物步入陷阱,却还故意耍弄他,以为还有逃走和生还的希望。
下一刻,舌入口,吞吐吸允,如细雨润喉,身心都舒畅了。
沉沦,是明白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却还是甘心陷入这无边情欲中……
堕落,是知道这是万丈悬崖,漫天火海,却仍甘愿,跳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亦无怨无悔!
欧阳翌抬起头,迎接着那可能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挑逗。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七年前的街头,以酒当水喝的日子,都没有醉得如此厉害。
就当是梦吧,就当醉了吧,但愿一醉不醒。
至少,怀中的这个人,是如此真实。
不用喝醉,就能见醉里的人,对他来说,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
管他加州别墅里是不是有个叫她“妈”的小屁孩,管那个小屁孩是不是和他父亲住在一起,管他们是不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了七年。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这个小女人,此刻,在他的怀里,吻着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吻得很用心,用深入。
那就够了,将她关一辈子吧,管他是他锁她,还是她锁他?
他们本就是树和藤,纠纠缠缠,至死方休!
热吻,是火势的源头。
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功夫进步没?(2)

功夫进步没?(2)
再次分开,两人的气息又粗了几分。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厉害?”
仅余的理智,让孽宝宝还记得他们的赌约。凌乱的发上,有些细细的汗珠,得意的表情,精致无比的脸上,一双大眼眨巴眨巴,显示着她的优势。
“你赢了!”欧阳翌沙哑的嗓音,承认了他的失败。
七年了,他依然无法狠下心肠去对付这个当年背叛他的爱人。
都说爱的反面是恨,可是,他却永远都停留在正面。
买醉,为她;拯救森非,是为了给她减少罪孽,潜意识里,还是将她当作自己保护的人,来担负起本该由她承担的责任。
找了数打女友,还是为她。只为驯服她,这个传说中对男人喜怒哀乐掌控自如的“艳贼”!
只有和她一样,并驾齐驱,才有资格跟她斗,才有机会收服她!
“哈,就你那吻技,怎么比得上我从小练起的童子功!”得意的孽宝宝,放松了警惕,手松脚软,大声的笑,掩饰狂跳的心。
“你不知道吗?通常男人认输的时候,会想做什么事?”欧阳翌趁机反攻,一个反扑,身上的骚狐狸,变成怀中扭动不安的小野猫。
“中国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我说我输了,输在你这朵野牡丹花下!”欧阳翌邪魅的笑,身下的女人。
男人的力气,向来要比女人大些,体型,也是如此。孽宝宝个子不算小,可却能被欧阳翌完完全全地圈住,动弹不得。
“大色狼,中国那么多好词好诗你不学,却偏偏学这句!”
话音未落,有人以唇封唇,将她的咒骂锁死在腹中。
唇上,像吐着毒药,甜美无比,越吻,便越上瘾。
就算是罂粟,吞下又如何?
“欧……”
再骂,再吻。
直到她彻底闭嘴!
瞪眼,欧阳翌,你个王八蛋,小人!
瞪也没用,唇封唇,再封颈,一路至锁骨,誓要锁遍全身……
孽宝宝只觉周身一阵战栗,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次,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1)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1)  
欧阳翌的动作温柔地能掐出水来,不同于七年前那一次的懵懂,此刻的他,熟练了很多,对于前戏,对于挑逗,都应付自如。
“不……嗯……”随着他唇的滑落,孽宝宝不由轻吟出声,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下腹传来一抹酥麻,熟悉的滑液微沁。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而是因为身上男人的抚触。
炽热的气息缠绕着两人,点燃灼人的欲火。
孽宝宝不再犹豫,任自己沉沦。纤纤的手,抚上欧阳翌的肩头,将他的外衣脱去。
这一举动,让欧阳翌的动作开始有些癫狂起来,不受控制。
粗糙的大掌慢慢撩起下身的裙摆,探入其中,丝薄的睡衣里,没有任何阻挡物。欧阳翌不由攀上那最高峰,加重揉捏的力道,狎玩着滑腻柔嫩,两指扯弄着蓓蕾,一下一下地按压磨赠。
敏感的娇蕊早已坚硬绽放,轻赠着掌心,他收拢五指,放肆搓揉滑嫩玉脂。
“啊……”孽宝宝仰起头.眼中有因情欲而氤氲泛出的薄薄水光。让她忍不住张开双腿,勾上欧阳翌的腰。
这一有些放浪的举动,欧阳翌欲火更浓。
快速扯下长裤和里裤,还有上身仅剩的里衣,露出健美结实的体魄。
有些处于下风的孽宝宝忽然有些不甘心起来,双手保住他的背,翻滚过来,压他在身下,撩高的裙摆下面一一览全无。分开他的手,低下头,从他的耳垂一路轻啄。胸前的滑腻软脂压在他的胸前,像两团棉花,因她的动作而起伏揉动。
欧阳翌觉得那衣服极其碍眼,大掌一拉,从她头顶将衣服脱了下来。完美的身躯完整显露。
“脱衣水平有进步!”孽宝宝扭动着翘臀,口中还不忘讽刺。
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七年来和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事情,才会如此熟练。
张口,就要往他肩头咬去。
“你怎么还一样,跟狗一样,喜欢咬人?”欧阳翌手脚并用,嘴却也没闲着。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2)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2)
“咦……”孽宝宝忽然停了动作,看着他肩头的那一排年代久远的牙印。
“这个……怎么,还没消去?”
