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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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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丫头,也有讨不到好的时候!怎么样,被“打”了吧?
辛慈不理他。这个二哥,看来是想看她吃亏想疯了,居然把一“拍”而且还是轻轻地一拍看作“打”,她实在是很无语。
习惯性地将手指蹭到唇边,感到手指头上黏黏腻腻的,应该是米粑屑了。
辛慈径自想着心事,不自觉地学着小猫儿的样子,舔舔自个儿的手指头上粘到的粑屑。
甜甜的,真好吃!
这个动作,真的是可爱极了,让辛武前一刻还对她恨得咬牙的心立马便软下来。
不由感叹,他这小妹总是有这种本事,让人前一刻讨厌得牙痒痒,后一刻就让人不自禁地对她心软——
不过想来阿爹说得也是,他这么大的人,还是做人家哥哥的,干嘛跟个小娃儿计较?凡事多让让她,给她占点儿便宜,卖点儿乖,他还能真的少块肉不成?
辛武本就是个心性豁达的小伙子,让他老冷着脸对个人他还真做不到,所以很快便释然了。
当然,除了昭欣之外。似乎也只有昭欣这么个人,才能让他生那么长时间的闷气,整个人都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说到昭欣,辛武与她的婚事正在紧锣密鼓地商谈之中,只待选个良辰吉日,好正式迎娶她过门。
其实,昭欣本来早就嫁到辛家来了。只是赵叔跟赵婶就这么一个闺女,难免想把昭欣多留在身边一些日子。但是昭欣年纪也不小了,两个老也不肯耽误了闺女儿出嫁,况且他们现在已经梦想着抱外孙了,所以这门亲事想来也快了——
辛慈也曾听娘说起二哥与昭欣的婚事,只说在看日子看日子,也不知过了这么久,咋一个日子还没看好。
不过两个当事人都不急,也就不用她一个人在这穷着急了。可看二哥三天两头的往赵叔家跑,要说不急也是骗三岁小孩儿的。
…………………………
粑放在桌子上,金银花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墨子,用点墨的小杆子蘸了蘸,然后在众人的观望下飞快地在粑心圈出一朵小花。
窝子的头部点上了一圈红,小鸡的脑袋上面画了个红冠,区区几笔,便将一些平实无奇的东西变得生动有趣极了。
不一会,这些墨子便干了。
辛慈再次伸出手,径自伸向了那只小鸡。
那只小鸡是娘捏出来的,栩栩如生,不似其他由她跟哥哥们捏出来的残次品。大哥倒还好,二哥嘛,她还真担心他会跟她抢,所以她还是早点下手的好。
辛慈手还没碰到小鸡,又被金银花一下子拍开了。辛慈挫败的低着头,不敢再伸手了。
辛真习看小女这副模样,怪不忍心的,对女人笑笑,把那只小鸡塞到了他小女的手里。辛慈陡然抬起头,望着手上的小鸡眉开眼笑。不想让娘把它拿回去,说时迟那时快,在金银花反应过来之前,辛慈“哇”的一口就把鸡头给咬掉了。
然后才放心地摊开手,捧着那只“无头鸡”,憨憨地对她娘笑。
辛真习被他小女这副模样逗乐了,辛文辛武两个也是捧腹大笑。就连辛慈自个儿,也不晓得她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没头没脑的闹出这么一出来——
金银花颇为无奈,连墨子也来不及涂了,这些个馋鬼!她敢保证,她墨子还没涂完,这些窝子米粑肯定全都进了他们的肚。
收起几个点好了墨子的米粑,留着把人。剩下的,就放在桌子中间,让大家伙儿别等了,“开吃吧”——
金银花话声一落,三颗脑袋齐齐扑了上去——
…………………………
、第七十九章 “无耻”的大哥
第七十九章 “无耻”的大哥
辛家要办喜事了!
