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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总裁的宠妻计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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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云上前,拍拍应莱,“把她抱到房间里去吧。”
应莱没有动,再开口,声音却是嘶哑的,“哥,如果当初,我早点明白,今天我和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和她,会过的很幸福?”
安小微心里刺刺的痛,勉强地笑着,“你也说了是当初……”
应莱低了头,涩涩地道,“是啊,只是当初。”如今,他已为人父,为那两个小p孩闹的头疼。
他抱起陆菲然,一步一步地向她的房间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安小微去拧了条湿毛巾过来,应莱接过,轻轻地为她拭着面上的泪痕。
安小微静静看着陆菲然,又看看应莱,心里酸涩地疼。
命运,真是会做弄人。
三人静静地陪着陆菲然好一会儿才离去,陆父陆母也没有留,心乱如麻地待在家里。
“我真担心这孩子想不开……”陆母想到陆菲然,心就疼,眼泪一滴一滴地冒出来。
陆父沉默地坐在沙发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那些消息终于消失,网络上的传言依旧许多,但好在,没有再爆出陆家的事情。陆家,终究回归平静。
陆菲然沉默了许多,在家休息了一个月后,她开始了重新找工作的日子。之前的工作没办法再继续,也只能是辞掉。
那一个月,应云、应莱和安小微轮流着陪陆菲然出去散心,同她说笑话。
严如静是不满的,但也许是陆菲然的豪门梦碎,她的心情不算太坏,却也庆幸自己当初没有为了那个出手大方的男人放弃了应云。
应云此生不敢说能不能超过曾经追过她的那个男人,但确实是个非常难得的好男人了。而之前那个,确是个花心的,她后来也了解,那人也不过是想玩她。
陆菲然是应氏两兄弟的逆鳞,无论世间风云如何变幻,他们之间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风雨雨,那个他们从小守护到大的女孩,始终是他们心头上的尖尖。
陆菲然或许不再是他们的所爱,却是最重要的女人,地位甚于她。
陆菲然自那天后并没有再哭,只是情绪状态一直都不太好,因为那时病未大好,之后烧又重新发起来,断断续续的,病了两周才算是好起来。
她没有再提起许念少,没有再提许家。就连旁的人提起的话,也不过是沉默。
安小微带着她去逛街,途中在星巴克里歇息。
她点了杯卡布其诺,圈在手心里,也不喝,安静的沉默着。安小微伸手去握她的手,“菲然……”
陆菲然茫然地抬头,“嗯?”
安小微的心紧了紧,微微笑笑,“怎么光握着不喝?”
陆菲然的目光汇聚了些,勾了勾唇,“就是想感受一下它的温度。”
那袅袅的咖啡醇香混和在腾起的雾气里,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扭过头,看着窗外,目光重又迷茫涣散。
安小微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或许,连安慰都多余。
她只是心疼,这种心疼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希望陆菲然发泄出来,而不是像最近这样总是沉默。
陆菲然回过头,蜷在椅子里,委顿着,似乎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绝境里。
她的脸色异常地惨白,面无表情,眼底带了些灰,整个人透出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伤。
安小微握了她的手,“菲然?”
陆菲然艰难地抬头,“嗯?”鼻音很重,看见安小微那般担心地看着她,她勉强地笑笑,坐直了身子,喝了口咖啡,轻而长地舒了口气。
“我没事……”她扯扯嘴角,自嘲地苦笑,“我现在……都不敢看他的照片……也不敢看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见她终于肯提起许念少,安小微稍稍安了心,静静地听着。
“我果然啊……”陆菲然抬头,笑容飘渺,“还是不比他勇敢,我现在想到那天他下跪,我就觉得我该死……许爷爷说的对,我不值得他这么对待……一点也不值得……”她的笑容很甜,却莫名让人觉得苦涩和伤。
陆菲然想,曾经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过自己,恐怕此生,她都不会再遇上一个再比他更好的人,不会再遇上这么一个让她曾经这么想去争取的男人。
除非将就,否则这一辈子,她大概……都不会再想去找另一半。
缺了许念少的世界,就像是失了另一半的半圆,永远也无法再圆满。
***许家***
许念少并没有如许家的人预料的那样大闹,甚至一个月后在安家的老爷子寿辰的时候还出了席。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头发梳的整齐,只是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白。
他的眉间微蹙,带着些郁色,目光过于深,表情过于平静,倒叫旁的想看笑话的人猜不出半点他的情绪来。
安青的姐姐安语是个很漂亮很有韵味的女人,她今天也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礼服,自如地在宾客间穿梭。
见了跟在许老许爷身后的许念少,目光一闪,迎着过来,大方地圈住许念少臂弯。
“许爷爷许伯父好!”她甜甜地一一唤过,见许母说完笑走过来,亲热地迎过去,“这不是念少他姐姐么?”
许伯母知道她在说笑,却也乐呵,拍拍她,亲昵地捏捏她的脸,“什么姐姐,都一大把年纪了。”
“瞎说,伯母可不显老,伯父你说是不?”她扭头问许伯父,许伯父倒还真认真地看了一眼许伯母,唇角微微勾起,“对,不显老。”
许伯母这下是真的开心了,“这话我爱听。”
扭头瞧许念少,见他只是直直地站着,面无表情的模样,面上的笑不由一沉,“念少!”
