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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衣星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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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后,终于等到白少衣与孤星寒前去皇城。两人来到彩衣园,园内一如既往的奢华,只是那人却从未见过。轩辕凛身边陪着白云,已看见孤星寒等的到来,白云自动地退下,孤星寒看着其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女皇若有似无地谈着,时间过得很快,只是孤星寒在结束之前告诉了女皇一个天大的喜讯:“爹爹说,想要见一见这天下最奢华的彩衣园。不知道可以吗?”
女皇似乎受宠若惊,几乎说不清楚话来:“可以~~当~~然可以!”狂喜的心情,脸上明媚的笑容却冲击了角落黑暗中的某人,只能拂袖而去。
第二日,身着盛装的彩衣踏上了皇城之旅,孤邪叶有些无奈,看着自己一身素色的衣服,再看看彩衣,那五彩斑斓的绸缎在其身上丝毫没有恶俗之感,却显得别有一番风味。彩衣看着孤邪叶道:“怎么说也是去见老朋友,隆重点好!”
彩衣园内,如同情窦初开的轩辕凛此时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不断地看向园门口。按照彩衣的吩咐,女皇自是屏退左右,静候佳人。
彩衣和孤邪叶如约而至。相对女皇的无措,彩衣显得落落大方。
“彩衣,我~~”未等女皇开口,彩衣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信函,等女皇读过其中内容时,震惊之余带着点不可思议:“确定了吗?”彩衣笑笑:“确不确定,一试便知。”
这日女皇将孤星寒收监,武林盟开始调集众多帮众,似有一触即发的感觉。寝宫内,女皇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之态,陪伴在侧的自然是白云贵君。
“云儿,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搜集,搜集那些失落的秘籍还有珍宝,将其放在玉库。”仰起头,有些感伤道:“对我来说,我希望彩衣看见这些能开心,可今天他拒绝了。”
“所以陛下才将孤星寒收押吗?”白云联想起今日女皇的举动。女皇叹口气:“皇夫所言,群臣所奏。”接着又想起什么,道:“十五年了,是不是随着时间的沉淀,感情也会沉淀呢?”
说完,轩辕凛眼里闪过一丝悲恸。
白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
入夜时分,另一边。京都监狱内,孤星寒看着自己眼前一脸笑意的白少衣有些无语,虽然自己答应来监狱走一遭,却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如此恶劣,恶劣到他难得恢复的食欲又开始变差,隐隐有作呕的趋势。
深知孤星寒洁癖的少衣自然不会委屈自家夫君,即使是在如此严守的地方,照样来去无踪。看着自己怀里一脸嫌弃的样子的孤星寒,少衣笑笑,这难得的投怀送抱确实舒心。
“星寒,我们走吧!”少衣抱好孤星寒,收拢了他的裤脚,以防弄脏孤星寒的衣服。这对洁癖甚重的星寒来说,可是要命的。
孤星寒抬起头,“怎么,他行动了吗?”没有想到那人这么迫切。
“即使没有,我也不忍心你呆在这里。”今天孤星寒只在这里呆了不足两个时辰,却让少衣着实心疼。尤其是自己难得调好的胃口又被破坏了。本来星寒中毒之后,身体日渐羸弱。少衣想法设法要帮他好好补补呢。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皇城内院,。这看似万籁俱静的皇城隐藏着不少人的秘密,以及鲜为人知的动机。
月光下,那道身影行动迅速,看得出武艺颇为高强。不到片刻,此人已进入其中一个身为豪华的房间。却也不到片刻,房间内点起光亮,灯火通明处站着那人意想不到的众人——白少衣、孤星寒、孤邪叶、麻衣老妇还有彩衣,甚至女皇也在。
那人长着一张极其精致的脸,若是孤邪叶是寒山上的雪莲,彩衣是迷人的牡丹,那么那人给人的感觉就如兰花一般优雅,而且还拥有着与孤星寒如出一辙的琉璃目,只是那双目显得有些暗淡,脸上的法令纹暗示着这人的沧桑。
“好久不见,朔月!”彩衣含笑打着招呼,“或者说是——白云贵君”
白云(朔月)此时的脸上充满震惊以及恼怒的表情。话说朔月从五官上来看,与白云略有相似,估计是通过易容术才能瞒下宫中数人。或者说,原先的白云根本不受重视,自十五年前,出逃的朔月替代白云,而哭闹的轩辕默也许是闻到了族人的气息,所以才能在那时候朔月化装成的白云怀中安睡,从那刻起,他就开始了自己的阴谋。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对于彩衣的友好招呼,白云没有回应,甚至有些愤恨。“你这个灭国的帮凶。”彩衣的笑容止住了,似乎是被白云打击到了。
