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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你好,教官再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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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本来就不是啊!”朱壮壮深感委屈。
“不是男友你还跟我出去约会?”
“那是你逼的!”
“不是男友你还用我的信用卡。”
“那是你硬给我刷的!”
“不是男友你还让我吻你。”
“那是你强迫的!”
“看,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
朱壮壮捂住胸口,努力将一股浊血给吞回腹中。奶奶的,久未见面,都忘记常弘的战斗力是这么强了。
“不管你以前和他怎么样,现在开始,马上结束。”常弘语气冷幽幽的,并无半点开玩笑的成分:“朱壮壮,别怪我没事警告你,你要么和他断了关系,要么就自己断了双腿双脚。”
朱壮壮用眼神询问:“阿sir,法治社会,要不要这么暴力啊?”
常弘用眼神回答:“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朱壮壮不敢再与他进行眼神交流,只得低头开始啃油条。
“我下午就坐飞机走了,你别以为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虽然人不在这,但耳朵眼睛全在这。”常弘虽是这么说着,可还是忍不住给朱壮壮夹了个大酱肉包子塞进她嘴里。
“这么快?”朱壮壮脱口而出,心里有点子酸。
“你说什么?”朱壮壮塞着包子说话,常弘自然听不清。
朱壮壮摇头,不再说第二遍。
有朱壮壮在,一大桌早餐很快吃完那是完全无压力的事。
放下筷子,常弘立马揪住朱壮壮的后背衣领,将她丢上出租车,直奔机场旁的一个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朱壮壮却缩在出粗车角落中,怎么也不敢下车,并颤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没办法,经过上次的酒店事件,朱壮壮看见“酒店”两字就有点脚软。
“你脸都没洗口也没漱,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常弘不是那起重口味的人!”常弘说着便将朱壮壮从出租车中拉了出来,一路拖进酒店:“我衣物都在这呢,帮我收拾好,下午我好走。”
就那么几件,不能自己收拾吗?朱壮壮再次郁闷了。
果然,走进房间收拾不到三分钟,一切就准备妥当了。朱壮壮摊摊勤劳的小手,对床上看电视的常弘道:“都收拾好了。”
“那就过来坐着吧。”常弘拍拍身边。
朱壮壮摇头,缩墙角。
“我都说了我没这么重口味。”常弘嗤笑:“朱壮壮,你还真以为自个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女性荷尔蒙呢?”
虽然是激将法,但朱壮壮还是不幸中计,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电视当然是看不进去的,朱壮壮那从未争气过的脑子又开始乱了,乱到最后,终于问道:“常弘,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常弘没直接回答:“你觉得我们像什么?”
“我也不知道。”朱壮壮垂下头:“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你真觉得自己这么重要呢?”常弘反问。
朱壮壮头垂得更低了:“我和海耳,真的不可能。”
“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常弘冷笑:“你和他不可能了,就回来找我吗?”
朱壮壮小心肝又揪了下,吞口唾沫,艰难地道:“你到底想要我如何呢?”
常弘沉默许久,久得朱壮壮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道:“我想的,就有用吗?”
朱壮壮的小心肝被揪得更小了,常弘并没有忘记她给予的伤害,是啊,怎么能忘记得了呢?
