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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的幸福生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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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智有辆原装进口的Specialized山地车,环法赛比赛用车,相当帅气,莫湘一眼就喜欢上了,可惜国内买不到。
崔智一听莫湘要买山地车,觉也不睡了,两人兴致勃勃的开聊,崔智是个极度狂热的山地车发烧友,性能,型号,内变速,外变速,如数家珍的跟莫湘唠唠叨叨了两节课,一堂培训课下来,她都快成半个专家了。
午休时候,莫湘靠在走廊窗户上和周楠聊天,杜语辉走过来,冲着周楠点了点头,又转向她,微微一笑,“莫湘,我们下楼走走吧。”
周楠闻言,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圈,笑道,“啊,那个我还有套数学卷子没做,回头找你哈,拜拜。”
莫湘抬头看见杜语辉眼睛里那一丝期盼渴求的目光,心底有微微的涩然,沉吟了一会,“好的。”
杜语辉一步一步的下楼,走的不快也不慢,每走一步就好像心底有大片大片的花朵开放,然后迅速枯萎,就像他求而不得的爱恋,他曾经无数次回想能和心爱的女孩一起并肩漫步,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
冬日的午阳,温暖不灼人,风带着润润的冷,操场上,足球场上三三两两的人漫步而行,有态度亲昵的女生挎着胳膊边走边互相嬉笑着吐露心事,也有羞涩的少年情侣并行漫步,杜语辉心头滚烫,这是第一次,她离他这么近,近的触手可及。。。。。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强忍住去牵她手的欲望,淡淡道,“我们去那上面吧。”
莫湘点头,跟着他拾阶而上,风吹起她的发尾,摇曳出清丽的风情。
杜语辉看着莫湘唇边乌墨色的薄发,衬得她侧脸清透自然,美好的如皎皎美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替她拨开那丝碎发,肌肤滑软温凉,让他舍不得移开。
莫湘没有躲,只是有点发愣,低垂眼眸,脸上浮起一抹晕红,她本不该这样,但那一刻思绪百转千回,居然没有错开脸。
杜语辉心头各种滋味混杂,最终浮上喉头的只余苦涩,他多么希望能和她是篮球场、食堂里,走廊中的一对,于他而言,这是奢望。
轻轻摘下莫湘的眼镜,仔细看着她的双眼,他想把关于她的一切深深刻印在脑海里,就算是祭奠自己夭折的爱恋,他也要看到真实的她。
莫湘抓过他手里的眼镜,但没有带,转身避过他的视线,淡淡问一句,“你想跟我说什么?”她之所以跟他走,是相信他,他一直是理智的人,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
杜语辉攥紧了手,站在看台最高处眺望,低声道一句,“我要走了。”
莫湘本该诧异的问一句,去哪?可是她实在不会做戏,明明知道还装不知道,目光坦诚的对着他,“我知道,祝贺你,那是所非常好的大学,你很优秀,你的未来前程似锦。”
杜语辉眼波黯然,无奈的笑,“在你面前说优秀,实在惭愧,莫湘,曾经我一直很自信,自信我能掌控自己的人生,自信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坚毅果敢的男人,直到遇见了你,我输得一败涂地,输掉了自信,输掉了掌控人生的力气,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群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优秀,她自己不知道,所有人都看得见她的美,她自己看不见,把所有人都远远的抛在身后还不自知,还在拼命的追逐更高更远的目标,这种人才是无可企及的,无法超越的存在。。。。。”
听着杜语辉低沉沙哑的诉说,莫湘默然不语,无论他说的是不是事实,不过她也知道一点,她和常人不同,想要的,希望得到的也不一样,如果说那是更高更远的目标也未尝不可,她无法回应他的一切,也知道快刀斩乱麻的道理,但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人面前,有些残忍的话她说不出口,只有默默的听着。
她不讨厌杜语辉,也许还有点好感也说不定,他是个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男孩子,优秀自律,沉稳内敛,没有这个年纪男孩子身上那种贪玩浮躁的心性,但太多太多的障碍让他们之间什么都不可能存在,她知道,他更知道,所有关于他的,关于她的,都会在今天划下句号。。。。。。
“。。。。。。。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句话让我记忆犹新,人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他每说一句话,都像是扎在心口,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不管不顾的为了她留下来,哪怕远远看着她也好,“莫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
“等等!”莫湘心头一慌,毅然决然的打断他的话,她不想再听下去,“杜语辉,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我最不相信的就是如果,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再努力也是徒劳,聪明如你,想来也是懂的,如果回头看不见要找的人,不如向前看,毕竟,夏威夷的海岸风景那么美,你一生中会经过很多优美的风景,选择驻足不是那么难的。”
“呵!”他的眼里恍惚闪过迷离的笑意,声音轻轻地,低微的,像是梦呓般,“。。。。。。是啊,哪里有如果。。。。。。”风冷,身冷,心也冷,“莫湘,你走吧!”
“那。。。。。。”她想问那你呢?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咬了咬唇,道,“杜语辉,我。。。。。。。先走了。你。。。。。。保重!”
