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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之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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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不及”了,晚上睡觉时若对她用强怎么办?
拒绝吗?都已经住在一起过“二人世界”了,拒绝的话未免显得太过矫情并且忘恩负义了点。不拒绝吗?与一个没见过几次面并且相处刚一天的男人发生关系,对她这个骨子里就保守万分的女人来讲太过刺激了,有点难以接受。
就“方便”这一小段时间,程依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对“可能失身”的事纠结来纠结去,脸上的表情随着心情的改变而不停变动着,到最后也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到是想起刚刚看到阿蛮雄壮的“那里”时头发梢立刻又竖起来了。
“程依!”阿蛮等不及了,催促的声音传来,程依两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像是带了点大舌音似的,不是很清楚,有很浓的本土话风味。
阿蛮一叫程依才意识到自己蹲很久了,为防他冲过来找她程依赶紧回应了一声,不再胡思乱想赶紧站起身。
石头后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上次她用过的类似扫帚的东西,一个是一米长二十厘米左右宽的树皮,这两样东西若放在外面程依见了肯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放在这里她就知道了。
一手拿“扫帚”,一手拿“铲子”,程依将排泄物扫到铲子上然后运到十米外的石头后,用附近土盖上,然后拿着“扫帚”还有“铲子”沾了些土后在草丛反复蹭了几下,待干净了将它们拿回了原处。
看到程依回来,阿蛮叽哩咕噜地抱怨了几句,他全身清爽,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过澡,指了下流动的河水让她也去洗洗。
程依确实想洗澡了,只是有上次“不好”的经验在,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洗,于是指着五六米远的地方要求他去那里等着,还对他做出个背对着河面的动作示意他不许偷看。
阿蛮猛摇头,指着河催程依下去洗,他则一动不动地立在河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
他居然不听她话了!程依感到气馁,板起脸来瞪着阿蛮,以前在乌托部落时有一次她去河边洗澡是贤陪同的,不过贤当时是背对着河面,根本不像阿蛮似的犟得像头驴子死活不听话。
被程依瞪,阿蛮也不在乎,黑亮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她看,一点都不怕她生气,反到是她越生气,他眼中的笑意越深,看起来就跟猫逗耗子似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时间后,程依先败下阵来。算了,已经不只一次地在他面前光着身子了,左就已经被他看光,现在再遮再掩也没什么意义,以阿蛮此时“不讲理”的态度,若她不下水,他肯定会跟她一直耗下去,意识到这点后,程依很不情愿地放弃了坚持。
迅速脱掉背心和内衣,然后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灼热的视线,程依像是被火烫到似的“扑通”一声跳入了水中,如前几次一样,她没立刻游起泳来,而是站在河边拿起内裤搓洗起来。
“呵呵。”阿蛮又笑了,走到程依面前蹲下,一双贼目直往水下瞄……
程依强忍住尖叫逃跑的冲动命令自己继续洗内裤,压下狂乱的心跳开始自我催眠起来: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
也许是自我催眠起了作用,程依渐渐地放松下来,全神贯注地洗起衣服来,这几件衣服昨天都被阿蛮洗过,并不脏,每个搓几下就完事了。
程依只打算洗内裤和内衣,洗完内裤后正愁不知往哪放时内裤就被蹲在身前的阿蛮抢了去,他就像是没见过内裤似的将它翻来翻去地研究,一边看一边咕哝着。
一个大男人拿着自己的内裤反复研究,这画面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若非想着阿蛮是远古人没见过这东西,程依绝对会对他大骂出声,昨天它还洗过它呢,想必那时他没心思研究它,于是今天开始感兴趣了。
阿蛮研究了会儿内裤后将它放到晾纱布的树枝上去了,回来后又蹲在程依面前托着下巴明目张胆地观看她洗……衣服。
内衣搓洗干净后又被阿蛮抢了去,这次他没有像研究内裤似的将它翻来翻去,而是好奇地拿了两个内衣带子晃了晃,犹豫了一下,怀着探究之意慢腾腾地将一条胳膊伸进其中一个带子里,像是觉得自己做对了,咧嘴得意地笑了下,又将另一条胳膊伸进另一条带子里,让两条带子都挂在他肩膀上,低下头眼带疑惑地望着松垮垮地耷拉在他胸前勉强盖住“两点”的东西,大手移动了几下带子,结果怎么着都感觉别扭,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程依瞪大眼看着穿她小可爱的阿蛮,连澡都忘了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居然穿她的内衣!他不会穿,不知道内衣上面有勾子可以勾上,适合她胸围尺寸的小可爱穿到高大的他身上简直滑稽极了,很不伦不类,最让人喷饭的是,他穿反了!
