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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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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了,所以只收拾了一下,莫相思就得去吃饭。然后下午等待她的是仓库里的事情,仓库里事儿也多。
现在她真成三点一线了,这就是她的人生啊人生,就算换个时间也逃不脱被压榨的命运。
姑娘,您这话还真说对了,您就一被压榨的命!
下午仓库里进出乱成一团,好不容易理顺后,莫相思正想喘口气喝口茶水,没想到正在这时她收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传闻:“相思,听说爷要在外山抽个司值路上好照管,说是要精细的能照顾人的。”
抽个司值……应该不会抽她吧,她要大考呐。莫相思心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抛下这个念头,嘴里不住地祈祷着,管是西天的卷毛佛还是西方的光圈神,都通通求了一遍:“跟我没关系,千万要成全我这小小心愿啊!”
这整个下午莫相思都神不守舍,有人来仓房她就得被吓一大跳,特别是看了不认识的,没来她这登记领过东西的,她就更加胆颤心惊了。
好在时候去得快,晚上莫相思吃完饭,连门都不敢出,窝在房里拴好了门,她甚至打定了主意,就算火灾也不出门。然后又一声“呸”,指着镜子怒道:“没这么诅咒自己的,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安心安心!”
但是火灾这东西,总是点了火才会成灾的,而泰华山对火特别上心,所以当然不会出这样的事。但是另一把“火”,就不是上心能不着的。
第二天执事官没有派人来找她,她还乐有闲,可是正在她乐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了钟管家。一见钟管家,她就只想找个地方躺起来,可钟管家是谁啊,那眼神谁能躲得过去。
“相思姑娘,别走,我是来找你的。”钟管家好像知道她要跑似的,赶紧三两步赶过来,就把她拦了下来。
莫相思特悲愤地瞪着钟管家,心里无比悲催,特痛苦地看着钟管家说:“钟管家,您找我做什么?”
见她这苦大仇深的模样,钟管家好像特高兴,那皱纹深遂的脸一笑开,竟然有菊花的风采,真是傲骨凌霜啊!
“爷说了,外山没几个熟脸,也就用着你还顺心,所以这回就点了你陪同去芦花淀。”
这话让莫相思直跳脚,转了好几圈,嘴里喃喃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上帝什么的,如来什么的,最不可靠了!”
最终莫相思只能跟着去,考试算什么,仓库算什么,什么也没有上头的那位爷大。这是正宗的端人碗受人馆啊。
临到出山的时候,谭静澹看了眼在后头满脑门子不乐意的莫相思一眼说:“赶紧跟上来。”
钟管家也连连招手,让她赶紧的,这就要走了,再晚就赶上到下个宿头,他们家的爷可是金贵的,万一在外头野地里宿了,不是委屈了吗。
因为天有些寒冷了,车上铺了厚厚的毡子,而谭静澹也像是极不舒坦似的,上了车后就靠在那闭眼养神,神色间显得有些疲惫。
见这状况,莫相思忍不住想劳神问一句,但话到了嘴边上又咽了回去,其实说到底,她之所以不愿意和谭静澹有太多的接触,更多的原因不是“得罪过”谭静澹。而是她觉得,这是位如在云端的贵公子,不是她能攀得上的。
不论在现代还是现在,她都只是个骨子里很小市民的人,所以在面对谭静澹这样的人时,骨子里就有一种自卑感,所以她不能适应和谭静澹的相处。
但是她不去搭话,不意味着谭静澹不搭话,或是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谭静澹问了她一句:“相思,这世界上你最相信谁?”
