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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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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急坏了赫连承玺几个兄弟,尤其是三皇子,刚被立为太子,这个时候更是他尽孝心的时候,于是他衣不解带,日夜守候在赫连云天的身边。
皇后虽然呆在深宫,可是每天都要让人来和三皇子接头,打探赫连云天的身体状况。她因为心里恨极了他,所以从来都不去看看他。倒是华贵妃,每日里都是一副戚容,晨昏定省,问寒问暖。让赫连云天心里欣慰了不少。
这一日,华贵妃精心做了几样点心,亲自捧了来看赫连云天,赫连云天却拉着她的手不放,当着三皇子的面对她说:“这么些年来委屈你了,朕看来是不行了。朕担心死后,你们会受到迫害,所以想趁着这会子还能动。想给你一些恩惠。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
这话说的再透骨不过了,赫连云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皇后的信任,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死了,华贵妃她们那些人必定不能逃过她的毒手!
这几日,能来他跟前真心实意地伺候自己的也就华贵妃一个人了,他身边自从梅妃死后。就没有纳过别的妃子,这些人都是他跟前的老人了。
他病体支离,以为自己不久就离开人世。所以,这样的事儿,他想尽早安排。废后的事儿也就提上了日程。
只是怎么废法还是个问题,皇后并没有什么把柄被他发现,他也不能说废就废的。本来就是病重的身子,这样一来,就越发重了。眼看着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三皇子赫连承琮当时站在他父皇的床边,亲眼看见了他的父皇和华贵妃一副情深的样子,亲耳听见了他父皇和华贵妃两人的柔情蜜意,心里不由咯噔一动:难道父皇想要废后?
看见华贵妃守在那儿,他悄悄地来到宫门外,招呼一个贴身的太监过来,悄声吩咐了两句,那太监就领命去了。
皇后正在宫里斜歪着,接到这个信儿,面色不由一变,心里暗骂:老东西,快要死了的人,还惦记着华贵妃!哼,你不是舍不得她吗?那本宫就让你们一起去见阎王如何?
她起身来到那副山水画边,对着画上那块凸起的石头上按了下去,秘道的门就慢慢地划开了,她走了进去,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
皇上病重,赫连承玺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没想到父皇真的老了,这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呢?自己的母妃早亡,如今又要没了父皇,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个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人吗?
这两日,他精神有些不济,时常恍惚。安然看出了端倪,知道他心里悲苦,就劝他:“既然惦记着,就进宫去看看吧。”
赫连承玺摇头叹息:“我才刚经历了一场太子风波,那个幕后的人还没有揪出来,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恨着父皇才是。若是去看他,让那有居心的人看到了,我们的计划不是都完了吗?”
安然苦笑着,这还真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皇家的人真是无奈啊。
见赫连承玺眉头紧皱,安然想缓和一下气氛,就笑道:“这么点事儿就难道你这无敌大将军了吗?”
“你不知道,越是这样的敌人越难对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啊!”赫连承玺眉头松开了少许,但是语调却是沉重异常。
“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尽量制造机会,让我们抓住把柄,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了。”安然信心十足地说道。
“又来了?我看你还是呆在府里好好歇着吧。”赫连承玺一副调侃的样子,让安然极度不舒服。
“怎么?你瞧不起我啊?那就等着瞧吧。”安然赌气地撅起了嘴,不服气地朝着赫连承玺肩上捶了一拳,“若是你不相信,那你在府里歇着,我去办!”
“不是不相信。”赫连承玺长叹一声,揽过安然,“只是这样的时候,危险太多了,我担心你一个女子!”
“其实女子也有许多男人比不上的地方。”安然说到这儿转过脸来,“若是我们不去试一试,谁又能保证结果就会比现在好呢,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被人家一锅端了呢。万一三皇子当了皇帝,你以为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赫连承玺被她的话触动了,揽着安然胳膊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去试试也好,只是一定要小心。我会让人保护你的!”
安然郑重地点点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了一番,就坐上车进宫了。她去有两个目的:一来替赫连承玺尽孝道,看望赫连云天去;二来去看看皇后,自从她被人绑架回来,她还没给她请安呢。顺便给她送瓶雪莲膏,探听一下情况。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晃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进了宫,安然径直来到皇帝的寝宫,经人禀报进去了,赫连云天此刻正吃着华贵妃剥好的栗子,夫妻两个相濡以沫的样子,让站在门口的安然都不敢进去破坏了。
半天,还是华贵妃回身取水的时候,一转眼看到了安然,忙问道:“你几时来的,怎么也不言语一声?”
安然忙上前见过礼,这才细声细气地问候了赫连云天,见他精神尚好,也略略放了心。
赫连云天问了她几句赫连承玺的情况,她也详细地回答了,待了片刻,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就告辞出去。
出了宫门,正好碰到来请安的三皇子,也就是赫连承琮。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安然弯了弯腰身,就要起身离去。赫连承琮却沉声道:“我是太子,没让你走,你能走吗?”