“噗,哈哈哈哈。”程依忘了别扭,忘了羞涩,指着正一脸疑惑地望着穿得不舒服的阿蛮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跌水里去。
阿蛮皱起眉抿着嘴瞪向笑得花枝乱颤的程依,被她笑得面子挂不住张嘴吐出几个字来。
程依猜测他说的话大概是:你笑什么笑?
阿蛮不高兴时看起来挺威严挺吓人的,只是被身上反穿着的、松垮垮的“小可爱”影响了效果,程依一点都没有被他的臭脸吓到,看不过去了,伸手要将内衣拿下来。
阿蛮拨开程依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她越笑他越不将它给她!
歪着头看了眼笑得直揉腮帮子的程依,然后低下头打量了几眼挂在他身上的“东西”,眼中的疑色更浓了,拧眉思索了下后想不明白于是咕哝着问起程依话来。
阿蛮在问什么程依自然听不懂,无法回答他。
很久以后,当程依熟悉了这里的语言与阿蛮变得亲密无间后偶然想起,于是问起了今天的事,那时她才知道阿蛮当时问的话是:“我穿着有什么可笑的?它不就是用来遮掩乳/头的保护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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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已经编好,程依觉得勉强还过得去,阿蛮出去打猎了,她很想去河边试试网的效果,在洞里走来走去纠结了好一会儿后最后还是放弃了,决定等阿蛮回来后让他带着去河边,经过两天的观察虽然这个小树林很安静,除了他们外没别的人,可是保不齐会有人路过这里,到时万一那人起歹心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说也不知道阿蛮什么时候回来,若他回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又该发狂了。
自来到这里后就没刷过牙,在乌托部落里她用自制的牙刷,将一根小树枝子用刀削成坡面,用那个坡面当牙刷子用,这东西要常换,由于没有牙膏她找到一种闻起来味道很清新吃起来无害的野草,每天她会先漱口然后嚼一会儿那种草,将嚼烂的草吐出去再拿“牙刷”在嘴里刷好一会儿再漱口,虽然不如现代的牙膏牙刷有效果,但好歹用过它们后嘴巴卫生了许多。
被阿蛮带回来后她一直没看到那种草,于是没法刷牙了,这两天嘴巴里的味道让她难受,打算阿蛮回来让他带着她在附近多转转,一定要找到那种草才行。
中午阿蛮没回来,程依便拿早上他摘回来并清洗过的野果来裹腹,她不会钻木取火,这事看着简单做起来可难了,她试过,最后火星子没冒出来到是将手心给搓破皮了,没有火就煮不了野菜粥也烤不了肉,只能吃果子,好在阿蛮找来的果子都有饱腹感,现在天热也没胃口吃肉,只吃水果她到是不觉得自己可怜。
程依睡了个午觉,快醒时阿蛮回来了,今天他身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打的猎物多了点,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子还有个桔黄色长毛、长得像狼、有程依小半头高的动物。
今天猎物打得多,阿蛮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见程依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对她举了举手上的猎物笑着对她说了几句话。
“回来了。”程依用新学来的话对他说道,阿蛮每次出去回来时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她猜测他说的应该是“我回来了”,她将那个我去掉试着说了一遍。
阿蛮闻言惊讶了下,随后很高兴地点头,指着地上的猎物向程依招手示意她过来看。
程依拿手当扇子在脸上扇了几下,擦掉脸上的汗后走过去看那个她没见过的猎物,伸手摸了摸,动物身上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没多久,皮毛又长又软,摸起来很舒服。
阿蛮眼睛亮亮的,一脸期待地望着程依。
“你是想将它的皮给我?”程依一手指动物身上的皮一手指自己问。
“嗯嗯。”阿蛮猛点头,又叽里咕噜地问了一句话,看起来像是在问:你喜欢吗?
