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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开饭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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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唐丁母亲一阵颤抖,口吐白沫,眼仁翻白,唐丁的哭声更大,行人的议论和惊呼也更加不加掩饰。唐伊宁厌恶地看着这一幕戏,心里有了计较。
“唐丁,没想到你敢来这里闹。”
见正主出来,唐丁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声音更洪亮,情绪也激动了,“闹?我哪里闹?乡亲们,你们给评评理!我体恤母亲从小把我拉扯大,却没有吃过一顿好的,前日我就进城来,正好听说一品香的东西做的非同一般,我当时正好手里有几个钱,就想着给母亲买些回去让她尝尝。娘她舍不得吃,昨天我见菜还留着呢就劝她她才吃完。可是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娘却突然口吐白沫一病不起!都是你这个黑心的奸商!你用坏掉的食物来卖,结果害得我娘中毒!”
“你凭什么说你娘是吃了我们的食物吃中毒的?”文子反驳。
“菜还在我家里放着呢,那就是证据!”
“哼,你随便拿一盘菜,就说是我们卖的吗?”文子嘲讽。
“唐丁,我问你,你买的是什么菜?”唐伊宁突然问。
唐丁一愣,然后悲戚地说:“是水煮鸡杂,我娘爱吃鸡杂,可是没想到……呜呜呜……”
水煮鸡杂?唐伊宁挑眉,找茬也不带这么没水准的吧?
“三娃,你说说我们店里什么时候有这道菜了?”
三娃皱着眉想了想,说:“没有啊,我们店里只有爆炒鸡杂和凉拌鸡杂,没有水煮的。”
唐丁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躺地上的人手指抖了抖。
“分……分明是水煮的!”
唐伊宁笑,倒不是他看不起人,只是这个唐丁看着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孝顺,况且他还有一个同样无赖的娘。唐伊宁低声在明娃子耳边问了句什么,明娃子摇头。
“那菜是你亲自来买的?”唐伊宁又问。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要赔我钱,我得带我娘去看大夫,耽搁不得!”
“哼,知道耽搁不得就回答我的问题,我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况且我一品香在城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岂能随便谁都能诬陷?如果谁说我们的菜有问题我们就赔偿,那我们的信誉在哪里?快回答,菜是你亲自来买的?”
“当……当然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唐丁眼神闪躲,但还是蕴足了气势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是做店里的左边买的,还是右边买的。”
“什么、什么左边右边?就是你店里!”
“我是说,你进去的时候,走的是左边还是右边?是在谁手里买的?”
“左边,我怎么会记得是谁?他们三个都穿的一样!”
“哦——”唐伊宁拖长了声音,不意外看到唐丁毛了冷汗却又故作镇定,“那我再问你,你是进去就说你要买什么,然后付钱走人的吗?你等了多久?”
“当然了,哪里买东西不是这样?我没等多久,因为我是带走的,而且只点了一份,所以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唐丁把自己在店里停留的时间说得尽量短。
“你再想想,没有特别的事吗?一会儿你要是说有,我们可都不信了,前天的事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全忘了。”
唐丁想了想,又想看一品香里面,可是被人堵住了,看不到,只能说没有了。
“你是几时来的?”
“我来的时候很晚了,人很多,小二都很忙。”唐丁说,这样小二不记得他也不奇怪了吧?
“你确定除了你要的菜,我们没有给你任何东西吗?”
“是。当时我从小二手里拿了东西就走了,他没有给我任何东西。”
“当时小二在哪里?他手里有什么?你怎么和小二说的?”
“他就从我身边走过去,手上没有东西,我就拉住他说了我想买什么。”
说罢,围观的人哄笑起来,唐丁心里咯噔一声,又不好的预感。
唐伊宁叹息:“唐丁,你连我一品香都没有进去过,怎么能说是你亲自买的呢?”
