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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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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行远,车轮滚动的声音渐渐不闻。阿诚站在唐枝身前,壮着胆子道:“程远之,你到底要做什么?”
程远之背着双手,后退一步:“现在可不关我的事了。”
眼前一幕,令唐枝皱起眉头:“程远之,你费这么大劲,到底想要如何?”
程远之神秘一笑,说不出的得意。唐枝心中怪异,却说不出为什么,只把眉头拧得更紧。这时,原本站在程远之身后的两人却大步走上前来,一人扑向阿诚,一人走向唐枝。
“别伤害我们!”明晃晃的刀子握在对方手中,唐枝说不怕是假的。手心冒着冷汗,朝阿诚大喊道:“阿诚快逃!”
阿诚看着对方手里的刀子,扭头看了看唐枝煞白的脸,再想起远在西疆的怀孕的秋翎,咬了咬牙:“主子,我对不住你!”
阿诚撒腿跑了,速度飞快,追他的那人停下脚步,将刀子别进裤腰带:“跑得真他娘的快!”
此时路上便只剩下唐枝自己。
程远之等人朝唐枝包围过来,原先追阿诚的那人笑嘻嘻问道:“嫂子,你为何不跑?”
唐枝原地站定不动,只盯着程远之道:“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光天化日之下,竟干起这种勾当。不怕阿诚报官?”
看着唐枝孤立无援地站在路中间,很快就会被恶人……程远之心下快意,大笑起来:“报官?你那小厮弃主逃命,今后只能如老鼠一般畏首畏尾地生活,再也见不了天日,他敢报官?”
“就算他不敢,还有许夫人。你该不会以为,今日对我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吧?”对阿诚的行为,唐枝并不气恼。对方有三个人,她们只有两个人,且对方有凶器在手,本来便强敌不过。况且阿诚马上就要做父亲,更加没道理枉死在这里。
程远之闻言,笑容更加诡异:“谁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们这对夫妻,真有意思。”另一人从腰后取出一捆麻绳,朝唐枝走过来道:“你最好站着不动,乖乖给大爷绑了,否则大爷腰间的刀子可没长眼。”
唐枝自知逃跑无望,并不挣扎,故作平静地道:“你们为这浑人办事,不怕他把你们卖了?他的脑子可不好使。”
“胆子不错。”那人不答,干脆利索地用麻绳将唐枝紧紧捆了几圈,在她脸上拍了拍:“你最好一路都这么老实。”
“这个不消夫人担心,没有舌头的人是不会说话的。”倒是一直唤唐枝嫂子的那人嬉笑道。
程远之原本得意的脸色顿时一变:“你想要怎样?咱们事先说好的,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那是什么意思?唉,拽文的书生最讨厌了。”那人从腰间拔出刀子,握在手里朝程远之走去。
“老猫,若没有这小子,今日我们想捉住这妇人少不得费些功夫。”另外一人牵着唐枝走过来,伸手拦住老猫的肩膀。
“林头,你不是不知道我老猫,最讨厌这种文绉绉的书生,一点骨气都没有,还配称得上读书人吗?”老猫挣开道,提着刀朝程远之走去。
“你们不能这样!”程远之见对方不是开玩笑,脸色大变,对林头道:“你们让我诱她出来,我已经做到了,按照我们说的,你们应该放了我!”
谁知林头沉吟片刻,却对老猫道:“你说得对,这种没有骨气的人,只怕被衙门一审便招了。”
“不会的!我与这妇人有些旧怨,她倒霉我最开心了,我不会招的!”程远之不停地后退道。
老猫怪笑两声,提刀朝程远之扑了过去。程远之大骇,扭头就跑,却一下子跌到在地。这一瞬间,唐枝终于看清,为何程远之一直负着双手,原来他一直被绑着!
