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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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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婆子必定是受了红绫的指使,才会这么粗声恶气地对待自己。她不能太当一回事,不然的话,被她支使得团团转不说,她自己并不会落下什么好儿。
真不知道这婆子的心是怎么长的,昨晚上她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还千求万告地让自己别说出她来,这会子就开始忘恩负义了。
安然冷笑了一声,起身穿了鞋,端着盆子,开了门,出去打洗脸水。
那婆子正两腿叉开着,站在院子中央,看见安然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你是耳朵聋了吗?我在院子里喊了这么长时候,你才出来?你也不看看你是谁,竟敢这么拿大?还有成堆的衣服等着你洗呢,说好了,若是洗不完,你这饭就别想吃了!”
望着那婆子得意的嘴脸,安然不紧不慢地舀了水,端起盆子,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才淡淡地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昨儿晚上被带到了王爷的屋里,很晚才回来。这么点子空儿,怎么能睡得够呢?”
说完,脚不点地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那婆子立马跟了上来,就在她要进来的那一刹那,安然猛地把门“哐当”一声给关上了,那婆子的鼻子差点被夹住,吓得她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还在!
她悻悻地朝着门吐了一口唾沫,不甘心地骂着:“死丫头,拿王爷吓唬我啊?”
骂完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安然说的昨夜在王爷的屋子里,很晚才回来,难道她和王爷做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连她都敢冲撞?
她脑子里涌现出龌龊的想法,觉得此事不小,若是报给红绫,一定能得不少的好儿,于是她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狗颠屁股般给红绫报信儿去了。
安然隔着门缝瞧了个一清二楚:哼,就是说给她听的,让她自己去想吧。她走了更好,自己还能吃顿安生饭呢,这些东西,真是不给点厉害,不知道长进呢。
红绫此时刚刚起来,正坐在妆奁台边梳洗着。那婆子进来了,就附耳小声地说了,听得红绫是满脸惊讶:“你没听错?昨儿晚上爷没惩罚她,还和她在一起了?”
那婆子信誓旦旦地点着头:“老奴听得真真切切的,她可是说了昨晚上和爷在一起,今儿才起得迟些。不然,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挺着腰子说话呢?”
红绫一想也是,转而又嫉又恨:好你个赫连承玺,放着我们这些正牌子的女人不找,偏要找一个脸上有病的人。不就因为她长得像王妃吗?好啊,看来现在连死了的王妃也没用了,不还是找替代品了吗?
哼,我就不信她能有多大的能耐?现在不还是我管着家,我说了算吗?等我给她点苦头吃吃,看她还这么嚣张!
红绫想到做到,也没吃早饭,就跟着那婆子直接去了浣衣房,直奔安然的屋里。进去见安然正坐在炕沿上剔牙呢,见了她也没有起来,她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上前就一耳光掴上去。
安然望着满面冰霜的红绫,知道来者不善,可是今日她就是想要挫一挫她的锐气,不然,还不知道她会针对她到什么时候呢!
见红绫不言声只是盯着她看,安然不紧不慢地笑起来:“夫人一大早的就来奴婢这简陋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红绫听着她傲慢无比的话,肺都快要气炸了,她一手指着安然,气急败坏地问道:“你还有脸问我来这儿有什么事儿?你说,昨晚上你到王爷屋里到底做了什么?”
安然知道她来就是为的这事儿,想必也是那长嘴的婆子学说的吧,看来红绫还没有修炼成当家的料儿,还是那么地性急,这样可是当不了这个家的啊!
安然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爷叫奴婢去就是为的那一套衣服!”
红绫听她四两拨千斤的话,自是不信,不由身子往前一探,两眼紧盯着她:“你这话当真,爷真的没有对你……对你做什么?”
安然不答反问:“夫人您觉得呢?爷可是不让说呢。”
安然说到“爷”的时候,笑得格外地娇俏,虽然盖头遮着面容,但是人人都感觉得到她内心的愉悦,想必昨晚上她和赫连承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红绫见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来了气,一拍桌子立起身子,对着那长嘴婆子说道:“这样的人还能呆在府里吗?她眼里还有没有主子?真是该打,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你还不大嘴巴甩上去,问着她到底和爷做了什么!”
那婆子听她吩咐,不得不上前,趔开了架势就要去掌安然的嘴。安然无奈地闭着眼睛,等着那疼痛降临到自己的脸上。(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九章 考验
没想到这府里还有这么犯上作下的东西,竟然敢动粗到她头上了,有朝一日,等她和赫连承玺相认了,看不把她们都拎出来抖擞一下!
她心里愤愤想着的时候,就听门外一个闲散的声音说道:“你是哪门子的主子,只不过让你管了几天的家,你就上头上脸的了?你不是想知道她和我做了什么了吗?直接问本王不就得了?”
