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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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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什么玩意儿!唬我么!”他皱着眉头一点儿不信的样子,可见我一脸真诚地望着她,还是放弃了追问:“罢了,不管你是有了奇遇还是真的那什么神隐,这会儿在我眼前就好。来,你也喝一杯。”她说罢,便为我斟酒。山贼酒我可不是没喝过,烈得很 ,不然也不能配这般野性的名字。只是现在她要我喝,我也懒得推辞,便索性喝了,反正一杯而已,醉不了。
其实我好奇她,本来就是在仙人醉的作用下,再喝上几壶凡间烈酒,会有怎样的效果呢?实在值得期待。
“这样吧,我再给你去拿一坛山贼酒来,你似乎不够啊。”我提议道。
她点头由我去取,似乎十分愿意饮这酒。
我从酒窖抱来酒坛时,她已收拾了桌上剩余的饭菜,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留了两只空酒杯。可是……我有说过要和她一起喝么?
☆、41臭流氓
我与常问夏对饮,非自愿的,我一杯她五杯,即使是这样的比例,我依旧觉得自己是亏了。
“哎,我不喝了,你自己一个人喝吧。”当我喝下第六杯山贼酒,脑袋便隐隐有些作痛,在看看常问夏,没事人一般。我想起白泽给她仙人醉的时候,她说:“我都好久没醉过了,凡间的酒不行。”显然,要借着凡间酒水让她出丑,并没那么容易,即使她现在正被仙人醉折腾得神志不清。
“没出息。”她轻嗤一声,一边饮酒,一边却用格外暧昧的眼神瞧着我,待杯中酒水尽了,方问起:“头疼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露出那种眼神,但要说是否头疼,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并且点头之后还更疼。
她见我承认,便放下酒杯,拖着下巴,嘴角咧开了完全算不上纯良的弧度:“脑袋凑过来,我给你施个小法术,喝再多都不会疼了。”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她,考虑到它的技术向来有品质保证,况且头疼的感觉也实在不好受,便大胆地起身,撑着桌子,将脑门儿往她面前凑。
“来吧,亲。”
“嗯。”她应了一声,便用双手裹住我的头,在我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凑近……凑斤……
“mua~~~”
“………………………………”
占老娘便宜么!!!
“怎么样?不疼了吧!”她放开我的头,恢复了端正的坐姿,脸上是捡了金子般的得意,看起来着实欠打啊欠打。
“什么破法术这么不高级,还要用嘴。”我揉着额头,上面残留着她的口水,湿漉漉的。
她耸肩笑笑,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咦?刚才是谁说‘来吧,亲‘的?我当你是知道我要用嘴,答应了呢。”
“你……尽会狡辩。”我也坐回原位。还好只是个额头,相比她头天醉的那场人工呼吸礼尚往来可好太多了。况且,头还真心不疼了……我冲她翻一个白眼,勉强道:“虽说方式拙劣,但看在效果显着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她笑得倒是大方,拿了酒坛子,又给我斟上满满一杯:“既不疼了,便陪我敞开了喝吧,烈酒就该是痛快饮的,那才够味儿。”
我想也是,反正醉酒后遗症都没了,既无后顾之忧,干嘛还在意那回窑子里赛酒的阴影。大不了辣酒烧喉,可那才爽快不是么?
“好,我今夜里就陪你喝,喝到明天后天都好。”最好是喝啊喝喝到这货清醒为止,省得她又要化身色胚调戏良家妇女以及少女。
“呵呵,那你可得留心着点儿。来,干了!”