在辛武的望穿秋水下,终于盼来了他与昭欣的好日子。
这对青梅竹马,在历经了数年的误解和朝思暮想下,终于迎来了他们生命里的春天。
辛武笔挺地站在房中,任由金银花亲自帮他穿上新郎服。
这身新郎服是辛武自个儿做的,他本身就是村里少有的裁缝,喜服这种重要的东西自然不会假于他手。
辛慈和辛文站在背后,脸上笑嘻嘻的,望着辛武更衣。
金银花为儿子更好衣裳,用手背理了理,辛武臭美地在铜镜前照了照,理理额上的发丝,然后昂首回过了头。
“看看,怎么样?”
“二哥,你好帅哦!”辛慈发自真心的赞叹。毕竟是二哥一辈子一次的大喜事,她哪能老是在那儿糗他。
“乖——”辛武很是意外,摸摸他小妹的脸,笑得愈发灿烂了。
“二弟,这衣服很适合你。”辛文上前,拍拍辛武的肩,眼里有着诚挚的祝福。
辛武敛了笑容,正了神色,郑重的点点头。
继而又笑道:“大哥,这次我就抢先了。什么时候,小弟也能喝上你的喜酒?”在村里,兄弟娶妻并不分什么年长年幼,所以辛武赶在辛文前面娶亲也并没多大的关系。
况且辛文年龄并不大,再晚上个一两年娶亲,想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谁知辛文听到这句却陡然沉默了。辛武以为自个儿说错了啥,忙着道歉,“大哥,小弟一时胡言。你……”
“诶,二弟,你这话说哪儿去了。咱兄弟俩。说啥都行。对了,二弟,再过几日就是你的大喜日子罗,以后到哪儿都有女人管着,做什么事可就不能随意了哟~~”
别以为娶媳妇儿都是好的,不好的地方多着呢。
喝酒受到约束,上床须得洗脚、刷牙。胡子得天天刮,要不然女人就管着你不让你亲她、不让你上床,这些事情在村里见得太多了。
“大哥这点就无需担心了,昭欣温柔贤淑,自然不会如那母老虎般管着我……”
“二哥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女人出嫁前与出嫁后,生孩子前与生孩子后,性情可都是不同的哦——”辛慈忍不住泼他冷水,不过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管你怎么说,我的昭欣就是不会!”
“哎呦哟~~二哥,你还没跟昭欣姐姐成亲呢,就已经是‘我的’昭欣了?”辛慈笑着打趣。
辛武脸一红,又不想让这小丫头口头上占便宜,于是嘴硬道:“是。咋啦!你昭欣姐姐再过几日就要过门了,马上就是我辛武的媳妇儿了,说‘我的昭欣’也未尝不可哟~~”
“好啦二弟,你得意过了头,小心把我们的小妹惹得不高兴,又找你麻烦了。”
“大哥。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就是什么不能惹的小老虎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小老虎?
辛文辛武对视一眼,觉得小妹这个词形容她真是合适极了。小妹要是这样再修炼个几年,离那小老虎可就真的不远了。
辛慈一看到这两个哥哥的眼神,大受伤害。有点无措的搓着自个儿的小手,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难道她平日里真的玩得过火了,搞得大哥和二哥都怕了她?
“好了好了,武儿,试着合适就行了,先脱下来吃饭吧——”这衣服是大喜的日子穿着,可不能还没有到大喜那天,就穿旧了。
“不急不急,让我再穿穿。”辛武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逗得辛慈“噗哧”一笑。
“娘,你就让二哥再穿会儿,让他好过过干瘾,二哥等不及了呢。”
“你这小鬼,在讲些什么,不知羞!”辛武勾了一下辛慈的小鼻子,来掩饰他脸上不期然浮上的一抹红晕。
“哼!我看最不知羞的人是二哥,还没到大喜日子呢,就穿着新郎服到处乱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从那儿跑进来一只上窜下跳的红毛狗呢——”
辛慈说着就跑,无奈门槛太高,刚跑一步就被绊倒了。
“完了!”这是辛慈被绊倒的第一反应。行了这么多年的船,居然在这道小阴沟里翻了船,二哥好不容易逮着这机会,她岂不是完了?
