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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新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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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中捋着胡子,闭眼沉吟半晌,又看了看素素,转而朝采枝打了个眼色。
师徒二人退出雅间,在外交谈半晌,之后只有采枝回转雅间。
看到满脸从容淡然的素素,采枝却是微微错愕,脚步怔了一怔。
“真是好大一个乌龙!”素素戏谑地调侃着,眉目间渐渐染上喜色。
刚才她已偷偷“听”了采枝和王郎中的话。而她也知道,如果她焦急地张望着答案,采枝便会先吓唬她,再对她公布事实真相——所谓的“允单情毒”,只是个大误会。想给她个大惊喜。
所以,她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先摆出了这副平淡的神色。想看看,对应她的改变,采枝的行为又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只她万万没料到,采枝会皱着眉头,弱弱地问她:“‘乌龙’是什么龙?”
素素顿时无言以对。
就像初卫曾经很“谦虚”地问她:“大姐,你方才说的‘温文尔雅’,是出自何处?”
于她而言,这些都是早已耳熟能详,融入她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俚语和成语。而对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却都是陌生的词汇,甚至有些还不曾出现。
那时节,面对少不更事的初卫,她还能胡诌个“道听途说”做借口搪塞过去。如今却是解释不清了。
“唔……没什么。对了,你师父怎么说?”她只好突兀地转移话题。只这话一问出口,她却又笑了——绕了个圈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一步。
只见采枝眉宇间陡然聚起愁云,走过来扶她坐下,欲语还休的模样,甚至连眼角竟然也带上了些许湿润的红光。
竟没发现这丫头的演技这么精湛啊!
素素心下讪讪失笑,只等采枝对她说:“采枝无用,枉学十年医术,终是无法救娘子。”
然而,等了半晌,犹不见采枝说话,素素不由的迟疑起来。
“怎么了?”她谨慎地问道。
采枝垂头丧气,绞着手帕子,仍是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话啊?”素素心下隐约生起些许不安的感觉,连忙追问采枝。
采枝依然不动声色。
“采枝?采枝?”素素一叠声唤道。只道采枝已是想事情入了神,恐着了魔怔。
她正焦急万分地唤着采枝,这当口,突见采枝眼角清泪上涌,豆大的泪珠一颗紧接一颗滚下面颊,滴在她的袖口上。
“娘子!采枝无用啊!”采枝伤心地嚎了一声,一头扎进素素怀里,哭得越发伤心。
素素顿时怔住,心下直道:这是什么情况?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好不容易安抚了采枝的情绪,听她慢慢说来,素素才终于知道了原因。
诚如王大夫所断,她最初中的毒,的确不是“允单情毒”,只是普通的会起红疹的毒素而已,是有解药可医的。
而她刚才却没看到采枝的心里活动。采枝的自责和内疚,源自自以为是的好心。
当时她中毒不醒,采枝一时情急,给她喝了一些参茶之类大补的补药。本是想为她恢复些许元气,却没想到引起了药物之间的相冲相斗。
而且她的身体本就阴虚孱弱,虚不受补,外加有些“不知名”的东西混在里面……结果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她此番病症,又的确和“允单情毒”的症状十分相近。
素素一时讪讪然,不知该作何感想。
之前王郎中没有亲自看过她,单凭采枝一面之词,做出误判,也是情有可原……可采枝是对她亲自望闻问切过的……但采枝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并不是她学艺不精。
、第一百九十一章 雪莲
“好啦,不哭了,乖。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关心则乱嘛。”素素揽着采枝肩头,小声地宽慰着采枝,也宽慰着自己。
如今局面,是她意料之外。却,不尽都是坏事。
采枝摇了摇头,忽地又点了点头,神色纠结,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从何处开始说。
“你师父可有解救之法?”素素满含希冀地问道,想就此转开话题去。
“有……”采枝唯唯点头,愁色却是更为深重。
素素忙追问道:“是什么法子?”
