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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闺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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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啊。
老太太原本对他的话是半信半疑,如今见了这桃子,对老道的话便信了八分。
她站起身,恭敬的双手接过桃子,对观主笑道,“多谢道长盛德,仙桃老身不敢独享,改日焚香斋戒后,再与观主同享罢。”
“此乃老太太积善之德,又是帝姬的一片孝心,贫道不过传话而已,何功之有?”观主连连推辞。
既然如此,她便也不勉强,又问道:“我这四位孙女儿,不知哪位是仙家帝姬投生?”
“此乃天机,本不可泄露……”观主又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既然老夫人想要知晓,贫道就透露一二吧。这位帝姬福慧双修、吉星高照……”他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通盛赞仙家帝姬的话,随后又转而说道:“只是……她本身福气太大,生身父母怕是受不住的,只恐有其中一人要早逝。”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皆是投向莞娴。
莞娴连忙低头缩颈,作鹌鹑状,她心想这老道真是会说话,满口言之凿凿好像确有其事似的。连她听了那番话,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由仙女转世,头上有光圈、背上长护翼、脚下踩祥云,外加浑身上下加持了瑞气千条……
“好孩子。”老太太热泪盈眶的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紧紧握着,“你自个儿身子不好,却还记挂着为我祈福……”
“祖母说得哪里话。”莞娴连忙站起身,低头调整出哀伤的表情,“未得余道长点化之前,孙女儿原不知自己还有这般因缘。害母亲早逝的元凶竟是我,莞娴实在是……呜呜……”
她说着,便垂下泪来。
“好孩子,这是你命该如此。”老太太叹了一声,慈爱的摸摸她的额头。
“三姑娘不必自责。”观主也安慰道,“先令堂有生养帝姬之功德,来世必有福报的。”
“这样……我倒是安心些。”她微微颔首,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珠,扶着老太太坐回位子上,而她自己则在祖母身后侍立着。
“对了,我三孙女儿的这命数,对其父是否有碍?”老太太连忙又问道。
“原本是会有些影响的……可如今看来……”观主沉吟片刻,掐指一算,随即有含笑说道,“令郎是一甲进士,乃是文曲星君座下弟子,承得起三姑娘之福,不仅无碍,反倒是大大的有好处……恭喜老夫人,令郎必将步步高升、平步青云,有朝一日,位极人臣。”
“多谢道长点拨。”老太太听他说自家儿子将来一定升官,自然是十分高兴。
这道士神神叨叨的,抱大腿、忽悠人的功力可谓是登峰造极,也怪不得原本精明的老太太也会落入骰中。后世那些给老人家推销保健品的托儿,功力如果有这牛鼻子老道的十分之一,就足够攻无不克了。
莞娴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有点辛苦。
“只是……”余观主又掐指一算,这回却是皱起眉来。
“有什么不妥么?”老太太看他严肃的样子,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贵府中可是有女眷抱恙在身?”老道士严肃问道,“心慌气短、浑身乏力?”
“啊……正是。我那新进门的儿媳妇,如今身子欠佳。”老太太听他这么说,原本的八分信任提升到了十成十,对这观主的道行心悦诚服。
“这就是了。”余观主点点头,“三姑娘洪福齐天,寻常女子若要为其母,怕是承受不起……若是长此以往,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性命不保。”
“这么严重?”老太太原本以为楚氏只是一时身子不爽利而已,谁想到竟可能危及性命?
媳妇容易找,但是和侯府结亲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的啊!