辛武大喜过望,眼丁丁瞅着那个趴在门槛上死赖活赖半天都没赖起来的辛慈,“奸笑”着一步一步踏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辛慈的心里就紧上个一分。
还没等辛慈爬起来,辛武的手已经伸了上来,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嗷乌——”被按住了头的辛慈努力动着小脑袋,但是人小就是人小,用了全身的劲儿还是不能逃脱二哥那只“铁手”的钳制。
嗷——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二哥对她下手居然这么狠!
回想起过去的那一桩桩一件件,辛慈吐了吐舌,她好像也没有资格在那儿叫冤。
新仇旧恨,二哥这次肯定会……呜呜!辛慈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立即露出两只可怜兮兮的眼神,向娘求救。爹不在,就只有娘护着她了。
可谁知,不知何时,金银花早已出了屋,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张罗着吃的呢。
还有一个求救人选,就是她的大哥。
大哥辛文,她实在不敢抱太大的希望。这不只是因为大哥在她与二哥之间一直处于中立的、谁也不帮的地位。也是因为大哥这个人真的是一棵“墙头草”——真是哪边风大哪边倒啊!
别看她这大哥平时一副和善、谦逊的模样,其实在某些时候,他的心里鬼着呢!最懂得抓准时机为自己占便宜,谋福利。知道为什么之前她每次跟二哥打闹的时候,大哥会站在她这边吗?阿爹跟娘肯定以为大哥是在照顾老小,可是只有她自个儿清楚,大哥这是为了他自己!
哼!第一次,她竭尽全力帮大哥免了挑粪的烦扰,想必大哥从这件事上尝到了甜头,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每每她与二哥“相斗”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看好戏。明面上谁也不得罪谁,其实老是暗中帮着他,因为他也清楚,帮了她就是帮了他自己!
果不及然,这次挖地的事,又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
现在想想,她跟二哥都算是笨的。每回都做鹬蚌相争的鹬和蚌,而大哥每每都是那个捡便宜的渔翁,想起来真是很可气呢!
只不过,大哥的这个渔翁是她让他当上的罢了!
辛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辛文投去求救的一瞥,果然,辛文闪烁了一下眼睛,忙装作没看到。
“大哥——”辛慈不死心,又唤了一声。她要将他的“伪善”面具给撕下来,看看大哥究竟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这种情况,辛文实在是不能置之不理了。恰巧此时辛武也将目光投向辛文,双手抱着胸,等着看他大哥的反应。
辛慈见机正准备爬起来,可她只一动,辛武的那只大手又及时按了上来。
看来,二哥这次是不整到她,是不罢休了!
辛文上前,欲抱起辛慈,还没迈步,就被辛武抓住了胳膊。
“大哥,你上回从碗柜里拿的那壶酒……”辛武适时止住话题,不过这就已经够了。
别以为大哥偷爹酒喝的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心里可都有数呢。阿爹几次在他面前抱怨,说不知是哪里来的死耗子偷家里稻吃不够,还偷他酒喝。他每次也只是帮着打哈哈,但这心里头可都是亮堂着呢!
都是自家人,本来犯不着拿这事来钳制大哥,只是——
好不容易这个小丫头犯到她手里,他要是不趁着机会“修理修理”她,让她学乖一点,他以后在这家里可就没地位了哟~~~~
辛文一听辛武提起酒的事,脸上讪了讪。又看看趴在地上朝着他伸着两只求救爪子的辛慈,飞快地做了取舍——
“咳咳~~小妹啊,好好的,你在地上趴着干啥,要是娘看见了又得说你不爱好了……噢噢噢对了,也是,这天太热,地上的确凉快多了,你好好凉凉……哎?娘刚刚叫吃饭叫着叫着咋就没动静了,小妹,你跟二弟在这好好玩,我到厨房里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辛文话还没有说完,就逃也不急地跑了出去。
“大哥——”辛慈难以置信地望着跑得只剩下一片衣襟飞扬的辛文,奉上一个大大的“鄙视”的眼神。
她知道大哥“无耻”,但却不知道他这么“无耻”!
她也知道大哥是一棵墙头草,却不知风一吹他就歪得那般厉害,直接拔地而起,倒了个个儿!