“你……你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第一,一品香的格局是,左边凉菜,右边热菜,第二,热菜客人必须点单才能吃到,无论是谁都不例外,先到先得,而人多的时候经常会排队,第三,来一品香吃饭的客人都会得到一张单子,这张单子上清楚地罗列了客人吃了些什么,消费是多少,同样我们也会备份一张单子。还有一点,新客人来我们都会派发一张优惠卡,集齐五张那样的优惠卡就可以得到一块木质优惠卡,以后来吃都一律算八五折。刚才你说你到的时候人很多,那请问你等了多久?你的单子和优惠卡呢?你说你在左边买到的,但是我们一品香的左边只有凉菜,你是一个左右不分的人吗?而点热菜只能和掌柜的说,掌柜的开了单子才能交给小二去厨房做菜,店里的小二只负责报菜名和端菜迎客,而没有权利自己决定给客人上菜。”
“你胡说八道!哼,都是你在说,谁知道是不是这样?”唐丁心虚地眼神左右摇摆不定。
“怎会是我信口开河?一品香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客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谁人不知道一品香的规矩?是你的话让人信服,还是众人的话?”
这句话说的,围观的人自然说是众人咯,因为他们也是众人之一,况且这种情况稍微有眼见的人就看得出来说怎么回事。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娘还病着呢!”
“哟,这茬我倒是给忘了。”唐伊宁一副仿佛才想起的表情,看得唐丁直磨牙。
这时,庄文勋突然站了出来。
“在下略懂医术,我看这位夫人病得不轻,还是赶紧让在下看看吧。”说着就要去把脉。
唐丁哪里肯,抓着他的手不放,还一个劲儿嚎:“你们是一伙的!我怎么可能信得过你们?而且你也是个乡下人,动什么医术?不准碰我娘!”
“你也知道我不是清河村的人,那你怎么肯定我不懂医术?再不看,你娘可能就死了,你不是孝子吗?怎么还拒绝我?”庄文勋故作不解道。
果然,唐丁听了不得不放手。庄文勋笑着抓住唐丁母亲的手腕,然后皱着眉,说:“哟,这可病得不轻呢,五脏俱损,内里虚脱,唐丁,我看你也不用在这里来着不走了,干脆直接回去买口棺材准备丧事吧。”
一句话气死人,唐丁气得发抖,躺着的人也抖了下。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这种病看着确实挺严重,但遇到我就有办法治了。这菜坏了就带了毒,伤及内腑,必须开膛破肚方能根除。我技术很好的,在我手中还没没治好过,而且也不疼的,只要轻轻地在她肚子上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洗一洗里面就成了。只是开完之后要注意保养,如果发炎了,就容易溃烂,从里面开始烂,到最后什么肠子肝子的都没了……”
“够了!你这个骗子,我不相信你!你们给我钱,我要带我娘去看病!”唐丁吼。
“呿,明明都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给你钱?”三娃讥笑。
唐丁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菜确实是我在你们这里买的!”唐丁继续狡辩,“谁知道你们的小二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小二给我的菜吃了才出的事!哼!你们别以为人多就可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如果不赔钱,我们就去官府评理!”
“官府,好啊,求之不得。”唐伊宁想,就你这种人还敢去官府?哼,我就偏顺了你的意,看你怎么圆话!
果然,唐丁噎住。其实他说要去官府,只是吓唬人的,现在的人谁不是对官府比之唯恐不及?有事无事进去就少层皮,有的甚至倾家荡产,他愿以为唐伊宁会息事宁人,给钱了事,没想到这人并非他想象的那么怕事,心里也不禁懊恼自己的仓猝,早知道就摸清了底细再来了!
唐丁犹豫了,这时,突然几个人挤进了人群。
“就是他!”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指着唐丁说。
家丁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人的中年男人,衣着虽不至于华贵,但也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男人精明的眼睛眯了眯,说:“原来你就是潜进我李府偷东西的小贼!”
