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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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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做过,但亲个嘴还是有过的好么?怎么在她眼里就跟个调/情白痴似的,好恨啊!
我将原本放在她肩头的手塞进我们紧紧相贴的胸脯之间,揉捏她的柔软,她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带着上扬的疑问语调,绝对跟不正经的小感情无关,合着鼻息竟还有股轻蔑的味道。
“让你有空气我!”我退开一些,说了这句话,即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将嘴贴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的唇,钻进她不算宽敞的口腔捣腾。原谅我用捣腾这么不动听的词,如果常某人配合点来个娇喘盈盈,我或许还会换个优美清新的说法来形容舌/吻这个事儿。
她口舌湿润柔软,温热且带着丝丝蜂蜜的甜香,看来是在刘府厨房偷了好吃的。我继续卖力舔逗她的贝齿和软舌,终于勾得她的舌头也动了两下,简直让人欣喜若狂。
我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撩动了她,但事实上,果然啊……姐在常问夏这老妖精面前还是天真了!
她猛地合上了牙关,恰恰夹住我的舌头,不痛,却当真无法动弹。
我“嗯嗯”地发出不雅观的声音,皱着眉头苦着一张嘴脸控诉她的恶行。她的上齿和下齿灵活地左右摩擦,简直是在碾压我的舌头啊苦逼的姐。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啊啊啊松嘴啊姐是攻啊混蛋没见过你这么不厚道的受啊!!!
我在心里咆哮,常问夏不会听不见。她眼里溢满邪恶的笑,与最初圣母一般的慷慨和后来故意勾引的挑衅截然不容。
“到了我的地盘儿还由得你?”她并没有松动牙关张嘴说话,可这言语是切切实实地钻进了我的耳朵。妖怪什么的真是太占便宜了!
“腹语罢了。别怪我,机会我是给了,实在是你技术不好。楚盼娘,多练几回,日后再让你逞能,呵呵呵呵。”
练毛线!!!啊这货是坑爹呢!!!
她将我的舌头拖进嘴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姐的舌根儿都抽经了,连挣扎的能力也没有,这才后知后觉地悟了:原来亲嘴这个事儿啊,不是你伸了舌头就一定能占据主动的,既不文雅又有断舌的危险,得不偿失。
她玩儿了会儿终于放了我,反正在我看来她就是在玩儿我……两排贝齿一松,我连忙缩回舌头,狠狠咽下几乎要溢出来的口水。
“你太不善良了TaT!”我将洗澡巾从水里捞出来丢她脸上,解恨!
“我这哪里是不善良。”她淡定的揭下洗澡巾抹着自己的手臂,还是那轻狂的嘴脸,继续道:“我是从没这般善良过。怕你害羞,还这么让着你,许你先动手。可你不给力,还能怪得了谁?罢了,不是这个味儿啊,这次就到此为止吧。”常问夏提着自己的肚兜翻出浴桶,转眼间身上已幻化出那身月白色蝶纹对襟长袍。她拾起地上的穴位书,转过身对我道:“德性,快洗,洗完了过来背书,我在床上等你。”
待常问夏拐出屏风,我才抹了抹口水从浴桶里出来,擦干身体和头发,穿上棉质的睡袍,走出洗浴间。
她正弓着双腿坐在床上翻书,速度极快,将书翻得哗哗响。这么翻能看得清?我表示怀疑。
“过来。”她朝我勾勾手指。
“背个书而已,又不是要干嘛,用得着这么风骚地勾手指么?”
她听我这回,立马改勾手指为拍床板:“快给我过来,不学好!”
我翻着白眼走过去,躺在她旁边看着那本书。常问夏瞟了我一眼,嘴角一弯飘出一句:“谁叫你穿衣服的,脱了。”
耍我么?“你刚才还说到此为止的!”我捂紧了衣襟道。
“啧啧,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告诉你穴位在哪儿?”她不咸不淡地说。
“我就是不脱衣服你也能告诉我穴位在哪儿的吧!隔着衣服直接戳嘛,我去,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对不对?”我紧了紧腰带,起身盘腿坐着。
“我们俩谁跟谁,怎么有占不占便宜的说法?”她也坐起来,呵呵地贼笑着,看起来极度虚伪,看来是被我戳中了真相。
“我们俩谁跟谁?不就是楚盼娘跟常问夏么,还能怎么着?”