亏她以前还想着法的帮他……好吧,那是为了她自己。
可是,怎么说她也让他占了不少的便宜,如今却无情的“见死不救”,也太过分了说。
都是她辛慈识人不清、认人不明,大哥真的是太狡猾、太“猥琐”了!
辛慈心里愤愤,在心里将辛文骂了个百八十遍,没有看到自己下一刻就被辛武拎小鸡般从地上拎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阵阴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
、第八十章 大喜头天
第八十章 大喜头天
辛家办喜事头天,村里有很多人就开始前往辛家帮忙了。
辛真习前往邻居家,跟大家说好,明着早上请大家帮忙,将桌子都搬过来。茶壶茶碗的,也让大家多帮点忙带着过来,明着家里大喜,想必忙不过来。
辛文忙着帮写喜联,写一副贴一副,喜联一贴上,家里立即就染上了喜气。
许多妇人都带着锅碗瓢盆来了辛家,明儿新亲上门,许多菜要是现做肯定会来不及,一些难烂难好的菜需要提前做出来。
盖家的花兜一早就过了来,手上拿着几个木盆和两个小茶壶。
她上门的时候,金银花才起来,正准备点火烧锅。辛真习张罗着明天的亲事去了,这几天可把他们夫妻俩忙坏了,不过再忙,他们心里头啊,高兴!
见到花兜进来,金银花迎了上来,从她手中接过木盆和茶壶,请她到屋里坐。
“恭喜辛婶,贺喜辛婶,明着迎娶佳媳——”
金银花笑笑,给花兜倒了茶。
“那倒也是,我跟他爹一直操心两个儿子的婚事,现如今一个人成了家,我跟他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武弟与昭欣妹子自幼便玩得到一块,而且男的俊,女的俏,在一起的确很般配。”花兜话中带着说不出的羡慕。
昭欣妹子是赵叔赵婶的独生女,从小不愁吃不愁穿,就连婚事都由赵叔跟赵婶忙着张罗。自己不比昭欣妹子。托家带小,就算是有心想娶她过门都得仔细掂量掂量。况且弟弟妹妹们还小,爹一时又没打算将她把人,她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才能等到那一天!
花兜想到这些。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伤感。
她也有心上人,也渴望着某一天能穿上大红嫁衣,由爹爹背着送她上花轿。只是……花兜咬了咬唇,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这命,半点不由人!
金银花看到花兜失神,知道是两人成亲触动了花兜的心事,怕继续说下去,会令花兜难过。于是笑着引开话题道:“花兜,你今着咋的来这么早,吃过了吗?一会儿在这里用早饭——”
“婶,我吃过了。我爹要赶早去走亲戚,烧了早锅。我把衣服洗了洗。又伺候几个弟妹起来洗漱。想起婶家肯定需要人帮忙,便想着过来看看……”
金银花听到花兜这么说,心中不由泛起一抹心酸。花兜也真是命苦,像她这么大的闺女,谁不是安心在家待嫁或是已为他人妻?也只有她,亲事没着落不说,还得伺候一家老小。
眼看,一年又一年,花兜的年龄愈长。而她的归宿还不知在何方?
金银花情不自禁地摞了摞花兜的头发,捉起她的手握在手里。
这双手,比同龄姑娘的要大,要黑,粗茧……也多。
金银花知道,这双手与很多男人一样。上山砍柴。下田扯草,喂猪烧锅,养蚕缫丝,什么事都做过。
花兜对文儿的心思,她岂是不知?这个丫头是个死心眼,一门心思扑在文儿身上,哪怕没有得到文儿的一点回应。
说来也可怜,花兜想必也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喜欢文儿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三不五时的上家里来看看。运气还常常不好,每次过来望酸了脖子,就是等不到文儿回来。
有时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偶尔跟他说上两句话,就开心得合不拢嘴。
有时她看着花兜那样子,真想一口答应下来,让她给她做媳妇儿。只是老盖那人的脾气他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蛮不讲理,再大的道理到他那里都说不通。女儿大了,虽说家里很难,可多少也得替女儿想想,哪能老是揽在身边照顾一家,耽搁自个儿闺女一辈子的幸福?
花兜又是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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