就在她落寞的时刻,一只大手忽然就缠上了她的腰际,接着一股大力将朱壮壮给拖倒在了床上。
常弘顺势一翻,将她给压住。
虽然是白日,可房间那厚厚的窗帘拉闭着,光线稀薄,朱壮壮看不太清常弘的面目,只觉得他那双眼睛,黑得哀伤:“你要和海耳在一起,我就成全了你们,我再喜欢你,再爱你,也成全了你。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没感觉了,你和他之间没感觉了,朱壮壮,你太欺负人了。”
朱壮壮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已经被捏爆了,捏出了血水,她的眼泪顺着耳畔滑下,滴落在枕头上,眼泪大颗,声音沉重。
她没有张口的权利,没有说话的立场,
原来,她才是混蛋中的混蛋。
朱壮壮就这么看着常弘,看着他伸手去抚她眼畔的泪,看着他手在触碰到泪水的刹那仿若被烫伤般颤抖,看着他
重重地叹息:“可我就是愿意被你欺负。”
朱壮壮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心胆都要碎裂一般。
“好了,好了。”常弘将她抱起,拍抚着她的背脊:“朱壮壮,你看你多可恶,明明欺负人的是你,却哭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话是这么说着,可那声音却柔得很。
朱壮壮知道自己没立场哭,可她就是要哭,她是哭他的委屈,她是哭自己的可恶,她是哭这空白的半年,她是在哭差一点他们就错过的险,她是哭他们还能在一起的缘。
朱壮壮这一哭就哭了个多小时,直到眼睛脸庞都肿了才停下来。
“朱壮壮,我们还在一起,行不?”常弘边拿热毛巾为她擦拭泪痕,边问道。
“你真的不气我了?”朱壮壮此刻只能发出重重的鼻音。
“气,怎么不气。”常弘狠狠地用热毛巾捏了她的鼻子,直捏得朱壮壮又飙泪,才叹口气,道:“可再气,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我也是。”朱壮壮抽着鼻子:“这半年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是吗?想我的什么?”常弘有点意外。
“想你给我买的那些好吃的,烤鸭,汤包,牛排,烧烤,火锅……”
“……”常弘不意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更得比较少,姑娘们见谅~~~
44
分别的时刻总是来得格外迅速,两人耳鬓厮磨一番,便来到机场,朱壮壮正准备着进行着依依不舍的各种举动言语,常弘却一把夺过她手机,将自己的新号码输入,并呲着重见天日的小白牙道:“要是下次再敢删除,我一巴掌拍死你。”
朱壮壮深感委屈:“当初明明是你换了号码存心让我找不到来着。”
“还敢顶嘴了是不是?”
朱壮壮深感憋屈。
登机广播开始播放,必须要走了,常弘摸摸朱壮壮的脑袋,道:“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要乖点。”
朱壮壮受得了常弘对她凶,就是受不住常弘对自己温柔,当即转过身,红了眼眶。
再舍不得也得分别,朱壮壮一直等着常弘乘坐的那架飞机起飞后才离开。
在从机场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朱壮壮靠在窗户上又开始做梦,正梦见烤鸭抹着香油靠着树枝跳脱衣舞呢,忽然手机响起。
朱壮壮第一个反应是常弘,但转念一想这孩子思想觉悟还是挺高的,可能会在云端打飞机,可绝不会在云端打电话。
低头一看,却发现来电显示是左一的号码。
朱壮壮立马挂断,可左一完全发挥了百折不挠,锲而不舍的精神,一遍遍被挂断,又一遍遍打来,在全车人的逼视下,朱壮壮只能接起电话。
不过开口就跟他说明白了:“昨天和你打架那个就是我男友,我对他的爱乃是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你已经没有机会,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无期。”
正要挂上电话,却听见那边冷静地说道:“你那个男朋友是军人吧?要是他们部队上级领导知道他请假外出却在公共场合与他人斗殴,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
朱壮壮立马坐直身子:“你胡说什么?”
“那天在婚礼现场有不少摄像机,其中一台恰好就记录下了他打我的全过程,且还是高清近距离拍摄。我用高价买下了那段/视/频,这可是完美的证据。”左一缓缓道。
他的话像是一条蛇,慢慢爬上朱壮壮的背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出来陪我。”左一提出要求。
“如果我不同意呢?”朱壮壮按捺不住语气中的气恼。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左一很明白。
朱壮壮停顿了下,接着问道:“是不是我陪了你,你就会把那段/视/频给我?”
