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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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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地问着安然:“谁让你进来的?本王不是说了吗,这房子外人不得踏进半步!”
安然心里颇不自在:他还在她面前自称起‘本王’来了,自己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真是把她忘了吗?难道男人的心变化的这么快?(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五章 不识
前一刻还为了她寻死觅活的,这会子自己就站在他面前,他竟然不相识。
安然本想就这么迈步出去的,可是看着他满脸的胡子拉碴的,眼圈儿发青,她心里又软起来,也许,他真的为了她伤心难过了呢?
想着这些,她心里好过了些,也不作声,她上前执壶给赫连承玺斟满了一杯酒,施施然地走了过去,端着那酒凑到赫连承玺身边,浅笑道:“王爷何必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喝了这杯酒,什么都忘了,不好吗?”
赫连承玺极其厌恶老管家的做法,三天两头地就往他屋里送女人,好像自己离了女人不能活了一样。看在他人老为府里做了这么多事儿的份上,他不想太难为他,可是他竟然越发来了劲儿,说是找来的那些女人都和死了的娘娘极其相似。
赫连承玺一度悲苦空虚的心里,急需一种力量来安慰。他也曾见过几个据说是和安然长得颇为相似的女人,可是见过之后,不禁大失所望,哪一个都不是安然,虽然长得都很美,可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安然。
他索性只要是女人进这个屋子,就毫不留情地打发出去。他一再告诫老管家,但是他偏偏还是往府里带女人。
眼前的这个蒙着盖头想必这也是老管家的主意吧,怕他见了真面目会失望,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望着眼前一双细腻的柔荑端着小巧的酒盅,他顿时来了气。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这么劝他喝酒,忘记安然?
他的安然呀,这辈子都会牢牢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了。就像是一幅画像镌刻在他的脑子里一样。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了。
望着面前这个女子朦胧的面孔,一双细白的手像是不知道进退一样,始终端着那被斟满了的酒杯,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谁都比不上他的安然,只有他的安然在他的面前能够这样,其他的人都不配!
他偏过脸去,不再看面前这个大胆的女子,手一挥,那杯被安然端了半天的酒杯已经从他的手里滑落出去。满杯的酒就这样洒了她一身!
安然心里暗骂着:这个家伙,脾气还这么大呢。
她不声不响地走向桌边,拿起上面的手巾。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擦着自己这身全新的衣裙。她心疼不已,经历了那么多天野人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才穿了一身像样的裙子,就被这个家伙给弄成这样了。
赫连承玺本以为这个女子会没了意趣,看她走向桌边,以为她要从那儿走出去呢。谁知道人家竟然像不在乎他刚才的恶劣态度一般,一个人径自拿起了手巾,不紧不慢地擦起了衣裙。
他盯着那个弯腰擦拭的纤细的身子,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怎么觉得这人的感觉那么像安然呢?难道是自己太思念安然的缘故了?
不行。除了安然,他谁都不能想!他猛地甩甩头,眼神艰难地从安然的身上移开了。
站在窗口,他深吸了几口气,沉声说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见任何女人。”
安然听了这句话。心里好过了很多,直起腰来。她偷偷地坏笑了一下。看来这个男人不是忘了她,而是太在乎她了。是以,底下的人才找来像自己的替代品来安慰他的吧。
看他这个样子,嗯,还真有点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做派啊。她忽然生了戏耍他的念头,看看他到底能忍得住多久!
安然并没有答话,而是走向他身边,微微一笑,叹道:“王爷的脾气好大啊,竟然把妾身的裙子泼得到处都是。妾身穿这样的衣裳可怎么见人啊?”
貌似讨要,实则是撒娇的口吻。
赫连承玺听得眉头微微一皱,眼看着安然的两只小手就要攀上他的胳膊,不由用冷冽的眼光警示着她。这样的眼光他用过好几次,前几天也是来了几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他虽然不会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他能任由女人随意地靠近他。
就是这种眼光,让那几个女子又惊又怕,一个个都吓跑了。今儿他又拿出来吓这个女子,谁知道人家和他对视一眼,就像没看到这眼光一样,手依然毫不停留地靠向他的肩膀。
他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冷冷地答道:“本王会让管家再给你备一套一模一样的,你还是快走吧,从哪儿来的就会哪儿去。别等着本王发脾气!”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对面前这个女子总是严厉不起来。那几天,他对那几个女子都是疾言厉色的,连吼带吓的。
可是今日,虽然他的言语里也不客气,但是总是没有十分令人害怕的话,反而像是一个兄长般,硬不下心来去大声呵斥这个女子。
老管家这时候贴在门边上已经听了好一阵子了,头几天,他随时都候在门外,好带走那些被赫连承玺吓得哭哭啼啼的女子,可是今天这女子进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是听不到一点动静。
贴耳细听时,好像屋内有男女之间小声说话的声音,他一张老脸不由笑开了话:难道四皇子终于回心转意了不成,喜欢上眼前的这姑娘了?
