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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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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挺吵的,要不是大厅人多熙熙攘攘的估计他们要烦死别人了。
“哎,不对啊,那个人我认识,我们圈儿里新出现的名媛啊!”还没等辛期回头就听见莫廷说。
“哪个啊?”还名媛,辛期和张缇都兴奋起来,抻着脖子就想一睹芳容。
“那个,哎,卧槽。”
辛期和莫廷同时愣住了。
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站在酒桌边儿举着酒杯,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起什么哄,屏风遮拦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脑袋,唇印在他的面颊上,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厅的人都看过去,屏风后的人一闪而过,只是,只有,莫廷和辛期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
心如刀绞,辛期不由张开嘴努力的呼吸,手中的筷子滑落在地上她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衣领疑惑的向莫廷看过去。
莫廷也傻了,怔愣片刻,张缇不明白这两个人热热闹闹的看名媛怎么就突然都变成木头人了,用胳膊肘一碰莫廷,谁知莫廷就像个上了弦的青蛙一下跳了起来。
“卧槽尼玛。”辛期和张缇回过神儿的时候莫廷已经冲出去了。
“莫廷。”辛期知道大事不妙,忙追了上去。坐在位置上的张缇再傻也明白出事儿了,她将三个人的包一拢扔进吧台就跟了上去。
莫廷是生了大气了,辛期只见他脚步飞快,马上就要到那屏风之时伸手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捞了一个酒瓶一下就敲碎了,辛期大喊:“莫廷。”只见莫廷一个纵身已经跃了起来,一脚踢翻了那个屏风,本来还欢声笑语的那些人一下抱头鼠窜,紧张的看着莫廷,更有反应快的人直接招呼过来。
“卧槽尼玛,吴迪。你个乌龟王八蛋。”莫廷也看不清谁挡在面前,他的眼中只有还没反应过来的吴迪,只见他惊恐万分的坐在位置上,莫廷抡起酒瓶子才发现自己被人架住了,他一着急,顺手就把酒瓶子扔了出去。
酒瓶子飞出一个弧线好巧不巧的掉进了汤锅里,滚烫的汤水飞溅出来,卡包里一阵狼嚎,莫廷胡乱的摸着东西还要出手,只感觉眼前一黑。
司诺年买完单回到包厢准备与李艺客套几句就散了,这顿饭她吃得很满意,李艺处处得体也没有露出对自己余情未了,司诺年知道他不会再纠缠自己了,想着便是无比轻松。
“那……”才说了一个字,手机就响了。司诺年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还是一个座机。
“你先接电话。”李艺笑着说。
司诺年点点头,疑惑的接起来:“你好。”
“姐。”听筒里是辛期哭泣的声音。
“辛期?”听见辛期哭司诺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嚯的站起来也不管李艺和林杨急匆匆的就要走:“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林杨和李艺见她急迫焦躁的样子忙收拾东西跟着她向外走。
“姐,我在城东湖街道派出所,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什么?”司诺年厉声问道:“你怎么跑那去了?谁欺负你了。”
“不是,你来吧。来了说。”辛期已经很悲伤了,面前还站着警察,她实在不想和司诺年在这样的环境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等着。”司诺年匆匆的挂断电话,上了车,林杨和李艺忙跑过去拉住车门。
“你干什么去,包都没带。”李艺没见过司诺年这么焦躁的样子,怕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司诺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李艺和林杨这两个座上宾。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儿。我先走了。”说完接过自己的包,司诺年也没注意人家的手还拉着车一脚油门闷出去,李艺差点让她甩出去。
“李总。你没事儿吧。”好在林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李艺。
李艺看着司诺年的车已经消失了,不放心的问:“她怎么了?”