“西域高寒之地,万年雪山之上,有一种至圣至纯的灵药,可以净祛体内沾染的污浊、毒素……”采枝如实照搬师父的话,甚至连形容词都是一字不差。
素素失笑,顺口接道:“你说的,莫不是‘天山雪莲’吧?”
“娘子您知道天山雪莲?”采枝惊喜地失声惊呼。
素素愕然,旋即又是噗嗤失笑出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稳住自己的心情,好笑地问采枝:“你确定那东西有那么好用?”
关于天山雪莲的传说,早已泛滥,充斥于耳。即便漠不关心如她,也难逃被垃圾信息填充。
天山雪莲的各种功效描述,被传得天花乱坠。生老病死来一棵,修仙得道来一棵,美容养颜来一棵,疑难杂症来一棵……简直是灵丹妙药,包治百病啊!
采枝迟疑着,皱眉摇了摇头。
她也没见过天山雪莲究竟是何物,这都只是医术上记载的。王大夫也没见过。他只是延续了医界中人口口相传的传说而已。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比如,逆着吃药?不然……打针也行……”素素不甘心地追问道。
依她所想,既然是药物一步一步相互作用导致如此,那她将药物倒着一步一步分解,不就可以还原了么?
而她终是想得太过简单。她不是医道中人。自不会明白,有些药理,是不可逆的。
采枝默默地摇了摇头。眼见素素眸光既黯,她忙又点了点头,急切道:“娘子放心,采枝定会为你找出解救之法……”
以补救自己的过失。
素素笑了笑,点头。
这边厢采枝埋头配置解药,那边厢她也开始着手差人去西域。心想着。也不必真就要他们去登雪山,只消问问山脚下的牧民,可有此物。
若是真有,出高价买了来便是。
而此番大动静,自然是瞒不过眼线密布的序旸。
序旸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心下默默嘲笑采枝的医术一番,打烊后却极为难得地去了司喜。不找汪掌柜,却是找了严二。
兄弟俩面对面坐下,面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心下却是各怀心思。
序旸喝着茶,悠悠道:“把你前年收的那株天山雪莲……”
“没门。”严二断然拒绝,脸上笑意却是分毫未减。看着序旸——他的嫡出大哥,笑容中掺杂了些许莫名的挑衅因素。
“阿昀,你知我无心家主之位。”序旸撂下茶盏,语重心长道。目光炯炯有神,清亮如炬,却没有看向严二,阿昀——严昀,他的庶出二弟。
悠远怅寥的目光。直望西南方向。
那里。有祁阳严府。本是他的家,如今却已没有他的容身之隙。
严昀笑了笑,“大哥难道忘了今年是父亲四十大寿么?”
“不敢忘。”序旸摇头。心下苦涩之意漫漫溢涨,面上却仍镇静淡然。
“父亲特遣我来接大哥回去。”严昀蔑然说着,勾了勾唇角,不屑之意流露无遗。
序旸蹙眉,倒不是为严昀的态度。而是因他说的话。
父亲竟然特意让二弟来接他回去……
严家在商界的地位,不亚于颜家在官场的地位。
严家家主四十大寿,商界内但凡敢报上名号的商号,皆会通过各种途径向之表示祝贺。更有那些排得上序的风云人物,必会亲自到场恭贺。
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契机,严家家主特意把嫡长子召回去,除了让他正式公开亮相,还能有其他想法?