要是那样就真是太好了,他们这拨子奴才也该放心了。怪不得那王大一个劲儿地说是这女子像死了的王妃呢。
且不说老管家心里想些什么。这个时分,安然赫连承玺之间正上演着一场拉锯战。一个刻意地躲避,一个故意地勾搭。两个人各自较量着。
赫连承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禁一甩胳膊,让安然靠了个空。他却面对着安然。伸出一根指头,指着门,义正言辞地说道:“请你出去,再不出去。本王不会再对你这么客气了!”
看来他真的发火了。安然下意识地耸了耸肩,吐了一下舌头。因为她带着一层纱做的盖头,这个动作,赫连承玺没有看到。可是她耸肩的那一瞬间,还是被赫连承玺给捕捉到了。
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旋即又黯淡下去。这个动作多么像安然啊,虽然安然平日里并不常坐,可是自己还是深深地记得她这个样子的可爱表情。
他凝视着她,想把她头上的盖头给揭下来。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他想过,即使揭了又怎么样,她不是安然。只不过是一个相似的人,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来替代他心目中的安然的。
他颓废地挥了挥手,好像非常疲乏一般,低声说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安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高声喊来管家。老管家正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忽然听到四皇子叫他,忙整理了一下衣襟,慢慢地蹭进门内。他以为四皇子这次肯定会答应把这姑娘留下来。毕竟他没听到那几日的吼声。
却不料,赫连承玺依然命他把那姑娘送走。
老关键一张发着光的老脸,再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再也没了光彩。他似乎不相信地看了看赫连承玺,又看了看安然。无奈地低声答应了。对着安然说道:“走吧。”
安然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他,他苦闷颓废的样子。让她心里有着深深的不忍,她想留下来,照顾他,让他开心起来。
但是她又怕现在说自己就是安然,他真的不相信自己了。一个人,思念另一个人过久,容易不再相信现实。万一他说自己就是长得和安然相似的人,怎么办?到时候就算是她长了一百张嘴,恐怕也不能辩解的了。算了,还是先留在这个府里,等有机会再表露吧。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顺从地跟着老管家出去了。
这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还是传到赫连承玺敏锐的耳朵中去了。他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心里一片狐疑。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为什么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这么熟悉?是不是他太想念安然的缘故。他勉强用这个理由,把脑子对那个女子的好奇给暂时驱赶出去了。
安然见老管家要让人套车,送她出去。她自然不想走,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出去,要到哪儿去,还能有机会再回来吗?
于是她拉着老管家的袖子,慢慢地把自己头上的盖头慢慢地揭开了,她满意地看着老管家张开就没有合拢的嘴,只要老管家一句话,自己就能留在府里了。
果然,老管家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指着她说道:“娘……娘,您……您”
估计他接下来就会说出“是人是鬼”的话来,安然断然截过他的话头,生怕他一嗓子喊出来,惊动了其他人,忙道:“我是人不是鬼。你放心,我没死呢。”
眼看着老管家过了一刻钟,方才缓过一口气来,她微笑地看着他,任由他上下地打量着她。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老管家刻意地拿眼往地上瞧了瞧,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眼前的王妃,清清楚楚的身影映在地上,当然是活人了。
他放心下来,疑惑地问着安然:“娘娘,那您刚才怎么不和王爷相认呢?”
安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王爷经了这么大的变故,怕是认为每一个长得像我的人,都是你找来的了。万一他不承认我,到时候我就百口莫辩了。我还是先留下来,等他慢慢地走过这一段再说吧。”
老管家听她说的有理,也就点点头。安然听见附近有脚步声,就把头上的盖头放了下来。老管家见她行事如此低调,正是王妃素常的性格,心里越发信实了。正要带着安然下去,这时候,却看到红绫带着几个丫头朝这边走来了。(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六章 洗衣
安然远远地看见红绫朝这边走来,意味深长地盯了老管家一眼,就低下了头。她此刻不想让她们见着她的真面目,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自从安然跳下悬崖之后,赫连承玺没了心肠料理府中的事儿,里头又没有个女主人,红绫也就捡了个巧儿。本来,安然他们临走之前,也交代了要让她理家的话。
自然,现在这府里就是她最大了。红绫听说了老管家又给赫连承玺挑选了女人走来,心里生着很大的气,她带了几个丫头过来,看看到底又送来什么样的女人,赫连承玺到底满意了没有。
来到老管家和安然的身边,红绫骄傲地扬起了下巴,睥睨地对老管家一努嘴:“这是才来的?”
老管家看看安然,见她只是低着头,也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低下身子,恭敬地回道:“是,这是今天才送来的。”
“哦?”红绫一身的气派,绕着安然转了两圈,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脸上还弄了这个玩意儿遮着?难道怕见人?”
