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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风月宝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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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说道:“不用慌,我在这里。”柳湘莲见他神色如常,也站起身来,说道:“哥哥别急,一同出去看看究竟。”掌柜的愁眉深锁,只以为这两个少年子弟惹了祸患,不知深浅。
冯渊却大步向前,率先出了里屋,柳湘莲不慌不忙,跟在后头。
两人出了里面,到了外头,站定了一看,果然门口上聚集了许多的人,其中还有先前那个被两人打伤的了,领头的正是先前带头离开那人,一见柳湘莲跟冯渊现身,立刻劈手给了那伤者一记耳光,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给柳二爷请罪?”那人哭丧着脸,嘴肿脸肿,头上还被白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伛偻着身子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柳二爷,如今知罪了,请二爷责罚。”
冯渊见状,心底称奇,周围的人更是目瞪口呆,柳湘莲哼了一声,冷着脸也不说话,那领头的人见状,也急忙上前一步,行了个礼,说道:“小人回去,才知道柳二爷向来跟我们四爷交情匪浅,四爷听说此事,勃然大怒,喝令小的等回来请罪,请柳二爷高抬贵手,饶恕小的等吧。”说着,便作势要跪下去。
柳湘莲见状,才一伸手,急忙作出扶持的样子来,说道:“且慢,不必行此大礼!”那人本也是无奈,作出样子来的,见柳湘莲给了自己台阶下,正中下怀,心底宽了口气,心想这面子总算保住几分,便抬头看向柳湘莲,说道:“多谢柳二爷!”
柳湘莲说道:“罢了,本来我也无意引发纠纷,实在是此人欺人太甚,我才忍不住出手教训,你们也是无心之失,且没跟我动手,又有何罪?只不过却记住,此方的主人乃是我的好友,日后你们不得上门来肆意欺压。”
柳湘莲给了他颜面,这人怎会不应,急忙点头:“小人自是知道的,自不敢得罪冯爷,日后也绝计不敢来骚扰。”说着,又向冯渊行了个礼。冯渊心底一动,这才明白柳湘莲先前说的“免去日后诸多麻烦”是怎么回事,想必这些人以后也不敢来收月钱了,他心头一宽,面上却并不露声色,只也拱手回礼。
柳湘莲知道冯渊是生意人,招揽这么多地头蛇在此,名声不好,事情说破了之后也就罢了,便又说了几句,便令这些人返回。
人都散开之后,周边的商户邻居才也跟着松了心,各自回铺子去了。掌柜的见天大的祸事化为乌有,也把一颗心安在了肚子里,欢欢喜喜,自回去忙碌不提。冯渊望着柳湘莲,感激说道:“此番真真多亏了柳兄弟!请受我一拜。”说着便行礼,柳湘莲急忙伸手扶住,说道:“哥哥何必多礼,我跟哥哥一见如故,却也是缘分,哥哥再如此,便是故意生分了。”冯渊哈哈一笑,挺身起来,伸手握了柳湘莲的腕子,说道:“既然兄弟这么说,那么我便不同你客套,只不过,今日这顿饭,却是缺不了的,要让我来请。”柳湘莲也是个痛快的人,又遇上冯渊这样对脾气的,当下说道:“我是叨扰定了。”
当晚,冯渊便订了酒楼,相请柳湘莲,又事先派人回去跟莲生说了。才陪着柳湘莲,两人在楼上吃吃喝喝,一边说话,什么走鸡斗狗,所听所闻的趣事,无有不提,十万分投契。
两人畅饮,一直到天晚,冯渊担心莲生在家中担忧,又见柳湘莲微微有了几分醉意,怕他一个人回府不妥当,便吩咐了自己的两个小厮跟着柳湘莲,好生地送他回府之后再回来复命。两人又约定了改日再聚,便拱手分别,柳湘莲自骑马带人去了,冯渊便往家里赶回。
