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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新经-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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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口吻和语气,却是不知不觉的极为柔和。
说着,伸手去接容宽。
三月二十,秦阮茵再次上书房。因为以后的课堂不再限于室内,各位先生各有教学场地,为方便行拜师礼,所以才把大家都请到上书房。
跪了又起,起了又跪如此行完五次礼,秦阮茵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红了。却不敢揉捏按抚。这是不尊敬先生的表现。小心翼翼地退到皇帝身后站直,一点松懈都不敢有。
而且为了在范先生面前表现得好点,今日特地早早起来让冬珠仔细地收拾了仪容,搭配了些素雅适宜的首饰。借以表明自己也不是毫无美感之人。若是以后学画过程中艰难了点,先生千万要念在此人还有点美感的份上能耐心指导。
几位先生相互寒暄了几句,皇帝又说了些拜托之类的话,整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秦阮茵辞别皇帝和其余几位先生后跟着布东赞先行离开。因为课表规定每月初二、初八、十四、二十、二十六这五日,秦阮茵需学习半日骑射。
从上书房到马场的一路上,布东赞给秦阮茵大致讲了关于马的知识和选马最直接的技巧。今日的主要任务就是选一匹专属坐骑。以后都要与这匹马儿相互配合,与其说它是坐骑不如说是搭档,甚至是伙伴。秦阮茵听的格外仔细认真,生怕听漏了一句两句的,到时候胡乱选马可就坑苦自己了。
皇家马场,早就有相应的马夫守在一边等候,见他们过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布东赞对他的殷勤置若罔闻,径直迈开大步往里走去。秦阮茵人小腿短跟不上他,眨眼功夫就落下一大截距离。布东赞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边上一排小爱屋示意她去那。秦阮茵走到爱屋边上知道这里是更衣的地方。屋子里冬珠早就在等着了,她是特意送骑服来的。两人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换好骑服。冬珠看着秦阮茵穿骑服的样子,直咯咯地笑,弄得秦阮茵满头雾水,“真有那么难看吗?”
“不难看,就像是西北女子一样简洁干练,却比西北女子多了一份柔和的美,好看极了。”冬珠前后看了几遍,见衣裳都整齐了,才帮她把头发扎成束,团成发髻固定在脑后。“英姿飒爽,咱们公主真真是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穿都好看。”说完又咯咯地笑起来。惹得秦阮茵也跟着心情明亮地笑起来。
“你可有带多的衣裳来,要不要一起学骑马?”秦阮茵看见另一边还有一只没打开的包裹。
冬珠急忙推辞,“奴婢还是在一边看着公主吧,等公主下了学再一起回去。”皇家马场里的马那可是御马,伺候马的马夫都是正四品的,自己一个从四品的宫女,怎么敢骑上去。
秦阮茵没有想到这种等级差距,只当她是害怕骑在那么高的马背上,也就只好笑笑随她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想着布东赞那边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推门出去走到马场外沿。布东赞果然已经在那里,朝她招招手。等走进了他才沉声问到,“刚才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吗?现在我们去选马。”
“记住了,先生。”一直以来秦阮茵对先生的态度都是十分恭敬的,哪怕眼前这个先生看上去是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粗犷模样。
本来心里还有点打鼓,但是想着刚才冬珠劝她的话,心里顿时就安定不少。冬珠说,“能当上御马的,哪匹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个顶个的血统纯正高贵,骨骼精良,这些都不必您再费神,您真真要挑的,不过是挑匹与您有缘的,性情温顺的罢了”。可是,如何才知道是否有缘呢?有了,待会儿就挑第一个朝我嘶鸣打招呼的!打定主意,心里不免又是一番自我感叹。前世今生,自己都还没有过如此这般随机行事。

、第二百一十六章 点醒

仔细回忆一遍之后,素素最终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重伤了慕藉,最多也就是今天口头上挤兑了他两次。
想他慕藉,曾是堂堂天子,一国之君,不会因为这么点刺激,就耿耿于怀吧?
