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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新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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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横生什么枝节,最坏的结果左不过就是个死。自己都死过两次了,还怕个什么劲儿?好在相处短短三月不到的时间,临走了,终也有人会为自己担忧。
不枉重生一次了!
释然地豁达一笑,不再纠结旁外之事,进书房,一呆就是整日。
伺候的人在外急得团团转,又不敢近前打扰,只好在书房外干等了一整天。
直到入暮时分,素素才走出书房。见一院子的人眼巴巴地瞅着她,她倒怔了一怔。
“殿下,该梳妆打扮了……”晚菊忙迎上前,低声解释。
素素转向她,微微有些诧异:“今晚不睡觉了么?”
晚菊噎了好半晌才缓过气,红着脸解释说:“殿下今日便需梳妆打扮妥当,今夜将由八位送嫁姑娘陪您坐守一夜。过了子时,依次拜别祖宗,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吉时一到,便离宫启程……”
“喔,”素素应了一声,“那就收拾吧。”自往卧室外间去。一众老宫女、大宫女和小宫女忙不迭跟过去伺候上。
公主出嫁大妆,极为纷繁复杂,待最终妆定,已到子时初。
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素素干脆让人传话给陪坐长夜的八人,“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尔等自便即可。”
唤来西月、晚菊和小丹子,取出三只荷包分给他们。
“我已求了皇上恩典,我离宫后,许你提早出宫回家。荷包里有皇上的御笔放行手书,还有一些散碎银子。小小心意,你且收下。拿去买几亩薄田也好,做点小买卖也成,总之,为自己寻个出路。”
素素执起晚菊的手,轻声交代对她的安排。
晚菊听着,两行清泪便淌了下来,“殿下……”
“你家中还有父母在,兄弟在,断不能随我远去允单。我都明白。”素素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无需多言。温婉一笑,又对西月道:“我给萧贵妃娘娘写了信,请她调你去茹簌宫里当差,给八公主当伴读女郎。你只消带我的书信去找她便可。”
慕绯琛今年才六岁,等她进学时,至少两年后。因而这两年里,西月在茹簌宫,其实便是个轻松的闲差事。等过两年,她再求个恩典,便也可以提早出宫回乡。
“你年岁还小,提早放行一事着实有些难办,不得已,只好再多留你两三年……”低低解释了一句,心里仍有几分无可奈何,以她一人之力,终究无法改变既定的规矩。
西月扑通跪下去,直磕头,泣声述道:“奴婢愿长随殿下左右。”
素素扶起她,捧着她的脸颊为她揩去泪迹,笑了笑,摇头。
西月家中父母早亡,两个姐姐也都已嫁人,不再与她来往。她可谓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素素原也打算带她去允单,因而这段时间对她着重培养。不过如今看来,此番允单之行,情势不甚明朗。所以她临时决定,不带她去了。
西月还待要说,却听小丹子失声尖叫道:“殿下怎能弃奴婢?!”
方才见素素安顿二人,他心有所悟,连忙拆开自己的荷包查看。待见纸上写着让他调回皇上跟前当差,他便忍不住不满地嚷起来。
“殿下忘了对小丹子的承诺了吗?您说‘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小丹子死心塌的跟了您,您怎能弃小丹子如敝履?”
小丹子也是个孤儿,六岁时被寡嫂丢弃在宫门口,之后便成了太监。因而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对遭人抛弃一事十分敏感在意。
素素掩下心头苦涩,强笑道:“咱们小丹子公公有进步喔,还会化用成语了呢。”
“请殿下带奴婢同去允单,奴婢一定铭记殿下大恩大德,从此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小丹子说着也跪了下去,磕起响头。
脑门子碰在地面上,沉闷的咚、咚声直叫人不忍多听。
素素止住又要跪下去的西月,连拉带拽扯起小丹子,嗔道:“枉你们跟我这许久,怎就不理解我一番苦心呢?”
