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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乱人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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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本来没想药含笑的,看上的是唐优,不过那酒被唐优灌到她嘴里了,她是代人受过了。
顾含笑摊成一团肉泥,尽往阮司竟身上磨蹭。后来干脆趴在他裆部了,呼出的热气把下面那玩意一下就吹大了。他是痛并快乐着,想推开她的头又舍不得,情不自禁地就在她脸上摩擦起来,又不敢很大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动。
理智还提醒着他,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将会是越泽的妻子,他不该再有什么想法。他还记得在杨越泽面前说过,“娶哪个女人不是娶,大不了摆在家里不闻不问,可你不一样,不是你的挚爱,你不会碰,我抢了,那你就真成和尚了。”
他把人藏在车后座底下,过来岗哨,以急行军般的速度把人搬进了他的房间,飞快地逃走了。他怕,再和她待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一走,顾含笑就睁开了眼,有些迷糊,好难受啊,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这是生病了,得吃药了,药呢,在哪呢。她撑着酥软的身子起床要去找药,“药,我要吃药,药……”一路喊着,步履蹒跚。
关自在晚饭后一直待在会议室看文件,直到这会,才准备回房休息。他的房间就在阮司竟的边上,他看到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身影,不知道是“药”,还是“要”的声音。他直觉不对劲,上去一把揽住她。
他心里一惊,是顾含笑,这是怎么了,看她眼神呆滞,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一闻,一股酒气从她嘴里飘出来,看来是喝醉了。
“含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明天就好了。”他有些怀疑,这又不像醉酒,她身上的体温太高,似乎发烧了。
其实这都是含笑中的春药搞得鬼。这种极品春药,不仅有催动情欲的药效,还有高致幻性,这一来,可要把人折腾死了。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而是变成了一直淫兽。
顾含笑鼻头一动,香极了,是药的味道。都急死了,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没醉,没醉,我要药,药,给我药。”
姚然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青筋直冒,身体也绷得硬邦邦的,“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让他该死的有反应了。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像开了窍的木鱼,终于懂得了女人的事。可杨越泽的情动,却让他萌生了退却之意,他也好,阮司竟也好,想到的,都是成全,成全杨越泽的唯一。
他也有想过,没了四喜丸子,他会找东坡肉,可看不到了,才知道,情根深种,难以挽回了。
娇娃娃一听他的低吼,也不出声了,自己抓着衣服在那落泪呢。嘟着嘴,红了眼,小声地,一抽一抽的,这可怜样,就是铁石心肠也得熔化了。
关自在叹口气,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给她擦干眼泪,轻声诱哄,“含笑,你要什么,药吗,在哪,我跟你一起找?”跟她是没办法正常交流了,只能依着她,等她闹完了,就踏实了。
“药,我知道在哪里……”顾含笑上一秒钟还在说话,下一秒竟然跪在他面前,迅速地拉开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分身,丝毫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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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一瞬间,也是关自在没意料到,凭着本能,拳头都差点招呼上去了,又生生忍住,改为轻轻一推。推开后,拉好裤子,抱起宝贝进了房间。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真是天下第一蠢蛋了。
进了房,他把她抱在身上,搂着她的腰,摇了摇她,“含笑,我是谁啊?”他的内心很矛盾,又想和她好,又不想。现在跟她做这种事,就是占她的便宜,要是她醒来后悔了怎么办。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问我,我怎么知道,傻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少废话,快把药拿出来,我病了,难受,得吃药。”她的眼睛经过刚才点点泪水的浸润,湿湿亮亮的,望着他柔怜可人,可话里头却透着凶狠,刁蛮。
关自在眼睛眯了起来,摸摸她身上,烫得惊人,他哼哼嗓子,“吃了药你就不生病了是吧,就能正常。”他的理智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一听有药吃,立马就笑嘻嘻的,点点头,“嗯,不许骗人,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这副傻呼呼的娇憨样,看得他是热血沸腾。
看他点了下头,她欢快地拉开他的裤子,又埋头苦吸起来。“轻点,你想咬断了啊。”她咬得他疼了,他就扯她的头发,她哼哼两声,檀口始终包裹着怒张的坚挺,一心一意就是要吃“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强健的男人坐在床上,眼神里的温柔都要滴出水来了,看着跪在两腿之间的狐姬,吸食着他的精、气、魂。
听她嘟囔一声儿,“好香啊,我都闻着味了。”他禁不住头皮发麻。眼神一暗,就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冲刺起来,个小荡妇,这么孟浪的话偏又说得单纯,惹得他一阵麻意上身。她突然地倾力吸允,他就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股欲望源源不断地冲射进她的嘴里。
