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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妻纲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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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要怎么补偿我!!
为了让你们看到JQ,我被高审了嘤嘤嘤!!
伐开心!!要留言安慰哼唧!!QAQ
等会儿,我这话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沈恪眼里好似含了笑。
我连忙接口:“不是,我是说,你别用生命耍流氓……”
沈恪抬手捋了捋我鬓边打湿的头发,声音低沉的要死要活:“难道不是你在用生命勾引我耍流氓么?”
我……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当我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爬出浴桶的时候,沈恪镇定自若地将整个身体沉在水里,只留一个头在外面,神情看不透。
我抱歉地打着哈哈:“对不起啊,这水有点凉了,我受不得凉……嘿嘿嘿……”
这是我第二次把喷嚏打在沈恪脸上。
沈恪仰头笑着看我:“水凉了,你要不要给我换一桶?”
我搓着手臂吸着鼻子回答:“冷你就出来啊,在里面干嘛?”
沈恪湿漉漉地从水里站起来,衣服紧紧地贴着的他的身体,永远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笑意。
我溃逃出去,寒风一过,又勾出我几个刁钻的喷嚏,我匆匆跑去房间里换衣服,我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想到了沈恪。
他该不会是还在冷水里泡着吧……
我批了件衣服出去,逮住了路过的阿鹿,问他沈恪的情况,他却说沈恪没有让任何人进去,所以他不知道沈恪是什么情况。
我打算去敲敲沈恪的门,结果被戚珩拉到了角落里质问:“白素兮,你知道自己在干嘛么?”
我平静地回答他:“我知道啊,那你呢,你又在干嘛?”
戚珩脸色铁青:“是我问你啊,你在干嘛啊!你和沈恪在干嘛?”
我摸摸鼻子,总算还是想起来我和沈恪刚刚发生了些什么,脸却没有红,我觉得大约是习惯了,所以脸皮就厚了,熟能生巧。
我讪讪道:“那就是个意外而已,你这么在意干什么,再说了,要是你不在那个时候进来,我就不会和沈恪一起摔进去啊……”
戚珩打断我:“怪我咯?”
最后戚珩被我用针扎了几处大穴晕了过去,丢去了陶然居外面。
这其实是我冲动下的作为,虽然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冲动,又或者说,我居然在无意识间为了沈恪做这种事,也不是手为了沈恪,至少是不喜欢戚珩参与这件事,反观我自己,我竟然未有一刻想要怪罪沈恪。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间似乎又听到我家白老头在说话。
“素兮,快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沈公子。”
我挥着手不承认:“没有没有,要喜欢也是他喜欢我,哪有我喜欢他的,我不知道怎么喜欢人,我不会喜欢他。”
白老头露出他招牌的猥琐笑:“你不推开他,那就已经说明了你喜欢他。”
我跪倒在地,拜服:“你真是我亲爹啊……”
第二天毫无疑问,我顶着黑眼圈若无其事地去敲开了沈恪的门,未先敲门,就先听到了了两声咳嗽,我手顿在半空当中,不知道该不该敲下去。
踌躇之下,却是沈恪先开了门,我手一放,弯折的的手指直接扣在了他的身上,引得他又咳嗽了两声,脸色不是太好。
我问他:“你是怎样了?受了风寒?”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那你呢,你是怎样了,昨晚没睡好么?”、
我撇撇嘴,没说话。
沈恪咳嗽了两声继续问:“为什么没睡好?”
我竟无言以对。
我看着他犯傻:“因为……”
阿鹿匆匆过来打断我的话:“公子,燕王……似有薨逝之兆……”
我惊了惊,看着沈恪的表情,他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竟然这么快就有动作了。”随后对我笑眯眯:“素兮,准备准备,陪我回燕国吧。”
我哦了哦,突然反应过来他到底要我干嘛,我便啊了一声,直接反问:“你要我回去干嘛?还陪你……为什么?还有啊,你确定你能回去?兆王会放你回去?”