素素兀自肯定地点了点头,却又觉有些拿不准。毕竟,慕藉向来是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
思及此,她不由的朝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慕藉翻了翻白眼,嘴上忍不住叨念道:“至于么?不就挤兑了你几句。就凭你曾经对我所作所为,现在我对你的态度就已经算很好了,真是不知足!”
然而,经这么一念叨,素素自己却蓦然怔住。
慕藉曾经亲手杀死她。
她也以为她将与慕藉不共戴天,死磕到底。
可是,事实却是,她对慕藉的仇恨,并没有真正深厚到不共戴天的地步。甚至,她并没有刻意去恨他,更没有主动采取行动向他复仇……
“话说,你个人品全无的人,怎么偏偏就能有那么强大的人格魅力?”素素小声嘀咕着,托腮而立,凝视双眸紧闭的慕藉,心下充满好奇,不由的想起从前的一些事。
想来想去,最后她却忍不住嘲笑慕藉:“如果你的魅力能对你众多的老婆们使一使,你的日子不就好过多了吗?”
幻想着后/宫一众女人被慕藉迷得神混颠倒,为搏他一顾而尽态极妍的场面,素素不由的吃吃失笑。
不过。那也终究只是她的想象而已。
事实是,慕藉没能迷住后/宫里所有的女人,所以他沦落到了如今地步。
素素咋舌,怜悯地摇了摇头。再次试图掰开慕藉的手。
费了好大的劲,仍然没有掰开。素素不由的火上心头,吼道:“快放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慕藉手上纹丝不动,却又弱弱地问了一遍:“告诉朕,你有多恨朕?”
素素扶额,心下直纠结,这人怎么能这样讨厌!简直讨打!
“到底有多恨,我也说不出来。”她迂回着,一边同他说话。分散他注意力。一边暗暗使力抽手。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恨极了一个人,那么,当这个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可能会把他千刀万剐,剁了喂狗。可能这样还不解气……”
说道兴起,素素柳眉一聚,慢慢的竟然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对于仇恨的等级划分。
想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至于你,可能需要遭受一百遍这样的待遇。不,一千遍……不对,一万遍。一万遍也不够……无数遍!”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她的仇恨等级都无法涵盖的人,结果她却只是口头上报复了他几句。就获得了报仇的快感……
这也太便宜他了!
“说实话,我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素素眸光一跳,嘴角阴阴含笑,探怀取出已经被收藏的手镯,对准亦似醉、亦似醒的慕藉,利落的三连发……
所以,当慕藉第二天一早起来照镜子正准备洗脸时,就看到了自己脸上黑墨画的一只大王八。
素素抱着容宽踩着点叩响慕藉的房门,学婴孩稚嫩声音道:“我们小阿宽来给爷爷请安啦,爷爷快快开门吧。”
慕藉心里一想,就料到,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只有素素一个。可是现在……脸上墨迹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洗不尽,而看好戏的人却已经兵临城下。
开门也不是,不开也不是,他登时羞恼不已,脸色阴郁。
门外素素却笑得舒畅极了,佯装孩子的声音,一声更比一声唤得响亮:“爷爷快开门呐,我们小阿宽想爷爷抱抱啦,是不是啊?”
容宽很是配合地“哼哧”了几声。
素素心下不由失笑,无声地嘲笑躲在里面不敢出门的慕藉。真是,连亲孙子都来拆你的台,真是够失败啊!
这当时,恰好初卫过来寻素素。见素素在慕藉房门外,他便唤了一声:“大姐,可有何事?”