“咳咳……”她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干咳两声蒙混过去,转而扯出个正经话题:“今夜里认完那七百二十个穴位总不可能了,就是认了你也记不住。我方才翻了翻,书上写人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其中三十六个是死穴。我就从这三十六个死穴开始带你认吧,若你记性不好,这回暂且只记三十六个死穴,若你记性好些,便将一百零八个要害穴都背下来。”
我点点头,瞪大眼睛等她变身。她先丢给我八卦镜,让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全身上下,尔后捧着书低头看了两眼,待抬起头来,眼睛已变成完完全全的墨黑,倒不似头回见着时候的诡异,反而挺萌的。
“先从头部九穴开始吧。第一个,百会穴,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交接之处,被击中的话会死哦。”
“第二个,神庭,在头前部入发际五分处,被击中的话也会死哦。”
“第三个,太阳穴,在眉梢与外眼角之间向后约一寸凹处,被击中的话又会死哦。”
“第四个,耳门穴,在耳屏上切迹前、张口呈现凹陷处,被击中的话还是会死哦。”
“第五个,睛明穴,在眼内眦角上十分之一寸处,被……”
“被击中的话一样会死是吧!我晕!你讲得一点也不好,把书给我,我自己看,你只要给我指位置就够了。”
“……”
反正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是一夜没睡,常问夏逼着我背完了一百零八个要害穴位,虽然不大熟练就是了。期间她还借戳穴对我不老实,通通被我一个眼刀接一个眼刀地杀了回去。
当刘府的公鸡叫了三声的时候,小道姑回来了。她手里提了个封了口的小罐子,罐子口系了根小指粗的红绳,红绳两头各挂了一枚铜铃铛,甩起来叮叮当当响。也幸好是这铜铃铛,老远便叫常问夏听见了,才好有足够的时间让她隐去身形藏匿起来。
“哎呀呀盼娘姐姐我可了不起了抓到那只怨灵了哪!”这孩子真好意思夸自己了不起,我整理着头发暗自吐槽并且夸她:“哎哟那可真了不起啊那怨灵就在你手上的罐子里么?”
她举起手得意地摇摇罐子,小脸都要朝天了:“可不是么就在这里头,花了我好大功夫才抓到她呀,这怨灵怨气不小我是又劝又打又威胁又教育,她才降了。不过她跟我提了个请求,求我带她去见见自己的女儿。”
“哦,你答应了?”
“答应了啊,不然她怎么肯进来。可进来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管她什么女儿不女儿的,赶紧找个和尚超度了她才是为她好。”
不要脸=_=!
“咦,屋子里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像妖气……”赤仪耸了耸鼻子,皱起眉:“又不像妖气……”
我被她这话一惊,该不会是要发现常问夏了吧!
“我看你是抓了一晚上鬼鼻子出问题了,我不过昨晚泡了个花澡而已。那个,你既然抓了怨灵,还不快去给你师叔祖看啊,去晚了她要嫌你没用了。”
“好吧,那我去了。”
☆、63逆天
正如我所想;我那未来师父孟东李恐怕也觉得赤仪小道姑不要脸。
我看着小道姑眉飞色舞地将自己捉妖的过程渲染得好似被ps大神拯救过一般;各种炫技各种超越极限各种与事实难相符,绕了一大圈儿说到了那怨灵最后的请求;还自作聪明地说自己一个缓兵之计只将怨灵的请求当放p;可笑那怨灵太天真啊太天真。
孟东李平静无波的脸渐渐开始泛黑;在小道姑卖萌骄傲的当口来了一句:“不找到那怨灵的女儿了了她的心愿,你也就别再回师门了。”说罢转身便走。
啊!何其正义善良我的师!我感慨万千……斜眼瞄向赤仪。赤仪满目的惊讶脸都白了又白;转过脸来小声问了我一句:“为什么?”