莫湘转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没过多久,身后传来轻轻的低低的歌声,“。。。。。。。。闭上眼睛忍住呼吸,
暂时要和世界脱离,
就快要学会不再想你,
却听见不断跳动的心,
我允许了你让爱的自由还给你,
我允许了自己承受这悲伤到天明,
我不愿放弃却要故意默默允许,
我答应自己爱你的心绝口不提,
总是以为终究化作云淡风轻,
爱你到底,痛了自己,
我不愿放弃却要故意默默允许,
我答应自己爱你的心绝口不提,
所有结局在这夜里都已成形,
爱到了底,痛的是我的真心。……”
莫湘身体有些发僵,脚下无意识的向前挪动,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自己去听,去想,去回头看,她要走,她必须离开。
他看着前面那个越走越快,快到最后不得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离的身影,低下头闷闷的笑了,眼角滑过一滴晶亮的液体。。。。。
别了!我的青春年少!
别了!我的女孩!
别了!我的爱!
当天下午,杜语辉登上飞往美国的班机。
放学的时候,莫湘转头看了眼身后那张没有主人的课桌,抿唇扬起一个淡淡的,略微苦涩的一笑,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但愿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她会记得曾经有个优秀的男孩在她心湖中划下一道涟漪。
去车城订购了一辆瑞士BMC山地车,卖家承诺一周内到货,莫湘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破天荒的没做饭,煮了碗面条打发了肚子,刚想去书房待会儿,又想起还没给君哲针灸,叹口气,拿着针盒就去敲隔壁的门。
门里传来叮零咣啷的声音,莫湘皱眉,又敲了敲,等了一会,门开了,君漠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
“你来了?”君漠瞥了眼一旁目不斜视看报纸的君哲,貌似有些幸灾乐祸的摸摸鼻子,“那个,请进。”
莫湘点头,坐在沙发上,边执起君哲的手腕边问,“今天做复健了吗?”还不等两人答话,她抽抽鼻子,细细闻了闻,又看了看脚下的垃圾桶,一路顺着味道闻过去,捻起阳台上的花盆里的土放在鼻尖嗅嗅,脸色一冷,二话不说,拿着盒子转身就走。
站在门口的君漠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湘的动作,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
“唉,别别,别走,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君哲顾不得坐轮椅,单脚跳着走到房门前拉住莫湘,“再也不了,我就是嘴馋,真的不敢了!”
莫湘闭了闭眼,平复了下心头的怒火,道,“我说过,中药和西式餐点很多东西相冲,尤其是咖啡,你非要逆流而上是不是?一个月你都忍不了?你觉得你的腿好了,OK!我从明天开始不来了,至于你是不是残废跟我有什么关系?让开!”
君哲挡住门死活不让,神情委屈道,“我是闻到小叔煮咖啡的香味才嘴馋要一杯来喝,不是故意的,真的!”
“算了,明天再说吧,我今天很累,走了!”说完,一把把他掀到沙发上,看似力道很重,实际不会伤到他腿,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君漠站在门口,看着一脸丧气的君哲,轻轻摇头。敲门声响起时,他头一次见君哲惊慌失措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抓起桌上咖啡杯,单脚一跳一跳的跃向阳台,哗啦一下把一杯滚烫的咖啡全部喂了他的富贵竹,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回沙发,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唉,他侄子的智商已经沦为负数了。
寿宴
?临睡前,君漠洗完澡,穿着棉质休闲衫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走回房间,路过书房的时候,有灯光透过门缝洒出来,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到君哲坐在书桌后,屋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桌上摆着一本硬质封皮的厚书,在寂静的夜晚和微弱的光芒中,眼神默默凝视窗外一片漆黑中的某个焦点,唇抿的很紧,侧影的轮廓宛如雕像。冰冷的夜色中,他周身有淡淡的气息环绕,那是种极为浓郁的血腥杀气,也只有在这样孤独寂寞的夜晚,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完全的释放他自己。
君哲是君家长得最为出色的男孩,君哲的外祖母是罗马尼亚籍混血,君哲有八分之一的东欧血统,五官深邃,他和君澜不同,君澜是真正享有君家继承权的长子,而君哲只是君家继室生的儿子,所以只能隐在幕后,为君澜挡下所有腥风血雨,一切君澜不能出手解决的麻烦他去做,如果说君澜天使,手上不曾沾染一滴鲜血,那么君哲就是彻头彻尾的魔鬼,满手血腥,只有十八岁的君哲,手上的人命早以不计其数。
在人前的君哲总是挂着懒散的带着痞味的笑容,像是没长大的大男孩,有点小坏,有点霸道,有点疯狂,实则谁知道那张带着笑的脸下面的他是个血腥的刽子手,视人命如草芥,他们这种人都有两张脸,能把两面人的性格完美的演绎,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也许两个都是他,也许两个都不是他。君漠也没见过完全真实的君哲。但是他见过发怒的君哲,他的眼睛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变色,君漠也只见过一次,是在君哲回国探望母亲的时候,他的母亲在去机场接机的途中车祸身亡,事后查出是人为,当晚君哲血洗了对方满门,挖出了主谋的心脏碾成碎片,手段狠辣的令人谈之色变,那年他不过十五岁。