自国破家亡之后,茫然的白云,身为一国之主的朔月,无法改变命运之际,看到女皇带走轩辕默起,就告诉自己,江湖、皇室这两个都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十五年的隐忍,不断挑起武林和朝廷的关系,只为了当年。自己不能像彩衣等人忘记仇恨,即使那年参加阴谋的人已经不在。因为女皇的关系,知道青帮的南释云,引诱余凡,为自己布下青霞岛之局;暗杀南释云,除了挑起矛盾,顺便嫁祸彩衣;杀死余凡,灭口之余,将更婆线索告诉宇苏烟,凭借他的性格,一定会帮自己完成栽赃孤星寒的目的。只是没有想到,女皇竟然搜集了当年的珍宝,对于自己来说,那些珍宝是自己复国的关键,即使在这个时局,自己选择了犯险,只是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局。一个早已怀疑自己,而故意布下的局。
轩辕凛此时对于眼前这位陪伴自己十五年的人,那陌生的面孔,但是熟悉的声音,但吐出的语言不若自己印象中的温柔,却是字字直刺心头。
“逝者已矣!”孤邪叶不想白云继续纠结,可是就连自己也是执着十几载。
白云冷笑一番,趁众人尚在出神之际,竟然朝一边的孤星寒发起攻势,少衣一掌相应,一直关注自家夫君的自己怎么容忍地了这种偷袭,少衣虽然年少,但是在麻衣老妇的悉心教导下,成就非凡,与白云打了数几个来回。双方竟打成平手,不遑多让。
突然,白云改变攻势,突然收掌,就攻向了一边的彩衣。这一行人中,就数彩衣武功最弱,或者说彩衣的武功仅限自保而已。周围数人皆是大惊,却都来不及反应。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彩衣身边,轻轻松松挡下白云,转而立即趁势攻击,意想不到的进攻让白云失了心神,也中了一掌。只见那人开口道:“你不该伤他!”语气中透着一丝阴暗,周遭的气息就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那人就是一直隐在暗处的欣。
52结缘江湖
白云没有想到暗处会有来人,而且来人武功如此高强。受了一掌的自己,对于这个护着彩衣的女子更加难受,为什么他得到了一切,包括所有人的原谅。孤邪叶原谅了他,孤星寒原谅了他,就连轩辕凛十五年来也对他念念不忘。如今再加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欣看向彩衣,发现他没有受伤之后,杀手出身的自己,比起少衣的潇洒的剑法来说,自己的招数招招致命,愈发凛冽的进攻,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男子而有多余的松懈。
受了重伤的白云自然很快被擒。女皇似乎不舍,只是将白云关押起来,命数人看守。
一切烟消云散之际,孤邪叶最快离开了京都。自从白云的伏法之后,一直沉默的他选择了离开。自己昨晚没有选择出手,矛盾的心思让自己看不透自己。麻衣老妇猜的出孤邪叶的心思,紧随其后,留下自己的亲亲爱徒料理余波。
其实也没有什么余波可以料理,武林盟的举动皆是假象,而青帮暂由南宇当家,虽为男子,但是一连串的打击让其很快成长。在朝廷颁布一些推恩令之后,总是与江湖再次修复了关系。一切都朝着美好的局势发展。
女皇因为白云之事颇受打击,深感疲倦的自己突然有了迟暮老矣的感觉。而向来对女皇避而不见的彩衣竟然主动见了轩辕凛。
两人难得静下心来开始谈话,在那个专门为其而建的彩衣园内,二人聊了很久很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内容,只知道彩衣离开的时候脚步轻盈,带着属于自己的节奏,而轩辕凛叹了一口气,却带着莫名的轻松。看着彩衣园上方的天空,轩辕凛握紧的手做了一个决定,之后那张风华犹在的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京都外,一个身着黑衣,存在感极弱的女子拉着一匹骏马慢慢地走着。向来追求剑法、走上杀手之路的自己,在以为报完恩之后,一切都该结束的现在却发现有些舍不得。一直在暗处的生活,看着那人哭,那人笑,那人叹息,一点一滴融进自己的生活,变成若有似无的存在,如今,那人怕是已回到自己心爱的人身边吧,守了那么多年,苦了那么多年,但愿那个人能幸福。黑衣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却没有发现前方的路上,出现一道明亮的身影。彩衣斜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来人道:“欣,你怎么走那么慢啊?累死我了!”说完,不理诧异的欣,坐上了骏马的马背。
“这~~我~~”低调的欣此时突然说不出话来。
彩衣含笑:“我想过了,那么多年来,我太执着了。我要更疼自己,想要去浪迹江湖。呵呵,你可答应过我,要做我的保镖的呢?”