说着,手就伸了过来,想要挑下那盖头。安然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见她一味地想要看看她的面容,忙急中生智,哄她道:“奴婢脸上起了一层很难看的东西,听说碰上了,也会这样的!”
红绫伸到半空里的手,像是遭了蝎子蛰了一样,快速地缩了回去,不可置信地盯着安然看了两眼,忙别转过脸去,对着老管家冷笑一声:“看来你老人家是没人可送了。连这样的都敢送进府里,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怎么不乱棍子打发出去?”
她用手绢子掩着鼻子,生怕被安然脸上的东西给传染上。安然心里暗笑。但是一直低着头。看看老管家怎么应对这样的恶妇。
老管家不动声色地干笑了两声,他知道,今天若是不把话说死,安然恐怕在这府里是呆不下去的。于是他无奈地回道:“爷见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中意的。唯有这个,爷说是要留在府里,等到脸上的东西医治好了,再来伺候爷!”
此言一出,面前的两个女人俱都是神色一变。安然实在想不到这么拘谨死板的老管家。竟然也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想笑又不敢笑,极力地忍着。脸都憋得通红了。
红绫听得是心里一颤,怎么?就这么个人,王爷竟然看上了?那说明她长得还是像极了死去的王妃了?不然,爷怎么会下决心要给她医治好脸上的皮肤呢?
极度的恨意涌上来,她脸上一阵青红不定,定了定神,她才咽了一口唾沫,既然赫连承玺让她留在府里,自己就断没有赶她出去的理,可是就这么轻轻地绕过了她。她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她脑子里转了几个圈儿,怎么才能让她不能舒舒服服地待在府里,最后让她自己自动离开的好?
前些日子听管事的几个娘子说起,这府里还缺几个洗衣服的,何不就让她到那个地方去?让她也知道随便就这么攀上一个皇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日子长了。她受不了这份苦,说不定就闹着要走了。就算是她真的受得了。自己也不会给她请来太医看病的。
连她都没份儿让太医瞧病,她可算个什么东西?
她想定了,才淡淡地吩咐着老管家:“你也是知道府里的情况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王爷如今已经不管不问了,光靠着我一个人在这儿忙活,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然爷有话了,让她留下来,也好。我们府里可不养白吃饭的人,正好浣衣房里还缺几个人手,就让她到那儿帮忙去吧!”
老管家一听,惊讶极了。他自然知道浣衣房是什么地方了,活儿整天做不完,吃还吃不饱。府里的下人们,一般有了错才被打发到那个地方,混口饭吃的。今天红绫让安然去那儿,分明是在难为她!堂堂王妃怎么能做这样的活儿呢?
他不由犯难地看向安然,安然早就看出了老管家的担忧,可是这会儿却不得不低头。红绫既然暂时管着家务,就没有反驳她的理。
她低声像只蚊子哼哼般“多谢夫人成全!”安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红绫,以前自己是侧妃,红绫连个妾都不是,在她面前只有伏低的份儿。这个当口儿,还要低声下气地给她道谢,这让安然的心里宁静不下来。
自己本不是一个争权争势的人,可是眼下让她给红绫道谢行礼,还真的难煞了安然。
她本想着就这么低着头不吭声,躲过这一劫的,谁知道红绫却偏要摆这个谱儿。按说,安然是正牌子的王妃,哪轮得到对她行礼?不过今日的情势不同了,想当年,人家韩信还忍受胯下之辱呢,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
于是,安然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奴婢谢过夫人!”她刻意地憋着声儿,是而,红绫也没听出来,打量了她一阵子,就让老管家带她去了。
走到背人的地方,老管家才停下来,满脸歉意地对安然赔罪:“娘娘,都是老朽没本事,害得娘娘受苦!”
安然忙摆手:“没什么,只要王爷能好好的,我就是受再多的累,吃再多的苦也值得。如今府里她当家,当然不能越过她去,不然,王爷还没认出我来,我就很有可能被人家给摆布死了。只是今后要劳你关照了。”
老管家连连称是,带着安然就去了。
浣衣房的日子并不好过,先不要说那些七嘴八舌的狗眼看人低的婆子们,成日里尽把活儿丢给安然,就是红绫,自然也不会让安然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着日子,三天两头的叫人来羞辱她一番,所以,那群婆子都知道安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原来当家的人并不待见她啊,也就越发胆子大了起来,索性一个个都闲着,单看着安然干活了。
这一日,一个大嘴龅牙的婆子拿来一套纯白的不起眼的中衣丢给安然,嘴一努说道:“把这个洗了。小心了,这衣裳穿的时间长了,别使那么大的劲儿!”
安然低头看了看,心却一下子猛烈地跳了起来,这套衣服她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这还是她一针一线替赫连承玺做的呢。当日,她特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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