最后的一句“本王”,让红绫吓得瘫软了身子,她万没料到赫连承玺竟然会到这个地方来。她以为,这一段日子,他都是伤心难过的,顾不上管府里的事儿,自己正好趁这个时机,好好地招揽几个人。
赫连承玺脚已经踏进了门槛儿里,他见那个婆子的手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招呼到安然的脸上,就大手一挥。那婆子如同风中飞絮一样,轻轻地从门口弹了出去,一声不响地歪在了门外。
安然大吃一惊,追出去看了看,那婆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心里吓得忽忽跳,不管怎么样,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就这么说死就死了。虽然恨她生就一副势利眼,可她也罪不致死啊。
正在担心的时候,就听赫连承玺在身后说道:“放心吧,死不了,只不过昏过去了,等过一会子就好了。”
安然回眸瞪了他一眼:难道他眼里的下人都是这么不值钱吗?看来这皇子的臭脾气一点儿都没改呢!
她也不理他。径自回到屋里坐着,红绫正浑身筛糠地跪在地上,对着赫连承玺不断地磕着头,嘴里求饶着:“爷,绕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也是为了您好,才这么上心的。”
“是吗?本王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赫连承玺坐在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看戏般地等着红绫回答。
安然一声儿都不言语,她倒要看看这个红绫会狡辩到什么时候。红绫看来是怕极了赫连承玺的了。先前还不觉得,这会子发现这么平日里辣椒脾气一样的人,在他面前像是一只无助的小鹿般,也觉得赫连承玺有点太过。
安然的良心又要占上风了,这次,她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替她求情。不管怎样。都是红绫错在先的,是她让她没有好日子过的,现在赫连承玺出面惩治她,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悠闲地拈起盘子里、早上偷偷从饭桌上拿来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地放在嘴里嚼着,感受着花生的香味慢慢地浸满了唇齿间,装作好奇地听着赫连承玺审贼般地审着红绫。
红绫好像一只斗败了的鸡一般。喃喃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赫连承玺也不耐烦再问下去了。只是挥手对她说道:“你还是回到你的屋里好好地反省吧,没本王的话,你不要出来。这府里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
望着红绫脸色灰败,从自己面前蹒跚地走过去了,完全没有刚才的神气了。安然看着虽然解气,可是心里还是深深地同情她的,红绫始终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明明连个妾都算不上。可偏偏还要摆主子的谱儿,直到受了伤,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余地,她方才醒悟,方才懊悔!
红绫走了之后,屋里就只有安然和赫连承玺两个面面相对了,安然有些不自在,这么多天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还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姿态来对待他。
想必赫连承玺也看出她的尴尬来,略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来到院子里,刚才那个婆子已经苏醒过来,此时正跪在院子里等着处罚。
赫连承玺并没有提她的前尘过错,只是淡淡地说道:“本王一向不喜欢管你们下人之间的事儿,这是因为这个王府里从来没有欺软怕硬的人!先王妃在日,那是何等的体恤下人,如今你们越发得了势,竟敢连本王的人也敢欺压了。你的事儿自有管家处置,现在,本王命你替那位姑娘收拾一间上好的屋子出来,一应用度都按照……呃,都按照府里红姑娘她们的例!”
那婆子自然感恩戴德地就要下去收拾,却被从屋里走出来的安然止住了:“别折腾了,我住在这儿很习惯,也不用添置什么东西了。”
赫连承玺也不再坚持,就让那婆子抱了两床棉被给她放在炕上,昨儿晚上,她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至今还映在他脑海里。
安然只好由着他们了,眼看着布置得妥当了,赫连承玺才起身离去。临转身时,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等我回去收拾好了,就接你过去!”
说着,也不看安然,径自大步走出去了。安然一个人倚在门边,心里突突地跳起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他想要她住到他的屋里吗?是因为他发现了她是安然,还是因为喜欢上这个蒙着盖头的女子?
安然心里时而高兴,时而伤感,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只好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炕上枕着双手,静静地想着心事,也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了。不管怎样,赫连承玺都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就这么相识了,不正是自己日盼夜也盼的吗?
她有些不踏实,不知道赫连承玺喜欢的到底是安然还是现在所扮演的身份。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她不由好笑起来:怎么自己这么麻烦啊,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点儿往日的气概都没有了。
过了两天,赫连承玺果然遵守诺言,亲自来带她到正房里去了。府里的下人们都议论纷纷,说是王爷终于找到了和王妃一模一样的人了,这就娶了做王妃了。
只有赫连承玺心里暗笑:什么新王妃啊,分明就是以前那个人儿嘛。
只是安然不说,他就陪她演下去,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自从那夜里在她屋顶上听到她的呓语,他心里有了底,连日来的憔悴也不见了,每日里都容光焕发。
下人们只以为王爷有了新欢忘了旧情了,连带着老管家也跟着喜庆起来,其实他也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安然特意交代过,不便披露罢了。
到了上房,望着自己原先住的地方,家具的摆设方位一点儿都没有变动,上头都是干干净净的,像是每日里都有人收拾一样。
赫连承玺已经把墙上挂着的画像都收了起来,安然不由疑惑不解:“王爷不是一向都爱重王妃吗?怎能为了我就把画像收起来了?”