沈恪微笑看我:“我要回去,谁又能拦得住我?”
我扶额叹息,他又来了,到底是怎么有的这么与生俱来的自信啊。
沈恪忍着咳嗽,语气却异常的坚定:“那便让兆王自己主动提出让我回去。”
※※※※※※
戚珩自从被我赶出去以后,就再没有进来过,我不知道他是回去药王谷了还是怎样,我只知道最后换了一个六师兄过来。
六师兄在听说了我要陪沈恪回燕国,所以表示要跟我一起去,我深知他的意思,不就是要看着我么,那去就去吧,反正是沈恪包养六师兄。
临了,我还补充了一句话:“哦对了,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沈恪本来就是质子,兆王肯不肯放他回去都是个问题,所以不用这么着急的,说不定是白准备。”
结果第二天兆王就下了旨,许沈恪回去燕国看望弥留之际的燕王。
沈恪在接旨之后展露了一丝笑容,却笑得让我无法理解,他说:“布了四年局,该是时候收网了。”
我煞风景地打断他的自信,低声问阿鹿:“我能问一下他是怎么做到让兆王放他回去的么?”
阿鹿尴尬地朝门外抬了抬下巴,夸我:“白姑娘冰雪聪明,应该马上就能明白……”
冰雪聪明的本白姑娘往外面一瞥,正是那阴魂不散的长宁郡主。
我所有所思地点头,由衷地感慨:“他还真本事啊。”感慨完,心中却莫名其妙悠然浮现出一丝不爽之情,“他不是不喜欢那个长宁郡主么,还找她帮忙,啧啧,嘴上说着不要,背地里还是很诚实的么,哼。”
阿鹿揩了一把汗,怯懦道:“白姑娘别生气啊……公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我高冷地看他:“我生气?我哪里生气了?我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阿鹿抖着手指了指我的脸,眼神飘忽:“这不是脸都绿了么……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没有听清楚他后面说了什么,只晓得长宁郡主今天是这么多日子以来最心花怒放的一天,看到沈恪的时候就差没有感动的潸然泪下了。
另外,她进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带着点高傲和嘲笑,然后就朝着沈恪过去了,他依旧坐在桌前喝茶看书,淡定地不得了,端着他那个所谓的高贵冷艳。
我盘腿坐在床上摆弄我的银针,看着长宁郡主进来,手腕一用力就飞出去一根,擦过她的衣角结结实实地钉在了门上,结果却因为腕力不够掉在了地上,长宁惊了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沈恪眼角扫过我,我厚着脸皮打哈哈:“对不住啊,郡主你进来的不巧,正赶上我练手,没扎着你吧,没扎着你太可惜了,说明功夫还不到家,我继续练手了。”
长宁大怒:“你说什么!你居然想扎我!”
我横躺在沈恪的床上,手支着头,开始耍流氓:“哪有哪有,郡主想太多了,扎你又不疼。”
她一甩袖,嘟着嘴冷哼了一声,高傲道:“本郡主大人都大量,不跟你这个乡野村夫计较,现在我要和沈哥哥说话了,请你出去。”
我闭上眼直接睡下去:“莫莫莫,没关系,你们说你们的,我睡觉,碍不着你们。”
长宁作势要过来拖我:“你这女子,怎么这般厚脸皮,睡了我家沈哥哥的床还赖着不走,怎么,你是指望要我沈哥哥怎么样?”