欣没有说话,牵起马,开始往前走,只是步伐显得有些轻快,不若刚才的沉重。
同样的京都外,另外一条道路上,同样是温馨的画面,相爱的两个人。白少衣与孤星寒选择了今日离开京都,没有和任何人道别。也不告诉任何人去处,按照两人之前的约定,打算开始游荡飘渺大陆。白少衣看着眼前穿着紫衣,在夕阳余晖中泛着温暖味道的佳人,想起自家爹爹生前问起的幸福:“我想这就是幸福,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幸福!”
孤星寒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自家妻主如花痴般的傻笑,有些郁闷,连自己关注的目光也没有注意到,不由得上前小心掐了一下白少衣的白嫩的双颊,顺便斜睨了一下终于转回视线的白少衣。少衣上前,牵起孤星寒的手,并且轻轻将其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孤星寒难得的没有挣扎,顺从地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了白少衣的肩上。两人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拥抱着,感觉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相同的节奏,相同的温暖,相同的幸福感觉。少衣此时想起自家母亲生前常吟诵的那首词,看着怀中的孤星寒,不由得出声道:
“我寻你千百度朝朝暮暮几经寒暑
我寻你灯火阑珊处日日夜夜一岁荣枯
浮生梦春水一流 繁华落尽 一世转身总归是他 ”
53番外之包子记
白少衣与孤星寒踏上游历飘渺大陆之旅已有十余天,二人携手皆是轻松之态,只是随着渐渐入夏,天气不断转热,也许初来异地的关系,显得有些水土不服的孤星寒这几日一直精神恹恹,比起在京都,胃口不仅下降,而且经常呕吐不止,甚至成天窝在客栈内。白少衣不免为孤星寒担忧。
自从京都中毒之后,白少衣找麻衣老妇恶补学医,天资聪颖的少衣此时已出师。手慢慢搭上孤星寒的脉,不久,一道灿烂的微笑在白少衣嘴边泛起。看着白少衣露出花痴般的笑容,孤星寒有些不满,自己精神这么差,她还那么开心,嘟着嘴就想开口,话未说出口,一阵呕吐感又袭来。白少衣体贴地为孤星寒顺气,并且轻轻地告诉孤星寒这个喜讯:“星寒,你怀孕了!”
乍闻此讯的孤星寒有些无措,竟紧紧拽住白少衣的衣服:“怎么办?我昨天还吃了很多桃花糕,会不会影响孩子?”孤星寒的手渐渐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感觉自己肚子里即将有个小生命,不禁莞尔,却又想起这几日自己不断的呕吐,难道孩子不喜欢桃花糕吗?这可是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呢?