“那得看你的表现是否能让我满意。”左一低低地笑,那声音隐隐刮着人的耳膜,挺疼的。
就像左一所说的,朱壮壮没得选择。那段/视/频要是被常弘上级看见,常弘轻则关禁闭,重则将会被记录在案,成为一辈子的污点。
为了常弘的前程,朱壮壮只能答应。
不过在赴约之前,朱壮壮首先冲回寝室,套上了山丹丹红艳艳的T恤,□一条绿油油的裙子,满脸还偷擦了大娇那瓶用来做阴影的暗色粉底液,顿时,旮旯村村头老牛家的大闺女就出现了。
最后,朱壮壮还嫌杀伤力不够大,跑去学校外面的包子店里买了5个酱肉包子,几口吞进腹中,确保那口气能杀敌于无形中后,才带着屈辱的心境跑去约定地点。
当然,一路上遭到不少的注目礼。
左一见到朱壮壮的打扮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虽然你以前的书味也不咋地,可现在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朱壮壮不理会他,扭过小脖子,捏住小衣领,用慷慨赴义的激昂语气道:“说吧,要我怎么陪你才肯把/视/频给我?”
“陪我吃饭,陪我唱歌,陪我见朋友,就这样。”左一摊摊手。
“就这样?”朱壮壮睁大眼。
“要不你以为我会让你陪睡?”左一问。
朱壮壮点点头。
左一将朱壮壮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从头发丝丝到脚趾丫丫全打量了一遍,接着扭过小脖子,捏住小衣领,用宁死不屈的激昂语气道:“你想得美!”
朱壮壮:“……”
左一将朱壮壮给拉到一ktv中,里面一大帮子鲜嫩男女,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乌烟瘴气,热闹非凡。
一群人正抢着话筒唱《死了都要爱》,结果一见走进来的朱壮壮,全都呆了,话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在朱壮壮脚边。
朱壮壮也不客气,直接捡起,正好音乐到了□,干脆就一亮嗓门,大声嘶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一曲吼下来,全体人民惊呆,锥子下巴美瞳镜片掉了一地。
朱壮壮不理会这些,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吃零食水果。
左一在她身边坐下,笑得特欢乐:“朱壮壮,你这五音是从小就被拐卖的吧,压根不全。”
朱壮壮不理会他,在她的意识中,嘴巴在有吃的时候不吃用来说话那是对嘴这个器官的极大侮辱。
这时,一高瘦男抱着女友走来,指着朱壮壮对左一道:“兄弟,你最近换口味了,这么特别?”
“就是,最近我比较重口味。”左一坦诚。
虽然这话有疑似侮辱的成分,可朱壮壮不在乎,召来服务员,又要来N多零食水果,一把把往嘴里塞。
高瘦男看着,忽然笑了,不假思索地道:“我说她这吃相,怎么跟哆哆这么像呢?”
此话一出,左一本来晴朗的脸瞬间就变成了阴云密布。
高瘦男猛地意识到什么,立马作势拍打自己脸颊:“瞧我胡说什么啊,对不住兄弟,喝多了点,来来来,我自罚一杯。”
说完赶紧倒上,一口干净。
“哆哆是谁?”朱壮壮八卦,塞着满嘴食物询问左一。
左一刚要转晴的脸又向着阴天发展。
高瘦男忙又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朱壮壮,道:“美女,啊不,姑娘,第一次见面,我叫陈欢乐,是左一同学,来敬你一杯。”
说完一扬脖子喝尽了,可朱壮壮端着酒,却没喝,继续问道:“那个哆哆和我一样是吃货吗?”
看着左一那越来越差的脸色,陈欢乐不欢乐了,只能含泪接过朱壮壮的酒,一仰脖子喝尽,道:“姑娘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这杯我替你喝。”
朱壮壮还是继续问:“那哆哆现在在哪呢?”
陈欢乐深吸口气,直接拿起一瓶洋酒,咕噜咕噜一口干尽,接着倒沙发上,开始自己不省人事的一天。
临昏迷前他看着朱壮壮,小眼神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你这吃货,心好狠毒啊!”