“你……你含血喷人!你凭什么说是我?”唐丁见着来人顿时慌了神。
李府是原城乡绅之一,是有名望的人,能去李府做工对乡下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众人一听这人竟然是潜入李府偷盗的贼,顿时鄙夷地扫视着唐丁。
“管家,我可没胡说,我们厨房的下人都看清楚了的!哦,对了,烧火陈还在他背上打了一棍,估计是现在还有於痕,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府管家点头,家丁上前就撕扯唐丁的衣服,唐丁惊慌地闪躲,这时地上装死的人也演不下去了,爬起来给李府管家磕头求饶。真相大白,众人一片嘘声。原来是前天唐丁嘴馋,仗着和往李府送柴火的一个小子熟,就混进李府的厨房去偷食,贪心之下偷得太多被逮到,还被打了一闷棍,回家后母子两就开心地吃着唐丁偷来的菜。可是谁知道那菜是几天前的了,当时本来是一个下人准备带回家的,结果忘记了,藏在一个不常用到的锅里过了几天也没人处理,早坏了。母子二人心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可谁知道第二天唐丁母亲就开始拉肚子,拉得人惨白惨白的,就像大病了一样,唐丁许是年轻体壮,倒还没事。正好第二天回家之前唐丁见到了唐伊宁,被气了一顿,一时不服气,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既可以骗几个钱来用,又可以整到唐伊宁。母子二人一合计,这天等唐丁母亲能行走了就赶紧进了城,还把唐丁母亲的脸涂得更白些,进城后唐丁硬是给背过来的。
这件事就这么了了,最后唐丁和唐丁母亲被李府管家带走,至于下场如何,要么一顿好打,要么直接丢进官府蹲号子,不过前一种可能性更大。
一品香的名声没有受到任何损失,相反,有些还没来过的人都听说了那天发生的事,好奇这一品香内部究竟是怎样的,客人不减反增。唐伊宁每天数钱数的手抽筋,只有庄文勋阴沉了一天,然后就恢复正常了。至于他阴沉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嗯,其实或许有一个人是知道的。
“哈球~哈球球~”可怜的属下坐在屋檐下喷嚏连连,心中的怨念让看到他的人都自动退避三舍。一边擦鼻子,属下一边内流满面:公子啊,你责怪我办事拖沓也不能让属下我陪着人一起受冻啊!那个唐丁是冻得只剩半条命了,可属下我也快不行了啦!!!





12

12、难料火烧一品香 。。。 
 
 
日子依旧这么过着,唐伊宁的生活越来越好,掌柜和小二荷包里的钱也越来越多,小鱼儿除了能清晰地叫哥哥,还能喊姐姐叔叔阿姨了,这让唐伊宁很满意。不过,有人却开始整天阴沉着脸,好像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此人就是庄文勋。
自从那天表白之后,唐伊宁一直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等的庄文勋心焦。如今在大堂打地铺都打了快一个月了,那人的答案还没等来,而且貌似还要等很久,怎能不叫他焦急?
而这几天庄文勋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唐伊宁在他开口询问的时候总是会找借口开溜,这么明显的逃避他要是看不出来他就不是庄文勋了。可是该怎么办呢?又不能真的先煮饭,庄文勋愁了。
于是庄文勋打算旁敲侧击,可是一品香里的人他都问了一遍,谁也没有发现唐伊宁有任何异常的表现,眼神也从来没有乱瞟过。于是庄文勋的脸越来越黑。
而唐伊宁呢?此刻他正坐在清河边上叹气。庄文勋这几日的焦躁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实在是还没想好啊。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要和另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这样的决定不是轻易就能下的。不对,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考虑是不是要和男人过一辈子?啊啊啊~~~~唐伊宁烦躁地抓头,他觉得自己是被庄文勋影响了,思想变得奇怪了。
在河堤坐了一下午,唐伊宁也没想明白,只好回去。不过一想到回去要面对庄文勋,唐伊宁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果然,刚回到一品香唐伊宁就面对了一张怨夫脸。
“咳,我……我先去厨房看看。”唐伊宁被盯得不自在了。
庄文勋不让,挡着他。
“干……干干嘛?”唐伊宁结巴了。
“唐伊宁,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庄文勋觉得当初给他考虑的时间就是个错误。
“躲?我躲什么了?我没有躲啊!”这是纯粹的装疯卖傻。
庄文勋青筋蹦跳,有一种掐死他的冲动。
“现在不想承认了?信不信我现在就亲你!”
