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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下堂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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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有来往的,怎么无端的就要接了去?”
老妈听的刘如蕴说出自家主人的根底,刚笑着点头,听到后面那句,不由道:“怎么说表姑娘和楚家也是至亲,哪有个没过门的姑娘就在婆家住着的理,接了去也是正经道理。”

第 32 章

没想到这老妈子,嘴还挺利索的,珠儿刚想说话,刘如蕴已经笑道:“论理呢,这没过门的姑娘是不该在婆家住着,只是邱姑娘的事情,整个南京城都知道的,当日但凡有个依靠,也不会让师傅带走。”
说到依靠的时候,刘如蕴的眼像刀一样,往老妈子脸上剜了一剜,老妈子呆了一呆,她是楚家的管家婆子,也见过些世面的,听刘如蕴这话里的意思不善,开口又道:“奶奶这话说的,邱家那头,表姑娘有父有母,父母都不管了,还有这边的舅父舅母,怎么就没有依靠呢?再怎么着。”
老妈抬头看着刘如蕴,眼里有些轻蔑:“奶奶也和表姑娘无亲无故。”刘如蕴皱了皱眉,正想说话,不料那老妈说的得意了,竟又冒出这么一句:“再说了,两位虽称奶奶,却一个是丫鬟出身,一个事风评不好的寡妇,谁能知道表姑娘在这里,会不会被带坏?”
珠儿没料到这老妈竟然这样,刘如蕴手里的荷包带子都快被扯了下来,老妈正说的得意,不料突然哎呀叫了一声,身子矮了半截,原来是面上挨了一掌,打人的却不是在屋里的,而是珍儿,她身后还跟着陈妈妈。
看见是她出现,刘如蕴不由皱一皱眉,陈妈妈上前行个礼道:“姑娘,大奶奶命宋嫂子来瞧姑娘。”珍儿放下打人的手,若无其事的含笑上前,先行一礼:“姑娘好,今早奶奶见外面有新下来的葡萄,特意命小的带来给姑娘。”
刘如蕴不由愣了一下:“这时节就有葡萄了,也真是新鲜。”珍儿一笑:“可不是呢,听的是刚传起来的新法子,用原来窖菜的暖棚子把葡萄苗移进去,比常人法子养出来的葡萄早了两个月上市呢,就是贵了些。”
说话时候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小婉,老妈子见珍儿打了她,一不赔礼,二不说话,只是在那里顾着和刘如蕴说话,张开大嘴哇的哭了起来:“这样人家,可是什么样的好人家?主不似主,奴不似奴的,表姑娘嫁进这样人家来,可是命苦。”
她本来是被珍儿打的坐在地上的,此时也不起来,横竖那水磨青石砖的地擦的干干净净,边撒泼的哭,边把哭出来的眼泪就往地上磨。
小婉手里捧着盆葡萄进来,见老妈子把那块地弄的肮肮脏脏,不由皱眉,小姑娘家爱干净是肯定的,匆匆放下葡萄,就对老妈子道:“这位妈妈,你要哭,也请站起来些,怎么把这地下都弄的如此肮脏。”
老妈子哭了半日,都没个人理她,总算来个人理她了,又是这样说,心头的火气未消又添新火,照着小婉的脸就啐了一口:“呸,黄毛丫头,奶才断了几日就来说老娘,你主人是要去攀高枝另嫁的,你难道也想跟着去做个姨娘,瞧不上我们吗?”