朱壮壮回看他,小眼神那叫一个小胜利:“谁让你说我是重口味来着?”
这番对话除了直接导致陈欢乐无法再说话,间接也导致了左一的沉默。
无论何人来跟他说话,这人就是扳着一张脸不开口,朱壮壮也不去理会,自己吃自己的,就在吃得嗨皮的时候,左一忽然拉起她,冲出了KTV。
“做什么呢?不是说等会还要和他们一起吃饭吗?现在去哪?”朱壮壮觉得错过吃饭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原谅的。
“忽然觉得他们那群人无聊了,真他妈没意思。”左一冷哼一声。
“没意思你还整天和他们混?”朱壮壮也学着冷哼一声。
“不和他们混,就只能自己一个人了。”左一忽然露出瞬间的寂寥。
朱壮壮应付不来这个,只能岔开话题:“诶,昨天你干嘛非要找到我,难道是他们集体没空?”
“昨天是我生日。”左一瞪她一眼,眼神吐露两个字你妹!
“哦。”朱壮壮恍然大悟。
“打算补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呢?”左一问。
朱壮壮想了想,道:“这样吧,你把常弘那/视/频给我,然后我就请你吃饭。”
左一冷冷瞅她:“你来就是为了你男朋友的/视/频对吧?”
朱壮壮不想撒谎,便点头了。
“朱壮壮,你越是这样,我越不给你。”左一忽然就发火了。
朱壮壮也受不住了,自家常弘那么臭的脾气,在她面前也是时常笑嘻嘻的,一个小左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还整天脾气阴晴不定,实在可恶!
当即,朱壮壮就用刚唱《死了都要爱》的那种分贝对着他吼道:“左一,你自己检讨下自己的脾气,命途比你多舛的人海了去了,没见个个都跟你似的整天摆出人人欠你一百万的模样。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都得惯着你呢!你以为你是谁?!”
吼完之后,朱壮壮开始后悔了。这左一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躁,等会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来直接能将自己那本来就不怎么分明的轮廓给拍成平底锅了。
正想着一步步后退,左一却忽然移开眼睛,轻声道:“她没惯过我,她离婚后就立马去美国了,说看见我就想到我爸,她不愿意永远想着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她不愿意为这个男人养孩子。”
那声音看似很淡很轻,可是一书尝,却是最浓的柠檬汁,酸涩。
朱壮壮在心里骂了一声娘,奶奶的,她怎么忽然又觉得这孩子特别像拐走自己家博美的小野狗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更新了。。。。。。
45
据小区的大妈说,那条小野狗也是被妈妈遗弃的。
据小区的大娘说,那条小野狗也是自认命途多舛所以从不理人的。
据朱壮壮亲眼看见,那条小野狗也时常是用这种轻淡却寂寥的目光遥望远方的。
可最后,它却把小博美给拐走了。
所以……绝对不能同情!
朱壮壮使劲摇头,将自己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母性给清除出去。
同情有毒,同情有毒啊!
“我知道你的童年过得不咋地,可也不能就因为这糟蹋自己啊。他们不管你你就不变好了,这人生是他们的还是你的啊?再说了,你以为你不争气他们就会难过,才不是这么回事。你呀,就该成功后走到他们面前,说,谢谢啊,要是当初跟着你们,我哪里有今天的成就呢?这样才解气啊!”朱壮壮一口气憋出一番劝导。
左一的脸色慢慢放松:“朱壮壮,你什么时候变成心灵导师了?”
“因为我也和你有类似的经验。”朱壮壮叹口气,仰望天空:“小时候每当我爹妈哭诉说因为我食量大把家里给吃穷了害他们没钱去打麻将时,我就想着要是他们敢把我给扔了,我定要发愤图强,成为零食长的厂长,回去后用大包零食丢他们!”
“你真觉得……我俩小时候经验类似?”这次换左一郁闷了。
“七七八八差不离吧。”朱壮壮认为天下大同。
“跟你在一起,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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