……!!!
唐伊宁忙捂着嘴,那样子就像庄文勋已经耍流氓了一样,看得庄文勋眼皮直抽。
僵持了一会儿,唐伊宁终于放下了手,正色看着唐伊宁,刚准备说话,却被庄文勋拖走。到了房间,庄文勋一脚踹上门,把唐伊宁推到椅子上。唐伊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咳,有些话还是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讲比较好。”事实上是他刚才就发现文子诡异地看着他们。毕竟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在没确定之前还是不宜宣扬的。当然确定之后也不能太张扬,世俗的目光不是说不在意就能不在意的。
唐伊宁郁闷,心说我又不是要表白的,搞的好像我要答应你似的。
“那个,庄公子……”
“文勋或者勋,你选一个。”
“哈?”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没必要还像个外人似的称呼我吧?”庄文勋怨念。
“哦,那文勋,那个哈,你看我们呢都是男的对不?先不说我喜不喜欢你的问题,就说这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问题。你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不仅仅是阴阳平衡什么的,更重要的是男女在一起可以做那种事,而且还能传宗接代。可是俩男人在一起能干嘛?那就是柏拉图的恋爱,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能几十年不做那档子事吗?而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和别人发生关系。”唐伊宁想,这个理由够了吧?够让你退缩了吧?
谁知庄文勋诡异地勾了勾唇角,蓦然靠近唐伊宁,吓了他一大跳。庄文勋热热的气息喷在唐伊宁耳边,他不自在的往旁边躲了躲,不知道庄文勋想干嘛。突然,唐伊宁僵直了身|子,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庄文勋,因为庄文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不知道,其实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的吗?我不介意教你怎么做。”
再加上那只摸到他后面的禁地暧昧地画圈圈的爪子,唐伊宁腾地脸红,还不明白的就是傻瓜了。原来男人和男人可以用那个地方做啊!唐伊宁恍然,但接着就是恼羞成怒。
“拿开你的狗爪子!”唐伊宁推开庄文勋,脸色爆红,“我……我才不要做……做那什么事!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怎么可能用来做这种事?你脑袋坏掉了吧?”
“能不能做,做了之后不就知道了吗?”庄文勋深以为可以试试,说完还点了点头。
唐伊宁顿时气结,愤恨地瞪着庄文勋,咬牙切齿:“你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
“食|色|性也,我只是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而已。”庄文勋无辜地摊手。
唐伊宁觉得再和他说下去自己就是脑壳坏了,于是想摔门而去,可是手还没碰到门,身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双铁箍似的手臂将他牢牢固定住。
“你……你想干什么?”
感受着怀里紧绷的身体,庄文勋叹息,在唐伊宁圆润的耳垂上轻咬了下,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他的颤抖,低低地笑了。
“呐,我这样对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耳朵里热热的气息让唐伊宁很不安,扭动了几下没挣出来,唐伊宁也就放弃了。
“不恶心又怎么了?”唐伊宁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庄文勋心头一喜,不恶心就是说不讨厌,也就是说他还是机会蛮大的。
“如果是别人,比如你三叔,比如郝东来这么对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唐伊宁想了想,把庄文勋换成是其他人,顿时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恶~他想如果那些人敢这么对他,他早就一脚将人踹翻了。不过这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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