小婉无故被这老妈子排揎一顿,不由哭了出来,猛的听刘如蕴冷笑一声:“妈妈,你去外面寻两个小厮来,把这老妈子给我拖出去,塞到秦淮河里面,省得她在这信嘴胡说。”陈妈妈早就巴不得她这一声了,应了就卷起袖子要出去。
老妈子正哭的响,听到刘如蕴要拉她去塞秦淮河,怔了一怔问道:“你,你就不怕杀人偿命。”刘如蕴唇边的冷笑更深了:“偿命,你几时见过我这样人为你偿命的?况且。”刘如蕴坐正身子:“你家主人是什么样人,你也清楚的紧,别说把你这样的人填了一个,就算十个,也动不了我半根毫毛。”
老妈子眼珠子转了转,自己家主人,贪财是肯定的,自己不过一个雇工,真出了什么事情,刘家这边赔点钱,再找官说下情,主人自然是撒手不管的,正在想着,陈妈妈已经进来:“姑娘,小厮们来了。”
刘如蕴嗯了一声,陈妈妈就上前来拖老妈子,老妈子急的要死,忙上前死死的拉着刘如蕴的裙边:“奶奶,全是我这张嘴不好,奶奶瞧在为我这样一个人面上,还要费银子费人情,就绕了我这遭吧。”
刘如蕴还是冷笑着看着她,老妈子忙把手从刘如蕴的裙子边放开,依旧跪在地上,两只手往自己脸上呱嗒呱嗒的打着,刘如蕴摇着扇子理都不理,小婉是早在刘如蕴说把这个老妈子拉出去填了秦淮河的时候就被吓住了,缩在一边不敢说话,珠儿和珍儿是知道刘如蕴不过气急,要拿这老妈子撒气罢了。
见那老妈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牙齿那里已经出血了,珠儿才起身道:“姐姐,这样的人,又何必脏了姐姐的手。”刘如蕴放下扇子,望着那老妈子被打的紫红起来的脸,冷笑一声,对珍儿道:“回去替我谢谢大嫂,就说劳她惦记了。”
珍儿忙垂手应是,刘如蕴打个哈欠:“小婉,我有些乏了,扶我进去。”小婉忙应了几声,跑了上前扶着刘如蕴进去了。
珠儿这才对老妈子道:“你起来吧,我们姐姐放了你了。”老妈子此时已被吓的尿都流出来了,听了这话,又趴在地上给珠儿磕了头,抖抖索索预备站起来,腿却一直发软,珠儿瞧了瞧地上被老妈子弄的脏兮兮的,皱眉说:“这死罪虽说免了你的,这地你可还是要打扫干净了。”
老妈子瞧一瞧地上,又没找到擦地的布,只得脱下自己一件外衣,把地上擦的干净,这才羞红着脸而去,珠儿还叫住她:“回来,且去告诉你家主人,要想邱姑娘回去是不成的。”老妈子连声应了,这才走了。
珍儿不由叹了一声:“没料到三姑娘竟然这么厉害。”珠儿已经站的乏了,自己倒了水在喝,听的她这一声,白她一眼:“宋嫂子,三姑娘这也不是没法吗?今日楚家来人,明日指不定又是邱家来人,再加上那传的越来越烈的流言,三姑娘不使出一点手段来,怎么有安稳日子过?”
珍儿坐在珠儿旁边:“去,少和我摆奶奶的款,我问问你,三姑娘真的不想再走一步?”珠儿把杯子放下,叹道:“我瞧这世上,竟是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姑娘的。”珍儿点一点头:“那前些日子不是说王家的二公子。”
珠儿推她一把:“那个人,也不知南京城那些传流言的眼是被什么东西糊了不成?就他也能配上姐姐吗?”珍儿用袖子掩住口笑了起来,帘子一掀,陈妈妈打发小厮回来,见这两个人坐在那说笑,瞪她们道:“好了,别只顾着说笑,珍儿,你该回去和大奶奶复命了,珠儿奶奶,你也该往前面去了,这都来了一晌午,眼看又该预备晚饭时候了。”
珍儿珠儿急忙起身应是,笑着各自分开,这幕情形落在刘如蕴眼里,就似当年没出阁时候,歇中觉的时候,朦朦胧胧间听见丫头们在小声说话,间或有陈妈妈的斥责声传来,廊下鹦鹉不时念出一句诗,只是,不觉时光已过去,自己再也不是那个无忧的闺中少女了,不由叹了一口气。
小婉见刘如蕴一进了屋子,也不去睡,只是坐在那里往外面望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等到听到她的叹息声,就更奇怪了,努力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奶奶难道是因为吴奶奶没有把那个妈妈填了秦淮河才叹气的?”
刘如蕴被她这么一问,漫天的愁绪都问跑了,笑着道:“你真是个孩子,那不过吓她的话,人命至贵,怎能随意把人命不当回事呢。”小婉点点头:“难道奶奶这行的,就是杀鸡儆猴的意思?”