明白自己怀孕之后的孤星寒,似乎吐得更加厉害了。而这也急坏了白少衣,只能变着方法给孤星寒做些吃食。只是孕吐似乎没有减弱,飞鸽传书给自家师父,却只得来:“正常生理反应”六个字。而怀孕期间,孤星寒的脾气变得有些反复无常,大概骄傲的孤星寒很难想象此时的自己,经常吐得乱七八糟,素有洁癖的自己都无法忍受,看着为自己擦拭衣物,端茶送水的少衣有些不舍,但又想起,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因为她才有的,不禁埋怨道:“都是她不好。”为了让孤星寒安心养胎,两人决定启程回武林盟总部。
次日,二人便踏上启程之旅。白少衣为孤星寒精心打造了一辆马车,比起素宫那辆有过之而无不及,将其轻轻放在马车中专门打造的软榻上,细心地为了他打点好一切,为孤星寒盖好被子,并且在其顺手边放了几块糕点,却惟独没有桃花糕,只是孤星寒特别吩咐的。这才出了车厢对车妇道:“可以启程了。”
孤星寒这几日除了吐便是嗜睡,白少衣看着此时在车内睡得香甜的孤星寒,想起昨晚那人半夜吐得厉害,怕是昨晚睡不安稳。白少衣坐在榻边,凝望着他的睡颜,用指尖轻轻抚过,带着留恋。旋即一笑,转身拿起一本书仔细看了起来,看得极其认真,不禁点头自语:“原来如此。”偶尔到精彩处,还仔细做上笔记。
这辆马车除了垫上了厚厚的坐垫,改造过的马车比平时平稳了很多,而且白少衣特别寻来一种香料,在孤星寒睡时点燃,可以助眠之外,淡雅的香气也可以止吐。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路安稳到达目的地,岂料才行到一半,孤星寒就转醒了,惨白着一张脸说想吐。白少衣二话不说,连忙将他抱下马车。
孤星寒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干呕起来,白少衣一边拍拍他的背,心疼不已,柔声道:“怎么会吐得这么严重?还是坐不得马车啊,还是回到武林盟后,让师父再看看吧!”
一只大手暖暖的拍抚他的背,温暖的温度,柔声的话语,却让孤星寒有些红了眼睛。这段时间的孕吐的痛苦,还有不能吃桃花糕的事实让他忽然生气了起来。
“都怪你!”孤星寒横了她一眼,瘪嘴道:“都是你让我吐的!”
白少衣掏出手帕,帮孤星寒擦拭掉嘴角的污物,依旧安抚着:“是是,都是我的错!”虽然我们伟大的白盟主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过想起自己在马车上看的那本“孕夫大全”——产前狂躁症:孕夫因为孕吐会变得蛮不讲理,这时候要一味地顺从。
孤星寒感觉到白少衣将自己拉进怀里,热气熏染过来,他想哭的**更加强烈了。
他在白少衣怀里想哭却不能哭,素来骄傲的孤星寒决不能让那个死女人看到自己不争气的眼泪,似乎想要转移注意,孤星寒抱怨道:“这个小孩他让我一直吐,而且还不让我吃桃糕。”
“好!好!我等会就给你做桃花糕!”少衣看着很少哭泣的孤星寒此时一份欲哭但极力隐忍的样子,知道孤星寒的倔强,更加心疼了,不过不禁在心里叹道,“孕夫大全”说的没错—— 产前忧郁症:孕夫情绪波动明显,这时候对其要求要好好听从。
孤星寒难得有些任性,对于对自己言听计从,专心照顾自己的白少衣有些不忍。
“女人,我想哭。”从小被教育眼泪是弱者的表现的孤星寒,此时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想到这样的发泄,尽管这是甜蜜的委屈。
“好,那你哭。”牢记“孕夫大全”的少衣想着应对之策。
这一句话更让他心情不舒爽了,他哭,她没安慰他,还叫他一直哭,再加上不能吃桃花糕的遗憾上来了:“难道说堂堂武林盟盟主要让我哭死吗?我要哭瞎了,怎么办呀?”
“不可能!”白少衣少有的坚定,语气与刚才完全不同的严肃。白少衣轻轻吻上了孤星寒的泪眼,然后道:“绝对不会的!”孤星寒知道她想起京都之事,这女人嘴上不说,可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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