他释放得很彻底,射得很急,这浓郁的精液一窝蜂地冲进了她的嘴,来不及吞下的,从嘴角溢了出来。她用手兜住,又吃进了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圈嘴巴,发现确实没有遗漏,才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
关自在紧紧抱住她,哑着声问,“好吃吗,还想再吃吗?”看她吃“药”那模样也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娇娃娃此时已经服了药,安了神,像只慵懒的猫,窝在他怀里只想睡觉。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好吃,不过我想睡了,下次再吃。”
他垂眼看了自己的裆部,还挺立着,再看佳人,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好笑地摇摇头,“我是彻底败给你了。”在她的脸上轻咬了一口,她还嫌烦,像挥苍蝇一样,手晃动了一下。他不再招她,自己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也冷静一下。刚才的口交竟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是心灵与肉体的共鸣,他已是食髓知味,无法忘怀了。他有些无奈又了然地笑笑,自己真是栽在这个磨人精手里了。
“咚咚……”他打开门,阮司竟就冲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他急躁的心平息下来,复又揪起,“人果然在你这,看样子是干了好事了吧。”
这话就跟从醋坛子里冒出来的,酸气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抓奸的,其实这里都是奸夫,他们认为正的那个马上就要来了。要是他看到自己两个最好的兄弟跟自己的爱人一起翻云覆雨,可就不好说咯。
阮司竟和关自在出门去聊聊,顾含笑又一次张开了眼睛,只是这次眼神清明了许多,也不是像之前那样喊着要吃“药”。
她半趴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衣领,眉头皱着,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口中不住溢出几声细细地呻吟。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全身就像被蚂蚁啃似的,又热,又麻,又空虚,面色潮红,身体蜷缩着。这才是药效真正的开始。
两人走进来,就看到她脚尖儿绷着,大腿在相互摩擦着,眼神迷离。阮司竟冲过来看她,她拉着阮司竟的手,就拖进了双腿间,抚慰着,轻舒了一口气,眉头也有些展开了。
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腿根处,他的手指在抠,或者,已经插进去了。另一只手扶着,不,是搂着女人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
女人的双手搭在身旁,眼神里满是依赖又带着迷离般的乞求,不够,这都不够。她猛的起身,将一条腿跨到他的腰间,湿淋淋的花瓣就贴住了他的裆部,上上下下,水流打湿了他的军裤。
“阮司竟……”杨越泽跟着他们进屋的,这两个人也是昏头了,门都没关。这一句声不大却力量十足的爆呵,让阮司竟回了神。
“滚出去……”杨越泽的眼神真是暗的吓人,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他从来没有这么冷厉地对这二人说过话。
顾含笑还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阮司竟身上,转过头看着他,她冲他笑了一下,飞奔过去,搂紧他。
回眸一笑百媚生。杨越泽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一句。刚才她惊了一跳,转过脸来,看到他,竟扯动着嘴角,安心地笑了。他的心很热,她没心没肺的,到底还是把他记上了。面上却很冷,大拇指指了下门的位置,警告地看了那两个一眼,阮司竟和关自在都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阮司竟尤为难受,刚才那情景,全部的全部——心肝肺——什么都在指尖的细滑里。他觉得身心都燃烧起来了,可她那一弃,欢快地跑向另一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眼里的嘲讽之意,他又是伤心又是无地自容。
关自在心里也很闷,“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恐怕里头现在是春色无边了吧。他就站那,想着里头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会是怎样的千娇百媚,她的声音又会是怎样的甜腻动人。会不会就像刚才在他腿间那样的妖娆魅惑。
37
杨越泽把那些碍眼的人赶出去后,才仔细观察含笑的神态。难怪她会和阮司竟、关自在这么亲密,看来是中了药了。他心底有了疑问,但现在不是解疑的时候,等过后再问他们。现在他得给这个小宝贝解药了。他托住她的臀部,软软地臀肉在他的手里被捏揉着。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想她,一刻不停。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举手投足,她的谈笑风生,她的调皮耍赖,已经全部都刻在他的心上。
含笑用饥渴难耐的身体不断摩擦他略带凉意的躯体,驱散些许空虚,缓解身上的燥热“热,好热……”,又去扯他的衣服。
“别急,我来。”虽然他是第一次,但不代表他不会做这些事。他的手没有停,带着沉稳与坚定,先解开扣子脱下军装外套,接着,解皮带,裤扣。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单排扣的连衣裙,把扣子一解就完事了,这唇也没有分开丝毫,深深地吻着。
杨越泽轻笑一声,解开裤扣,抽出军装衬衣,就去动手脱她的内裤,一探,已经是水漫金山。“我来了……”他不可自已的深深地吻着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情躁,身下已经快要爆炸了。含笑握着了他的坚硬慢慢引入她的蜜洞,艳如貂蝉,妖似妲己,犹如盛开的芙蓉,花瓣全部绽放开来。进去了,渐进往里钻研,她里面湿软可知,这宝贝一真动情很快就能湿,缠紧他,这是要他的魂啊。
两人在细细感受逐渐深入的美妙感觉,终于抵达顶端,都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销魂,太销魂了。杨越泽紧紧地抱住了她,疯狂地吻着她,抑制不住都要把她撞散了!