进宫那一次,因为事出突然,她没来得及安顿非无院里四个丫鬟,一直牵挂在心。
此次离宫之前,既然给了她充裕的时间,自是要给服侍过她的人把后路安排妥当,也算不枉主仆一场。能许底下人一个善后,也是上位者的造化之一。
正想着,便听梁伦尖细声音传来:“时辰到,慧仁公主摆驾太庙。”


第七十章 离京
更新时间20131029 16:06:44  字数:2056

 “此一去山高路远,今生再难回故乡。前方艰难险阻,你可会后悔?”素素揭下大红盖头,低声问小丹子。
直到最后一刻,仍劝他不住,就只好带上他。
此时,送嫁队伍已启程。
小丹子穿了晚菊的衣裳,伪装打扮成宫女,因而在素素的要求下,程将军勉强同意,许“她”进嫁辇,贴身陪同伺候。他捏起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动情地说:“殿下便是奴婢的家,在家身边,小丹子后悔作甚?”
“都跟谁学的?肉麻兮兮。”素素嗔他一句,展颜微笑,缓解伤感气氛。
小丹子亦破涕为笑,神态憨憨的,傻傻的。挑帘偷瞄一眼,回身告素素:“到北城楼了。”
允单在大昭北边,送嫁队伍一路向北,自需从北城楼经过。
出了北城楼,也就离开了皇城江寒。
素素轻叹一声,取出掩在袖口下一支海棠。“愿,今生离愁随此花散尽,请许我一世长宁。”双手合十,兀自沉吟着,微微挑开车帘,探手散花。眼风却见城楼上一抹白衣身影。
衣袂飘飘,遗世独立,仿佛不是来自人间。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贾环佩曾说,“……只是隐约有个印象,那人穿着白衣轻裘。”
之前有个问题她一直没想通。
属于颜诺的玉佩,为颜老太爷丢弃,后被慕藉所得,最后又到了她手上。而这些人,都不曾穿白色衣服出现在红香院。也就是说,贾环佩看到的玉佩,当是属于洛翎的。
可是她又说,洛翎只有颜诺一个男人。
那么,那个带着洛翎玉佩的白衣男人,与洛翎又是什么关系?
今天是洛翎女儿出嫁的大日子,在必经之路的北城楼上,她看到了一个白衣男人。这是单纯一种巧合,还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暗自思忖着,抱着试一试的心头,素素取出两枚玉佩举在手上,探身出车,对城楼上挥臂。
辇驾外的随行人员皆被她的举动唬得一怔,纷纷朝她挥臂的地方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队伍的骚动,惊动了巡视的程轲,打马过来,对她道:“请殿下快快退回车内,您这样十分危险。”
素素稍微回身,指着城楼对他急声道:“程将军赶快派人去请城楼上的白衣人,我有事要问他。”
程轲举着马鞭以手遮眼,朝城楼瞭眼望去,看了好一会儿,回禀道:“殿下,城楼之上无人。”
“定是刚刚才走开,你赶快叫人去拦,他应该还没走远。”素素闻言,下意识吩咐了一句,忙又朝那边张望。
可是,那人分明还在!
“他……”话正待要冲出口,素素神思一顿,戛然止声。
又看了一遍城楼上,确定那白衣人还在。再看程轲,他面色疑惑神色,也不似伪作。“是我眼花了。没事,继续走吧。”干笑着退回车内,眼风顺带又瞟向城楼,那人仍在。
等程轲离开,忙让小丹子看城楼,小丹子也说没看到人。
素素一颗心沉了底。如果程轲有立场骗她,小丹子却绝对不会骗她。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她再次挑开车帘瞭望城楼。
虽然因为队伍行得远了,城楼在视野里已经很渺小,但那白衣身影依然清晰可见。
“你们真的没看到人?”她犹自疑惑,向小丹子求证。
小丹子郑重其事点了点头,眨巴眨巴眼,伸手探她额头,“咦,没有发烧呀。”
素素拍开他,陷入自己的遐思。
这头,程轲回到队伍前方,慕年松问他刚才发生何事,他据实以告。
慕年松想了想,指派三名贴身侍卫沿原路折返,前往北城楼了解情况。
入夜时分,队伍歇在佟山驿。
晚膳后,慕年松来找她,提了一坛子酒。素素已知这具身体酒量不行,不想失态,便以“不宜饮酒”婉拒。他也不气恼,笑了一笑,仍就给她倒上一杯,却没示意她喝。自顾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你觉得,他会在最后关头来救你,是吗?”他放下酒杯,不温不火地问了一句,眸光直直看向素素,似乎想把她看穿。
素素双眉陡然锁紧,迟疑着试探地问他:“你们找到那个人了?”