素素正玩到兴起,听到初卫的声音,先是一瞬间的惊慌,唯恐初卫发现慕藉未死真相。然而,转念一想,她却不禁笑得更灿烂。
主意打定,她瞬间收敛得意之色,换上一副担忧模样,转向初卫焦急地喊道:“初卫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看看,族伯昨夜宿醉至今未起,我怎么喊他都没应声,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没动静?”初卫将信将疑地近前,眯着眼试图从门缝的间隙往里看看情况。
什么也没看见,
他又连唤了几声“老伯”,仍然没得到响应。
这时,他也开始担心起来。昨天他是看着慕藉喝醉的,慕藉喝了多少酒,他心里有数。
那么多的酒,又是那么足的劲。加上这“老伯”一把年纪了……初卫略一思忖,当机立断道:“大姐你站开些,我踹门吧。”
素素木然应了一声“喔”,顺从地走开了一些。
初卫鼓了鼓劲,提脚便要踹出。
重心正正往前倾时,那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慕藉虎着一张脸,站在门槛里面,愤恨目光直直锁定等在旁边看好戏的素素。
一张原本极有威仪的人,因了这一只左右完全对称的工笔画王八,而端端显得极为可笑和滑稽。
初卫正面看见这一副“尊容”,顿时震惊,惊得差点合不拢嘴。疑惑的目光在慕藉和素素之间来来回回地徘徊,想要确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下隐约觉得,这只王八,应该是出自素素之手。可立时又觉得,这不可能。
——他大姐是多么端庄稳重的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戏弄一位老人家”这么出格的事?
也许是庄子里淘气的孩童做的……不过,这些孩童也着实太淘气了!
他心下这么想着,不禁仔细打量起那只王八。
待看到那王八还有尾巴,刚好点缀在人中上,契合的十分完美,初卫不由的忍俊不禁,几乎便要捧腹大笑。靠强忍,才生生忍住笑声。
素素却没打算掩饰自己看好戏的念头,出言调侃道:“老人家睡得可真好啊。”
慕藉岿然不动,没理睬姐弟二人迥然相异的反应,仍旧虎着脸,森森如炬的黑眸,直直地瞪着素素。
素素低头逗了逗容宽,缓和自己几乎要狂笑的冲动。
过了片刻,她抬眼正欲再刺激慕藉,却听慕藉先开口道:“你这丫头,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这般没有规矩,可怎么得了?”
此言既出,四下皆惊。
“什么?”初卫首先做出反应,惊讶失声。转向素素,不可置信地探问:“大姐,你要嫁人了?”
“没有的事儿!”素素白了慕藉一眼,转向初卫道:“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脑子不好使,时不时就会信口瞎诌。你信他的?”
然而,慕藉却是早有准备,当下阴鸷地笑了笑,转向初卫,接口道:“你不信老夫之言,亦不要紧。但你不妨想想,你家大姐为何迟迟不肯嫁人?”
“因为……”初卫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点拨进行思考,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素素一看,慕藉这是要策反初卫,离间他们姐弟联盟啊!
这还了得?
她忙插话提醒道:“我迟迟不能嫁人,还不是因为某个该死的老不死从中作梗。”凶恶眼神带着警告直直扫射向慕藉。
慕藉视若无睹,继续引导初卫道:“你再想想,你大姐身边,可是一直有一个极其精明周全的青年男子,帮她料理一切事物,为她开铺子,为她挣银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裸的目标已是直接指向序旸。只差没有完全点出全名而已。
初卫怎还会想不到?
“大姐,你要嫁给序大哥?”他讷讷地转向素素问道。
“没有……”素素张口结舌,只觉百口莫辩。
慕藉唇角微抿,噙上一抹深意的笑,看着素素无语可辩驳,他极是得意地笑了笑。
顿了一顿,慕藉又对初卫道:“你不妨设身处地地再想一想,若你是那名男子,自身条件如此优秀,因何,你才会对一个不解风情的傻丫头,如此死心塌地追随。”
“因何?”初卫怔怔的,心头闪过无数念头。隐隐约约觉的,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可他就是抓不住。
“因为爱她,是也不是?”慕藉伺机,恰到好处地提点道。
这当头,初卫俨然是恍然大悟,不假犹豫地应道:“是!”