“信我爹、娘还有哥哥。”这答案想都不用想,但是就是这几个人也未必能把自己的那点秘密抖出来,毕竟有些东西事关生死存亡,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咬紧牙关不能说。
“哥哥,是啊,你也有个哥哥,似乎是叫莫相问吧。”
谭静澹的话让莫相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哥哥这个词儿莫相思很警觉,那当然还是因为谭静池:“嗯,您没记错。”
这话过后,谭静澹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很快呼吸就急促了起来。一见他这样莫相思就靠了过去,一切脉才发现谭静澹的脉相极乱,而且浑身冰冷:“谭静澹,你怎么了,怎么寒症好像更严重了,上回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这世上总有些你需要,却不能信任的人,所以不值这么奇怪。”谭静澹的神情并不痛苦,虽然看起来就有病容,但好像是什么都看破了似的,至少这一瞬间是这么个看破红尘的模样。
需要,却不能信任的人,难道谭静澹被人抛弃了,其后伤经动骨了,再然后寒症就更加严重了。莫相思在脑子里构思了好几个脚本,脑子在动嘴也没停下:“封穴道吧,你这样下去只会更难受。”
“没力气了。”
哟哟哟,瞧瞧这可怜劲儿,莫相思还是头一回发现谭静澹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甚至带着些孩子一样的赌气以及委屈,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的。
“那我去叫侍卫进来,您先等等。”她说着说喊马车停下来,并且把会武功的侍卫叫了进来替谭静澹把穴道封住,谭静澹的脸色才好看点。但是穴道不能封太久,一柱香的时间就要解开,这期间服些药可以先把寒症压下。
好在谭静澹久染寒症,身边的药都是现成的,服完药待药起效后就解开了穴道。
服完药谭静澹就开始嗜睡,在那儿几个哈欠之后就睡着了,这让一边的莫相思看着那张极诱人的脸直跟自己较劲儿:“美好的东西通常有毒,碰不得的啊,千万别被迷惑了。河豚好吃吧能毒死人,毒蘑菇颜色好吧能吃死人,所以啊贪吃好色是万万不行滴!”
可是……可是,那美男小憩的画面实在是诱人口水啊……
她向那边靠了靠,然后又抽回来,再靠靠,再抽回来,周而复始很多回后,她还是蹲到了谭静澹旁边。谭静澹的睡容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有着孩子一样的安详,而是微微锁着眉,显得有些不安稳,可就是这样才让要怜惜啊。
美男睡觉,微锁着眉,那皱破春波的模样,简直让人想犯罪。
莫相思啊,你惨了,竟然被谭静澹的美色迷住了,外貌委员会什么的果然要不得啊要不得!
18
18、吃肉有我,有我必光 。。。
第一晚的宿头是河石口,一个繁华的小镇子,因着南来北往的客商而从世外桃源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河石口有泰华山的医馆,谭静澹出门一早就来了信儿,到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安排好了。
进了客栈后,谭静澹就一直在屋里躺着没有出来,好在也不用莫相思伺候,她也乐得清闲。这夜里下了雨,第二天再起来就处处都积了水,天自然更凉了几分秋日的萧瑟,风一吹来更兼有几分寒意渗进了衣服里。
见这天儿,莫相思赶紧给自己加了件衣服,这不是该臭美的时候,啥也不如不生病重要。要知道这朝代可不是伤风感冒几天就好的现代,在这时代伤风感冒也会死人的,所以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好。
到客栈大堂里找了吃的,见谭静澹屋里还没有动静,她就去找了钟管家,没想到钟管家只给她一句:“爷身子不爽,相思姑娘自去玩吧。”
“身子不爽找大夫啊,已经看过大夫了吗,到底哪又不舒服了。”莫相思心说这才刚出门就不爽,真不是个好兆头,干脆您老人家还是回泰华山养着吧!
