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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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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与对孩子的宠溺不同的淡雅笑容,很满足,却又很平静地缓缓勾起嘴角。那抹笑容让我想到一种绽放,淡淡如栀子花开。
“路上小心,别太晚回来。”黎岸趁着我还看着他的时候,俯□亲了亲我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触碰而后离开,我装做毫不介意地点点头,然后就转身去开车。
我知道,那一刻,男人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像是羽翼一样散着光晕,我的心,被蜻蜓触碰了一下。
我知道,有一种自然而然就来袭的亲昵是无法抗拒的。
正如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来袭的时候。
我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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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公司,我像往常一样进了办公室,估计鲜少有人知道我的婚礼。
因为我没有请任何一个同事。
我把包甩到沙发上,倒了一杯咖啡。
我正在努力寻找结婚之前的状态,我不觉得这个婚姻应该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如果有,那也绝对不是在上班的时候。
我一个上午都在审核下一场时装秀表演的模特的名单,从他们的资料和着衣风格里找出我需要的感觉。言布施是个很难搞的设计师,我想,这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对我的评价。
因为我会在走秀的一半,突然推掉被入选的人,只是因为他那天忽然染了一头我不喜欢的发色。
我也会因为某一个模特眼眶的浮肿而将他PASS掉,或者由于他的某一个不搭调的表情。
我知道有个年轻的模特纠缠了我一个月,问我将他筛掉的原因,我告诉他:我忽而觉得他像极了某一个人。
我知道我的行径可能会让人以为我是一个极度吹毛求疵的女人。
但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除了那对父母,我不会对任何我看不惯的事情妥协。
我看了看人选,用笔从十几个男模特里勾出来四五个,然后打电话让秘书通知这些人面试的时间地点。
中午,吃完了午餐,我去经常去的咖啡厅里小坐了一会儿便又回来了,天已转凉,我没有那个心情去小睡,更何况这个月末还有一场大型的时装秀正在紧急的筹备中。
忙活了一个下午,接近五点的时候,郝坤琛打了电话过来。
我开着车去金锐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金锐门外的摇钱树闪光灯炫得人眼花缭乱,我将车钥匙甩给停车员,然后提着包走了进去。
“最近在忙什么?”郝坤琛噙着笑意递给我一杯低度数的鸡尾酒。
我接过来,揉了揉太阳穴,喝了一口,偏过头去,“结婚呐,忙着结婚呢。”
我知道他在看我,我晃了晃酒杯,转过头去他已经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了,还是原本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
“我倒说。。。唔,准备从我这里敲诈多少红包?”郝坤琛往这边靠了靠,低着头有些暧昧地问。
“不多不多,只要郝少爷帮我一个小忙就好。”我摇了摇食指,然后故意很期待地望着他。
“哦?”郝坤琛挑了挑眉,然后用暧昧地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歪了,皱了皱眉,“不是那件事。”
郝坤琛敛下眉目,抿住嘴角啄了一口酒,“已经洞房了?”
我抿着唇笑了笑,挑着下巴道,很从容地回答“当然。”
郝坤琛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知道是男人多少都会有一点情绪,因为他三番几次都没有得逞过,这个自诩御女无数的花花公子自然会受点打击,而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因为,我们都是习惯了带着厚重面具伪装的人,都希望看到对方撕破脸皮有血有肉的一面。
郝坤琛低低地笑了,然后伸出酒杯。“不知是谁这么倒霉。”
我弯着眉眼,撑着下巴,没有说话,看着前方迷离的灯火,突然想起那个倒霉蛋。
现在,应该正在家里吧,我想起今天上午临走时他说的话,不知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忽然有种想要揭开他真实面目的冲动,但是现在还不能,我告诉自己。
郝坤琛见我走神了,伸手揽住我的腰,我瞥了他一眼,意思是问他想做什么,他没有言语,固执地将我往包间里面带去,我没有惊慌,端着酒杯跟着他进去了。
他进去后便将门锁上,我看了看他的动作,挑了挑眉,“郝少爷不要表现的这么急色好不好?掉价!”我轻啐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我明白他的眼神,像是狩猎者看着猎物时露出的那种危险而敏锐的目光。
郝坤琛笑了笑,妖孽的脸上隐约有种情绪在酝酿,我移开眼,看着墙上挂着的吊钟,晚上八点半。
我弯腰放下酒杯,跷起腿,将手横抱在胸前,“郝坤琛,先把红包补齐,不然没戏。”
我提“红包”的话让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点点下巴,“说吧!”
“唔,月底的走秀。。。。。。。”
“言布施,没戏!”郝坤琛放下酒杯撑着桌面直直地望着我。
“这样啊。。。。。。”我略显失望地看着桌面,然后偏过头绕着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抓起包要起身却被郝坤琛按住了肩膀,我挑衅地抬头看着他。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你说我都照办。”
“那就放开我。让我走,这一件可以么?”我拿掉他覆在我肩上的手,红唇微张地看着他。
我和他对视了半分钟之久,郝坤琛懊恼地锤了一下桌面,直勾勾地看着我“言布施,你明知道我露面的话我家族的人会有人趁机挑起事端的!”