哪知慕年松听了这话,忽然“哈哈”一声笑起来。连着喝了十来杯,便有了几分醉意。狂躁地摔碎酒杯,站起来,指着素素的鼻尖,似怒她,又像怒他自己:“你以为你在他心里很有分量吗?你以为他会为了你不顾一切吗?别做梦了!醒醒吧!”
姐只是想问问他认不认得姐的玉佩,你凶什么凶?小屁孩在姐面前撒酒疯,不想好了是吧?
素素本就心情不好,被他莫名其妙一顿指责,更是心火上蹿。不声不响回屋端来一盆冷水,朝他扑面浇去。
这一招,虽然粗暴,却十分有效。前世亲哥酒后对她狂吼怨怼之言,她每次都用这招催醒,屡试不爽。
刚才还暴躁嚣张的慕年松,受了这一盆冷水,怔了半晌。待回过神来,神情便萎靡若缺水的菜苗:“你死心吧,他没有来。哪怕你一颗心全给了他,心心念念都是他,又有什么用?他根本不在乎!”
抹了抹脸上水迹,拍着素素的肩膀,讷讷地说:“听大哥的,放宽心,向前看,好好活。大哥听说,与你和亲的允单五皇子生得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是允单女子竞相争嫁的英雄人物。”
听他语气,惆怅中竟带了几分过来人才会有的语重心长。
素素眉头拧巴得更紧。若说刚才她还捏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现在却是完全明白了。慕年松竟然误以为她与人有私情,而她口中的那个“白衣人”,就是她的“情郎”。
她直觉天雷滚滚,不禁想要佩服慕年松,情感真丰富。她随口一句话,都能被他联想出这么多内涵。
不过,他的话,却十分有意思……
“大哥的一颗心,又都给了谁?”
她似水柔情地问着,眼风瞟过桌上酒坛,眸光狡黠一闪而过。原本是想让我酒后吐真言的吧?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七十一章 惊变
更新时间20131029 23:18:10  字数:2046

 因是皇室公主出嫁,为显端淑仪态和上国风范,送亲队伍行进得十分缓慢。盛夏离京,越过大昭、允单边境界河犁玛河时,已是秋天。
掐算日期,正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慕藉的生日。
犁玛河两岸,白杨树衍生。高大挺拔的白杨树连结成林,分列边境两岸,俨然站岗放哨的卫兵,时刻守护本国领土。
小丹子撩开帘子瞄了一眼,回身对素素道:“鲜黄鲜黄连成片,真是美极了。”
他从未涉足北方之地,因而,他见过婉约的杨柳树,却没见过刚正的白杨树。
自打过了河,素素总觉心神不宁,累得很。此刻正闭目养神。听了他的话,并不好奇探头去看,只低声说:“那是白杨。”
如若大昭的兵将都能有白杨的品质,今时今日她便不需要坐在这嫁辇中,长途跋涉颠簸至此。
“白杨树……”
小丹子默默念着,正要赞素素博闻强识。话才起头,就听三声破空之音急速逼近,终止于“咚”、“咚”、“咚”三声闷响。他吓得失声尖叫:“来人呐,有刺客!”缩身靠近素素,捏着她衣袖,瑟瑟发抖。
早在异响入耳时,素素已然睁开眼,亲眼目睹三枚锋利箭镞穿板而入。被射中的车厢板,正是往日小丹子常坐位子的靠板。
尖利箭镞闪着森森白光,晃得她心绪无度。未及多想,下意识把小丹子护到身后。
马车外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羽箭破空声,密集如雨点。
霎时间,太监宫女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马匹受惊高昂的嘶鸣声、将士奋起的喊杀声、兵刃交接的金属声交织成一片混响,分不清来自哪个方向。
变故发生在一瞬之间,快到她来不及眨眼,素素觉得脑子“轰”一下炸开,无意识自己在做什么。只靠强撑的几分意念支持,拽着小丹子,战战兢兢站起身,尽量挪到车厢辇驾正中心。
小丹子已经吓得瘫软如泥,根本拽不动。
“小丹子,小丹子!别慌!”素素喊着小丹子,让他别慌,自己的声音却在发颤。
不过,大声喊叫有个作用,那就是麻木自我。喊出了声,也就壮起了胆。
“别慌!听我说!听我说!”她凑在小丹子耳边大声喊他,歇斯底里的响亮声音,生生把他震慑得镇定下来。“我们不能呆在车厢里坐以待毙!”
