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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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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忙穿上中衣,看赫连承玺时,他也套上了衣裳。不禁说道:“你起这么早干什么?还不好好歇着?”
“有什么好歇的,我又不是你们女人家!”赫连承玺一边扣着脖子底下的衣钮,一边笑道:“娘子都起来了,这软玉温香离开了怀抱,我哪还能睡的着啊?”安然一记粉拳打来,吓得他往后一躲。
两人嬉笑着说了一通,就开了门,让丫头进来梳洗了。
用早膳的时候,赫连承玺若无其事地吃着,安然却不敢抬眼看他一眼,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安然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巴处有一处吻痕。她不由又羞又急,拿来粉盒拼命地扑了几下,才算是勉强遮住了,看得身边的几个小丫头都偷偷地抿着嘴儿笑。
一时用罢早膳,依然是安然理家的时候。来到前堂的抱厦里,安然稳坐在那儿,管家跟她长长短短地说了府里一天的开销,又回了几件小事儿,安然就命他下去了。
刚要抬脚回去时,就见碧痕扶着丫头的手,姗姗地朝她们走来。安然含笑站住了,看那碧痕的身子时,却已经凸出了一个尖儿。
安然的眼还是忍不住被刺痛了,谁都不想别的女人怀上自己丈夫的孩子,虽然这是古代,对于赫连承玺这样的皇子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安然还是受不了。
勉强吞了一口微酸的口水,安然沉着地看着走进的碧痕道:“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该在屋子里好好歇着,怎么还到处走动?”
碧痕并不答话,上来先行了礼,这才回道:“娘娘,奴婢也是觉得闷得慌,才想出来走动走动!”
安然不由冷笑:院子里这么多的地方你不去,怎么偏偏来到这儿走动?安的什么心思,打量我不知道呢?
当下也不露出来,只吩咐碧痕身边的丫头:“好生伺候着了。”说罢,抬脚就走了,留下张口结舌的碧痕,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
安然走远了,她才恨恨地一跺脚,命丫头们:“死蹄子,还不回去呢,站在这儿挺什么尸!”
其实她想说的话,安然无一不晓,不过她不想这么便宜了她,想再拖延几天,也让她急上一急。本来嘛,安然就打算挑个好日子,让赫连承玺纳了她,谁知道,赫连承玺昨儿晚上才回来,她一大早上的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要是让这样的人蹬鼻子上脸的,安然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回到屋里,安然见赫连承玺正悠闲地坐在桌边,翻看着她日常闲来无事看过的书,不由一肚子气都恼上心头,一把抽掉赫连承玺手中的书,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也不管管你那帮女人,都快骑我头上了!”
赫连承玺先是惊讶,不知道她被什么事儿气着了,继而听到这个话,就笑了,伸出一根指头朝着安然的眉心一点,笑道:“罢了,哪帮女人啊?我总共不就你这么一个女人吗?怎么这会子又多出了一帮子的女人?”
安然听了这个话,心里受用极了,却还是忍不住撒娇道:“就是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呗,她肚里的孩子可是你的骨血啊,难道你不给你孩子的娘正名吗?”
赫连承玺手敲着茶碗盖,半天才道:“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吧。”夫妻两个一时都没了话,安然遇到这个问题,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口,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正在夫妻两个打哑谜的时候,忽见刚才扶着碧痕的小丫头急匆匆地进来,满脸惊慌,结结巴巴地回道:“王爷,娘娘,不好……了,碧痕姑娘身子突然见红了。”
安然猛地一惊,站起身来,看向赫连承玺的时候,他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端坐不语。本来他是坐在椅子上不能起来的,面上又遮着面具,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安然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样想的,是忧是急。不过眼下顾不上探究他的心思了,忙一迭连声命人:“快去请太医。带我去看看。”
扶着丫头的手,健步如飞地赶往碧痕住的西跨院,甫一进门,就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惊住了,看床上躺着的碧痕时,脸上一片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儿血色。
安然心里突突乱跳:这才离开她多久啊,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儿?莫不成被自己的话给气的?要真是那样,自己可就罪过大了。以前就听人说,怀孕的人不能生气的。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安然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太医。好不容易,太医气喘吁吁地赶来了,安然忙退到后头屏风处,仔细地观察着太医把脉。
过了片刻,太医缕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地说道:“姑娘这身子,孩子已是保不住了。夫人出了这么多的血,还该好生调养才是!”
碧痕已经疼得快昏厥过去了,听见这个话,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拉住太医的袖子恳求道:“太医,求求你,不论使深么法子,都请保住我腹中的孩子啊!”
太医无奈地摇摇头,碧痕却还苦苦哀求着,不放开太医的袖子,死命地拉着他。太医尴尬万分。安然只好走了出来,喝道:“先放手再说。”
就把太医让到了外间,问道:“这姑娘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小产的?”
太医沉思了半晌,才问道:“不知道这位娘娘早上可用过什么东西没有?”