我教育她:“少女,你当我是傻的么,你自己跑来这里都不是被自家爹妈允许的吧,其实你不敢动我的,是吧。”
长宁语塞:“你……”
我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我睡啦,你自便。”
自我和长宁斗嘴到现在,沈恪依旧保持着他所有的涵养一动不动,其实我看他内心肯定澎湃的很,他就喜欢享受这种过程,简直不能忍。
我躺在床上闭目,听着长宁对沈恪撒娇,让我心里起着一个一个小疙瘩无法自拔,难过的不要不要的,长宁这么撒娇,连我一个女人都受不了,我真的很好奇沈恪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忍住的,要不是他曾经有个阿宁,我都快觉得沈恪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沈哥哥~”
我终于抖了抖。
“你跟我说说话嘛~”
我又抖了抖。
最后,我主动服下迷药睡了过去。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躺在那里睡了半天,直到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到有人在跟我抢床榻,似乎试图把我往床的里面挤,我愤怒地跃起,一拳打在他的膝盖上,我想,那骨头这么硬,应该就是膝盖,我拳头一痛,睁开眼却是我一拳砸在沈恪的拳头上。
试问,以卵击石,是什么结果,当然是鸡蛋疼啦……
收拳头,卷起被子,翻身越过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往地上摔,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连疼都顾不得,猛地站起身,扶着床栏晃了两晃,对着沈恪咬牙切齿:“你要干嘛!”
沈恪曲腿横卧在床上,对我笑得欢:“是谁先上来的,你还记得么,嗯?这又是谁的床,你又记得么?”
我狡辩:“纵然是我,那又如何?”
沈恪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床板:“那既然是我的床,我上来又有何不可?”
、沈恪VS燕世子(第一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留言……唉……不幸福……
念在二九来着姨妈还坚持更新,求一个安慰嘤嘤嘤QAQ
沈恪能做到这个份儿上那也是蛮拼的,我说不过他,所以跑了,临跑前,沈恪叫住我,对我说:“素兮,有些事,你要想清楚,不要骗自己。”
我回答他:“我们药王谷的山野村夫,最不会的就是骗人啦。”
结果出门撞上了六师兄。
六师兄开口就问我:“听说你把戚珩弄走了?”
我摆摆手:“不要用弄走这么难听的词,我只是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而已。”
一阵凉风过,带着六师兄冰凉的眼神一起扫到了我身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悻悻道:“我只是觉得药王谷避世久了,不适宜出现在太阳底下,所以让戚珩别来掺合也是好的。”
六师兄抱胸问我:“所以你最后还是选了沈恪。”
“什么选了沈恪,我没有选沈恪,我选的是我自己。”
“的心。”
对于六师兄补充的两个字,我无力反驳,话硬生生卡在喉咙口就是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我倚在墙上抿着嘴,许久都不说话,六师兄耐心地等我想通,可当我真的想通的时候,又觉得真相简直难以接受,难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接受,难到激起了内心最惊心的记忆。
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是沈恪一直在我身边,他可以为了我不顾蛇毒侵体为我吸出毒液,他可以为我在平原君面前暴露自己的行踪,他可以为我放慢归程,也许我不知道沈恪最真实的想法,但是他为我做了这些事是真的,我不能否认他的确用了全力在保护我,护我周全,我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拖累甚至是累赘。
可沈恪就是对我不一样了。
也许是想太多,可他让我想清楚,我觉得我现在这么一想,确实想清楚了。
我开始依赖沈恪了,什么事情都先想到他,是不是沈恪要来了,是不是沈恪要来救我了,这是我的想法,我不能否认。
我能感觉到沈恪对我的不同,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对沈恪的不同。
只是不想面对这个不同。
我有的时候也会真的怕。
我终于开口了:“可能你们说的都是对的,我也说过我会有分寸,但是我依旧陷进去了,对不住。”
六师兄仰面长叹:“劫数啊……”
我不知道是我的劫数还是药王谷的劫数。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沈恪不是能好相与的人,喜欢上他是我的错,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嘛,讲究个命数,它就分成两种,一种叫一见钟情,一种叫日久生情,我觉得我和沈恪是后者,而且日久生情这个东西吧,也奇怪,通常到最后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要具体来说我是因为什么喜欢的沈恪,我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都是他,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没有他我觉得空虚寂寞恨,看他和长宁郡主在一起我不爽。
天阴了,带着六师兄的脸一起阴了,还有他的声音:“素兮,你的选择师兄不能干涉,但是有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你三思过了么?”
