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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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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那样子不变。”
方博然摇摇头:“然后她就保持着那种状态,又持续了好几个月,从她回来,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岚山大院上下对她彻底放心了,只认为她疯了,连寻死都不会,于是看的也不是那么严了。”
“然后,有天半夜,她就开着车冲下陡峭的山坡。”他没理会方佳然的惊呼,继续说,“到第二天,上下都找不到她的人影,开始全山搜寻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车子冲下山坡翻滚的痕迹。最后,他们在半山腰发现了倒躺着,已经被山石碰撞的凹凸变形的汽车。”
方博然在这时,才看了方佳然一眼,说道:“而夫人就在那辆车里,卡在驾驶座上,脖子已经在翻滚的途中被撞断了。”
059 岚山的天空更好看
方佳然颤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这些。
现在想想,偌大的闻家,又怎么可能轻松了。
要主持闻家,甚至比一般的豪门世家都要累,要困难。
她张张嘴,没有给方博然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问:“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方博然错愕的问。
“闻人的母亲……死了之后,闻人他怎么样了?”方佳然问道。
“闻人没哭,我说过,当夫人出现在他门口时,那是他最后一次哭。夫人死后,包括葬礼,他都看上去一脸麻木,没有表情,没有眼泪。只是他的眼,是比悲伤更加痛苦的空洞。”
“我记得,当时我也跟爸妈去参加过葬礼,家主在那一次,跟闻人说,允许他哭出来,如果想,他可以哭出来。可是闻人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说话,也不哭,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澌”
“当时,家主很害怕,害怕闻人会像夫人一样,遭受打击而精神崩溃。可是闻人没有,他这样麻木的过了一个月,除了保持训练之外,他不说话,不哭不笑。”
“之前他只是像个小大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成熟,训练再严苛,他也不说一个苦字,咬着牙坚持,也不轻易开玩笑,整天绷着脸,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一家之主,可是那时候,至少他的脸上是有感情的,同在闻家训练的孩子们——”
方博然笑笑,想到了小时候的趣事:“就是我和柴郁他们,经常逗着他玩儿,想看他绷着老头似的表情破裂,被我们惹恼的样子。”
“可是在那一个月,他不需要努力绷着脸,因为那一个月里,他本就没有表情。不论我们怎么逗他激他惹他,他的眼睛依旧像死人一样空洞。”
“可是一个月之后,他性情大变。”方博然露出追忆的表情,“我一直记得那一天,我跟柴郁带着小彩他们一起,像往常一样,努力地想让闻人麻木的脸出现一点裂痕,露出点情绪。我们不想让他跟夫人一样,当时我们怕极了。”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夫人遭受了什么而崩溃,只知道闻人变得跟她一样,我们害怕闻人终有一天,也会像夫人一样,在崩溃之后,走上死路。”
“所以我们只要有空,就会惹他,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他肯露出一点儿反应。”方博然说道。
“那天早晨,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四点时就堵在他的门口,跟他一起训练,想在训练的途中惹恼他,可是他出来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的脸上不只出现了表情,而且丰富极了,一路上不是我们惹他,而是他惹我们,似乎要把过去一个月的账都算清了。而且,他的性格也变得——”
方博然扯扯唇,无奈地说道:“二二呼呼的,我们还曾经一度以为他被刺激傻了,可是当我们说出这个观点时,被他狂揍了一顿。”
“他的性格——”方佳然摊摊手,“就跟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
方佳然眨眨眼,深受打击的问:“你是说他以前不这样?”