“不知道。”林杨如实回答。
“她不是你女朋友么!”李艺也急眼了,这是什么跟什么么。
林杨有口难辩,只能杵在那儿默不作声。
一路飙车到了派出所,司诺年刚一进去就从那个对外办公的窗口看见了辛期,辛期破衣烂衫的坐在莫廷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中间。
“你好。我来接辛期。”除了衣服破了辛期看样子没什么外伤,司诺年放心了,压抑着怒火礼貌的对民警说。
民警慵懒的看了她一眼,回头对辛期说:“你们,出来吧。”
辛期这时才意识到司诺年来了,她蹭的从位置上站起来几步跑出那个小屋儿,还没等司诺年打量清楚一下扑进了司诺年的怀里。
“呜呜。姐。”怀里的人哭的伤心,司诺年抱着她心疼的紧。
“女王姐姐。”紧接着跟出来的莫廷和张缇蔫了吧唧的打招呼。
司诺年看到莫廷一个皱眉,推开辛期紧张的打量了半天。
辛期被她看的也不敢哭了,司诺年的双手肆意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最后放在了她的双颊上:“还好,没受伤。”
“我没事儿的。”看着司诺年紧张后松口气的表情,辛期感动无比。
“那就好。莫廷怎么变成大熊猫了。”司诺年松下气也想着开玩笑了,她看着莫廷顶着两个黑眼眶,眼睛红肿,不由说。
“别提了。先办手续吧。”要说闹心此刻谁也没有莫廷闹心。司诺年听他叹气听话的去和民警办了手续领着三个人出了派出所。
辛期还抽抽噎噎的,司诺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四个人停在车边儿,司诺年缓了一口气说:“我送你们回家。车上说说怎么回事吧。”
“好。”莫廷拽着张缇介绍:“女王姐姐,我们三剑客之一,张缇。”
“姐姐,你好。”张缇要郁闷死了,自己一直想傍的款姐竟然是在警察局门口第一次见面。
司诺年也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听着莫廷的介绍知道是辛期在单位挺好的同事,心里想着三剑客,三贱客吧,吃个饭也能进警局,可是又不好表现出来,便是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辛期见司诺年这样知道她此刻肯定强压着怒火,想着更委屈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开始掉。
司诺年一看辛期哭的这么伤心整个人就慌了,刚才那种淡定一下就没了,她怜惜的捧着辛期的脸边擦眼泪边哄着:“你哭什么,不是来接你了,你都多大了出来吃个饭也能进警察局,你也么不让人放心以后我还敢让你自己出来么。”
辛期呜呜咽咽的就开始说来龙去脉,无奈哭腔太大司诺年一句也没听懂。只是感觉她受了大委屈,情不自禁就抱在怀里了。
站在两个人身边的莫廷和张缇相视一眼,深感自己就是那江湖失传已久的传说中的电灯泡啊!
☆、第49章 你们等了很久的表白来了
还说没有女干情。莫廷和张缇仰望着星河;这画面太美自己不敢看,怕长了针眼啊!
辛期又赖在司诺年怀里哭了一阵儿;秋风一吹;司诺年禁不住凉意一哆嗦辛期才想着司诺年此刻穿的单薄。
“我们去车上说吧。”辛期揪着司诺年的衣摆不撒手。
司诺年点点头,牵着她将她安置好,又看莫廷和张缇坐进车才跑到驾驶位。
“到底是怎么回事?”抽着纸巾给辛期,司诺年转身问身后比较淡定的大熊猫和陌生女。
“也怪我。”莫廷一脸悔意,说:“我没想到吴迪是个同性恋。”
“什么?”司诺年像是没听清;实际则是信息量太大;她一时接收无能了。
“吴迪。辛期那个男朋友,是个同性恋。然后我就和他打了起来;结果他们人太多,我就变这样了。”莫廷也没心情诙谐幽默了。简单的说了一下;指着自己的眼睛;又疼又热难受死了。
司诺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消化着看了看莫廷,又看了看张缇;张缇和莫廷眼巴巴的瞅着她;就等着她说什么。
“哦。”司诺年的回答过于冷静;只是面无表情的抽着纸巾递给哭的更大声的辛期,说:“这不是挺好的,总比你嫁过去发现了好吧。”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司诺年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替辛期伤心。
辛期捂着纸巾听了司诺年的话哭的更大声了。自己什么命,遇见的一个又一个都是gay。人家命犯桃花,自己命犯菊花。想到这里辛期真想两眼一翻死过去。
“回家吧。”司诺年将纸巾盒扔给辛期,开着车将张缇,莫廷送回家。
在自家楼下的停车场停好车,司诺年没有立刻带着辛期回家,她坐在车上看着已经平静许多的辛期,毫无怜惜的说:“上次就是在这儿,我告诉你注意点,小心被骗当同妻,你当时怎么对我说的?”
“呃?”没想到司诺年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提起这个事儿,辛期一愣,又觉得司诺年太小肚鸡肠,腻记仇了,自己现在都什么样儿了,需要的可是安慰啊。
“辛期,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你这算好的,最起码你还没有付出什么,所以别太伤心了。”司诺年是彻底从吴迪是个同性恋这个消息里解脱出来了,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努力的装作自己没有喜欢辛期,如果那样,自己会怎么劝慰或是告诫。
辛期看着司诺年的侧脸,不明白她为何如此。
“其实,一个人过挺好的。你不是还有我么。”司诺年搜肠刮肚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便如此说。
辛期又感动了,她拉着司诺年的衣袖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握住她的手,司诺年感知到回头看向她。
“姐。对不起。”辛期道歉,想着那天自己摔门说的那些话,此刻她有些明白司诺年的想法了,司诺年不是不愿意从李艺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也不是不愿意去相亲,她是没有安全感,她难以去接受一个陌生的人,害怕受到伤害。
司诺年望着辛期轻轻的一笑,爱怜的摸摸辛期得脸颊,嫣然一笑,说:“我们回家吧。”
“恩。”辛期用力的点点头。