她连忙站起身,对余观主行了一礼,“恳请道长指点化解之法。”
“不敢不敢。”观主侧了侧身子,不敢完全受她这一礼。缓缓踱了几步,他才又开口,“化解之法嘛……倒是有的,只是……恐怕要委屈三姑娘了。”
“只要母亲病愈,莞娴不怕受委屈。”她赶紧上前,假惺惺的回答。
“哎,难得三姑娘如此孝顺。”观主长叹了一声,便说道,“三姑娘的真身乃是道君之女,如今可拜于云清观门下,做个俗世弟子,静心修行,将满身福缘炼化于内,不形于外。此是其一。”
“这个不难……闻道长闭关久矣,不再收徒,如今莞娴能成为您的关门弟子,那也是她的福气。”老太太连忙回答,又看了看莞娴。
“谨遵祖母和道长吩咐。”莞娴只得无奈点头。
怎么来这一出?这道长好像离题了吧?……她对做小道姑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嗯……”余观主敛神,微微颔首,接着说道,“三姑娘平日里在家,必须在每月初七,作下女装扮,不施脂粉、荆钗布裙,洒扫织补、斋戒茹素,直至出嫁。……此举是为了受些苦楚,折免本身之福缘,以免福缘太厚招致天劫,祸延家人也。”
“作下女装扮?”老太太犹豫道,“这也太委屈莞儿了……”
“不打紧的,只要合家安康,孙女儿愿意。”她立刻回答。
她没那么多等级观念,只不过换个衣服打扮嘛,也没有委屈到哪里去,关键是洒扫织补……哎,每月只工作一天,那就忍忍吧。
“那一天,若是缠足,还须放脚,足着草履,以折其福。”观主又慢悠悠的说道。
“那若是尚未缠足呢?”莞娴连忙问。……这回总该到重点了吧?
“……那就不必缠了。”观主点头笑笑,“你原是道门仙姬,如今下界渡劫,便是受得苦楚愈多、功德愈大。受世人白眼讥嘲,也是修炼本心的方法之一,有助于早悟大道。”
“话虽如此,只怕是将来……”老太太踌躇道,“寻不着好婆家。”
“老夫人多虑了。”观主微笑道,“三姑娘注定此生福缘深厚、大富大贵,贫道只忧她福气太多遭天谴,老夫人又何必忧她福气不够、嫁不得良人?……我观姑娘面相,将来至少也是一品诰命。”
“至少?”老太太又惊又喜。至少是一品夫人,那至多……岂不是高不见顶?说不定,他们苏家,有皇亲国戚的运道呢。
“……嗯。”观主颔首,“只是,好事多磨,三姑娘的红鸾星,怕是要等双十之后才会动。”
“明白、明白!”老夫人连连点头,“我们不会轻易为她许配人家的。”
她换了一身道袍,梳了个道姑头,先拜过老君先师,再拜了余观主,便正式成为了云清观的俗家弟子,师父赐道号玉微散人。接着她又与观内的道人们见了礼,叙过长幼辈分。
余观主除了她,另有两名亲传弟子。二师兄云游未归,她便只与大师兄见了礼。大师兄名容清,号苍微子。他年约二十,头戴冲虚巾,穿淡青道袍,身材颀长,脸上总带着一抹温润宽和的笑意,是个可亲的大哥哥。
拜师之礼过后,老太太又慷慨的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并米面若干担,权当莞娴的束脩。
然后,众人便打道回府。
莞娴一回到房里,便瘫软在床,大大的舒了口气。
哎,兜了这么大个弯儿,终于达到了不缠足的目的。
老太太为人精明,又在豪门大院里浸淫了几十年,一般的小把戏想必难逃她法眼,也只有她念书不多又敬奉神明,算是个弱点……楚承瑛敏锐的抓住了这点,策划了整出大戏。整件事情环环相扣、谋划得滴水不漏,他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而他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谁也猜不出这幕后的主使者,居然会是他吧?
只是……楚氏的这场病来得奇怪,难道也是出自他的手?