“怎么说呢?不能说这不是他的真正性格,家主当时甚至还找了医生来看他,医生说人有多重性格,大部分人是两种,平时对外人和自己表现的两种,但是其实还有很多潜在的性格。”
“而闻人这性格也是他天生的,只是之前被家主劈头盖脸丢给他的那些关于他的责任给埋没了,现在他受了打击,潜在的让他压抑多年的真正性格就冒出了头。”
方博然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也是他的真正的性子,七岁之前的性格反倒不是真实的他。”
方佳然总觉得,方博然这说法,就好像闻人是精神分裂似的。
不过她没想太久,方博然就继续说:“那之后,闻人就一直这样,没有变过,人人都以为,他已经把当年的事情放下了,毕竟那时他只有七岁,记忆应该并不深,可我觉得,他从没放下过。”
“当年的事情对他影响太大,如今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很多细节都是受了当年的影响,即使他自己不承认,可是这件事压在他心里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时刻折磨着他,鞭笞着他。”方博然摇头道。
“而家主,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再娶。”方博然说道,“没人知道家主和夫人之间有多少爱情存在,两人毕竟是政策联姻。不过我觉得,家主多少是爱夫人的,即使没有爱,可家主也是个负责的男人,他心里一直对夫人有亏欠,所以也一直尊重夫人的地位,没有再娶。”
“同样的,他也没有第二个儿子,甚至是私生子都没有。他就是要把闻家留给闻人这个夫人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那罗家呢?”方佳然问道。
“刚出事后的有一段时间,罗家和闻家断了往来,即使是政策联姻,可是夫人的父母也从来没有打算要牺牲女儿的性命,更别说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虐。”
“他们自责,同时也责怪是家主没有保护好夫人,夫人是被家主给连累了。你也知道,崩溃的父母,会做出什么事。”
方博然顿了顿,继续说:“他们找上家主,歇斯底里的打骂。没人敢这么做,可是他们就这么做了,而家主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他们发泄。”
“后来过了许久,他们才从丧女之痛中走出,也因为有闻人这个外孙在,罗家和闻家的关系才渐渐地缓和了。”
方佳然一动不动的看着方佳然:“罗家当初,就跟你现在的想法一样,他们认为家主有能力保护好夫人,就算危险真来了,只要夫人不下山就没有关系。可是结果呢?”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山上,夫人还是出事了,甚至连死都不能痛快的去死。”方博然说道,“佳然,我还是那句话。”
“我,不同意你跟闻人在一起!”方博然沉声道,斩钉截铁的。
060 希望你不会后悔
她想到了他小时候,闻承运不允许他哭,不允许他流露出任何象征着软弱的情绪。
在闻人的母亲出事到去世之后,他就一个人呆在他的院子里,在大的不着边际的夜幕下,孤零零的。
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幅画面,漆黑的天际之下,一个人都没有,整个世界就只有七岁时小小的闻人。
他站在夜空之下,孤零零的无所依靠,画面让人心疼。
方佳然来到窗边,打开窗子放任凉风窜进来,迎面拍打在她的脸上。
她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那么痴愣愣的看着天空,任由拍打在她脸上的凉风,将她的眼泪吹干。
湿湿的泪水被风吹的凉丝丝的,脸上的皮肤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
方佳然突然打了个颤,转头看向墙上的表澌。
时针正指在三上,分针也在努力的往三上爬。
她掌心扑在脸上,随意的擦了擦,把脸上的泪痕抹去,又挤了挤眼睛。
擦完后,一整张脸都被擦红了。
她眨眨眼,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她房间内的光亮顺着门溢了出去,在漆黑的房间内显得特别的明显。
方博然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客厅黑漆漆的,看来他是回到了房中。
方佳然赶紧把房门关上,隔绝掉卧室中的灯光。
她咬着唇,摸着黑的悄声走到玄关,手依着记忆在门口的柜子上摸索。
不一会儿,她就摸到了一块冷硬的塑料壳,长方的形状,方佳然立即拿了出来,指腹摩挲着塑料壳上的标记,摸出了似三颗子弹的轮廓,认出这是方博然的别克。
方佳然把车钥匙握在掌心,五指用力的攥紧了一下,塑料上的别克标志印拓在她的掌心,原本的冰凉不一会儿便被掌心捂热了。
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似的打开。房门,悄没声的离开。
方博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虽然轻微,却没有被他忽略。
他起身走到窗边,没一会儿便看到方佳然出现在楼下。
她走出单元门后,突然站定,抬头看向方博然卧室的窗户。
有那么一瞬,方博然还以为她发现了他。
可是很快,方佳然就收回了目光,一路小跑的上了他的车。
方博然手指紧紧地扣着窗框,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全部突了出来,指尖泛着极致的白,双唇抿成了一条严厉的线,双眼中却露出了悲伤。
他眼睁睁的看着方佳然开车离开,却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之前他听到方佳然的声音,就猜到了她的打算,可他没有动。
现在看着她离开,他依旧没有去追。
“希望你不会后悔。”看着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慢慢地呢喃。
……
……
半夜的马路上没有什么车,偶尔能遇到一两辆都算不容易了。
半夜的信号灯也不再运作,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的疾驰到岚山。
岚山修葺的道路十分好,她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障碍或颠簸。
上到岚山大院外,把车停在院外的停车场。
停车场有序的停着各种车辆,全都属于院里的人的。
这一排排的车紧凑的停靠着,在暗淡的月光下却显出了不少的人气。
她下了车,便一路冲进了院子的大门。
夜晚的大院也有“暗卫”的人在暗处守卫,当他们看到有人冲进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举起了枪,可是当看清楚冲进来的是方佳然后,又默默地把枪收起。
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方佳然都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外徘徊了一遭。
夜晚的岚山大院没有路灯,只有暗淡的月光来照明。
满天的繁星所散发的淡蓝光芒,和银白的月光一起洒下。
方佳然抬头,不禁露出了微笑。
在山上看夜空,果然比之前在佟品枝那里的还要好看。
她稍一驻足,便又立即发足狂奔。
她发誓,这辈子就连体育课考试,都没有现在跑的这么快。
她就在月光洒下的银白地面上跑着,穿过重重地院落与回廊,她都没有注意到,在黑夜中的岚山大院因为没有灯光的照映,所以显得有些恐怖。
两旁的植被隐于黑暗中,只有一些枝棱伸出,在夜风中摇曳着斑驳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
古式的建筑在此时,也像森罗地府一样恐怖,无一处不透着渗人的寒意。
若是往常,方佳然一定是腿都吓软了,一步都不敢往前走,生怕有哪一个暗处,就会有身穿白衣的厉鬼飘出来索命。
可是现在,方佳然心心念念着的都是闻人,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见到他,拥抱他。
所以她忽略掉吓人的风景,一个弯都没有怪错的跑着。
终于,当闻人院子的圆形拱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脏开始以一种极快的节奏疯狂的跳动。
她停住脚步,狂奔让她气喘吁吁,胸口发疼,可是心脏的狂跳却绝不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这点她敢确定。
方佳然深吸一口气,才踏入拱门。
和之前的狂奔不同,这一次,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闻人的门口。
窗帘把窗子都给遮挡住,可是也能知道里面没开灯,因为没有光把窗帘照亮。
她深吸一口气,才敲响了房门。
闻人躺在床。上并没睡着,他知道方博然为什么不答应方佳然跟他在一起。
做事一向随心所欲的他,这一次却迟疑了。
他清楚,如果他为了方佳然好,就不该招惹她。
可是他实在是控制不好自己,他真的很想要她。
明明知道她在他身边不安全,可他还是自私的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闻人烦躁的压了压眼皮,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的下场。
嫁进闻家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有不堪的下场?