没想到钟管家却不正面回她的话,而是答了一句:“爷折腾了一晚上,眼下刚睡着,还是别打扰了爷。”
于是莫相思明白了,让她自个儿玩去,主要的原因还是怕打扰了爷咩!得,姑娘不打扰,姑娘玩自个儿的还不成嘛。
出了客栈的门,相思决定逛逛去,话说她也就逛过云川那走几步就到头儿了的街,猛一见热闹繁忙的河石口还真有些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感觉。那真是这也新鲜,那也热闹。
女人天生爱逛街,甭管口袋里是有钱还是没钱,莫相思当然不能免俗,更何况眼下她口袋里还揣着点小钱儿呐。于是莫相思一抬眼见了间馆子,抬脚就进去,特豪气地说:“老板,来盘肘子来盘红烧肉,再来盘干菜扣肉。”
肉肉啊,终于可以吃到了,莫相思点完菜后顿时觉得人生真是美好到暴。
当三盘肉和一大碗米饭被端上桌时,她简直想扑上去大喊一声:“猪肉万岁。”
好在她还知道这时代“万岁”是不能乱喊的,于是只抱着碗在那里暗爽,酱烧肘子美,红烧肉妙,干菜扣肉好,有肉的生活果然是无比美好。
吃得满嘴流油的莫相思压根没有注意到四周是什么个状况,虽然这时候不是正点吃饭,可错过了点来吃的客商也不少,于是莫相思同学被围观了!
这家客栈的量不可谓不多,菜不可谓不油,可三大盘肉外加两大饭米饭,莫相思这小姑娘小身子竟然全塞了进去,于是众人不由得想,再来三盘这姑娘也能吃得下吧!
吃得很高兴的莫相思这会儿看着空空的盘子,摸了摸肚子来了一句:“嗯,刚好七分饱,正合适。”
众人无言,沉默得看着莫相思去会了账,然后又看着莫相思离开,而众人目光焦点的人却毫无知觉,正摸着溜圆的肚皮,洋洋洒洒走到了街上。
人来人往之中,莫相思对那些漂亮而华丽的东西通通不感兴趣,所以尽瞧新鲜的小玩艺儿,还顺手买了一大堆。
正在她挑着一个小镙壳手铃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声:“瘟……瘟……瘟神来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两个字只是开玩笑或者骂人的话,所以莫相思动也没动,继续淡定地挑手铃,然后在她准备付银钱的时候发现,摊儿上的东西不见了,摊主也不见了。
“咦,这什么地方啊,买东西没跑,卖东西跑没了,话说您好歹卷了我这五个铜板再走啊!”说完摇头,小市民同学决定,不发扬什么高风亮节,在这等摊主回来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但是她回转身一看,刚才还满满当当的街上,现在也是人去街空了。掐了把自己的脸,莫相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在演恐怖片儿,可掐过后脸会疼:“这是怎么回事,人呢,难道河石口的集市散这么早,这还不到中午呐。”
正在她疑惑着的时候,前头传来一阵呜咽声,莫相思想也不想地追着那声音去,倒真没点演恐怖点的念头涌上来。待转过街角,就看到了一小娃娃蹲在一个正抽搐的大人身边,那大人口里吐着白沫,直翻白肯,而且四肢抽动得很频繁。
难道……这就是刚才那声惊叫说的“瘟神来了”?这不分明是癫痫么,还瘟神真是吓死人。不过这癫痫倒真是有几分像这个时代人认知里的瘟疫,而且比瘟疫那无声无息的更能把人吓唬住。
“别哭了,我们把她送医馆里去好吗?”莫相思冲那小娃娃说道,这时候莫相思才打量那小娃娃,穿得还挺齐整,料子看起来也顶不错。那正抽着的妇人穿着打扮也像是富余之家的,得了这病也算是美中不足了。
所以说啊,这世间没啥完美的东西,嗯,同样的谭静澹那厮外表再诱惑人,也掩盖不了他内里阴暗的事实,所以敬而远之,别瞎想!
那小娃娃别看哭得惨,可还挺有主意,上上下下看了眼莫相思,指着说:“你……你搬不动!”
囧,这娃谁家的,怎么可以这么削人那热心肠:“好吧,我去叫人,你待这别哭了,好吗?”
“好!”