一声决绝一声雷。
话说出口,初卫顿时懵了。
如果说序旸是因为爱着素素,才对素素死心塌地……那素素对序旸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迷惑,慕藉再次适时出手,点拨道:“你再想想,你家大姐向来极为端庄,从不单独与别的男子会面。可是……”
这话,欲尽未尽,反而留给听的人更多遐想。
这时节里,初卫早已在脑子里将素素过往的事大略回忆了一遍。
对比素素对待杨维荣、慕启烨和慕年楠等人的态度,和对待序旸的态度……他登时只觉这“老伯”说的话,十有**的可信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问题

成功将姐弟二人的注意力从他脸上的王八转移开,慕藉暗自得意。会心一笑,顺手关上门,将这揪人的问题丢给素素。
初卫转向素素,双目炯然直视她,想她给出一个明确可信的说辞。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凝眸沉思的素素。
方才慕藉的话,点醒了初卫的同时,也点醒了素素。
过往情景,毫不经意地浮现眼前。
那时节,了空与她谈论“缘分”。她纠结于“真爱”和“良人”之间的取舍抉择。
她曾信奉,所谓“良人”,当是一个一直默默扶持你、保护你,为你排忧解难,与你风雨同舟的人。
这个人出现得莫名其妙,他的存在,也莫名其妙。可他偏偏就是出现在那里,守护你,爱惜你,对你不离不弃……
然而,纵然心存幻想,她始终也只是将“遇良人”,做为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理想而已。
若不是今日经慕藉一一剖析,她又怎会醒悟,在她未及留意的时候,她的身边,已悄然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可是,这个人爱她吗?而她,又爱这个人吗?她和他,会有结果吗?
她和他相遇的开始,只是因一次莫须有的斗气。
彼时,她用了假名字,他用了假身份。
而现在,她和他都知道了彼此真实的姓名和身份,却已是天涯陌路……
素素怅然若失,无视初卫所有的担忧和疑惑。抱着容宽跌跌撞撞地转回自己屋里。
初卫只恐是她受到过大刺激,怕她做傻事,忙追上她,堵在门前劝道:“姐。老伯胡言,你切莫当真……”
“我没事,”素素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低头看了看襁褓里的容宽,想了想,对初卫道:“你替我去请三婶儿过来一趟。”
初卫瞧着素素还算冷静,便点了点头,立刻拔腿往陈三家跑去。
素素叫陈三媳妇过来,只是托她帮着照看容宽一会儿,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只是没想到。她独自在屋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初卫分别在早餐、午餐和晚餐时过来喊她。她却一声也没应。没人知道她一个人躲在屋里究竟在干什么。
眼见天色渐深,素素还不出门,初卫经不住担忧。打算强行破门而入。正当时,却听慕藉在后道:“稍安勿躁。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原本一心挂怀素素情况,无心他顾的初卫,听到慕藉的声音,顿时只觉不舒服。
想到正是由于这“老伯”多嘴多舌,胡言乱语,才害得素素一整天闷在屋里不出门,他更是忍不住心生埋怨。回转身,敷衍地朝慕藉拱了拱手,甩袖走开。态度全不见初时的谦恭。
慕藉气结地朝初卫背影怒了一声“这小子!”终也是不屑于同一个晚辈计较。转身绕到素素卧室的窗外,叩窗,道:“孤有话同你说。”
卧室里没有点灯,一片灰暗。
灰暗中,素素侧身端坐床沿,静止不动,宛若一尊雕像。依稀可见,在她轻垂在腿上的手中,捏着几张薄薄的纸。
听到慕藉的声音,素素恍然如梦初醒,动了动。
“什么事。”她隔空喊话道。
而所谓的“喊话”,也只是用极为微弱的声音。微弱得,有些苍凉。
慕藉在外道:“当面再说。”说完,人便走开了。
看着窗纸上越来越小的人影像,素素缓了缓心绪,还是起身开门跟上他。
慕藉直带素素来到河边,素素曾经坐过的大石上,才停下。却并没有转身,背对素素,直言道:“你已知他身份。”
听出他平淡语气间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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