刘如蕴点头:“不错,你这丫头这几日学问也长进了,等我再考考你。”陈妈妈已经进来,见刘如蕴虽拿掉了首饰,却没躺到床上,笑着道:“姑娘,日头还长,歇息下也没什么,况且方才又累着了。”
刘如蕴懒懒的靠在榻上:“妈妈,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况且过些时日还要去蜀中呢,那时路上可不似在家一般便宜。”
去蜀中,这话就跟个霹雳样的打在陈妈妈头上,她连连摆手:“不成不成,姑娘,你可别吓妈妈,这么远的路,水路有风浪,陆路有怕遇上劫道的,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怎能去蜀中。”刘如蕴不由一阵头疼,陈妈妈什么都好,就是把自己看成时刻需要保护的孩子可不成,她无奈的叫声妈妈:“闻姐姐说了,我若要去,她就遣人来接我,不碍的。”
陈妈妈更是不许:“不行,你一个孤身女子前往那里,名节都全毁了。”名节?听到这话,刘如蕴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妈妈,我还有名节吗?那日观保说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
这个,陈妈妈也愣了一下,自己这不是哪疼往哪戳吗?正想回话,刘如蕴已经挥手了:“好了,等一等再说,我要歇一歇。”陈妈妈见刘如蕴面上的烦躁之色,忙拉了小婉离开。
刘如蕴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有这样的下人,主人家可想而知,对燕娥的怜惜又多了一些。
过了几日,也很平静,刘如蕴自然也忘了这事,这日方起来,刘如蕴还在梳妆,陈妈妈就一脸怒色进来:“真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家。”刘如蕴觉得奇怪,回头看她,陈妈妈又想再说,偏生燕娥手里拿着鲜花进来:“姑姑,这花开的正好,我掐了两朵,给姑姑戴上。”陈妈妈忙闭口不说。
刘如蕴见那花是玉兰,不由笑道:“姑姑戴这个还使得,别的可不成。”燕娥上前把花给刘如蕴插在鬓边,笑道:“姑姑只要稍一打扮,就胜过侄女许多了。”刘如蕴在镜子里望她一眼:“你啊,嘴最巧了。”

至亲

见她们说笑,陈妈妈有些忍不住了,上前小声的说:“姑娘,邱奶奶要见你。”邱奶奶,听到是她,刘如蕴放下手里的梳子,燕娥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前几日楚家来人闹了一场,这居所并不宽敞,燕娥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们没说,她也只当不知,现在听的自己的继母也来了,燕娥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如蕴迅速把头发梳好,笑道:“来就来吧,这也是常事。”说着起身出去。临去之前又对燕娥道:“燕娥,你先进去吧。”
燕娥是不愿见邱奶奶的,听了这话,忙应了就回自己屋里去。
邱奶奶是在外面等着的,刘如蕴虽不愿但还是迎出去了出去。邱奶奶却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带了另一个人,本以为自己名帖一送上,刘如蕴是急忙传见的,谁知等了这半日已经觉得有些没面子了,等到出来时候,见只有刘如蕴一个人,邱奶奶更加觉得恼怒,心里暗暗的骂,这小寡妇,也不知道她摆些什么架子,不过就是和王家有点瓜葛,能不能进王家的门还两说呢,现在就摆起谱来了。
还把燕娥也藏的那样密实,生怕别人碰掉她一根毫毛样的,呸,再怎么说,燕娥也是姓邱,不姓刘。
心里面虽这样恨着,见了刘如蕴,不免也要互相行礼问候,刘如蕴见她带了个陌生人来,却也不见邱奶奶介绍这是何人,心里有些奇怪,却没问出来,等到进了门,邱奶奶才笑道:“姑奶奶,这是我们女儿的舅母,楚家奶奶。”
楚奶奶,刘如蕴不由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三十刚出头的年纪,上下穿着一新,头上也是满头珠翠,那发钗上的珍珠此时映着日头都发着白光,想起前些日子楚家来的那个老妈的举动,刘如蕴肚里暗笑一声,和楚奶奶互相又施一礼,各自重又坐下。
邱奶奶不过说几句家常,楚奶奶自一进门起,那双眼就再没歇过,等了半日,见邱奶奶说来说去总说不到点子上,不由咳嗽一声,对邱奶奶小声的道:“她姑,怎么不见外甥女儿?”邱奶奶像才想起来一样,笑着对刘如蕴道:“姑奶奶,弟妹这次过来,不过是许久没见燕娥,想的慌,想见一见她。”
许久没见,想的慌,刘如蕴不由肚里暗笑一声,这话说出来也真不怕害臊。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邱奶奶她们还当是燕娥来了,抬头一看,却是珠儿走了进来。
原来前几日刘如蕴把楚家的下人哄了出去,珠儿心细,特意遣下人去寻问一下,楚家这几年的生意如何?