可见。恼恨归恼恨,父亲最看重、最属意的人。依然是他。而不是朝夕承欢膝下的二弟……
思及此,序旸不由得转眼看向严昀,只看见严昀面上仍是那似讽似嘲的怪异神色。
显然,他也想得通其中意义。
“我不会回去。”他沉声对严昀道。
严昀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却没说话。眼风不着痕迹地瞟向桌上笔墨。分明是那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配上他的脸色,却是生生显得刻意。
序旸会意。严昀是担心他出尔反尔,想他立字为据——给父亲写封亲笔信,直言他不会回去。
“一手交莲,一手交信。”他淡然道。
严昀眉梢一挑,唇角微微勾起,便是一副比女子更妩媚的媚态凸显,“七天。”
“三天,”序旸好整以暇,幽幽地加码。
谈判,是他的长项。要跟他比谈判,严昀到底是输不起。
严昀陡然抿紧双唇,竭力想保持镇定,却仍止不住面上肌肉因战栗而产生的抽搐。
那一朵天山雪莲,被他收在他的私人宝库里。而那宝库,并不在祁阳,是在建同郊外一座别院。与江寒,往返一趟,换马不换人,正好三日路程。
序旸对他的了解,竟已到如此精确……既然知道他的宝库所在,难道会不知他的库里都存了些什么?
而那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只怕序旸也是了如指掌的……
思及此,严昀只觉全身不寒而栗,面色渐渐发白。
序旸对他的惊慌视若无睹,潇洒地站起身,走了出去。遇上候在门外的汪掌柜,看也不看一眼,完全像个陌生人似的。
汪掌柜朝雅间里瞟了一眼,叹息着摇了摇头,负手踱步离去。只那叹息之中,似有如无的,带了点轻蔑的嘲讽意味……
三日后,严昀揣着序旸的亲笔信,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仓皇离开江寒。而序旸却带着轻易到手、代价沉重的天山雪莲,神色轻快地直奔敕建颜相国府。
只是不巧,素素和初卫去了楚王府。采枝留在府中。
见了天山雪莲,采枝瞬间忘却之前她对序旸那些许的不满,竟是难得的当面夸了他两句“有心”,“懂事”。
序旸心下一片淡然,只觉这小丫头可笑,面上却仍是“枝姐”长,“枝姐”短的唤着,态度十分恭谦。
采枝仔细参照医书中所绘,对比这一株雪莲干花,惊觉竟是真货,当下激动得有些找不着北。“娘子有救了,有救了……”
看着她叠手相拍,围着桌子来来回回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的模样,序旸只觉可笑。嘴角不经意地挂上一抹清淡笑容。
只不想,采枝突然停下,转头看他。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疑惑和探索之意,直把他看到心里发毛。
“枝姐?”他收起笑意,小声地唤采枝。
采枝浑身抖了一抖,恍然似回过混。眉头却又皱了起来,面色如深潭静水,幽幽的,渺渺的,叫旁人看不清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半晌后,只听她道:“序旸,从实交代!”半眯的杏眸,斜视序旸,便有种拷问的意味。
序旸木然咽下口中香茶,顿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反问道:“不知枝姐想我交代何事?”
采枝不睬他推搪之辞,直问他:“你对娘子的事,好像很上心呐……”
素素派去买雪莲的人,前脚趾还没出江寒呢,序旸就已经将雪莲呈上。若非有心,孰能为之?
