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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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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姬有时没有答应,只依旧在沉吟考虑,半晌,才转过头,诡异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娇艳如茶花般的唇,对姬有时道:“可口得让人忍不住想吃了他,只不知,你愿不愿送自己的徒儿入我腹中。”
  “呃,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的要努力更文!嗯!
  四师叔vs九尾狐,组起?

  ☆、第88章十日

  姬有时这厮就是再怎么没心没肺不把徒弟当回事儿,可一听这狐狸要吃人了;还哪里有勇气开口应承。毕竟;用自己徒弟的命去换一棵凭自己的本事或许也能找着的灵草,傻子也干不出这种事儿。
  当下;她便挥一挥衣袖抹去天边徒弟英俊的肖像;表态:“哼,当我没说。”
  “呵;真是小气,既不舍得,何必拿出来引诱我。罢了;还是问楚妹妹吧,你有什么?”九尾狐又光着脚丫一步一步扭到我面前;还直接坐下了与我对视,一双狐媚的桃花眼盯得人好不自在,就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早知道你跟蝶妖有一腿啊有一腿’。
  但说正经的,我有什么能让面前这个道行深得修出了九条火尾的大妖孽看上?
  “呃……那个……法宝、仙丹、帅气小公子什么的,就算你要,我……我也没有。”
  “嗯哼?”她示意我继续扯,那我就扯给她看。
  “不过我好歹也算个手艺人……”
  “手艺人?”九尾狐一听我这般说,脸上立刻没由来地漾起了某种堪称YD的笑容,她看看我的手,又斜眼瞄瞄常问夏,咳咳,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然后?”她问。
  “我可以给你梳头。”我说得理直气壮,她却“噗”的笑开了,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
  “楚妹妹,亏你说得出口,难不成你梳个头能比一瓶那什么丹贵重?”她指指廉不愁,廉不愁根本不想看她。
  我很想告诉她,‘不信你问常问夏啊’,但是有另两人在,这种话也不能说出来。其实算起来,再怎么精湛的梳头手艺能比得上灵丹妙药?又不是梳一下长十年修行。如果她答应了,我师叔和师姐一定会认定这只大妖孽是脑残。
  “哎,要不这样,你留下来,天天给我梳头,那我尚且可以考虑帮你找七贤草。”
  “…………”翻个白眼左看看,开玩笑呢吧,你以为你是我们寨主啊?
  “行了,我逗你呢,地儿不大还要多养一个你,想想都不划算。”
  “…………”翻个白眼右看看,我才占多大地方?
  “得了,十日,给你们十日时间。你们可以在我这儿暂且住下,好好寻思寻思能用何物来与我交换七贤草的下落。待什么时候想到了,便来告诉我。当然,若是逾期嘛……”九尾狐戳戳下巴,悠悠道:“就识相地自己离开吧。”
  就这样,我们在狐幽居住下了,日夜面对那些莺歌燕舞淫词艳曲,脑袋里还要想着什么东西能让那只九尾狐丢下节操。其实我也问过常问夏,这出戏到底是要闹哪样儿,九尾狐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常问夏是这么告诉我的:“你别管那么多,她这也是给我们俩制造在一起的机会。这十日之期,总要过满了才算对得起我。”
  合着这意思是,要到最后一天,九尾狐才会接受我们给出的条件?那我就真不管了,跟常问夏偷上几日闲再说。
  所以这几天,我们俩要么庭中散步,要么在房里腻(交?)歪(尾?),有时候去找九尾狐喝酒吃饭唠嗑,偶尔还能撞见她调戏新抓来的老实巴交小公子,再么,就是例行的到点抽风,坐等要么在采药要么在研究要么刚被九尾狐打击回来的廉不愁前来拯救。至于姬有时,成日里跟那群狐狸精一起唱歌跳舞好是投缘。我早知道,她和一般的修真弟子不一样,妖里妖气的女子对于妖里妖气的妖精根本不抵触。
  日子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一天一天,转眼便到了期满之日,若是今夜子时之前还不能交出让九尾狐满意的东西,我们便需自行离去。只不过,按照常问夏的说法,无论丢出多寒碜不可理喻的条件,今天的狐狸一定会勉强点头,当然,就算她不答应,我想单凭着廉不愁的性子,也不会轻易妥协。