“不会的,相信我的化妆技术,要不也学学日本艺妓,在脸上涂点白色石膏,我保证不会有人认出来,毕竟。。。。。”我将目光下移,“我看中的不是你那张脸。”
郝坤琛沉默了半响,敛下眉目,我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好。”郝坤琛说罢,我还没看清他的表情,便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激烈地让人无法喘息的吻,我闭着眼睛,忽然想起了黎岸给我的那种轻柔微痒的感觉,我抬眼看着郝坤琛,竟发现他也用一种侵略的眼神看着我,而不是像那个男子闭着长长的双睫,完全沉醉的模样。
一个太具有侵略性,一个。。。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沉沦。
郝坤琛猛地咬了我的舌头,我吃痛地叫了一声推开他,他抬起我的下巴,“言布施,你不专心。”
我挥开他的手,偏着头看他,“我要是个‘正常’的女人,现在不是早该扑你身上去了,郝少爷用得着露出这么受伤表情吗?”
郝坤琛扭过头看了我半响才笑了笑,说“我很好奇你的丈夫怎么把你给压倒的!”
我抚平了衣领,抬起下巴,“想知道,自己娶个媳妇儿回家试试不就晓得。”
郝坤琛摇摇头,“那不一样,毕竟我不能去娶个跟言布施一样没良心的女人。”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知道找有良心的女人啊,啧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我还以为郝少爷就喜欢找憋。”
郝坤琛卡住我的下巴,“你还真说对了,结婚的话,爷就找个有良心的。玩儿的话,爷就喜欢找憋!”
我知道他无非是想在我的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我们一直是彼此调笑又彼此挑衅的相处,一直在角逐谁才是那个最无情的,我不巧正是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笑得更加明艳,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好吧,看看我能把你憋成个什么样儿!”
就像预料般地,我被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我明显地把握不住言布施。。。她丫的想干啥跟我无关,我抱头溜走。。。。
、Chapter18
我知道他想在我的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我们一直是彼此调笑又彼此挑衅的相处,我不巧正是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笑得更加明艳,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好吧,看看我能把你憋成个什么样儿!”
就像预料般地,我被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几乎是有些疯狂地去吻,狠狠地噬咬殷红柔软的唇,轻巧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吮吸我几乎毫不反抗地柔软,男人身子压下,将我紧紧地压在沙发上,长长的卷发铺陈了一地,男人的眸光因这样妖艳的姿态越发地深沉且难以回收。
我丝毫没有反抗,睁着眼略带笑意地任男人吻着,那样毫不恐惧反而淡淡的嘲讽着的笑意,让男人紧紧地扣住我的腰,不想再多看一眼我脸上的挑衅,闭上眼吻得更深切。
被男人有些狂乱地压着,手指紧紧地捏着控制自己不要挣扎,血色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指甲刺进肉里让自己有些理智,不想被心中潜伏的恐惧打败。
我忍住抽动的指尖,喘息不止地扯开郝坤琛的头发,“不要留下痕迹。”我严肃地说。
郝坤琛因为我的话顿了顿,随即又开始了越发激烈的侵犯。
他的热情,只让我联想到侵犯。
我闭上眼尽量让自己不要冲动去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子砸下去。
郝坤琛被欲/望淹没了神智,没有发现我的身子已经在微微地颤抖,也许他知道,但是不甘心承认我的毫无反应,唇舌蜿蜒从下巴一直到颈项,手从后背抚摸着直直地滑进了后股,使劲揉捏着窈窕丰腴的身子。
我扭过头咬着唇,盯着壁画上半裸/露的颓靡妖艳的舞女。唇渐渐地失去血色。
我怔忪地看着那些壁纸上被男人玩弄猥/亵的模样,倏地别开了头,我不能这么丢人地从此怕了那个昏暗的夜晚。
我将手死死地压在后背让自己不反抗,男人的唇舌湿软地在身上吮吸噬咬,衣服被耸起,郝坤琛的手掌推攘着裹胸一下子就抓住了跳脱出来的雪白浑/圆。
我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急促地喘息,胃液翻涌着恶心感就不可压抑地奔涌而出。
裤子已经被推倒胯/下,郝坤琛的手指刚探到女性私/处细腻的柔软,我便抗拒性地忽而蜷缩起双腿,趴在一旁极其痛苦地干呕着,泛着艳色半裸/露的身子像是被蛊虫噬咬一样地抽搐。
看见我如此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估计郝坤琛的欲/火也消退了大半,他倏地从方才的失控中回过神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马上将我陷入沙发中的上半身抱起来。
我觉得多让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停留一刻,我就会吐出来,我趴在桌子的一边呕得撕心裂肺,脸色刷白,好一会儿才渐渐缓和过来。
郝坤琛一直拍着我的背,脸上阴沉遮掩不住地焦灼。
我苦苦地笑了一下,然后拉拢了衣服,唇色发白地勾了勾嘴角“真是不好意思,又坏了你的兴致。”
郝坤琛的衣服还没扣好,凌乱的发散在额迹有点凌乱不羁的味道,我倒了一杯水喝下,坐在沙发上扬起头闭了闭眼。
“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郝坤琛扭过头,笑得魅惑众生。
我没有看他,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好故意的,又不是我爱让你吃瘪。”我转过头看向他,“倒是我还要为谁守身不成,呵呵。。。。。。。”
郝坤琛皱了皱眉,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脖颈,我捏住他的手拿开,挑了挑眉“还想再来?”