君漠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的场景,俊美如阿波罗的少年面对满地残肢碎肉,把玩着手上血淋淋的心脏,脸上还带着微笑,他觉得那一刻他看到背生双翼的恶魔。
君家不是走政途出身,是比杜月笙等人还要早,还要大的黑帮团伙,和起源于清末的天地会,发展到后来成为青红帮的黑帮是同一时期发迹,君家先祖都是黑帮分子、混混、地痞流氓出身,在二战时期资助过抗战,后来慢慢洗白,走向政治中心,这样污浊的背景被华夏高层那些氏族大家所排斥,一直在仕途上行进的十分艰难,君家家长改变策略,以黑养白,和早年流亡海外的君家族人联合,从欧洲发展出君家的地下组织,慢慢转移向华夏国内,这样庞大的地下王国就是君家在华夏安身立命的根本,但这些都是作为底牌被掩盖起来,见不得光的行当,手握地下王国权利杖柄的都是次子,君家人眼中长子为尊,为了防止次子篡权,整合黑白两道的势力,通常会有君家最小长辈作为FATHER来监管。君哲会在十八岁后接手君家暗势力,但如果君漠不同意,他无法顺利接手真正的核心势力,不得已,君哲只有一直耗在蓉城等君漠点头,君漠不会回君家,更不会监管,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君漠本想走开,但君哲此刻身上散发的那种极度强烈的杀气让他有些不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君哲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凝练的血腥味道,冰冷的冻死人的气息瞬间消弭,让人以为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是错觉,脸上又恢复平日里一样的表情,唤一声,“小叔!”
“这么晚了还不睡?”君漠垂眸,伸手拿起桌上的《四书五经》合集问,“你怎么开始研究这个?”
君哲抬手夺回了书本,淡淡道,“修身养性!”
君漠略显奇怪的看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也好,那我先睡了,早点休息!”
“呃……等等,小叔,我想问。。。。。。”君哲低下头,抿了抿唇道,“怎么表达才算含蓄?”他的世界没有人教他什么是含蓄!
“含蓄?”君漠喃喃的重复了一句,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道,“你不是在看吗?这上面说的还不够含蓄吗?”
君哲痛苦的揉揉额角,“我。。。。。。。嗯,我不懂这上面说的这些话,很难理解。”
君漠好笑的咳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意会?”君哲在国外长大,中文不算太好,很多东西理解的模棱两可,白话文没问题,古文就有点抓瞎。
君漠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吴越王之所以在几千年历史长河中留下名,不是因为乱世枭雄横刀立马成就江山,而是他为其妻写的那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欲催归而请缓!这就是一种含蓄的表达。”
君哲摇摇头,表达的很直白,“不算很懂!”
“有些时候,含蓄不一定要用表达,”君漠用一种估量的眼神看着君哲,语气一贯的温和,其实他想说你一直做的很好,懂得把自己隐藏,这也是一种含蓄,只是还没学会怎样隐藏太过强烈的爱。
君哲就像一个身在地狱深处被冰冻的囚徒,他渴望温暖,向往温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因为他从生下就在冰冷黑暗中,他不知道什么是温暖,可有一天,他看见了火焰,那么亮,那么温暖,那么美好,他不顾一切的奔着那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去,不怕灼伤,不怕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只为把那团火焰握在手中,温暖他冰冷已久的心,他感觉到了温暖,怎么会允许那团火焰离他而去?
“不用表达?”君哲低声自语,眼睛凝视空气中某个不存在的方向,声音有种压制着的情绪。
君漠放下手上的杯子,转身悄悄关上门出去,有些事情没有谁可以代替,可以帮忙,可以劝解,可以放弃……
寂静的深夜,君哲站在窗前,嘴里叼着的烟燃烧着红色的火星,有袅袅白烟从前面升起来,将他笼罩在一片白雾中。湿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薄荷香烟的味道,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大拇指敲开,那泛着幽蓝光泽的火苗一下子从里边窜了出来,照得他一张脸有一半笼罩在那幽蓝色的光之下。
他想起那张熟悉的脸庞,微笑时如天使明媚,目光流转时似恶魔诱惑,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就像这明艳的火光,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日店里有事,莫湘没有去学校,而是直接去了雅然居,上次秦子琪答应下六桌寿宴等她筹备,刘梅受了校长的指示,对莫湘在学校混日子的行为熟视无睹,以她的水平,学校那点东西确实没什么好学的。
寿宴和以往的席面不一样,是中午开席,莫湘必须早早就去,煮了点豆浆,熬了小半锅豆腐脑,炸了几根油条,送到对面君漠家,跟他打了招呼今天不去学校,七点半的时候秦子琪开车来接,在小区门口给莫湘打电话,扣上电话匆匆出门,走到楼下时看到坐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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