只听一声惨绝的哀嚎,一截血淋淋的物事从老猫的手里抛出来,掉在地上沾满了尘土。
“他是个书生,就算没有了舌头,还有手可以写字。”唐枝冷道。
老猫扭头看了唐枝一眼:“都道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你们好歹做过两年夫妻,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居然在你们两个身上都行不通。”嘴上说着,行动却不慢,将程远之按在地上,片刻间废了他的双手。
“老猫,他看过我们的脸。”林头也诧异地看了唐枝一眼,继而对老猫提醒道。
“说得是!”老猫兴奋地应道。
“唔唔唔!”你们杀了我吧!这一刻,程远之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何要起歹心?为何要接受他们的胁迫?心中的恐惧与后悔交杂,然而为时已晚,明晃晃的刀尖朝双目刺下,剧痛过后,视野一片血色。
看着扭曲着身体躺在地上,身上鲜血混着泥土,在地上打滚的人,唐枝终于不忍地别过头。
“嫂子,请了?”老猫收回刀子,笑嘻嘻地朝唐枝做了个手势。
唐枝最后看了一眼程远之,紧紧抿着嘴唇朝马车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写成武侠风了,囧
第72章 寻仇
郑姑母回到家;正好碰到在院子里打拳的洪大爷;便把今日上香路上遇到的事讲了一番;“真真是怪了,明明我看黄历上写道‘宜出行’才叫枝儿去的。”
“不过还是好心人多哪,”说起载她回来的那户人家;郑姑母感激地道。望了望西方,又有些担心;“不知道枝儿何时能回来,眼看着天都快黑了。”
洪大爷收了拳头;朗声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没有人搭载,不是还有阿文驾车去接吗,”
“倒也是。”郑姑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天渐渐黑了,西边最后一丝霞光没入黑暗中,唐枝仍然没有回来。郑姑母坐在饭桌旁,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唐枝的身影,不禁着急起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起身来到大门口,焦急地左右张望起来:“菩萨保佑,可千万平平安安地回来啊!”
夜风吹得手中的灯笼摇摇摆摆。郑姑母站在大门前,翘首以望。街道上偶尔跑过一辆马车,一阵风似的飞快行驶过去,没有一辆停在门前。渐渐的,郑姑母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主子!”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陌生的马车驶近,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郑姑母眼前一亮:“阿诚?阿文?”目光在那辆陌生的马车上面扫来扫去,只见阿诚与阿文跳下马车后,那辆马车却径直跑远了,原来是阿文租的车马行的马车:“你们夫人呢?”
阿文停下脚步,目光闪躲,手脚比划半天,支支吾吾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郑姑母索性扭头问向阿诚:“你们夫人——阿诚,你的脸怎么了?!”
灯笼所照之处,阿诚浑身狼狈,脸上多了几道血口子!
“发生了什么事?”左右不见唐枝的身影,阿诚浑身的狼狈,使得郑姑母脑中轰的一声,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
阿诚抹了把脸:“进去说。”
他逃出一段后,绕了远路赶回城报信。路上遇见阿文租的马车,这才一同回来。
“什么?枝儿被那杀千刀的掳了?”听完阿诚的解释,郑姑母又急又气,几乎不敢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阿诚噗通跪下:“我对不起夫人!”
“此事倒不能怪你。他们有三个人,手里还有刀,你留下也是徒劳无功。”洪大爷皱紧眉头,“当务之急,是先救出夫人。”
此时,被露儿抚着心口使劲按了半晌的郑姑母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一拍桌子站起身道:“我去找他们!”
洪大爷跟着起身:“我们现在就去程家,看看那小子到底想怎样!阿诚,你跟我们一起,与那小子对峙!”
三人急匆匆出了门,乘着夜色敲开程家的大门:“程远之呢?叫他出来!”
当家夫人被掳了的事,自然不能随便嚷嚷。三人到了之后,只是拿程远之做由头。
“我们大爷上午出去,到现在没回来呢!”门房答道。
“闪开!”洪大爷一把挥开他,带着郑姑母与阿诚往内院冲去。
这一番吵闹,把一干下人及琼姨娘等人都惊动了,纷纷站在暗处瞧着。等到三人来到程老夫人的院里,程老夫人已经听到动静起来了,指着三人怒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我家?”