程依连忙做出惊喜的表情,用力点头说喜欢,然后又道了声谢。
见程依喜欢,阿蛮更高兴了,拉起她的手,弯腰拿起陶盆塞到她手中,然后拖着那只长毛动物出洞去了。
“去河边吗?”程依问,并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牵着往外走,只是牵手而已,昨晚他们还……脸一红,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两人来到河边,阿蛮开始剥动物的皮,程依拿陶盆从河里舀了多半盆水,将盆放到一边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阿蛮见程依四处看,疑惑地咕哝了声询问道。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要找那种有清新味道的绿草,脱离他的视线肯定不行,于是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指着四周做了个寻找的动作,示意他跟着。
看了眼还没剥掉皮的动物,竖起耳朵两眼往四周望了望,确定附近没人或动物出没后阿蛮便任由程依拉着走了。
这基本等于两人散步了,在阿蛮陪着她走时,程依便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结果刚一松开便被他大力抓住,然后十指紧扣地往前走。
程依看得直犯傻,十指紧扣不是现代喜好浪费的亲密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吗?远古男人居然还想着十指紧扣?
这片小树林里植物非常多,野菜野花和紫色圆形能消毒止痛的叶子都有,转了一大圈她才看到要找的那种草,这草在地里长着才新鲜,于是程依只拔了两小棵,要走时突然想这里离得挺远,天天来这里拔草刷牙太不方便,就想将它们连根带土都挖走挪到洞口附近去栽。
“你帮我铲。”程依将阿蛮不离身的长矛拿过来,在一丛绿草周围的土里都扎了很深的洞,示意他将它们挖出来。
阿蛮会意,不用工具辅助,大手往土里一插便连根带土地将草挖了出来,然后疑惑地望向程依,不解她弄这些草做什么。
程依很高兴,让阿蛮抱着草,她拿着他的长矛笑着往河边方向走去,回去后她就将它们移植在洞口附近。
来到河边,程依让阿蛮将草放到一边要他去洗手,她走到一棵不算高的小树前揪下两根很细的小枝子回到河边,拿出手术刀开始削皮,将它们削成坡面。
现在就她和阿蛮两个人,由于他白天老出去,所以手术刀她都不离身了,去解手或是来河边洗脸洗澡都带着,用干草将刀身缠两圈后塞入牛仔裤口袋里,这样防止刀刃将口袋扎破。
这次阿蛮不再好奇程依做什么,认真剥起兽皮来,动物个头大,将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要精力集中才行。
阿蛮剥完了兽皮将它拿去河边将连接肉那一面的血渍洗去,然后挂去树枝上晒,这下他事情做完有闲心来看程依做什么了。
“过来,跟我一起刷牙。”程依拿着两个削好的牙刷子和刚拔下来的两小枝绿草招呼他过来。
阿蛮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歪头看着她,见她将草洗净后放嘴里嚼,嚼烂了吐出去将树枝塞嘴里认真地擦来擦去,见她示意他学她一起“擦牙”,吓得他连忙摇头拒绝擦牙。
程依有点懊恼,迅速刷完牙捧水漱了口,将脸凑到阿蛮脸前张开嘴冲他哈了口气,清新的味道自她口出传出向他散去,哈完气后她睁大眼观察他的表情,期待他脸上出现惊讶或喜欢的表情,谁料他没有明白她的意图,以为她是在与他调情,欣喜地搂住她便在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程依恼羞成怒了,瞪了咧嘴笑的阿蛮一眼后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指着他的嘴露出嫌弃的表情,她在向他表示嫌他嘴巴臭的意思,这样好诱惑他学她刷牙。