许念少飘了一眼,唇角勾起,明明是带了点温和的笑,却莫名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那笑,化到他的眼里,分明就是冷如死水的。
许伯母勉强算是满意,推推安语,“小时候你和念少就玩的好,去吧,你们年轻人谈谈。”
安语应了,圈着他的手把他拉起,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停下,“你别笑了,看的怪渗人的。”她松开了许念少,懒洋洋地道。
许念少收了那淡笑,面无表情地拿过一杯酒,静静地喝着。
“这么喜欢那个女的?”安语歪了歪头,想起安青给她看的照片,“你倒真够痴情的。”痴情的她也想要他的痴情。难怪么,她的朋友总是提起许念少,一副恨不得立即把他抢过来的模样。
尤其是在一个月前的那件事传开后,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更多了。
他正处于感情受伤期,趁虚而入,是个女的,就该懂。毕竟好男人,是要用抢的,还是这么极品的优质男。
许念少扫了她一眼,不说话,静默而立。
另一头,跟在林裴身边的木木一眼便瞅见了许念少,见许念少身边跟着的安语,脸都变了,立即就要挤过去。
林裴扯了她,“公众场合,别给木家丢脸。”
木木挣扎着,恶狠狠地看向他,“丢什么脸,我若是不能和念少哥在一起那才是丢脸。”
她陷入了一种偏执的念头里,到这一刻,她究竟还是不是爱许念少,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要嫁给许念少,她一定要嫁给许念少,为了这一个念头,她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
哪怕嫁给许念少后她会过的痛苦。
林裴看着钻过去的木木,脸色黑了大半,林穆搂着个女孩走过来,嘲笑,“又叫人跑了。”
林裴看清他怀中搂着的女孩,脸色更黑了,“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林穆笑的无辜,“她是我今天的舞伴啊。”
林裴铁青着脸看着缩了缩脑袋的女孩,女孩冲他讨好地笑笑,见他目露凶光,不由地往林穆怀里钻了钻。
他正欲伸手把她揪出来,却听林穆凉凉道,“哥,你那女人被欺负了,还不去救场。”
此生不换【3】
另一头,木木钻过去,挡在安语面前,撒娇地抱住许念少的胳膊,“念少哥……”
她终于把那个女人赶跑了,终于把那个女人和许念少最后的一丝可能给斩断了……没有了陆菲然,真好,她终于能嫁给他了。
她爱他,不在乎曾经的手段。
只要他爱上她,他会体谅她曾经用过那么卑鄙的手段的。
许念少没挣开她,只是低了头,目光冰冷,无一丝表情。眉头微拧,闪过一丝厌恶彗。
木木浑然不觉似的,埋头进他的怀里,一脸幸福的满足。
一旁的安语啧啧两声,同情地摇摇头,爱过了头,带来的,只是伤害罢了。
她才触到他的怀,他却一震,脸色顿时铁青,揪了她的衣领,像甩什么他极端厌恶的东西似的,将她推开毕。
他的脸色极阴沉,眼里浮起一丝腥红,瞧的有些骇人。
木木踉跄了几步,险些要跌倒,站稳了,她错愕地抬头望向许念少。
林裴几步赶过来,拉过木木,挡在身后。只因他在许念少的眼里看到了杀意,是真的杀意。身后林穆怀里的女孩黯然地低下头,林穆笑着拍拍她的脑袋。
安语的笑淡下去,有些震惊,看着面色趋缓的许念少,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许念少没有再看木木一眼,背过了身,继续安静喝酒。
木木震惊地瞪大了眼,“念少哥……”
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她把他对她最后的一点仁慈和情份,终于还是消耗光了。
木木惊惧地瞪大了眼,踉跄地上前,眼泪聚集,“念少哥,不要,你回头看看我……”她哀求地扯住他的衣角。
他向前一步,挣开她的拉扯。
她哭叫着从背后抱住他,不出安语所料的,许念少脸顿时又现了阴霾,他毫不留情地一扣木木的手腕。
木木惨叫一声,捂着手连退几步,还是林裴抱住了她。林裴黑着脸,“许念少,你不要太过分。”
许念少回过身,面色又缓和了一些,他冷漠地开口,“不要靠近我。”厌恶地拧眉,“恶心。”
木木呆愕,双唇颤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涌出来。
言语能伤人到什么程度,她终于体会到了。那一声恶心,比那千刀万剐还要疼。
他举步往前走,毫不留情。
木木瘫软在林裴怀里,惊惧地瞪大了眼,无措地望着他的背影。
木家的人派了人过来,拉了木木要带走。林裴欲拦,“林先生,抱歉,小姐情况不太好!”几个保镖客气地拒绝了他。
林裴没有再阻拦,任由着他们捂了欲歇斯底里地想要哭叫的木木的嘴带走。
一瞬间,他真有些累。
看着喜欢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一点点陷入疯狂,自己却还要为她跟许家继续交恶。
安语跟上许念少,他一直走到阳台处才停下来。他手里的酒已经换了新的,醇红的液体如血,那双玉白手轻扣在杯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听说你的胃不好,还是少喝点。”安语欲抢他手中的酒。
他躲过,面无表情地开口,“她曾经让我戒酒……她都不在这里,我戒酒有什么意思。”
安语无奈,“身子是你自己的,你就是糟蹋死你自己她不会来这里。”
“可是我想……”他勾了勾唇,眼睛里并无半分神彩,带了点死亡的墨,“就是糟蹋死了才好,说不定她能到我坟前来,让我看一眼。”
安语噎住,试探性的伸手搭上他的胸膛,他的脸色一变,手中执的酒杯液体剧烈地一晃。
不出所料的,他的面上又现了几分阴霾。
他如困兽般,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唔,“离我远点。”
安语笑笑,“不让人碰?为什么?”