我知道,六师兄又要拿他和韶阳郡主那段情史来教育我了,主题无非就是千万别跟有权有势的政治家谈感情,太伤感情。
我凝神定气,站直身体,对六师兄说了实话:“我三思过了,我要陪着沈恪。”
※※※※※※
沈恪的归期定在两天后。
为了不让别人来搅合,我和六师兄都不打算告诉药王谷的人我们要去哪里。
这两天我依旧躲着沈恪,自从我跟六师兄坦白以后,六师兄就始终用一种我欠了他一大笔债的脸对着我,恨不能掐死我,我觉得,可能这个真相他不太能接受,当然,我自己也不太能接受,不然也不会躲着沈恪,但是六师兄这么悲愤就是他不对了,对于我来说,沈恪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不太能控制的住这种感觉,只晓得我要是跟沈恪也缴枪投降,那我是真的没救了,六师兄说的我未必不懂,这也是我现在纠结的问题。
喜欢一个人是一回事,能不能该不该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一根草在挠我的心窝子,我抓不着,又觉得心痒难耐,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再不想见,还是要见,我和沈恪要一起回燕国的,怎能不见。
我和沈恪在质子府门口遇见,准备上马车,沈恪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我猜大约是那一日他受了风寒,我却没有尽到一个大夫的责任,没去医治他,是我的错。
我以前以为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一件让身心都愉悦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好愉悦的,沈恪瞥我一眼,没有说话,我跟上去,抬到一半的手一顿,矫情了半天,只突出一个你字,沈恪身形也是一顿,侧眸看我,淡声道:“怎么了?”
我呛声:“行吧,当我好心被雷劈了,本来想给你治治风寒,不要就算了。”
沈恪继续做他刚刚未完成的动作,端坐在马车里等我:“药王谷果真奇特,看病是在大门口的。”
我跟上去,上了马车,六师兄也跟了上来。
相顾无言,一车寂静,沈恪在闭目养神,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我百无聊赖地掀开车帘看风景,风景看到脖子都酸了,也不见沈恪说一句话,六师兄索性就开始看书,耳边除了车轮滚滚的声音,我就只能听见六师兄翻书的声音了。
当我再次准备掀车帘看一次风景的时候,无语的沈恪终于说话了:“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看看风寒么?为何不看了?”
我啊了一声回头看他,差点扭了脖子。
沈恪已经睁开眼看我,一脸的似笑非笑,六师兄书册后面藏着的脸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我视若无睹,轻咳了一声搭上了沈恪的脉,如实相告:“风寒侵体,不过幸好你身体底子不差,所以大事没有,开副药喝喝就好了。”
六师兄“啪”的一声合上书册,朗声道:“许久不运动,素兮,为兄想下去骑骑马,你随意。”
我……又不会骑马,怎么随意。
偌大的马车就剩下我和沈恪两个人,我又一次无言以对,只好扯了一个八竿子打不到的话题:“说来,你把质子府的人都安顿好了?”
沈恪道:“反正再也不会回去,也就随意了。”
我咦了一声,问他:“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回去了?你不是质子么?”
沈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他的膝盖,回答我:“你觉得我这次是回去做什么的?”
我道:“探燕王的病,然后……”脑袋跟被雷击中了一样,我恍然大悟:“啊……我……”
我怎么会忘了沈恪的最终目的呢,如果燕王性命垂危,还一不小心薨逝的话,世子沈恂就要继位了,那沈恪就永远逃不了死的命运了,所以沈恪要搏的就是世子之位,甚至是燕王之位。
我叹气:“唉……可惜了一直爱慕你的长宁小郡主了啊……”
我脑袋又跟被雷击中了一样,没由来的一疼,猛地一抬头,又是沈恪那张笑得叵测的脸,想也知道刚刚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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