送辛期去了卫浴洗澡司诺年坐在沙发里看着不远处辛期的卧室门。其实在车上说出那些话得那一刻司诺年仿佛也明白了自己对辛期的感情缘何而来。自己从小就是一个神经尤为敏感的人,也许从辛期上出租车的那一刻自己就将她划进了无害人种那一类,之后与她相处,那么坦诚几乎是毫无隐秘,司诺年喜欢的就是辛期傻气中对人由心而发的信任感与感恩。
她默默的站起来走到辛期的房间里环视了一周,将辛期的抱枕拿到自己的房间。
“洗完没有?”再出来司诺年见辛期还没出来,不由担心的走到浴室门口去问。
“嗯~”浓重的鼻音,司诺年听见后丝毫没有犹豫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辛期抱着自己坐在浴缸里,脸上布满了泪水。司诺年心疼她又恼她。
“辛期。我可以抱着你。”司诺年蹲在浴缸边看着闭着眼睛的辛期。
“嗯~”哗啦啦的流水声,司诺年感觉到湿漉漉的人贴过来,高于自己体温的肌肤滑溜溜的,双肩被她攀附着司诺年顺势抱住了她。
“乖。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身边。”轻声耳语,感觉到怀里得人重重的点头,司诺年望着不远处的墙壁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出什么。
在浴室里哭够了的辛期出来却有些害羞了。虽然心里疼的紧,整个人也像被抛在了空中飘飘荡荡的,脚下软绵绵的,辛期还是进了厨房给自己和司诺年做晚餐。
司诺年心疼她,站在旁边打下手,又劝:“我吃过了,你要是饿我们叫外卖吧。”
“不用,心情不好做些吃得就会好很多。”辛期执意如此。
司诺年不好再劝,便沉默得做着手中得活儿。
看着肉下了锅,在滚烫得油中翻滚,渐渐的变了颜色。
“姐,那天我在西餐厅遇见你时你肯定也特别特别难过。”辛期翻炒着,貌似不经意得提起。
司诺年见她眼圈儿发红,自己也酸了眼眶。
“嗯。难受。”
“我现在深有体会。体会了你当初的难过。我感觉我又和你近了一步。”
“我们一直都很亲近。”司诺年忙说。
辛期轻轻得笑着,说:“以前我觉得你好刻薄,对这些感情的事儿抱有的情绪太悲观了。现在我才明白,其实你不是那样的。”
“那我是什么样的?”司诺年递给她青菜,问她。她现在十分想告诉辛期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悲观,因为自己现在心里有了她。
“你看的清楚。”辛期说。
司诺年否认:“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清楚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就是清楚。要两个人来做什么呢。”
司诺年一听辛期冒出这么一句,又见她伤感的面容,整个人一下惊到了。辛期不对劲儿啊,这是什么意思,单身到底么?那自己怎么办。自己刚刚萌芽的小情感谁来负责啊。想着这里司诺年就不淡定了,她急了。
“那个辛期,我要和你说件事儿。”司诺年不想等了。
“什么事儿?”收汁起锅,辛期端着菜放到餐厅回头看着站在厨房里的司诺年。
司诺年又犹豫了。在辛期暗淡的目光里她露出了一丝害怕。她要表白么?如果辛期拒绝怎么办?她现在肯定恨死同性恋这三个字了。可是如果自己不说些什么,听辛期的意思是对感情失望了。万一她以后真就无欲无求了,自己怎么办?难道她剃了秃子自己就要当滑脚的跳蚤?
“我……”司诺年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哪知一个字刚出口自己得手机就响了。
“先接电话吧,一会儿说。”辛期将手机递给司诺年,司诺年看着手机屏幕上林杨两个字真想将这个家伙踹死。
“林杨啊。怎么了?”司诺年问。
林杨听见司诺年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急忙解释:“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吧。刚才看你走的着急,我怕你有什么事儿,寻思打个电话问问你。
“我没事儿。刚才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毕竟是同事,又是陪自己宴请客户。自己先走了不说还把人家扔给了客户。
“你没事儿就行。那,我挂了。”林杨倒是利索说完就挂了电话。
司诺年放下手机一抬头就看见辛期紧蹙眉头的看着自己。
“那个,林杨。”辛期的眼神太奇怪了,司诺年感觉一阵强风般的压迫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了。
辛期动动嘴角,似有犹豫:“姐,那个,他也是。”
“是什么?”司诺年没多想。
“他喜欢男人。你前几天说你喜欢上的人不会是他吧?”辛期害怕司诺年走了和自己一样得冤枉路。
“啊,那个,其实我知道。”司诺年觉得自己这么说挺不好的,最初自己撮合人家两个人,现在又说自己知道对方是同性恋,在辛期受刺激的时候自己这么坦诚也不知道是好事坏。
辛期倒是没多想,听着司诺年知道林杨是同性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司诺年坐到她对面,想着怎么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可是,辛期温吞的吃着饭,司诺年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一直到两个人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司诺年还在暗自思忖这藏在心里的心思要不要对辛期讲。
身边的辛期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孩子抱着那只抱枕侧卧着背对着自己,整个身体也蜷成了一团。司诺年拿着ipad貌似看着电影其实余光里一直看着她。
“辛期啊,你睡了么?”司诺年轻声问。
“没有。”声音闷闷的,想着也知道她此时定是难受了。
司诺年放下设备,钻进被子里依偎过去,轻轻的圈住她的腰,贴在她的脊背上,感受到辛期轻轻的靠近了一下,司诺年伸出手臂穿过她与枕头之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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