且说莲生己经在家中等的不耐烦,虽表面还镇定,心底却有些担忧。只因冯渊不回,在外面应酬,必定有个由头。冯渊虽然不说,怕莲生担忧,只说陪朋友。但鲁管家早打听了白日之事,不免也跟莲生说了。莲生同甄夫人两人听了,莲生还好,甄夫人很受惊吓,莲生反而将她安抚了一番,又才问鲁管家:“你说的今日出现铺子上的那个人叫冷二郎,姓柳的?”鲁管家对莲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便恭敬说道:“小人打听的清楚,正是柳二爷。”莲生听罢了,摇摇头嘴角露出笑意,自言自语说道:“没想到竟然是他……”银卓听了,多嘴问道:“咦,奶奶认得那个人?”莲生说道:“不认得。”银卓还要问,黄玉瞪了她一眼,丫头就知机住嘴了。
晚饭过后,莲生练习了一会刺绣,觉得眼睛有些酸,便暂搁下,在灯下翻看书籍,正看的入神,听到身后有人轻声说道:“夫人怎地这么用功?小心眼睛。”
第三十六章 染病
冯渊三四分的醉意进来,见莲生灯下看书,他便也凑过去看了一看,见是些“之乎者也”,便笑道:“夫人这么用功了……小心眼睛疼。”伸手在莲生肩上握了一握。
莲生回头,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又悄无声息,也不先让人进来说一声,总是这样存心吓人。”
冯渊说道:“刚回来,在外面吃了酒,等不及,就先来见夫人,也不耐烦另让人说了。”
莲生看着他脸上红扑扑的,便问:“你跟那个今日认识了的柳大爷去吃的?”
冯渊说道:“正是他,的确是个仗义干脆的好兄弟,相谈甚欢,是以晚了些,夫人莫非是气我回来晚了?”说着,眉眼间便有忐忑之意。
莲生看他一眼,说道:“你自在外面应酬,做正经事,我怎么会嫌三挑四的,只是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了。”
冯渊这才说道:“我时时刻刻都记得夫人的话,自然会有分寸的。绝对不敢让夫人担心,也并没敢喝太多酒,生怕醉了惹夫人不快。”
莲生望着他,点头说道:“还说没有喝多?你看看你这脸。红成什么样子了?”
冯渊伸手摸摸脸,果然有点泛热了,便疑惑,说道:“真个不瞒夫人,没怎么多喝,多是劝着柳兄弟喝的……我心底也是清醒的,一点糊涂都没有,果然红的厉害么?想必是回来路上,夜风太凉了,吹的也说不定。”
莲生听了这话,这才起身,伸出手来,用手背在冯渊的额头上一试,果然有些发热,忍不住急道:“你莫不是在酒楼里吃的热了,出来时候太急,一时不防备,被风吹的着了凉吧?”
冯渊见她急了,就伸手握住她的双手,说道:“我的身子好得很,哪里就那么弱不禁风了,夫人放心,决计没事。”
莲生仍旧不放心,说道:“别逞强,小心点是好的。”只是为难,这又不是现代,倘若察觉不对,可以立刻吃点感冒药预防,可是现在,……难不成立刻去熬草药?
冯渊却摇头说道:“真个没事,夫人别担心。我一身酒气,自觉污浊不堪,别拈染夫人身上,先去沐浴,回来再陪夫人。”说着,便放开莲生,回身去了。莲生目送他离开,想来想去,唤了黄玉来,说道:“你去吩咐厨房,用一头生姜,去皮剁的碎碎的,再用滚开的水冲开做一碗,趁热就送上来。”
黄玉领命而去。莲生趁着这个功夫,也洗了手,呆然一时三刻,冯渊沐浴完毕,便返回来,莲生见他双颊的红仍旧未去,一头的发还有些湿,不由地埋怨:“就这么直直地出来了?也不晓得把头发上的水擦的干一些?”冯渊说道:“我怕你等急了担心。”莲生就令他坐在床边,自己取了干净的帕子来,亲自替他擦拭头发。
冯渊乖乖地坐了半晌,莲生替他擦过了发,又用梳子替他把头发梳开,冯渊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说:“这些不要你来做,小心累了,不耐烦。”莲生觉得他的手心滚烫,一双眼更似要滴出水来,脸颊上的红也非寻常,不由皱眉说道:“这些算得了什么……若你担心,以后就记得收拾妥当了再过来,别吃了冷风吹。”冯渊满口答应着。
正好外面黄玉说道:“奶奶,吩咐的姜汤弄好了,要不要端进来?”