“你儿子呢?叫他出来!”郑姑母叉腰怒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枝儿的姑母!你儿子做的好事,快叫他出来对峙!”
程老夫人惊讶地挑了挑眉:“你说谁?唐枝?同我家远儿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郑姑母气得笑了,揪着程老夫人的领子按到屋里,压低声音道:“你儿子掳了我侄儿媳妇,你说有何干系?”
“放手!”程老夫人挣扎道,“和离之妇,谁晓得她去了哪里?你这婆子休要胡乱攀咬!”
郑姑母扭头一指阿诚:“阿诚,你来说!”
阿诚便把程远之半路截了唐枝的事说了一遍。
郑姑母指着程老夫人的鼻子道:“听清楚没有?快把人交出来!”
程老夫人道:“说得跟真事儿一样,我家远儿最厌恶那任性跋扈的妇人,就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哪里会招惹她?你们少来污蔑人,莫不是看我孤老婆子一个,特意来欺侮我?哼,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侄儿有军衔在身,我们家在朝中也不是没有人!”
天晚至此,程远之尚未归家,程老夫人并不担忧。自从与唐枝和离后,渐渐就像变了个人,时常夜宿在外。故而对于郑姑母说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你们还是快走罢,否则谁与谁没完还说不定呢!”
“阿诚亲眼看见,难道会有假?”郑姑母一想到唐枝此时不知受什么羞辱,气就不打一处来,“断子绝孙的恶婆子,瞧你教出的什么混账玩意?我家枝儿若少了根头发,我叫你儿子断根!”
“你骂谁混账?我瞧你才长了一脸断子绝孙相!”程老夫人也不是好惹的,立时跟郑姑母对骂起来。
洪大爷见状,连忙拉开郑姑母,对程老夫人道:“你不承认也罢,明日咱们公堂见!”
此时此刻,唐枝手脚被缚,躺在颠簸不停的马车里。外头传来老猫肆无忌惮的声音:“我老猫绑了半辈子的人票,从来没见过这样俏生生的美人,真恨不得拐了做婆娘!”
林头冷淡的声音道:“收起你那些歪念头,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唉!能看不能吃,勾得心痒痒,这桩买卖做得不划算!”老猫仿佛仰头灌了口酒,大声叹气道。
唐枝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至少他们不会侮辱自己。
可是想起被他们翻脸毁去双眼、双手和舌头的程远之,又不禁紧紧咬住嘴唇,这两人不是寻常的恶人,而是真正做尽恶事之人!
程远之只是被他们利用了,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许万松吗?阿诚逃脱了吗?到家了吗?被这些人这般误导,还能得到真正的线索吗?郑姑母得知她被掳,会不会气病?会不会向唐姑母求救?会不会……给郑晖写信?
脑中乱哄哄地想着,马车忽然停下。唐枝只觉身下一顿,身子惯性地朝前一冲,头顶一下子撞到车厢板上,发出“咚”的一声。紧接着车帘被掀开,老猫黑糊糊的身影出现在车帘后面:“嫂子,咱们到了。”
捉住唐枝的脚踝,将她从车里拖出来,弯腰扛在肩上:“走喽!”
一阵天旋地转,唐枝被老猫扛在肩上。头上的饰物早就被他们收走,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在脸上扫来扫去,刺得难忍。一整日没有进食,胃里十分难受,唐枝忍不住叫起来。
可惜口中塞着手帕,只能呜呜地示意。
老猫听到叫声,取出她口中的手帕:“嫂子想要说什么?”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唐枝喘了口气,道。
老猫嘿嘿一笑:“嫂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若是松开你,给你跑了可怎么办?”
“你们两人看着我,就是长了翅膀我也飞不走。”唐枝讥嘲地道,“你们该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老猫还想说什么,忽然林头看过来:“老猫,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量她也跑不了。”
“是,林头。”老猫果然将唐枝放下来,解下绑住脚踝的绳子,嘿嘿一笑:“走吧?”