郝坤琛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然后严肃了表情,“言布施,为什么嫁人?我可不信你是真的想结婚了。”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放下手中的水杯,码起二郎腿,将身上往沙发里靠了靠“结婚自有结婚的理由,这是我的事,郝少爷好奇?”
郝坤琛拨了拨头发,扭过头,“什么时候离婚?”
我噗嗤一声笑了,感觉有时候他真是了解我,我抿着唇收敛了笑意,“想离的时候。”
郝坤琛点点头,忽然揽住我的脖子,靠得极近,“你骗我的,你们根本没有洞房。。。。。。。”
我看着他幽深的眼睛,没有答话,扭过头拉了拉衣服下摆,对着他撇撇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我直觉不愿意把我和黎岸的事说出来让他对比一番,我觉得那样清淡的男子不应该被放在这种场合里来审定,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更何况,他已经两个星期都没有再碰过我,我下意识地不想将我们的生活沾上这种暗黑的气息。
我一直觉得就算那个男人很陌生很危险,但毕竟,他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很纯粹的干净。
郝坤琛见我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让waiter送来了红酒,我们两人各自相安无事地聊了聊工作上的事,他最近的感情史
,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我走的时候特意让郝坤琛拿了两瓶烈性的白酒,说是送人用。我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开车回去,却让郝坤琛趁机进了驾驶座,我皱了皱眉头,冷下脸,“你下去。”
郝坤琛丝毫不理会我的呵斥,从我手中拿去钥匙启动了车子,“你喝酒了,我开吧。”
我看着他,没有给他好脸色,我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思,无非是想去见识一下我的‘新家’。
可他显然也明白我的担忧,扭过头笑了笑,“难道,丈夫是个老古板,让你做个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真是苦了你了。”郝坤琛话虽这样说,还是启动了车子。
我靠着座子不想理他,“路口的时候,你就给我下来!”
郝坤琛一点没有被我的话影响,仍旧很随性地开着车,脸上还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表情。
一路上他也没有多说话,我靠着窗眯了会儿,看着快到小区的路口,让他停下了车,他倒是也很识趣儿,到了那里下了车,我挪到驾驶座对他挥了挥手,“唔,自己坐出租车去快活吧!”我说完便摁上了玻璃窗。
、Chapter19
一路上他也没有多说话,我靠着窗眯了会儿,看着快到小区的路口,让他停下了车,他倒是也很识趣儿,到了那里下了车,我挪到驾驶座对他挥了挥手,“唔,自己坐出租车去快活吧!”我说完便摁上了玻璃窗。
“没良心的女人!”窗子关上的时候我隐隐听见他这样怒骂了一句。我看着后视镜里男人站在路口转身,转动方向盘拐进了小区。
停了车,我呼出一口气,凉爽的空气一下子涌到胸腔,我跑到车后头把酒拿了出来,用钥匙打开瓶盖,喝了好几口,真辣,我吸了几口气,将瓶子盖好。我知道我的酒量出奇地差,要不是上次那瓶掺了假的红酒,我也用不着这么狼狈。
不过还好的是,我在郝坤琛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放肆地喝醉过。因为我不敢把自己毫无防备地一面袒露出来,也不敢把自己难堪的一面让他窥见。
而我,却是毫不在乎地这样醉醺醺地等着黎岸替我收尸了。我凭的,不过是他是我丈夫,而我,是他的妻子。
我摇了摇头,将酒瓶装进包装盒里放进了后备箱里,然后有点微醺地看睁开眼看清面前的路,一直向最右边走。
我看了眼右边门前亮着路灯的那一家,弯了弯嘴角,旁边都是黑漆漆的,我看着光亮走过去摁响了门铃。
然后我觉得我几乎是伏在了墙上,来人开了门,我意识到有人扶着我的手臂,然后我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来人的衣袖跌了过去。
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揽着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腋下,然后我将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靠在了他的身上,我虽然晕得不知东南西北,但总隐隐约约地知道,回家了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因为有黎岸那个男人在。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这种可怕的想法,直到这种习惯悄无声息地发展成一种无可救药的依赖。
早上,我依然被手机闹钟的铃声吵醒,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发现黎岸已经起床了,我掀开被子起身,慢慢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却从我进门回到家中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我想肯定是没做吧。
想着他也不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然后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叹了口气,十分郁卒地猜想难道他是摆明了要我清醒的时候再行夫妻之实啰。
许是我的闹铃声太具有穿透力,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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