常问夏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将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反正我是不懂干嘛要留心,便也懒得多加猜想,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光喝酒她似乎也嫌无趣,便要跟我吟诗,吟诗就吟诗吧,可她开口就是些个不堪入目的歪诗,还要我往下接。呸!老娘不会对诗,更不会对这么yd的诗。于是三杯之后,改成了唱曲儿。曲儿吧,我也不大会,我想头一辈子的乐风喜好总是根深蒂固些,因此这世活到了现在,也没遇上一支称心如意听着不俗不土愿意学的歌。我本想好歹能听她唱唱,看看她的水平,谁想这货说:“你先唱我再唱,你不唱我便也不唱了。”于是唱曲儿什么的,也在三杯之后,不了了之。再来,她说看来就我这文学修养只能讲讲笑话,便要我讲几个笑话给她听,还说什么她笑了就自罚一杯,不笑便得我来喝。我是挖空了心思流干了唾沫逗她,这货之前还动不动诡笑的,这会儿倒跟个面瘫似的死都不乐。
我桑心啊……讲了不知几个笑话,喝了不知多少酒……可这喝着喝着……………
“咦?我怎么头晕了……”
我看见常问夏在我眼前笑盈盈的,一个她变出两个她,两个她变成四个她。我甩甩头揉揉眼,四个她又合成一个她,冷不丁又分出了四个。
“啊……我眼也花了。”
“你醉了。”我看到四个常问夏的嘴唇同时开合,声音进了我的耳朵,还带着一串串回音。她说,我醉了?怎么可能!明明有那个拙劣的治头疼的法术。
“我……我才没醉,我只是……只是困了#¥%……”我眨眨眼,眼前的景象依旧没变得清晰。“我去洗个脸,一会儿再来给你讲笑话,准要把你笑死!混蛋常问夏!”我口齿不清骂骂咧咧地要去湖滩浅水处浸手帕,可方一起身没走几步,便眼前一黑,自然而然地……倒了啊倒了啊倒了。
“困了就睡,我早说过,你得留心点儿啊,小妾……”常问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近很近,我知道她抱着我,后来还甚至演变成了狗血的让我无法接受的公主抱……但可悲我无能为力啊。
我试图挣脱,浑身却不得动弹,就好似身体麻痹了,丧失了行动力,甚至于大脑都有点跟不上趟儿。我能感觉到常问夏将我放到了一片平整却柔软的地方,是床,毫无疑问。
“我许你先睡会儿。”她话语里带着笑意,还恶劣地在我耳畔吐吸。我难耐地翻了个身,躲避她无聊的挑逗,她并未继续,不多久,便起身离去,徒留下轻微的脚步声。走了么?我困得不行,此刻头昏脑涨,心里却因她的离开而安然,便当真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自己的房间?常问夏的房间?或者还是在谷里不曾离开过。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串怪梦,梦到三圣母被压在华山下,梦到白蛇被压在雷峰塔下,梦到女王大人被压在葫芦山下@¥#%¥%……………反正就是一堆古怪的玄幻的被压来压去的情节。我似乎想起曾经梦到过自己成了那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而事实上,我是被窑子里那谁给当了垫背,至于到底是哪个,这会儿在梦里,我也记不得。可这回一连被这一串儿怪梦压了,是怎么个情况?!我想我目前的状况一定不怎么理想,单凭这些似乎隐隐预示着不幸的梦。我努力从梦里挣脱,寻找自己的感官,触觉听觉嗅觉和视觉。
经过万般努力,终于,我闯出了梦境,虽说依旧睁不开眼,却总算能惊喜地感觉到……感觉到……感觉到自己被鬼压床的悲惨现状!!!!
“走开,走开!”我的喉咙干涩,却依旧能发出一些声响:“恶-灵-退-散……………唔#%¥&……”
我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软软的,湿湿的,灵活且带着酒香……什么玩意儿,怪肉麻的。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压得不得自由,还能感觉到似有什么在蹭我的腰,我的背,我的大腿,以及我的手指头……
到底……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即使困难得不可思议。好不容易,我抬起了眼皮,只一点点,起码能更多地知道些什么。
我看见了什么?眼睛,常问夏微微闭合的眼睛,离得极近,近得不合规矩。
“小妾,你终于醒了,让我好生劳累。”她在我的唇间呓语,这也使我终于反应过来,那堵住我嘴的湿软之物,正是她的唇舌。
哦卖糕的!!!