莲生说道:“快送进来。冯渊看向莲生:“夫人弄姜汤做什么?”
莲生笑着说道:“自然是给不听话的人喝。”冯渊一怔。黄玉托着木盘将姜汤送上,莲生亲手端了,用调羹拨弄了一下,试了小半口,果然滚烫热辣,急忙说道:“来,快过来趁热喝了。”
冯渊说道:“夫人怎么弄这东西给我喝?”他最怕苦,皱眉苦脸,虽然如此,却不敢违抗,此刻就算是莲生给他毒药喝,恐怕也是喜滋滋的一口喝下。便将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连汤带生姜都喝光了。
莲生在边上看着,一直看他喝完了,才将碗接了过去,放回托盘,黄玉端了出去。莲生拿了干净帕子,替冯渊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
冯渊此刻才放声说:“真是好辣的姜水。”一边吐吐舌头,舌尖通红,脸上的红也更是浓了,莲生说:“不妨事,对身体是好的,来,快些上床去。”
冯渊眼睛一亮看她,说道:“这时侯?”
莲生一怔,旋即明白他又想多了,便伸手戳他额头,说道:“又胡思乱想什么?让你赶紧盖了被子睡一觉,发发汗,将寒气驱除就好了。”
冯渊伸手握着她的手,缠着说:“我真的没事。夫人陪我一起睡吧。”那手己经跟小火炉相似了,莲生又是心疼又是微嗔,说道:“你不听话了么?”
冯渊见状,急忙撤手,自己回身上了床,说:“听听听,我若是不听娘子的话,就让我生重病,永不好。”
莲生本是假意做恼,没想到他发出这样重誓来,想拦住都来不及,越是心疼,回过身,见冯渊低头正在脱靴,黄玉上前要帮手,莲生说道:“黄玉你下去吧。”
黄玉答应一声,转身去了,冯渊一怔,就想自己动手,莲生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手一按,亲自替他将靴子脱了,冯渊呆在床边,莲生扶着他肩头,说道:“呆子,以后别动不动就赌咒发誓的,你的心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只别再说那些重话,我听了难受,知道么?”
冯渊点了点头,莲生握着他肩令他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起来,想了想,又让丫环拿了一床来,严严实实地替他盖住了,自己坐在床边,低头望着冯渊,说道:“老老实实地睡觉,不许掀被子,也不许睁眼睛。”
冯渊正一眼不眨地看着莲生,闻言只好闭上双眼,然而他哪里有睡意,被子盖得严密,只觉得浑身汗出如浆,很想一把将被子掀掉,但是却又不敢动手,只好苦苦忍耐,不知不觉中,却也昏昏迷迷睡了过去。
原来冯渊自从上京以来,一直都没有停脚的时候,总是在忙东忙西,谋划操劳,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先前过的是花天酒地的闲散日子,诸事都不放在心上。今番发了奋要努力,可谓是尽心尽力,不敢懈怠,生怕做错了什么,会让莲生操心,于是凡事都详尽操劳,他年青,身体底子还好,所以一时不觉得怎样,这也大抵是因为他娶了莲生,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是日夜操劳,都不觉得有事,反而有用不完的力气,可是他到底也不是铁石之人,就算是千里的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哪里像是他这样,忽然之间来了一番急行军,他自己觉得无妨,身体上到底是有些撑不住的。其他也正如莲生所料,晚上跟柳湘莲吃了一番酒,酒楼中热烘烘的,不免眼酣耳热出了一身汗,他又不注意,即刻出了酒楼,夜风扑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寒那便就此侵入体内,冯渊自己自然不觉得,莲生见他双颊发红,额头滚烫,连手心也是如此,就知道恐怕是感染风寒,所以急忙用这个土方子,替他驱寒。