安然没想到他有这么一说,忙转过身来,惶惑不安地看着他。赫连承琮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不想这样的,可是看着她对自己一脸的冷漠,他就忍不住抓狂,忍不住想留下她来。
可是她真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问道:“他,对你好吗?”
安然不知该如何回答,生怕一个不慎,给赫连承玺种下祸端,想了半天,才咬唇道:“还好!”
“还好?”赫连承琮仰天不再看安然的脸,喃喃自语道:“我会对你更好的!”却摆手对着安然摇了几下,安然忙如获大赦地逃离了。
一路上心都在“砰砰”跳着,不知道赫连承琮为什么要拦自己,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明白他对她有情,可是不知道他对她的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想着自己还有正事要做,她忙调整了自己呼吸,缓过一口气来,神色自然地来到皇后的宫里。
皇后听说安然是来送雪莲膏的,就让她进来了。安然也不多话,送过雪莲膏就想要告退。皇后却喊住了她,冷冷一笑:“怎么?你怕本宫会吃了你?你不是胆子大,心眼多吗?看看,到底没有斗过本宫吧?别忘了生姜还是老的辣!”
安然忙傻笑:“娘娘您说什么呢,臣媳不懂!”
“不懂?”皇后翘起长长的玳瑁指甲:“到如今还装什么啊,四皇子不还是个皇子吗?看来你还是没有福分啊,嫁给四皇子不如嫁给三皇子呢,倒是你那妹妹捡了个巧!”
安然不管皇后的冷嘲热讽,只管听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睛却悄悄地溜着那副山水图。
皇后发泄够了,才打发她出去,她松了一口气,来到宫门外,见到那次因为皇后中毒被打的那个宫女,拉过她的手问寒问暖了半天。
后来又给了她一个碧玉的镯子。隔了几天,又让人把她的家乡查问清楚了,把她的老娘和弟弟都接到了府里,这才告诉了那个宫女。
一来,她早就对皇后心生怨恨,二来,安然把她的亲人接来,她没了后顾之忧,所以,当安然让她盯着皇后的一举一动,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安然这才放了心,她就不相信皇后会什么动静都没有,要是那样,她还真的成神了。(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章 废后
赫连云天的病情越来越重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一连几天,华贵妃都守在他的榻前,太医们也都进进出出的,问到皇帝的病情,一个个都摇头。
安然每日里都和赫连承玺来到宫里,请过安之后,再探视一下病情,就赶紧回去了。因为赫连承琮每日里都在宫里,他们兄弟两个见了面都像是乌眼鸡似的,这不光是为着太子的位置,更多的还是为了安然。
所以,为了避开这种矛盾,每次在宫里待个片刻,安然就赶紧拉着赫连承玺回府,省得兄弟两个一时沉不住气,而大打出手。这么个关键的时刻,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可就麻烦了。百姓们对皇室里会有什么好印象?
这一日,安然才刚和赫连承玺退出赫连云天的养性殿,就见外头一个宫女遥遥地对着她招手,她仔细一瞧,却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宫女。
她忙快步走过去,宫女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她心里咯噔一响,心想:看来有戏可看了。
她忙打发那个宫女回去了,自己朝赫连承玺走去,悄悄地和他说了刚才的话。
赫连承玺听后,不由拧着眉毛,低声道:“父皇重病如此,她不说来看看,反而还搞这样的鬼把戏,真是可恶至极!”
说完,就拉着安然的手,朝养性殿而去。三皇子和华贵妃都守在那儿,赫连承琮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忙拦住他:“四弟,你刚才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父皇这个时候需要静养,你不要再打扰他老人家了。”
赫连承玺却张臂推开他,上前一步跪在赫连云天和华贵妃面前,沉声道:“父皇,不好了。宫里出了小人了。”
赫连云天此时虽然气息微弱,可是还是耳聪目明的。听见这话,微微张开眼睛,转脸看向华贵妃,嘴张了几下,才发出声音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华贵妃忙掩饰着:“没什么,是玺儿来了。”
“他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一定是有事儿。你们扶我起来。”赫连云天非要挣扎着坐起来,华贵妃只好同着赫连承玺把他扶起来。
赫连承琮不知道出了什么。见父皇起来。也忙上前帮着。
赫连云天坐起身子,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喘息了一会儿,才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赫连承玺这才上前低声把皇后行巫蛊的事儿说了,听得赫连承琮心里狂跳起来:这个死女人,怎么做这样的事儿都瞒着自己。这下可好了,想要通风报信都出不去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在赫连承玺面前。他想着找个借口出去,可是又怕父皇起了疑心,站在那儿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浑身都是汗。
宫里早就明令禁止不准行巫蛊,若是一经发现,就是诛灭九族的死罪。要是皇后真的被废了,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只怕不保了。他此时又恨起皇后来: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等着老皇帝一死,这天下还不就是他的了。何必急在这一时!