哎……我摇头叹气,怎么好意思用“是你太不要脸啊”来伤她的自尊?只能拍着她的肩道:“做人要厚道啊小赤仪。”
“哎;我才刚到,水都没喝一口;就要去韦州找小娃子,什么事嘛;真可怜。”
“你也别抱怨了,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这是你师叔祖对你的考验啊小同志!”我紧紧握着她的双手,目光坚定,成井冈山会师状。她也配合地似有所触,咬着下唇点点头:“再见了我这就走,还有,我不叫小同志。”
又告别了赤仪小道姑,我想冥冥之中其实是那个喜欢称自己‘一跳’却总是不得志地被小同志们叫‘跳跳’的二货在那一头牵扯着木偶线。看来常问夏还能在我屋里呆上些时日。
三天之后,我在常问夏的帮助下被关在房里活活背下了三百六十一个穴位,她说这三百六十一个穴位是位于十二经络上,其它还有什么经外奇穴,照这进度再背两天就成。我被她折腾得是头昏眼花欲生欲死,这辈子再不能有比背书更让我生厌的事了。
夜里,刘卿颜派丫鬟请我去,我想她是要告诉我自己的决定。我对常问夏提过,如果刘卿颜又想回去找张铃儿了,她是否有办法。常问夏起先嗤之以鼻:“哼,我家铃儿哪是随她要就要丢就丢的?”我不冷不热地重复了三遍:“你家铃儿你家铃儿你家铃儿?”她终究是抵不住我的态度,恢复了正经:“我可以安排她们私奔去。”
常问夏跟着我去了刘卿颜的闺房,却并未现身。必定的,刘卿颜看到她会有心理障碍,说到底害得她现在这般两难的是某寨主,差点儿夺了她的清白的也是某寨主。
“我想清楚了,我要走,去找铃儿姐姐。”此刻,刘卿颜就坐在我对面,向我表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盼娘,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我点点头,却不想告诉这么快告诉她常问夏愿意施以援手,只问:“你有何打算?”
她低下眼思虑片刻,便起身从自己的床底下翻出了一个首饰盒,从中取出一锭银子,塞进我手里道:“盼娘,还要劳烦你明日替我安排辆马车,记得,出城去找,千万别在城里。”
我懂她的意思,刘员外在城里势力很大,难保不会走漏风声,所以必须出去找个没人见过将来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的车夫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我点点头,并没有推辞,默默收下了银子揣进衣兜里。
“之后呢?你想什么时候走?然后上哪儿去?”
她似是早有打算,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昨日我娘对我说,三日后要去灵福寺上香还愿,叫我也去。依我看,那日最好。你给我买条软梯来,午时三刻在灵福寺的东北角放下,那处有个茅房,我会借如厕之便从东北角爬墙出来,你要接应我。”
“爬墙?”我看看刘卿颜白皙柔嫩的手,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竟能让眼前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主动提出从茅厕后面的角落爬墙,张铃儿真真是熬出头了。“那好,到时我会叫车夫将马车赶到那儿去,你可千万要来,别临时变卦了。”
“嗯。”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急急地跑到床边,将床底那个首饰盒再次拿了出来,又从樟木衣柜里拿了块白绸布包着,交到我手里道:“这是我自小所有的积蓄,当初要嫁去王员外家的时候也没带走,防着哪日夫家生了变故,也好回来取了这盒子救急。你且替我收好放在马车上,日后我与她两个女儿家也就指着这些了。”
我接过包袱放在一边,掂量着是好重的一条后路。
“那你打算再往哪里去?”
“先去白水山,将铃儿姐姐接来,之后,随便去哪儿都好,只要够远,远得谁也找不到。然后就我和她两个,找个山脚买个院子,种些花草和白菜,养些鸡鸭和黑狗,日日舞文弄墨,刺绣作诗,就这样一辈子。”天真的姑娘畅想着自己的未来,就好像骗小孩儿的故事一般简单美好,可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光凭两颗真心和一盒金银并不能得到。这世上哪有这么与世无争的净土?