羽箭从四面八方射过来,插入厢板的尺度越来越长。也就是说,射箭的人正从四周越靠越近。说不定下一支利箭就会穿透板子,扎在他们身上。
小丹子讷讷点头,又靠近她一些,拽着她的手不敢放松分毫。
素素捏紧了拳头,靠指甲戳进肉里带的疼痛感勉强维持清醒,深吸一口气,又喊道:“绑上那个垫子,我们趁乱逃出去,躲到白杨树林去!”
嫁辇在队伍正中,前后左右各有三列宫女、三列太监、六列士兵。所以敌人想要突破包围,接近她,还需些时间。
就是趁这点时间,素素拽着小丹子东躲西闪,逃出战局,遁进白杨林。两人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停下脚步,一股子跌在地上,大口喘粗气。
小丹子脸色铁青,根本说不上话。
素素心有余悸,拍着胸口顺气。纵然她是拥有两世记忆的穿越重生者,却从没见过血肉横飞的械斗场面,何况还是短兵相接的冷兵器时代械斗。说不害怕,那都是骗自己的。
“起来!”歇了小会儿,她挣扎着站起来,反身去拉小丹子:“我们继续跑!”
虽然他们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其实根本也没跑多远。怕追兵搜寻,还得再跑远点。
越远越好,最好能从此不被人找到!
只是当下也没想那么多,只想先保命要紧——她虽已看透生死,却不想就这么无妄地死掉。
小丹子搭着她的手站起来,瞳孔骤缩,突然翻身蹿到她身后。
待素素听见羽箭破空声,慌忙回过身时,他心口上已然中了一箭。
尖利的三角箭镞,直穿过他薄弱身板,露在背后。银白箭镞染了鲜红血液,映在秋日骄阳下,泛着幽幽的寒光。
素素一时竟觉发不出声,捂嘴站在原地,嘴角翕动。泪水肆意眼眶,沿着面颊留下,滴滴打在枯朽的白杨落叶上。“吧嗒”、“吧嗒”,掷地有声。
小丹子艰难地回过脸,对她扯开一抹自信灿烂的笑容:“殿下,也让小丹子为您挡护一次。”
心疼的感觉瞬间袭来,叫人痛不欲生。当素素终于喊出“小丹子”三个字时,她的胸前,也蹿出一枚被血染红的箭头。
小丹子痛苦地哀嚎一声“殿下!”身体缓缓倒了下去。眼里满满都是对素素的不舍,恼恨没能为她挡下第二箭。
素素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箭头溢出的地方,也是痛感传来的地方。温热的血液不断往外涌,胸前的大红喜服,生生被染成暗红色。
背后放冷箭!
最后的意识牵引她回转身,想看看,到底是谁,结束了她又一世短暂的人生。
高头大马上的人,身着劲装夜行衣,蒙头盖脸,只露两只锐利的眼眸在外,透着冰冷的幽光。
竟然是你!
“哈!就算裹严实了,我也认得你身形!”
素素嘴角抹开一抹嘲讽的冷笑。早就应该看出,那是一对没有感情的眼。
撑手坐到地面,半抱小丹子靠在自己身旁:“小丹子,如今咱们可是真的永远不离不弃,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了呢。”
“小丹子……愿长随……殿下……左右。”
小丹子笑了笑,腼腆的笑容,凝固在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平日里透着小精明的眸子,眸光渐渐黯淡下去,最后依依不舍再看素素一眼,安详而满足地闭上眼。
“啊——”捧着小丹子的脸,素素只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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