就在三皇子汗流浃背的时候,赫连云天已经神态大变,气得一口气儿差点儿喘不上来,捶床大怒:“这个贱人,朕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不说来看看,反倒在背地里弄这个。是嫌朕死的还不快吗?玺儿,你去,带着人去抄检出来,朕趁着还没死,要好好地料理料理家事!”
说着,就从袖子里逃出一面金牌令箭交给赫连承玺,他转身就出去点起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往皇后的宫里。
皇后万料不到自己的事情会败露,看着赫连承玺领着人马来了,她还故作震惊,冷静地喝问:“大胆,这是本宫的寝宫,你们怎么能执枪执剑地进来?是要造反吗?”
赫连承玺只高高地高擎着金牌令箭,手一挥吩咐道:“搜!”
兵士们不言声地各自分头去找了,只剩下皇后一脸苍白地撑在那儿,看着众人乱纷纷地搜着一脸冷笑,心想:秘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看你们往哪儿搜去?若是搜不到,别怪我不客气。
赫连承玺站在宫门口,认真地拿眼扫视着宫内的一切,见兵士们一个个都空手而归,他依然平静地站在那儿。
等到众人都聚拢过来,皇后阴狠地一笑,“怎么?你们搜到什么了?本宫可是一直奉公守法,从来不在背后搞小动作。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东西,竟然在皇上跟前放本宫的坏水!皇上是不是病糊涂了,竟然让人挑唆的到这儿挑三拣四的了,天哪,这还让本宫活得下去吗?”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泪眼婆娑地,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看这样子,若是今儿要是真的搜不到什么东西,恐怕赫连承玺难以全身而退了。
皇后眼角眉梢带着笑,眉毛挑的高高的,看着赫连承玺,就等着看笑话呢。
赫连承玺心里暗道一声好险,幸亏安然提前和自己说到了秘道的开关,否则今儿还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在那幅画儿面前停下了,仰着脸打量墙上的那副山水画,很快就盯住了安然说过的那块山石。
皇后忙上前用身子挡住了那副画,色厉内荏地问道:“怎么?难道你搜不到什么东西,要从本宫这儿抢画儿不成?本宫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赫连承玺却不言语,只冷冷一笑,伸出一只手,对着那块山石重重地一按,就听一阵刺耳的吱呀声,原本合丝无缝的墙开了一道缝,后边的兵士们高兴地喊着:“四皇子,您看,秘道!”
皇后在此时早就支撑不住,脸白的像是一张金纸,身子像是站在寒风中一般,瑟瑟发抖。秘道打开了,皇后也瘫软在地上。赫连承玺只让人看着她,自己带了人进去了。
里头黑暗一片,他让人找来几支粗蜡烛,点着了,在里头照亮了,这才看清这个秘道真的不是一条简单的通道,单是里头的一间房子,就布置得金碧辉煌。仔细看去,里头厨房、卧室,客厅等等一应俱全,仿照的全部是宫里的模式,也不知道这个秘道花了皇后多少时光,也许当初她进宫的时候,就想到了先弄一条秘道以防万一吧。
赫连承玺心里暗暗称奇,领着人继续在里头搜查,先是在一张几案上发现了两个纸做的人儿,上面插满了银针。知道这个就是巫蛊的东西了,于是让人小心地收起来。
这才往里头走去,推开一堵石门,一条幽深的小径赫然呈现在面前,原来这才是秘道的出口了。
赫连承玺打眼望去,怕是有几里长吧,要是真的从这儿走出去,怕是要花大半夜的功夫吧。再说了,这么幽深的小道,万一要是有人在里头设伏,他们几个恐怕都不能全身而退呢。
想起那些黑衣人,能够来去无踪,可能就是从秘道里逃遁的,虽然这里头一时跑不了那么快,但是先在里头潜伏一段日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赫连承玺没想到皇后竟然有这等本事,自己的寝宫里挖掘了秘道不说,还能养着一批不怕死的武士。当然,这也许是上官家的力量吧。
不管怎样,如今这条秘道却是不能留的了,于是他带着人退出来,直接让人在门外守着,自己却带了皇后一起去见赫连云天。
赫连云天一见这两个插满了银针的纸人,脸色就涨红了,这两个纸人一个上面的生辰八字正好是他的,另一个却是华贵妃的。
没想到皇后如此阴险,自己三番五次地饶恕过她,她竟然还这么嚣张。望着俯伏在地上,披头散发的皇后,赫连云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朕好心地饶恕过你,你却如此对朕。枉费了你和朕夫妻一场,朕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哈哈……”皇后忽然仰天大笑:“我没有人性吗?你废了我的儿子还说我没有人性?要不是我们上官家,你哪有今天,到如今却来问我人性?我倒要看看你的人性在哪儿?上官家是你的外祖家,你都能够斩草除根,你的人性呢?”
皇后目中闪着凶光,因为脸上蒙着面纱,并没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赫连云天发作了一通,又被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伏在床沿上大口地喘着气儿。华贵妃见此,忙上前拍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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