唐枝抬头一看,不禁灰了心。难怪林头放出那样的话,此处森林茂密,不辨方向,如何逃得出去?
放眼望去遍无星火,唯独前方坐落一间石屋,仿佛是猎户偶尔落脚所用。石屋里面十分简陋,进门只有一张粗糙不平的木桌,以及两只木桩打磨的矮凳。与里间的通道没有挂门帘,直直看去,一张窄小的木床映入眼帘,上头堆放一团瞧不清颜色的被子。
唐枝闭了闭眼,一时间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
“嫂子请坐,我去烤些干粮来。”老猫将唐枝的神情看入眼中,仿佛十分感兴趣,嘿嘿笑着走出去了。
林头进屋后直接坐在矮凳上,拎起茶壶往缺口的瓷碗里倒了水,抬头对唐枝道:“没过过这样的苦日子?”
唐枝站在一边,望着林头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碗底甚至残存泥渣,压住反胃的感觉,问道:“听起来,你们倒是经常过这种日子?”
“家常便饭。”林头道。
“你们干一票应该赚不少钱,为何不攒起来另谋生活?”
林头嗤笑一声:“你想说什么?不妨告诉你,我干这一行都是拜你们这些有钱人所赐,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唐枝冷道,“我夫君曾经穷困潦倒,被亲爹卖给人贩子,但是他现在成为了一名军官。”
林头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平静:“军官又如何?自己的女人还不是落在别人手里?”
“是啊是啊,军官又如何,还不是娶了和离过的女人?”老猫烤好了干粮,笑嘻嘻地走进来。
唐枝一噎,随即冷道:“和离过又怎样?缺了手还是没了脚?我倒觉着自己比许多未出阁的姑娘都强得多。”
“你倒是同别人不一样。”换了别人和离过,哪会有这样的底气?老猫啧啧称奇,“我倒是好奇,你当初怎么看上姓程的软蛋?”
“为了进京,为我母亲报仇。”唐枝淡淡地道。
话刚落地,林头和老猫的神情都有一瞬间的变化,唐枝敏锐地捕捉到,立时问道:“指使你们捉我的人,是不是许万松?”
林头和老猫的反应大相径庭,林头淡淡地道:“你休要乱猜,我不会告诉你的。”老猫却道:“哈哈,许万松是谁?另一个同你有仇怨的人?”
事已至此,唐枝已有七八分确信,两人正是许万松派来:“哼,卑劣小人,商场战不过我父,官场比不过我姑父,只有为难女人的本事了!”
第73章 隐忍
次日一早;程老夫人从酣梦中醒来;望着头顶上方金色的帷幔;一时思绪有些恍惚。梦里面,是她刚嫁给程老爷之时,新房里铺天盖地的大红。鸳鸯枕边;恩爱缠绵。梦里面,程远之天资聪颖;乖巧孝顺。
外头的丫鬟听到里屋的动静,连忙进来伺候。程老夫人尚未从梦中的甜腻回神;混混沌沌地问身边的丫鬟,“大爷可回来了;”
丫鬟清脆地答道,“回老夫人,不曾。”
程老夫人怔了怔,一股冰凉的滋味儿涌上心头,瞬间冲散了梦中残留的甜腻。心灰意冷地起身,低声道:“罢了,何时他回来了,叫他来见我。”
程老夫人只以为程远之越玩越混账,连家也不顾了,独自坐在桌边用起早饭。用到一半,记起昨晚郑姑母来过,冷哼一声:“糟老婆子,丢了媳妇却来寻我儿,不知是什么道理!”
一时又想起唐枝尚在程家时,艳面锦裳,每每压得程远之好似她的仆人一般,不禁咬牙:“小浪蹄子,早知你是个惹祸精,当初我就是拼死也不叫你进我家门!没得带坏我儿!”
程远之曾经是多么才华横溢,俊秀风流,若非娶了唐枝,也不会变得如今这般游手好闲,毫无担当!程老夫人越想越恨,磨牙道:“想带坏我儿,门也没有!”搁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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