“臭。。。流。。氓…”法克!我一个张嘴,常问夏的舌头便闯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钻来钻去,舔了这边又舔那边,气儿都没处喘了。我现在是心思活跃手脚笨拙,靠个鼻子哼哼唧唧吸两口新鲜空气。她倒是劲头十足,腰也不摸了,手指头也不蹭了,双手捧着我的脸,亲得那叫一个认认真真结结实实。不带这样的啊!这不是趁我病要我命,欺负人么?!
她的舌头还在追逐我的,我躲哪儿她便跟哪儿,本来我嘴就不大,空间紧张,她还要兴致勃勃地与我玩老鹰捉小鸡,简直是为难人。我抵不过她,便只得让舌头傻那儿不动,任她折腾,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得意了,唇角的笑意咧得我都能感觉到,又与我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停下,道:“让你不配合,最后还不得乖乖就范。”
天哪!老娘要泪奔了哇!!!我隐隐意识到今天是要彻底地栽这妖精手里了,可是……可是我该找谁负责去?常问夏么?有那么多常问夏啊!!!!!
☆、42小白兔倒V
那个被谣传为神仙居住;实则是蝶妖专属的谷里;我,楚盼娘,躺在这谷的主人不知从哪儿搬来的巨大温床上;看着头顶那片遍布星辰夺目璀璨的夜空,那么广阔,目之所及尽是无垠的黑;那么遥远;起不了身;伸不出手,无论多费力地望啊望;都不能接近一寸一毫。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足够的本事和力气,一定要将压在我身上瞎捣乱的混蛋踢成一颗五角星!
常问夏;就是她!她伏在我身上,嘴角挂着充满邪气并且激发着我体内一切暴力与吐槽细胞的笑,正肆无忌惮不疾不徐地脱着我的衣服,即使我这身并不怎么好看的衣服貌似早已被她扯得凌乱不堪。夏日炎热,作为正常人类的我,本就穿得不多,努力啊努力,我想要将她推开,可手才抬起不到五公分的高度,她已将我的衣襟尽数敞开,只留一件灰白灰白的棉布肚兜儿好遮羞。
“呵,小白兔。”
“我……我可没绣什么小白兔。”
她呵呵呵呵地奸笑,笑得是花枝乱颤,笑半天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我也没说什么绣花小白兔,是这儿呀……”她隔着肚兜用手指描绘我的胸型,左一圈儿,右一圈儿,一圈儿一圈儿再一圈儿的没完没了:“喏,这儿趴着两只软绵绵的红眼小白兔呀。”
卖什么萌!红眼小白兔你个头啊红眼小白兔!!!你透视么?还带颜色。
“可惜穿得太朴素,瞧这卖相。”她撩起我灰白灰白的肚兜一角,百般嫌弃:“你怎得将抹布贴身穿着,我不在的时候,竟穷困潦倒到这地步了么?罢了,我不嫌弃你。”
靠!内衣被嫌弃了!这情况摆到你们那个时代就像是在公共浴室扒了衣裳猛然发现周围所有人穿的都是蕾丝bra只你穿的像两块手帕。我的心情哪,也跟这肚兜似的,灰白灰白的。哎,早知道就穿个好看的肚兜了,绸的,花俏的,绣小花的,有香味的,吸引她这只蝶妖的,然后我抛出去,她跑去捡,捡了回来我人都没了。哎,这样不就保住清白了么?