  这日傍晚,我单独躺在床上等着病发,虽然总觉得应称毒发才更为合适。时辰一到,浑身上下的经脉毫不意外地跳起舞来。我就这样等着亲爱敬爱的廉不愁,若是往常,3分钟之内,她一定会赶到,只是今天,我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她依旧没有出现。
  我隐隐觉出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无奈之下,只能开启传音玉,将正与九尾狐厮混的常问夏叫来。
  不多久,常问夏便冲进了我的屋子,她看着抽搐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将我按在怀里,用蛮力刻制我身体的震颤。
  “廉不愁呢?怎么还不来?”她抱着我问。
  “不……不知道。”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面部的神经,只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也显得尤为艰难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地抓住她背后的腰带。
  常问夏想去找廉不愁,却又一时不忍心留我一人在床上独自承受,只能尝试着像廉不愁一般往我身体中注入真元力,以压制目前狂乱的神经。可她终究不如廉不愁那样精通医术药理,而那套独创的手法又真心不是看看就能学成的,见我脸上出现了难掩的苦痛之色,便立即停手。
  “蝶妖,封她周身大穴。”这时候,九尾狐也匆匆赶来,见我们俩这态势,立即开口提议。
  常问夏寻思一番,似是瞬间明了了其中关节,将我躺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打芭蕉似的狂戳……好吧,我不能动了,连话也不能说,但是没关系,我和常问夏还可以用意念沟通,这会儿才发现,这实在是个极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功能,要是放在那打鬼子的年代,光天化日大马路上,心思一转照样能地下党接头。
  我平静下来,常问夏便也有心思去找廉不愁,只是在我再三要求下,她还是选择背我一块儿去。我趴伏在她背上,跟着九尾狐出门,九尾狐随手逮了一只灰毛小狐狸,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小狐狸倒是极为灵活,蹦着跳着就跑远了,时不时还与其他狐狸交头接耳两句。我们一路跟着那只小狐狸,一直到迈出了狐幽居的后门门槛儿,小狐狸四处嗅了嗅,即刻撒丫子朝西面飞奔而去,直奔到了山崖边才停下来。
  那是……看那抹暗色的裙衫,我便知现如今躺在悬崖边的,正是四师叔廉不愁,只不知她看似孱弱冷清可实则身强体壮,这会儿有怎么会倒地不起。
  “原来在这儿。”常问夏背着我,首先开口。她朝九尾狐抬抬下巴,又道:“狐狸,把她叼回去。”
  “你……”九尾狐妖娆的脸蛋别扭地一抽,见常问夏背着我也着实没空闲再兜一个,只得认命地上前,将倒在悬崖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廉不愁拦腰抱起,一路就这样公主抱地回了狐幽居。
  我们回了廉不愁住的屋子,常问夏将我放在一把太师椅上,九尾狐则将廉不愁放倒在床,还好心地给拢上了被子。
  常问夏上前窥探,却只见廉不愁的眉心似有一团黑雾,旋即并拢右手食指与中指,点于其眉心,施了个清心诀。只可惜收效甚微,几不可见,黑雾依旧聚集在那儿,不曾挥发丝毫。
  “她这是怎么了?”常问夏皱眉问道。
  “歇两个时辰就会醒了吧。”九尾狐也坐下来,倚在桌案边,手心支着脑袋,悠闲地不知从哪儿摸一杆三尺长的竹制铜嘴烟斗呼呼地抽开了来,虽与初见那杆是一个模样儿,看着却破旧*得多。
  “是你做的?”常问夏蹙着眉头疑惑满腹,只是九尾狐但笑不语,可既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现在就让她醒来。”我家寨主的态度很坚决,板着脸孔似乎随时会对面前的大妖孽不客气。九尾狐却不愿意了,抽了口烟,勾起嘴角笑着可偏就不答应:“为什么?我可没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偏生是这冷美人自个儿撞上的,你怎么好这样赖在我头上?”