就在此时,“叩叩叩”的敲门声截断了他的思绪。
闻人皱起眉,这时候谁会来找他,都半夜了。
即使是在这里,他依旧迅速的从床头拿出手枪,万一有人逃过了“暗卫”的眼睛呢?
他把手枪上了膛,走到门前,才小心的打开一条门缝。
当看清门外的人时,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而后一股狂喜与激动便激荡在胸口,要将他的胸腔给炸开似的。
061 我不跟你说再见
可是他的唇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肌肤还能感受到他唇间的磨蹭。
她只能看得到他的耳朵和一小半的脸颊,可她仍然急切的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耳廓和耳垂上,然后又落在他的脸颊上。
当她的唇第一次落下时,闻人便浑身颤了一下,胸中喜悦胀满,什么理智都不见了。
方佳然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在诱。哄。
现在,方佳然却像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磨蹭,乖巧的寻求着他的吻。
就在她第三个吻落在他耳垂下边的脸颊时,他立即转头,正好对上了她的唇澌。
不需他主动出击,在双唇接触的一刹那,方佳然已经紧紧地贴上他,甚至还主动的探舌进入他的口中。
她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慢慢的松开,双手改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拉低,以便可以跟她吻得更加深。
闻人深吸一口气,任由她的手捧着他的面颊,她掌心的柔软让他的脸舒服极了。
而他勒着她的腰,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他被她勾。起的热。烫。
他贪。婪的吻着她,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与温暖,就像急需要以此来挽救他的生命。
忽然间,他品尝到一丝咸涩。
原本在她的腰间和后背游移的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脸颊,指腹触摸到凉凉的湿润。
闻人轻轻地将她推离,可是鼻尖儿仍然能磨蹭到她的鼻尖儿。
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脸上的泪,闻人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怎么回事?”闻人擦着她脸上的泪,可是总也擦不完,她的眼泪不停地流。
方佳然摇摇头,她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想要安抚他,不让他担心,显然这并不成功。
当她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她就好想紧紧地抱着他,也紧紧地抱住七岁时的他。
那时候,没人抱他。
她真的心疼他,想把过去他的那些难过都赶走,想要补偿他,想让他知道还有人可以任由他表现软弱。
他可以尽情的在她面前软弱,她不在乎。
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的都表现得那么强硬,无所畏惧,他可以害怕一切他心里害怕的,他可以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慰。
可闻人却误会了,他想到了白天方博然的强烈反对。
他胸口原本的激荡与喜悦渐渐地冷却,紧盯着她的眸子开始变冷,漆黑的颜色有如寒铁一样冰冷,再无刚才的炽热。
“你是来跟我说再见的?”闻人冷声问,嘴角泛起嘲讽的冷笑,“跟我说我们结束了,以后不会再跟我见面,所以,你来和我度过最后一夜?”
他的脸愈发的紧绷,表情越来越冷,眼里并未冒出炽烈的怒火,却蕴含着失望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伤。
他的手依然无意识的擦着泪,虽然说得满是不屑的,可是他还是受不了看她哭。
方佳然哭的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眼底的失望和无助刺痛她的心,不知道在他七岁时,他眼底是不是也流露了同样的情绪。
无助和空虚一直在袭击着他的胸口,七岁那年的悲痛感觉又回来了。
他爱的人一个一个的离他而去,他妈妈不让他碰,见到他就像见到了魔鬼。
尽管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他还是会难受。
当看到她扭断了脖子的尸体时,他浑身发冷,满腔的悲痛却无处发泄,只知道最爱他的人离开了他。
在闻承运严厉要求他要达到闻家家主的程度时,即使他从没说过半句怨言,可是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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