阿蛮没弄懂程依的意思,误以为她在嫌弃讨厌他的吻,脸一沉,一双黑眸立刻爆发出不悦来,嘴唇抿得紧紧的,整个人瞬间笼罩在怒火当中,那模样被小孩子见到绝对会吓哭。
程依吓了一跳,拍了拍猛跳的胸口抱怨他摆臭脸吓唬人,别开眼不去看他的脸,拿起洗过的草递到他嘴前要往里塞,她很积极,无奈对方不配合,嘴巴紧闭就是不张开。
“张嘴!”程依瞪着阿蛮,张嘴做出个“啊”的动作来,结果他还不张嘴,于是她不怕死地伸手去捏他两颊,在他终于不情愿地张开嘴后将草塞了进去,拿起手术刀指着他威胁他不许吐出来。
手术刀的威力阿蛮见识过,自是不敢忽视它的能耐,只得臭着脸嚼起草来,一边嚼一边瞪程依,心情很郁闷,他又不是食草动物,逼迫他吃草干什么!
嚼得差不多时程依示意他将嚼烂的草吐出来,见阿蛮还绷着脸生气,感觉有些无奈,她还是喜欢他冲她笑的样子,拧眉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般闭上眼凑上前去在他脸上奖励地亲了一口。
被亲的阿蛮眼睛一亮,表情立变,不再摆臭脸,咧嘴对程依笑起来,露出因嚼了草沾满了汁液而“绿油油”的牙齿,笑得跟傻瓜一样,与刚才因恼火变得很可怕的样了判若两人。
阿蛮心情好,任由程依对他“为所欲为”都不发脾气。
程依这下放心了,一手捏着他两边的肋帮子,一手拿牙刷子伸进他嘴里给他细细地刷起牙来,阿蛮的牙齿还算不错的,虽没有她的白但也不黄,顶多算得上是米白色,给他上下两排牙齿都细细擦了个遍后将牙刷子拿出来让他漱口。
阿蛮学着程依的动作用手捧水漱口,程依则拿两个牙刷子放河中洗起来,两根牙刷子都做了记号,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很好辨认。
“啊。”漱完口后阿蛮也学着刚才程依的动物哈了一口气,闻着吐出来的清新口气一脸欣喜,眉毛都高兴地挑起来了。
“怎么样?感觉舒服吧?以后天天都要刷牙,一天刷两次。”程依哼着曲子得意地对阿蛮说他听不懂的现代话。
看到程依因得意而扬起的唇角,阿蛮眸中颜色一深,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便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笑得很欠揍。
“你!”程依捂着泛疼的嘴唇气恼地瞪向阿蛮,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了几下撒气,捶着捶着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
两人笑闹完后便各自拿着东西回去了,程衣将阿蛮挖出来的“刷牙草”植在了洞口附近的土里。
猎物肉很鲜,有咸味,有咸味的肉比普通动物的肉好吃太多了,程依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串肉,阿蛮胃口更好,一整头猎物最后吃得只剩下了很小一部分,由于吃不了只好留到明天再吃。
经过两天的相处两人熟悉了不少,程依也渐渐放开了,与阿蛮有说有笑的,尽管他们语言不通。
天快黑时他们去河边洗澡了,两人一起洗比一个人洗要磨蹭多了,阿蛮根本就没好好洗澡,总想“偷袭”程依,两人在水里你逃我追地在游来游去地闹腾很久才上岸。
跟阿蛮在一起时从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上岸穿起衣服时程依才想起她忘了将网拿出来试效果了,提醒自己明天一定不能忘。
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兽皮上开始紧张,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让阿蛮赶紧睡着了吧,显然上天没有将她的愿望当回事,她刚祈祷完阿蛮的长臂便伸了过来将她揽过去,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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