这话碧痕自然听见了,忙回道:“昨晚上,黄花两个送来一盒子上好的阿胶过来,我想着这是补血养胎的好东西,今儿一早上,就让丫头弄了一些吃了。”(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五章 纳妾
碧痕说的黄花,就是同她一起进府的那两个宫女中的一个。
太医忙要过吃剩下的阿胶,戴上一副玳瑁眼镜,仔细地看了,才确定道:“这里头被人做了手脚,搀了少许的红花!”
安然听后一脸紫涨,没想到府里真有这样的人。她虽然不想看着碧痕替赫连承玺生下孩子,可是也不想让人就这么作践了她。这人敢在碧痕的吃食里下毒,焉知等到她怀孕的时候,那人不在她的东西里下毒?
想想这些就寒心,安然让人给太医拿了诊金,送他出去。这才来到碧痕的床前,说道:“既然这样了,你就安心地养好身子吧。这阿胶的事儿,我还得好生查访着。没想到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儿,这是我理家不严的缘故。”
望着碧痕可怜巴巴的神态,安然心下一软,叹道:“别想多了,等明儿我就让四皇子纳你为妾!”也不管碧痕是否感恩,她领了丫头出去了。
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找出那个下毒的人。安然有些头疼,没想到赫连承玺一回到府里,就给她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要是查不出个水落石出,她这个当家主母就没法做了,就算是赫连承玺力挺她,她自己也没脸了。往后,在下人们中间还怎么竖威啊?
安然不由埋怨起来这个万恶的古代,技术这么差劲,要是放在现代,安几个摄像头,实在不行的话,让公安机关根据手印来查访,很快不就出来结果了吗?
可这古代,这样的小案件该怎么破呀?
安然开始绞尽脑汁地分析,赫连承玺一言不发,安然不禁气恼。这可是他的孩子没了,他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不由推了他一把,问道:“你难道一点都不难过吗?”
赫连承玺却像是非常惊讶似的,睁着一双懵懂的睡眼,好似一个刚睡醒的孩子那样,“我难过什么啊?”
安然真是被他这个样子给气炸了,不由捶了他一下,“你说难过什么?碧痕被人下了毒。你的孩子没了!”
“我的孩子?”赫连承玺拉着安然的手。好奇地看了看安然的肚子,“你怀孕了吗?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
安然听了这个话不知道是恼是怒,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喜欢听这样的话的,虽然没有一丝儿蜜糖味,但是却胜过世上任何的甜言蜜语!
不过,碧痕的事儿。安然却不能像赫连承玺那样一点儿都不管,她毕竟是当家主母,她做不到他那样的心平气和。
安然开始从碧痕流产后对谁最有利这一条考虑。人选慢慢地锁定在三个人的身上。
当初赫连承玺出征的时候,安然曾经放过话,说是以后谁要是有了身子就晋为妾。碧痕和红绫两个都跟着赫连承玺出征过,回来之后,却只有碧痕一个人怀了身孕。
安然首先想到的是红绫干的这件事儿,只有她的嫌疑最大。碧痕有了身孕,红绫不可能不眼红。特别是昨晚上晚宴的时候,她让碧痕坐了的时候,当时红绫眼睛里散发出的光芒,让她久久难忘。
那是一种嫉妒、羡慕,还有愤恨不平的目光,从那样的眼光里,你会感知到主人是如何的不平!
其实当时安然只让碧痕一个人坐下,还是存着私心的。论理,碧痕怀了赫连承玺的孩子,又伺候他有功,倒也不为过。可是,在那个节骨眼儿上,安然偏偏挑出了碧痕,还是想让她们自己窝里斗的,这样就不用假手于她了。
她虽然有这样的私心,但是看到碧痕这个下场,还是于心不忍的。想到红绫,安然又有些疑惑,她要真的给她的阿胶下毒的话,不怕人家首先怀疑到她的头上吗?
还有,黄花两个,亲自给碧痕送了阿胶,这里头查出来有红花,不更是首当其冲了吗?
安然到现在才知道,这事儿不那么简单,不一定就是红绫她们三个干的。她们三个要说嫉妒她怀孕是真的,看着她流产应该心里也会暗自高兴。可要说让她们下毒,安然以为,她们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思量来思量去,安然越想越觉得这三个人不可能。所以,也没有在府里张扬开来,只是安慰住了碧痕,慢慢留心查访。
过了几天,安然瞧着碧痕的身子好了许多,就命人给她打扮起来,说是要做主让四皇子纳她为妾。
碧痕本来因为孩子没了,几日里一直有些癫狂,嘴里总是叫着孩子。因为孩子是她的筹码,孩子没了,她攀上高枝儿的路就被堵死了。
她心知肚明,赫连承玺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上她的床,她也说不清,赫连承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和她有了这层关系。
不过想想一个皇子,若是对身边的几个女人没有心思,还真是不太正常的。红绫她们三个不也是被三皇子宠幸过了吗?只不过她们没她运气这么好,能够怀上孩子。
刚知道自己怀上孩子的时候,别提碧痕有多高兴了,身子轻的快要飘起来,满面喜色地告诉赫连承玺的时候,他却一脸冷淡,只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好生养着吧。”
当时还以为军务繁忙,他顾不上呢。谁知道回到府里之后,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侧妃娘娘。
当时碧痕心想: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但是这孩子可是他的骨血,他总不能置若罔闻吧。到时候可以母凭子贵,轻易地让他纳为妾。若是个男孩儿,自己还有可能登上侧妃的宝座。
侧妃到现在肚皮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正好让自己占了先机,以后,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人一高兴,就容易忘乎所以,谁知道就让人钻了空子,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竟然就没了。这让她怎能不气馁,怎能不伤心难过?