“呵,你怎么知道张铃儿愿意下山随你走呢?”我只用张铃儿的小倔强调侃她,却不想说危言耸听似的话语将世道描述成赤果果的黑,什么半路打劫的强盗,强抢民女的公子,见钱眼开的小贼,这些有更或许不会有的可能性都只是打击她的信念,断送她的爱情。我想她们的确不需要考虑这些,因为法力无边的常问夏总会想得比我更细致周到,只冲着那个张铃儿,她也会给她们提供绝对的保护,即使眼下,这货正隐着身在我背后十分无聊且无良的用手指头划我的脊椎玩儿。
“她会随我走的,我就是知道。”刘卿颜难得俏皮地对我笑说,满眼的蜜意让我觉得其实这是她目前为止的人生中做过的最放肆也最明智的决定。“我这心里呀,现在才算畅快了。”她对我这样说。
我离开了刘卿颜的屋子,带着刘卿颜的首饰盒和常问夏,走在刘府被月光浸染的长廊上。常问夏说她要回山上去,告诉张铃儿‘不得不离开白水寨这有一个英明的寨主坐镇的山寨’的噩耗。
“三天……这么点儿时间不知道够不够她抱着我的脚腕子哭。”常问夏大咧咧地显出身形,耸肩摊手说着胡话仗着天黑人少肆无忌惮。
“合着你还打算着在山上一待三天?没良心的,叫我一个人出城找车夫么?”我白她一眼。
“咦?你是忘了我寨子里那群兄弟,哪个不比外头的野车夫守得住秘密?”常问夏勾着我的肩把一半的重量丢我身上,继续道:“呐,楚盼娘,这三天跟着我回山上去,等到了时候,我再派人赶马车载着你和张铃儿去灵福寺怎么样?”
“我去,又回寨子。”我伸手搭住她的背,勾肩搭背什么的,活脱脱两个无赖的模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怎么不好?”
“人家见了我肯定想:哟,这不是楚盼娘么,前阵子刚走,没多少天呢,怎么又回来了?啧啧啧,就知道缠着咱们寨主,没脸没皮。”我尽情脑补,几乎看见了那些小碎嘴念叨这些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各种犀利的小眼神儿和翻飞的嘴皮子。
“呵,被人嫉妒不好么?我看是人都喜欢。”
“得意是挺得意的,就是心里不能舒坦啊。”我将头往她肩上倚,又问出一个一直不明白的问题:“常问夏,你为什么一直守在寨子里?不愿意陪我去学本事,日日跟我在一起么?”
她转头看看我,紧了紧我的肩,又抬头望着天上的月,道:“五十年前我路过白水山,发现这山上某处,隐隐有灵气流动,却又与一般灵山上灵气的流动方式不同,隐秘,微不可查,却是极其纯净。我在白水山寻找数日,才发现这一丝灵气是来自一个气流漩涡,这漩涡常人不得见亦不可感知,只有找到它准确的位置,以与之逆向的灵力开启,方可进入。而这气流漩涡联通之地……”
“就是那个山谷?”
“对,那山谷灵气充沛纯净,在此中修行,效果是常态下十倍有余,且能利于一切灵花仙草生长,无论那花草是需要怎样极端苛刻的生长环境。因此我占领了白水寨,命人在白水寨四周重铸青墙,并堪堪掩盖漩涡,再在黏合砖石的泥料中添加绝灵粉,以隐藏漩涡外泄的灵气。”
“哦……难怪你霸着个小小白水山不愿走,是想着吃独食呢。”
“呵,我倒是愿意与你分享,只不过你连吸收天地灵气都不会,还是要放出去学好了再回来。”她笑道。
“哎……”我叹口气,暗自盘算着得过多久才能回那山谷里去,恐怕要很久很久了。常问夏这货每天在以十倍的速度涨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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