这娃倒也乖巧懂事,莫相思走出老远后回头看,那孩子还在那蹲着,果然是没哭了。于是她脚下加快了步子,赶紧去泰华山的医馆里把坐堂的医官给叫了来。
再来的时候那孩子还在那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周张望,一见到莫相思带了人来,就连忙招手说:“在这里,姐姐,我们在这里。”
“来了来了……”
医官先给病患切了脉,然后看了眼莫想思,特别认真地说出一句差点让她一口血喷出来的话:“这是抽风,不好治。”
得,抽风,这是谁给取的病症名,果然有够抽风的。
19
19、姐是环保主义者 。。。
抽风不好治,这是自然的,但是泰华山不可能治不好,不过这病症是个富贵病。富贵病也好治,有银钱就成,可偏偏开出来的药方里有一位药,是那妇人一吃就过敏的,这还是癫痫药方里必备的一味药。
但凡是癫痫的药方,都不会少了这味药,于是这让医官犯了难,问清楚了之后就到后堂商量去了。最后给出的治法是针灸,但一提针灸那妇人也是直摇头,长长的一根针,现代多少人过不去这坎,在莫相思看来这很容易理解。
现代有穴位埋线,还有艾灸药灸,在这时代当然不能埋线了,那就只好再药灸一次呗。不过她每每想到自己把谭静澹的身上烫出了不少水泡来,就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上天的杰作,毕竟然谭静澹是个美男啊!
“大嫂,您看用针其实是不疼的,如果不用针,就只好用药灸了,那要把身上烫出一个一个疤来多难看呀,还不如用针呢,又方便又不会留疤。”莫相思劝道,心说还是用针吧,药灸实在太破坏了。泰华山倒是有药堆着,让谭静澹没留疤,可那些价儿高得让人咂舌的药是不可复制的,复制出来价格会让人吐血。
一听说要烫出疤痕来,那妇人就不由得沉默了,但是看着过来施针的医官还是满脸的害怕,于是莫相思本着从前帮她娘搭把手做护士的心思,伸出了胳膊说:“大嫂,我先扎一针,我平时是最怕疼的,你看到现在还没扎耳洞呢,就是因为怕疼。要是我都敢扎,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好歹你扎了耳洞,比我厉害多了!”
那医官倒也利落,见她伸出手臂来,就拈根针扎了进去,这让莫相思不由得看了那医官一眼,心说:“敢情不是你的手,所以下手这么利索。”
已经现场示范了,那妇人似乎还有些疑惑,这让莫相思郁闷,做为一个没领过证,但干了不少护士的活儿的莫相思同学来说,搞定病人是最有成就感的事:“大嫂,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这病治不好的,是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医官大人,我只求不拖累相公和孩子就行了。有我在,他们都得被人指指点点的,这样只会让他们难过日子。”
原来这才是妇人的心声,得,果然是封建社会,迷信的时代啊,当然这也比没信仰好:“大嫂,这哪里是瘟,明摆着是可以治好的。这里是泰华山的医馆,您看到了泰华山的医馆了,总得信我们这金字招牌吧,那总不能忽悠人呀。”
最终,在莫相思的说服下,妇人答应试一试,后来医官说需要三年左右的时间治疗,每年到小暑和处暑时就要扎针。扎完针后那医官又给了那妇人一个帖子,说是以后只要在有泰华医馆的地方就可以继续施针,不是一定要到河石口的医馆来。
后来午饭前那医官又来叫了声莫相思说:“莫司值,你跟着我一块来,林大人想见您。”
林大人,哪儿来的?莫相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去。一间屋子里,几名医官打扮的人正坐在那儿,只不过他们身上的衣装和普通的医官不同。普通的医官通常着青灰色袍子,而这几名医官都着的是青蓝色袍子,上头还有绣花纹样装饰。
“见过各位大人。”莫相思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但是叫大人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今天为什么要说服病患接受针灸治疗?”
……咦,这还用问吗,做为一个医生,这不就是责任吗,天底下多少难缠的病人,难道由着病人去啊,这在莫相思看来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行医施药,不能病患拒绝就不过问了吧,医者当有如父母心,不会因为孩子怕苦就不喂汤药了呀!”
“好一句医者当有如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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