现在的自己,身子不干不净,赫连承玺是断乎不会进她的屋了,若是让红绫她们三个抢了先,以后自己的地位,恐怕连她们都不如了。一向争强好胜的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哪能让她们抢了先?
是以,她就开始有些癫狂,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了。恰巧这时,安然让人来告诉她,说是这就要纳她为妾。她就像从一个寒冰窖里,一下子见到了三月的阳光一样,浑身都开始暖和起来,融融的暖意滋润着她,一连好几日苍白的脸,此刻也涌上了一丝血色。
忙着让丫头替她梳妆打扮了一番,就坐在那儿等候着好时辰。
安然早就把这话撂给赫连承玺了,如今只是照着规矩办,人反正已经给你了,你喜不喜欢那是另一回事,我作为一个当家主母,已经尽到了责任。
安然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赫连承玺听了她的分派,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至晚时分,府里请了一班小戏,热热闹闹地唱起来。虽然不是特别隆重,但也像模像样。
赫连承玺在安然的敦促下,一身吉服来到碧痕的屋里。碧痕娇羞默默地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头上盖着一块粉色的盖头。
赫连承玺只好和她坐在一起,听着喜婆唠唠叨叨地说着吉祥的话儿。一直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算是人散尽了。
赫连承玺连盖头都懒得替碧痕挑起来,只是冷淡地说道:“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今儿晚上的洞房就不能入了,你还是早点歇着吧。”说罢,推动椅子就离开了碧痕的屋里,让碧痕连句挽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粉红盖头下的脸上,已经滑落了两行清泪。过了半天,碧痕才颤抖着手,自己给自己掀开了盖头。看着桌上摆着的尚在冒着热气的菜肴,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狠戾:好你个四皇子,竟然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等着瞧吧。
旁边伺候的两个小丫头,见她如今这样,知道四皇子心里必定不喜欢她,也就不把她当正儿八经的主子了。这些下人们,历来都是长着一双势利眼,见主子已经失了势,就开始怠慢起来了。
碧痕本来腿脚有些酸软,想让她们两个过来扶一下,谁知道连叫了两遍,两个人都装听不见。碧痕也就没了指望,心里冷冷地笑了两声,自己强撑着酸痛的身子,慢慢地挪到了桌子旁坐着了。
执起一把青花瓷的自斟壶,碧痕给自己满斟了一杯,又给另一个杯子也斟满了,两只手各自端了,强忍住泪,把杯子凑到了嘴边,喃喃念叨着:“四皇子,干,这是我们的交杯酒!”
说罢,一仰头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又替赫连承玺喝完了他杯中的酒。就听旁边传来“嗤嗤”的笑声,却还是那两个小丫头的。
刚才那么大声喊她们,她们都没听见。自己只不过念叨了几句,就被她们耳尖地听到了,碧痕心里暗笑:别得意的太早,等我翻身的时候,有你们好看的呢。
也不管那两个小丫头,碧痕只管自斟自饮,一边大筷子夹菜吃,一直吃到将近子时,才喝得酩酊大醉。踉跄着站起身子,满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晃动的。一步一步地往床边上挪去,还未到床边,人就已经歪下去了。(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六章 查访
一阵吱吱喳喳的鸟叫声,惊醒了安然,醒来时分,却发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横着一只长毛的胳膊。
安然不由大惊,转身一看,赫连承玺一张俊容赫然呈现在面前。现在的他,除了在安然的屋里,晚上可以不用戴面具,其余的时候,还是那张神秘的银色面具。
安然见他睡眼未睁,心里不由奇怪:他昨儿晚上不是纳妾的吗?理应在碧痕屋里啊,什么时候竟然悄没声地跑到她的屋里来了?还和她睡在了一起?
这屋里的丫头是该好好管教了,没想到来一个人她们竟然一点儿声响没有,也不知道赫连承玺使了什么蛊,竟让她们如此地听他的话!
安然一把打开那只毛茸茸的胳膊,赫连承玺方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那张薄薄的唇边绽出了一朵妖魅的涟漪,看的安然一时之间竟然失了神。
都说薄唇的男人最薄幸,不知道赫连承玺是否如此!
对于几个宫女来说,他的确如此,虽然以前每晚上都在人家屋里睡,可是从不过夜,彼此之间也没什么交流。
至少在安然看来,这个男人并不是个多情种子。想想自己该是何等万幸,竟让他看上了,还这么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
安然觉得,自己来到这个时空里,最大的收获,就是俘虏了这个男人的心。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意地一笑,露出两颗调皮的小虎牙。
赫连承玺一愣,旋即问道:“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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