  不清不楚的托词,我这关都过不去,又何况是常问夏那儿。
  “别让我的女人等久了。”
  是说我么?哎呀好害羞!!我眼睛晶晶亮地凝望常问夏,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九尾狐。九尾狐摇头晃脑破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右手端着烟杆子起身,上前几步,冷艳高贵地向常问夏瞟去一个意为【让道儿】的眼神,又轻飘飘地步至床榻前,深吸一口烟,左手掰着廉不愁瘦削的下巴以启开两片红唇,继而俯□,停在距离身下人不足两寸的地方,将嘴中所含的白色烟雾通通渡入廉不愁半张半合的口唇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厚道地没让狐狸亲下去,嘿嘿嘿!

  ☆、第89章烟斗精

  “咳……咳……”
  穿白袜子灯笼裤的王子用一个kiss吻醒了白雪公主;没男人就不舒坦的狐狸用一口烟活活呛醒了廉不愁,但好歹……都醒过来了。九尾狐在廉不愁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撒手仰起了身子;所以廉不愁并不知道,在前一秒,自己与某狐狸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的长度;真正的暧昧无边。
  我受困于被封死的穴道;眼珠子却还灵活,咕噜咕噜地转到常问夏那儿,她倒并没有对此情此景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或许;她笃定这两位不论哪个都不会轻易与女人论感情。可我还是觉得……这一人一狐是莫名的般配。
  廉不愁扶着床板起身;眼神却是清明如不曾昏睡过。先前眉心的那抹黑雾已然消散无踪,而是换上了疑惑的褶皱。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床边抽着旱烟笑眯了眼的九尾狐;转而对我道:“发生了什么?”
  我没法说话,只能眨眨眼表示听到却无能为力,倒是九尾狐侧头挡住了廉不愁看我的视线,答道:“冷美人,方才你在崖边晕了啊,不记得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么?”
  廉不愁听了这话,目光一滞,低头回想了一番,才“嗯”了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
  “廉姑娘,先看看楚姑娘吧。”这一点不得不夸赞,不要脸地说,常问夏永远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她过来解了我右手臂上的大穴,指着颤抖不断的爪子对廉不愁解释道:“方才她又发作了,我便封了她的穴道。”
  廉不愁听了这话,果断掀开被子下床,绕过九尾狐和常问夏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来查看了一番,紧接着,将我带到床上平躺着进行没轻没重的拯救。待一切结束以后,我终于恢复了自由,便又关心起廉不愁来:“师叔,你到底是怎么了?尝了奇怪的草药还是被什么毒物咬了?”
  廉不愁看了看我,本着面部的神经就是什么也不说。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与人讨论自己的私事,尤其还是我这种后辈,就是说了又怎样?我见识没她多,修为又没她深厚,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面色不好,廉姑娘,有事不妨说出来。”常问夏劝廉不愁道,说话间还瞥了一眼依旧坐在床沿上优哉游哉抽大烟的狐狸精。
  心思细腻如廉不愁,自然不会错过常问夏瞟向九尾狐带着责怪的眼神,她不回话,只是一样望向九尾狐,以及她那潋滟的红唇里轻轻含住的铜烟嘴。有几缕白色的轻烟从那微微上扬的嘴角缝隙流出,廉不愁眯起清冷的眸子,浑身上下猛然生出一股让人不禁打起冷战的寒气。
  她们俩就这样对峙,一个不知好歹地吞云吐雾,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诡笑,一个冷若寒霜地板着面孔,脸上的每一个棱角都在与床沿上的妖孽针锋相对。
  你们……谁倒是吭个声啊?