果然冯渊模模糊糊睡过去,莲生只坐在床边,借着那一线灯光,练习刺绣,过一会才放下,又拿汗巾子,替冯渊擦拭那脸上冒出的汗,又看他的气色,只见一张俊脸己经变得通红,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莲生暗暗忧心,心想倘若天明了不好,就得赶紧请医生来。如此反反复复的,不敢合眼,一直过了三更,黄玉几番来看了,说道:“奶奶,还是早些歇息吧,我来看着少爷就好。”莲生只是让她下去休息。黄玉哪里敢就去,便只陪在身边。
将近天明的时候,冯渊脸上的红却慢慢地退了,也不再出那么多汗,莲生消停了些,才命黄玉回去休息,自己也觉得疲倦,便将身子靠在床边上,想微微合眼打个盹儿,等冯渊起来,再探探他的热退了不曾。
没想到这一打盹儿,人却睡了过去。
冯渊起身的时候,见桌面上的蜡烛己经剩了短短的一截,焰心也都熄灭了,一转头看见莲生靠在床边上,双眸合着,似睡非睡,惊了一惊,将被子掀开,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然而却又觉得轻快,回想昨晚的事,心底也明白了几分,急忙伸手将莲生轻轻抱住了,抱到床内侧去,令她缓缓躺下,莲生困得厉害,竟没有察觉,冯渊将她放下,又欲给她盖被子,才发觉被他盖在身上的那条被子都有些湿了,便用上面一条替她盖了。
冯渊轻手轻脚下了床,伸手摸摸自家的额头,只觉得一片清凉。他暗暗叹了一声,心想不愿让她担忧,到底是累到了她了。摇了摇头心底有愧,便出外去,唤丫头打水清洗干净,又换了衣裳。一时整理妥当了,冯渊才去见甄夫人,说道:“昨夜里一时着了凉,害得英莲一晚上没睡,母亲替我多看着她,我去铺子里转一圈便回来。”
甄夫人便答应了。冯渊又叮嘱了几个丫环,这才骑马向着铺子而去。
冯渊到了成衣铺子,同掌柜的说了一番,也没什么事,冯渊到门口看看日影,便打量着回家探望莲生,正在思量让小厮带马的片刻,听到两个过路人说:“这宁国府的一个奶奶没了而己,怎么竟这么大阵仗?”
冯渊听到“宁国府”三字,倒想到了“荣国府”,却见那两人说:“可不是,听说只是个长孙媳妇罢了,竟还有那么多王公贵戚,将军侯爵前去拜会吊祭,动静闹得是极大的,原本那长孙也没什么官衔,如今媳妇死了,竟然摇身一变也成了什么五品龙禁尉,啧啧,人家是靠着老子升官,这位爷,靠着自己死去的夫人得了意。”
另一人便说:“噤声,别越说越不像话,若被有心人听到了,不得了。”
冯渊见状,便转过头来,装作看衣料的样子,那两人看了看左右无人注意,才又渐渐远去了。
冯渊虽听了这番新闻,却不在意,横竖跟自己家没什么关系,他想着回去看看莲生,便唤了马来,往回走,走了半路,鼻端闻到一股甜香,心头一动,拉住了马,问旁边跟着的小厮,说道:“这是什么香?”
那小厮说道:“少爷不见那边的门头写着?”
冯渊转头看去,果然见一面黑漆漆的匾额,上面几个字写得是“福香老字号”,小厮又说:“这是做糕点的老字号,据说做的好芝麻糕,所以这香气也是特别浓……少爷想去看看么?”
冯渊嗯了声,翻身下马,心头想道:“看看也好,果然好吃的话,正好就给英莲带些回去。”
第三十七章 缱绻
冯渊正在点心铺内挑糕点,估量着哪些是莲生爱吃的,又品了些,只觉得样样好,哪个也不舍。忽然外头有人急冲冲的进来,见了他,站定了行礼说道:“少爷在这,先前去铺子竟扑了个空,让我好一顿找。奶奶让您早些回去呢,特意派我来寻少爷。”
冯渊一惊,生怕家中出事,万般甘甜顿时也变食不知味,急忙问道:“莫非奶奶有什么事吗?”小厮见他急了,急忙摇头说道:“回少爷,没什么事,奶奶只说让少爷别太忙了,事情做完了就家去。”
冯渊这才放下心来,又让糕点店的小二拉了些招牌口碑的点心,自己又点了两样可心的,一一包了起来,让小厮带着,匆匆地出店回家去。
冯渊回了家进门,换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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