我不切实际地幻想,兴许这样就能忽视身体上怪异危险的感觉。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翻起了我的肚兜,从腰线开始,慢条斯理地摸啊摸揉啊揉,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手法略显卑鄙。我只当她是按摩妹,正给我推拿瘦身的干活,她倒是摸得兴致盎然,好像能摸出花儿来似的。
“嗯,皮肤不错,身材也好。”
谢谢夸奖啊=。=!我翻个白眼,白眼里她还是个手艺卑鄙的按摩妹。
常问夏看着我对她翻白眼也不生气,两只贼手啊,却是越来越往上,路过肚子,路过肋骨,一直摸到了某处犯规的地方。
“给我看大白眼?我揉你小白兔。”
“你丫讨价还价过家家呢!?揉你妹的小白兔!”我试图义正词严言辞犀利,可惜元气还没回归,说出这女汉子的话来猛然一个九转十八弯变成了软妹子,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嘴硬。”她十分没品味的用手指头点我的鼻尖,一下两下三下,故作亲昵。我别过头,躲闪她的指尖,她又将手放回了不该放的地方,实行她揉小白兔的野望。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眼睛凸出来。”她一边揉一边念童谣,但这改编得也太特么恐怖了!两只眼睛凸出来是个什么情况,适可而止吧!
吐槽!吐槽!不断吐槽!在自己的世界里吐槽,视周遭如无物。
“啧,这么有感觉?”她一句话戳中我的要害,将我戳出了臆想中的无我境界,不禁脸红气喘心痒难耐,各种羞耻感如藤蔓似的追着草泥马奔跑。我能感觉到她的右手正捏着我敏感的ru尖,百般调戏这所谓的凸出来的红眼睛……
我看着她的脸,这张熟悉的脸上挂着肆意轻佻的笑,可这副让人生厌的的表情,偏生是长在常问夏的脸上,那个山寨头子,常问夏。我终于相信,对比能比出真善美。我发誓,我认识常问夏到现在从没这般想念过她,从没这般想她的好过。
“你在想什么?眼都直了。”她凑过来,伸出舌头细细地舔我的脸、我的唇、我的眼,直舔得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这绝对是煎熬。
“我在想你啊,想以前的你。”我眯起眼,想当初的表情。
她现在的脑电波与我不在一个频率上,理所当然的,“以前”二字被她自动曲解为昨天那个她。“哭哭啼啼有什么好想的,现在不是更好,能满足你。”
“我就喜欢你哭哭啼啼楚楚可怜柔柔弱弱哀伤凄婉的样子……”我忍住情/欲的煎熬,作出怀念的表情,一口气说了一串话,好好地夸了昨日的她,尔后再猛一瞪眼:“哼,总比现在好色鬼的样子好,真是让人失望让人讨厌。”
“失望?讨厌?”她的脸上褪去笑容,眉间挤出一个小山丘,手上的活儿都停了,但只顿了一顿,又邪恶起来:“没关系,做完就不会失望,不会讨厌了。你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说着,她又发动攻势,开始啃我的脖子。何其狗血的桥段,强x从啃脖子开始。
我想我有必要继续挣扎,虽然不讨厌常问夏,且就算跟她干了什么苟且之事也不是非死不可,但前提是,得是正常的常问夏啊!若是被现在的她强了,改明儿她酒醒了,把这一场孽债忘了,我不得苦逼死?就是让她知道了,她囧了,尴尬了,本是她情我不愿的事,我这一个妥协投降,在她眼里定得变成她不情我愿了。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受,若是我趴在她身上搞七捻三,就是最终被她误解,起码还占了她的便宜不吃亏啊。我想以后若是有机会跟个女人发展小感情,头一回在上头的得是我,必须的。但是眼下,压她是不可能了,但是反抗,还有一线生机。卖糕的,我能让两世的清明毁于一旦么?no way!瞬间,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勇气与力量,以及与她对抗的气势。
“常问夏,你试过两情相悦么?”我抓住她的肩膀,制止她继续往下啃。
她停下,却不抬起头,只埋在我脖颈边,道:“怎么会没有,我与雪儿就是。”
我想我戳中了她的痛处,是个翻身的好机会。虽然揭人伤疤这种事不太善良,但再怎么也不及她趁人之危可恶不是么?伤她一下怎么了,总比赔了自己好。
“后来呢?再没有了?”她没有回答,我便当她默认,继续装:“常问夏,你还是无法快乐。”
“我快乐得很,我征服了那么多漂亮的女子。”她闷声说话,明显,是心虚不自信的表现。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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