赫连承玺听她依旧在试探,心里不禁暗笑起来,嘴上却一点儿都不肯透露半点,只说道:“怕你看了不高兴,正如你说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今你这新人进了门,我还挂着画像做什么?”
在安然面前说话,他始终用的是“我”字,以前安然听惯了,倒也不觉得什么。如今听来,好像他刻意对自己说的一样,心里未免有些发酸。她还不知道,赫连承玺是否看出来她就是安然了。
两个人一时都伫立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还是安然开口打破了这沉寂:“王妃会不会不高兴?”
赫连承玺想都没想,就说:“她会高兴的,要是她看到我这么高兴,她比我还会高兴的!”
听着他笃定的声音,安然不由气上心头:“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会高兴?没有一个女人,看到丈夫又纳新欢,会高兴的!”
她气哼哼地说着,压根儿就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她的话,无疑让赫连承玺更加高兴,看来这个小女人正在吃醋呢!
他有心想逗一逗她,故意答道:“王妃既然以自己的性命救了我一命,就是想让我好好地活下来,绝对不希望我成日里以酒度日的!”
“那是!”安然不假思索地应道:“只是你未免太不把王妃当回事了,好歹也要为我另行收拾一间屋子,怎么就这么在王妃住的地方就要……”
下头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傻子也知道,赫连承玺接她到上房里的目的。她自然不好说的那么直白,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好。
偏生赫连承玺抱着想逗一逗她的心态,故意装作不知,接着问道:“就要做什么?王妃为什么不喜欢看到呢?”
安然白了他一眼,隔着盖头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这个人,简直是个没脑子的。自己这么三番五次地试探他,他竟然就不把王妃当回事了。
其实,她没注意到,就算是她的演技再高,她心里的情感已经把她给暴露了。而这正是赫连承玺想看到的。
听着她的酸言醋语,赫连承玺像是喝了蜜一般甜蜜,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吃起醋来竟然这么可爱,看来自己是该好好地吊一吊她的胃口了。
当下,他只是沉吟不语。安然忍不住,就问他:“现在我和王妃相比,哪个在你心里的位置更多?”
赫连承玺故意托着下巴,装作想事儿的样子,半天才道:“以前王妃在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她。如今,却只有你了。”
乍一听这话,安然心里有无尽的高兴,可是转而一想,他还真的是移情别恋了呢。要是自己真的是个替代的,那这辈子她都不能原谅他!(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章 重逢
望着赫连承玺一脸的纯真,她彻底无语了。想挑他的刺儿都挑不成了,他的话里句句严密,让她找不到一点反驳的地方。她不由气馁地坐在了椅子上,轻轻地叹息了两声,没想到这么多天不见他,他竟然成了一个油嘴滑舌的人了。
安然拿他没有办法,走又走不得,待在这儿,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不由尴尬地浑身难受。
赫连承玺打眼望着她如坐针毡的样子,心里已经乐翻了天,面上却还强撑着,一个劲儿地挑拨着:“你是我见过的最像先前王妃的人,既然王妃没了,那我会一心一意地、像对待前头王妃那样对待你的。”
安然本来有些不自在的心又被他搅合乱了:这说的什么话啊,噢,说到底她还是个替身啊。
不过不管是王妃还是目前的这个人,都是她自己。她转念一想,自己这不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但是赫连承玺的话就是让她心里不舒服,什么前头王妃?这个呆瓜,难道到现在也没看出来她就是他的侧妃?
不对,安然忽然抓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子,倒下了赫连承玺一跳:“你怎么了?”
安然疑惑不解地望着赫连承玺:“你那个不是侧妃吗?怎么成了王妃了?”
“哦,你问的这个啊……”赫连承玺好整以暇地翘起了二郎腿:“那是父皇见我悲伤过度。特意恩赐的。在我心里,永远只有她一个王妃,不管她是不是名分上的王妃。”
赫连承玺一脸神往,仿佛回到了从前。安然禁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你娶了我,能给我什么名分?你会忘了前头王妃吗?”
她心里有一股酸楚直冲鼻端,她不希望赫连承玺说出她心里已经有了的答案,同时又想听到赫连承玺对自己情深意重的话。现在的她,不亚于作茧自缚,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赫连承玺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个自相矛盾的小女人。不就是想听到自己既对现在的她又对过去的她都好的话吗?他偏要和她扛上一扛,看到底是个什么结局,不信就逼不出她的真话来。
于是,赫连承玺双手撑开了,仰躺在太师椅上,舒适地反问着:“你想让我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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