序旸闻言,暗自长舒一气,却又陡然间只觉苦涩情绪弥漫心头。
偏偏看上了这样一个灵精的丫头,偏偏这个丫头的身份又是这样的特殊。偏偏这个丫头却又是这样的傻,被人欺负被人伤害,叫人放心不下,只好时时在她身旁,护着她……
可,她总也有飞出他臂膀之外的时候。飞入高墙中,飞入帝王家……
如今再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序旸心下泛起隐隐忧伤,摈去一切杂念,只淡淡地提道:“东家于我,有知遇之恩。”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他曾亲口对素素说过这句话,可素素却不明白,他指的,并不仅仅是如今,更是早在八年前。在他母亲离世,他的人生最低落、最彷徨的时候,素素提出要参股他的司喜。
司喜,是他十岁那年,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银子开办的铺子。由于资本薄弱,只能租个穷酸的小门小面。加之他经营不善,差点无以为继。
因此事,司喜和他一度沦为整个严家的笑柄,所有人都否定他的经商才能。时值他母亲去世,父亲便以此为借口,强制要他关门大吉,回家守孝。
当时他也心灰意懒,准备认命,回家后再不出来。
可就是在那时,素素突然提出要参股司喜,并说要由她来经营司喜……当时他没同意素素的要求。一来,司喜的他的,他不要跟别人分享。二来,也是因为,他的好胜之心被素素点燃。
可是当三年之后他重回江寒开店,并且开张当日又遇见素素前去捧场。听汪掌柜给他转述的素素的话,他又觉得,素素的确是看好他的“司喜”的招牌……
、第一百九十二章 百花
“序旸?序旸?”采枝见他长久出神,心生疑窦,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声地唤醒他,“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序旸蓦然醒悟,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从容道:“在想东家何时归来。”
采枝心思婉转,眉目间便含上了似有若无的笑意。点了点头,幅度却是夸张至极。“娘子说公子曾是楚王的侍读,情谊非同一般,也许会有很多话要说。”她悠悠地说着,眸光瞟向序旸,便看到序旸也正满含询问的目光在看她。
想了想,索性便将两代楚王同素素的交情全数说给序旸听。
直到此时,序旸方知,那个曾经被他不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小白脸”男人,竟然就是楚王。而他也推断出,慕彻应该是没死。素素和采枝千里走祁阳,十有**是去找慕彻……
只是,他能推断出前任楚王未死,却料想不到,现任楚王都做了些什么。
楚王府里,看着慕彻神位旁边罗氏的灵位,素素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神位立于年前除夕夜……隐隐约约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初卫心下惊愕,询问而质疑的目光转看向慕年榕。
太妃薨,即便算不得大事,宫里至少也会有消息传出。更何况他和慕年榕是极亲近的朋友,慕年榕的母妃薨逝,慕年榕怎能不告他知?
可这二个多月来,他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而这其间,他还曾过府来为慕年榕庆生……慕年榕竟然绝口不曾对他提及此事。竟然仿佛没事人似的……
他不由的,对他和慕年榕之间的情份,产生了质疑。
可慕年榕却未看到他的失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仍是毫不避忌地,与怀中娇媚柔弱的女人……**!分毫不理会外人异样的目光。
初卫大感失望,撇开脸。
短短月余时间不见,那个与他相知相识十八年。憨厚敦实的五皇子慕年榕,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人,不是阿榕!
他在心下大声告诉自己。
可耳畔时时响起的慕年榕温厚却带着**气息的情话,还有铃铛相碰般悦耳清脆的声音,以及女子的娇俏笑声……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
素素冷眼看着慕年榕和他怀中女子当众**,眼风一一掠过侍立在侧的丫鬟。见她们除了脸红害羞外,并无她预想中的震惊和惊恐情绪。
可见,慕年榕与这女人,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下人们都已经习惯了。
而她突然察觉到一道凌厉目光射向她。可当她转眼去看,却又寻不出那个人。但直觉告诉她,这道目光,是来自慕年榕怀里的女人。
转眼看去。只见此女风姿绰约。
粉腮杏眸,唇红齿白,长眉柳弯入长鬓,一头青丝入水注。内着薄绸紧身抹胸襦裙,玲珑曲线尽显。外罩清透艳红罩纱,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度……
如此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绝色美人儿……京城之内,却是从未听闻!
心念闪过,素素隐隐祭起灵犀,看见那女子眼底。
——竟然是她!
百花娘子!
素素猛然好似吃了当头一棒。心下种种思量,慢慢连接成线。
轻轻一捋,答案呼之欲出……
“既然楚王事忙,我们就先告辞了。”强忍一口恶气,欠身对慕年榕行礼,便转身提步走开。
走了两步,见初卫仍怔在原地,她又只好回退两步。强拽着他离开楚王府。
一路上。初卫都是沉默不语,眉头紧锁。
素素知他心里不好受。她也觉得难受。可眼前,还不到轻举妄动的时候。
“大姐。我们去趟观音庙吧。”初卫忽地怅然道。
素素点头。
“你也别太难过,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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