可以圈着手,却不能让人靠近他的怀抱,不让人抱他。为何?
他僵直着背,淡淡回答,“不知道,她们一靠近我就有暴力的冲动,所以,你别靠近我。”
安语哑然。
从宴会回去,她约了她的一个朋友出来,朋友是个男的,叫任元,是个心理医生。
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从安青那里听来的故事,又说起最近他的遭遇,再说到今天他的举动。
任元分析,“这是一种偏执的状态,他还怀着让那个女孩回到他身边的希望,他认为让别的女人靠近他,会斩断这些希望,所以,他从心底里产生出一种抗拒来,反应到身体上就会表现为你说的那样……”
安语沉默,半晌后长长地叹息,“哎呀……亏我父母和陆伯父陆伯母还想把我和他送作堆呢。”她轻扣着桌子,支着下巴,看着认真地看着她的任元,道,“你不知道,我碰他胸膛,反应可大了,就差没把我暴打一顿了。”
任元偷偷地松了口气,安语眯眼看向他,“我和他不成你很高兴?其实我挺想和他结婚的,毕竟若是让他爱上我,我这辈子就幸福死了。结果你好像很高兴?”
任元淡定地摇头,郑重地开口,“没有,我在为你松口气。”
安语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深揪。
回到家,安青一脸担忧地凑过来,“姐,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念少他有多不正常。”
“我觉得挺正常的!”安语打了个哈欠。
“就是正常才不正常啊,你说我是不是该多介绍几个女人开解开解他?”安青和几个朋友都很发愁。
“可别……”安语忙劝阻,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你别祸害其他女孩子,端看他自己怎么走出来了。”
安青惆怅地叹了口气,“那可怎么办?”
“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累了,睡去了。”安语爬回房间。
安青想到刚刚安语说的那些话,心情不由沉重起来,给女朋友莫晓倩打电话的时候说起这件事,莫晓倩有些怔愣,沉默了许久才道,“看来那时候不应该劝他离开陆菲然。”
朋友的支持,或许许念少不会支撑的那么辛苦。
纵使清楚他们两个没有未来,也该支持才对。
许念少护着陆菲然,不让她知道这背后所有的不赞成和反对。但陆菲然又怎么会不知道?
近些日子和安青出席一些宴会的时候,还会听别人谈到陆菲然。
她很拼命,为了许念少,去学习了她平时并不会去触的许多。同样的,她也不肯让许念少知道。
这两个人,都想让对方安心。
许念少自那之后对工作上的事情便上心起来,许母倒是经常想要撮合他和安语,但都被许念少以工作忙给推脱了。见他对安语提不起兴趣,更像是对朋友一般,于是又忙着给他安排相亲。
一个月之内竟也有十来场,不少女孩对他都有感觉,毕竟都多少听过他的事情,都想若能攻陷他的心的话,这一辈子就有幸福可言了。
但几乎没有一个女孩能让他约第二回,就是有胡搅蛮缠的,也让他给吓走了。
怎么吓的,没有人知道。
但他确确实实,升级为了一个工作狂。
私下里难得聚会的蒋国东劝他,“别太拼命了……”
许念少却没有应,只是道,“现在已经不是任性的时候了……”他手里抓着杯白开水,面无表情,“爷爷说我还不够成熟稳重,”他看向一脸复杂的蒋国东,轻轻地挑起唇,“是该成长的时候了。”
“确实,以前玩性还是大。”蒋国东是这一帮子人里最稳重理智的,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迈出那一步,和安小微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离开,舍不得,挑明了,伤人伤己。
他就像是蜕变一般,挺直着背,目光是深不可测的,嘴角微微地勾着,似是心情愉悦,又似寒冰万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恰到好处,无形之中透出一种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魅力来。
“爷爷说,等我成长到足以能跟我父母说不的时候,她说不定已经是我的无可替代了。”他的眉眼欲弯,却看不出半点大乐的情绪,“你觉得呢?”
蒋国东微微一笑,“说不好,说不定。”时间是最残酷的药,能把一切的伤口抚平,也能将伤口愈拉愈大。
许念少笑笑,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而是同他谈起近来的国家大事与经济走向类的话题来。
自那后,感情、婚姻,包括陆菲然,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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