问回来的情形却是不好,楚家虽说外面看着还好,内里却是不成了,楚老爷多内宠,楚奶奶一味只会讨他的欢心,任由他讨,这妾一多,孩子自然也多,孩子多了,开销也就大了,楚老爷拖着被淘虚的身子早就不管生意了,只有几个管家在那管着,靠着邱家还能做点生意。
这次却不知是楚老爷哪个妾出的主意,说燕娥既然是嫡亲的外甥,和刘家订了亲,听的没有被邱家接回去住,何不把她接了回来,一来舅父舅母也是至亲,照应孤女也能落个好名声,二来等燕娥出了阁,自然就能照应着舅父舅母了,到时生意也就不发愁了。
这样一撺掇,本来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个外甥女的楚老爷自然应了,谁知派去的老妈子几乎是被刘如蕴撵了出来,听的楚老爷那几日正在家里发脾气呢,珠儿还揣着小心过了几日,听丫鬟们说,邱奶奶带个眼生的奶奶来了,珠儿生怕来的就是楚奶奶,到时言语上有了冲突,自己家倒罢了,姐姐的名声怎么办,急急赶了过来。
进门之时,也听到邱奶奶那句,珠儿看一眼刘如蕴的脸色,见她虽平静如常,眼里已经有了丝丝怒意,心里清楚,笑着上前行礼,楚奶奶正预备附和几句,见珠儿进来,各自也要见礼,听的是吴奶奶,楚奶奶不由心里撇嘴,什么吴奶奶,听说原先不过是丫鬟出身,运气好,嫁了个书坊老板,这才称起奶奶来。
又瞧一眼刘如蕴,一个小寡妇,不过是和刘家沾点亲,被王二爷瞧上了,就这么大的谱,实在让人气的不成,怎么着也要把燕娥弄回去,这样一块金元宝怎能落在别人手里。
楚奶奶望一眼邱奶奶,见她眼里神色和自己差不多,两人点一点头,重又坐下来,邱奶奶接了方才的话笑道:“姑奶奶,燕娥总是我的邱家的女儿,这没过门就在刘家这样住着,旁人瞧了不好,还是把燕娥唤出来,收拾收拾,带回家去罢。”
楚奶奶也连连点头:“弟妹说的是,哪有邱家的女儿一直在旁人家住着的道理,还请姑奶奶把外甥请出来,和我们家去。”
刘如蕴听的肚内暗笑,珠儿几次想张口说话,见刘如蕴发上的钗都不动,又闭了口等着,等到邱楚两位奶奶你来我往,说的总有一刻时候,刘如蕴才淡淡开口:“是呢,两位都是燕娥的至亲,论理,燕娥是该和两位一起回去。”
这话一出口,邱奶奶不由得意的看了眼楚奶奶,瞧吧,这小寡妇虽然厉害,总也要卖我的面子,断不能把我当下人一样对待。
珠儿听了这话,急的恨不得要跳起来,邱家是什么家,姐姐怎么能这样说,邱奶奶正在得意,刘如蕴又淡淡接出一句:“不过,当日燕娥来到我这里,却是了尘师傅亲自送过来的,说燕娥无依无靠,这才送到我这里,我可是不敢违了她的话。”
邱奶奶啊了一声,楚奶奶已经跳了起来:“姑奶奶这话就不对了,师傅虽说对外甥情深意重,这爹娘可才是至亲。”刘如蕴哼了一声:“是吗?爹娘至亲,那当日师傅带走燕娥之时,可没见邱楚两家有什么说法。”
邱奶奶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望着刘如蕴:“当日师傅带走燕娥,不过是要让她修行为家人祈福,现时燕娥已经定亲,自然无需再在外面,我身为她的继母,当然要带她回邱家才是正经。”
刘如蕴听了这番话,用手掩住嘴打个哈欠:“邱奶奶这番话,真是感人,不过可惜。”说着刘如蕴款款起身:“燕娥她不会随你们去的,了尘师傅当日说过,让燕娥在我这里住到出嫁。”
你,邱奶奶大怒,用手一怕椅子靠手就站了起来,楚奶奶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把头抬的高高的,看着刘如蕴,刘如蕴才不管这些呢,瞧都不瞧她们:“两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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