  “冷美人,看我做什么?”九尾狐终于开口,并且不知死活地朝廉不愁的面门吐了一口烟,虽说这场景实在妖娆,但在我傲教师叔的眼里,怕是无比可恶。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这语气着实肯定。
  “哎呀,我可什么都没做。”那边装无辜了。
  对了,她是无辜的么?我往常问夏那儿蹭,她耸了耸肩搬了凳子端起桌上的八珍糕拉我坐下边吃边看戏。
  “哎哟这个好好吃。”我咬了一口心花怒放赞不绝口。
  “还是你做的点心好吃。”她凑到我这儿柔情蜜意咬耳朵。
  那边厢………………
  “那这是何物?”廉不愁夺过九尾狐手里锈迹斑斑的三尺烟斗,泛白的指节让人觉得她快将那烟杆子折断了。
  “哦,是我的小宝贝嘛,只是皮了点儿,经常出逃罢了。”九尾狐说着说着,便躺下了,侧卧在床上,松垮垮的衣领难以掩住胸前的风光,一双媚眼觑着廉不愁怎么看怎么漫不经心:“前段日子她回来了,带了一身伤啊没出息的,瞧,都成这样了,不过是该给她些教训了。”
  “当真与你无关?”廉不愁质疑道。
  “若是有关,最多也只能算是助纣为虐嘛。”九尾狐笑着,廉不愁可不会陪她乐呵,再次冷下脸来,将烟斗往房中的红漆圆柱上猛地一砸……
  “哎哟别看,小心污了你的眼。”九尾狐一边匆匆提醒廉不愁,一边赶紧伸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却偏要从指缝里偷瞄。
  我顺着廉不愁不曾动摇的冰冷眼神,望向撞上了圆柱的烟斗,烟斗碰了柱子,砸出一声脆响,却摔出一个活人来,这一看之下,我还真认不出那张腐烂得血肉模糊的脸是哪位,只不过瞧这穿着发式,以及发间那串叮铃桄榔的铜步摇,我隐隐能猜测,这位正是那日云间小宿的老板娘,姬有时口中的烟斗精。
  “啧啧啧……太惨了,她那天夜里只是被四师叔的银针在脸上划了三道印子,这会儿怎么烂成这样了。”好吧,叫人烂脸是廉不愁向来擅长的伎俩,途径多种,效果也不同,用毒针,算是慢的了。幸亏这一块儿她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否则我不知要被她当试验品下几回毒手。
  廉不愁听我这话,眼珠子往我身上转了转,锋利的眼神像银针一样,似乎在责怪我当日看戏的那份闲心。我脑中即刻警铃大作,苦着脸说不出多的话来,这是要挨罚的节奏啊!
  再说回那烟斗精吧,她撞了柱子又摔在地上,整个人看着又恐怖又虚弱,只是大口地喘着气,一双内出血的眼瞳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廉不愁,她身上腐坏黏稠的血液和脓水流个不停,在原本纤尘不染的地毯上留下一滩滩让人作呕的残留物。
  呃,吃不下了。我放下咬了两口的八珍糕,按着有点儿恶心的胃,常问夏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写满了被影响食欲的嫌弃。
  相较之下,再看廉不愁,依旧镇静地站在血肉模糊的烟斗精面前,冷淡的目光聚焦在那双怨怼的血瞳上,丝毫不输半分气势,相反,倒是透着股百毒不侵能奈我何的味道。也是,她是见惯了这种血淋淋惨兮兮的戏码,这会儿要是退缩,反倒奇怪。
  “主人……是她害我。”兴许烟斗精实在无力与廉不愁对峙,不多时,便颤颤地抬起手,指着站在自己面前俯视自己的女子,转头向躺在床上的九尾狐求助。
  “是你自作孽。”不等九尾狐开口,廉不愁先给她定了性。
  “哦?是这样么?烟儿。”九尾狐依旧是侧卧的姿势,看烟斗精的笑眼里却是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果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
  “主……主人,别信她。”烟斗精连忙跪伏在地上,千方百计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只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而事实上,的确是她心怀不轨在先,便毫不犹豫地戳穿了她。
  “领主姐姐,你的烟斗在山下开了间小客栈,我和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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