“我用了点药,留下了这个疤痕!”欧阳翌随口回答,手还在孽宝宝腰上,滑落臀部,轻揉。
“为什么?”孽宝宝刨根问底。
“管他为什么!”欧阳翌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疤上,一个翻身,将孽宝宝圈进自己怀里。微有薄茧的大掌滑过她的周身,用嘴堵了她的嘴,让她起了一阵战栗。
“专心点!”欧阳翌暗哑着声音提醒,“要不你会输的……”
“怎么可能!”孽宝宝说着,手已经滑落到欧阳翌的小腹上,略一犹豫,在他的两腿内侧画起了圈圈。
“吼!”欧阳翌低吼一声,声音不由暗哑。
磨人的小妖精,是从多少男人身上才总结出来这套逗弄男人的本领?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变得狂恣,咬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娇吟连连,却不再做下一步动作。
“求我!”欧阳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不!”孽宝宝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分明难受,口中却还是不愿认输。
“求我!”
“不!”
依然是倔强的拒绝,让欧阳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孽宝宝痛得大叫,报复性地捏着他全身各种敏感处。
“求我!”这次,是孽宝宝说的,膝盖顶在他的胯下,不让他轻易进入。
“绝不!”
两具赤裸的身子,明明已经空虚地可怕,却还是不忘正在进行中的拉锯战。
欧阳翌终于松手,掰开她的膝盖,窄臀猛地往上一顶,引得孽宝宝不由尖叫了一声。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这么紧?”欧阳翌“啧啧”称赞,不忘在她体内艰难地抽动着。
孽宝宝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对于贞操观这种东西也不是那么强烈。只是,生了球球以后,也没找到什么值得跟他上床的男人,所以也就不强求。
此刻,她闭上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笑着,将快感延续。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3)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3)
“痛!”孽宝宝大叫。
第二次了,没有了那层膜的隔阂,怎么还是如此的痛?
痛,却还是有巨大的快感充斥全身。
两人俱都感到了满足,谁输谁赢都被抛著了脑后,只有锐利的快意让周身浑身剧烈战栗。
情潮,在房内织成一张网,网住了他和她。
一场床仗打下来,都输,都赢。双输,双赢。
原来男女之间,原本就是一场攻防战,再强的防御,在床上也变得不堪一击。丢盔卸甲的两个人,都是败家,防御,溃不成军。
却有又都是赢家,进攻,毫不懈怠。
心满意足的欧阳翌,终于离了孽宝宝的身体,高潮间两人同时发出的低吼,让他兴奋不已。
而她的紧致又昭示着,她也许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放浪。
有些欣喜在心间晕开,搂住激情过后,极度疲惫的小女人,细心地为她盖上薄毯,看着她颤动的长睫毛,心中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了一个湿热的吻。
“睡吧。”他轻声呢喃,最好,就这样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一场好睡,两人直到下午才醒来。
孽宝宝睁开眼,手指轻触被她的指甲滑过的背部,一道道红红的凸出,此刻已经结疤。而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赫然都是红紫的颜色,可见刚刚战况的激烈。
四目相对,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嗨!”
两人同时出声,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你的技术……有进步!”
孽宝宝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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