她也早已化成了水,身子软成了一团泥。她的轻轻出气,她的发间湿汗,她的媚眼如丝,全只为让他更疯狂,更情不自禁!浑身散发着艳媚,霸气,把他控制住了,他的全心全意都是为了她。
那厢人大战一场,呼呼大睡,这厢马顾烨霖不停蹄地赶过来,就把相关人员都叫来。他扫了一圈站面前的人,大大小小扛着星的军官,笑了,“你们这一群官大爷日子都过得太舒坦了,连智商都没了,都该把官衔撤了,去炊事班喂猪去。”
众将领都低下了本都是高傲的头,羞愧啊,尤其是军长任志由,他一军之长,现在等于是说话像放屁一样,一点信服力都没了。
“把附近的监控调出来,我要看。”大帅也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只想把人找到。
任志由想告诉他,监控他们已经看了不下20遍,不过因为是死角,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是谁带走了顾含笑。
“等会儿,把这辆车的车牌放大来。”顾烨霖看着屏幕,仔仔细细地观察,对其中的一辆车特别怀疑,是辆军用吉普。虽然只看出了个车尾,但它离开的时间跟含笑失踪的时间很接近,他不得不怀疑。
这个车牌放大后,顾烨霖一看就知道是谁的,阮司竟也来了。他不露声色,吩咐下去“你们先出去吧,你,留一下。”
顾烨霖指了个少校,让他留下来,让这个少校腿都软了,战战兢兢地站在桌前,不知所以。他就是一打酱油的啊,什么都不知道。
“阮司竟也来了是吗?”顾烨霖扫了一眼这个软脚虾,他立马就更软了。
“是的,阮主任今天早上到的,傍晚他出去过,不过现在已经回来了。”该少校小心翼翼地回答。
“带我过去。”大帅一命令,小兵卒子赶紧前头带路,前往宿舍区。
“司令。”阮司竟和关自在正在房门口抽烟,就看到顾烨霖如帝王般驾临,有“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两人心惊得很,不用交流就决定,门里的秘密可不能让他发现了。立正敬礼,面无表情,装着啥事没有。
“关自在,把门打开。”阮司竟还是比较镇定的,一点破绽没出,关自在却是不由自主地扫了门一眼,那一眼就被顾烨霖抓住了。
他们还没反应,门自己打开了。杨越泽穿着整齐地出门来,看了眼现场的人,又把门带上了,不让人窥探里头的宝贝,醋意很深啊。
“顾叔,含笑睡着了,我们去边上说吧。”他率先走进旁边的房间,除了告退的带路人,其余人都跟着进入。
大帅老神在在地坐在床边,瞅着这几只,杨越泽首先站出来承担, “顾叔,含笑给人下了药,是我解的,我请您将她嫁给我。”
不卑不亢,把事说清楚了,也把自己该担的责任揽上了,倒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只不过倒像是求之不得啊。
顾烨霖坐在床边,敲击着床架,没打断他的述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完了?那换我说了。今天的事要是含笑不记得了,那就一个字都不许在她跟前提起,否则后果怎么样,相信各位也能猜到。”
“可是……”杨越泽心里不痛快了,凭什么。
顾烨霖伸手打断他,“话我说了,听不听在你,还有你们两个,也一样。”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剩下几个略显尴尬的好哥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自在本就是不太会说话的人,这会子更是觉得对不起杨越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阮司竟本来倒是能说会道的,这会也像被猫叼了舌头似的,虽然含笑是中了药,但不代表他们有资格碰她,而且他们如果控制住了自己,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还不是没控制住嘛。
杨越泽不想跟他们扯什么对不起抱歉的事,他关心含笑是怎么中这种药的,“她怎么中药的?”阮司竟把事说了一遍,最后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我放不了。”这语气蛮无奈地,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不想和杨越泽争什么。杨越泽没表态,只是冷淡地离开了。
38
顾含笑一觉醒来,觉得全身都好酸痛。昨晚做了好长的梦啊,她梦见自己穿越了,先去了唐朝,穿到了高阳公主身上,跟辩机和尚在禅房里成就好事。辩机事后好伤心,“罪过啊,罪过,女施主,你我玷污了这佛门清净之地,会遭报应的。”
她觉得辩机好矫情,做都做了,还后悔,不过这个和尚长得真好看,大概经书看得多了,气质也不同了。像一朵清莲,高洁脱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过,还不是给自己做了,“嘿嘿,你放心,你的佛祖不要你了,我要你,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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