不太可能吧……虽然他和楚氏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但也不至于为了帮自己这个毫无血缘的外甥女,而去陷害庶姐。自己和他又不是很熟……也就是撒娇耍赖才逼得他同意的。
那么楚氏为什么那么“及时”的生病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唉,算了,反正她的事情已经解决,她就不去管这个了,也别当面问他,省得他起疑心。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就有这般犀利眼光、缜密心思,想必将来在朝堂上会大有作为的。也正因如此,对他,她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省得露出马脚来。
于是过了几日再见到他时,她就只是天真的道了谢,像一个十岁女孩应该做的那样,对他说了几句“舅舅你好棒,好厉害喔”之类的童言,外加星星眼表达敬仰之情。对于那只桃子,她也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只说是南疆气候暖和,珍奇水果甚多,外公每每送些时鲜果子给她解馋。而楚承瑛,也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多了个道姑的身份,房内多出一尊玉雕老君像、一尊东岳帝君像,几本道德经之类的书,外加两三套道袍……除此之外,她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老太太听信了那番话,认定她有嫁入皇家的好运气,叮嘱莫姑姑好生教养,学习女红礼仪的次数比往日更勤了。莞娴一边要伺候楚氏,一边还要学礼仪,忙得脑袋发晕,连收菜都没时间,只能偶尔借身子弱之名偷个小懒。
而楚承瑛送的几只娃娃,做工精细又娇憨可爱,几个小姑娘们都喜欢得紧,勤奋的给娃娃做小衣服玩儿,就连一贯坐不住,喜好蹦跶和吃零嘴的二姐容娴,也“拨冗”做起针线来,这倒是让莫姑姑感觉轻松了不少,连称还是五舅爷有本事。
“不知这位舅舅是什么样的人?”莞娴装作随意的问道。
“这位爷啊,在侯爷的八个儿子里,就属他是顶尖的人儿。”莫姑姑心情好,也就随口说起老东家的家事,“只可惜不是嫡长子,袭不得爵。他如今是九皇子的伴读,待年纪再大些,也少不得要到军中历练,挣一份功业的。”
“军中?”容娴有些讶异,她扭头问道,“难道不是像我大哥哥一样要考科举么?”
莫姑姑笑着摇头,“楚家先祖原是随皇太祖打天下立了大功,才封了世袭罔替的侯爵……楚家的根基都在军中呢。因此楚家的子孙,虽说也习四书五经,却是多出武将。……前几年西疆哈刺国进犯,皇上也是拜侯爷为骠骑大将军,率军平定的。”
原来如此……莞娴暗自记下她说的话。
过了几日,楚氏的病果然就好了,付氏却没有识相的将管家之权交出来,奇怪的是,楚氏竟也没问,反倒对付氏客气有加,说了许多好话,又送了些首饰给她。
如此相安无事个把月,付氏见楚氏处处宽容,以为她是怕了自己,渐渐又恢复到原来骄横的模样,连带她的大丫鬟翠云,也重新趾高气扬起来。
下面的婆子丫头们多为二太太鸣不平,莞娴却不是这么想。……她才不相信楚氏会就此放弃呢。
意欲取之,必先予之。
这位小继母,想必会有什么后着吧,她只需擦亮眼睛围观便是。
果然,半个多月后,她爹爹乐呵呵的宣布:楚氏,有喜了。
蛋蛋的真身
随着选秀之时日近,明年参选的大姐倩娴,和被认为很有潜力的莞娴,功课都变得多了起来。除了莫姑姑教的礼仪规矩、针黹女红,还要跟着苏学士学些诗词书画,另外,老太太还在找寻名师,教她们琴棋奏乐……这功课,从早到晚安排得满满的,一刻也不得空闲。
这天,莞娴又借病逃学,站在窗边,望着窗台上来来往往的小蚂蚁出神。
原来如此……楚氏的“好孕气”来得真巧啊。她前几日关于楚氏生病的疑团解开了。
她先来一场病,将管家大权交出去,让付氏忙起来,而她就有机会拉拢丈夫了,顺便还能得到下人们的同情。将来可以趁怀孕的机会,在付氏房里丢一包堕胎药、天花粉什么的,再假惺惺的做一出戏,说肚子疼胎儿可能不保云云,装模作样的把药搜出来……
付氏所依仗的不过是丈夫和明磊而已,在苏府中本来就不甚得人心,而楚氏则一直是亲切温柔的姿态,发生了这样的事,府里的舆论自然会一边倒的偏向她,就算苏学士还想要袒护爱妾,老太太估计也不会同意,然后,付氏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从此二太太安枕无忧!
虽然这计谋很土,但难得楚氏极有耐心的做了这许多铺垫,着实有效啊……不愧是豪门千金,付氏始终是小家碧玉出身,面对那样的对手,她还是显得稍有些天真了。
而楚氏的“病”,楚承瑛大概是知道的,因此借力使力、顺水推舟的也帮了自己一把。她想到这儿,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些。
不过,老爹的妻妾们争风吃醋,也不关她的事啦。她忽然有点明白老太太的心态了……在高宅大院里,装傻,是必须的。
她且作壁上观。
“五舅爷,您怎么来了?”院外忽然响起顺三媳妇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见楚承瑛正站走进来,“听说三姑娘病了,我就顺道过来瞧瞧。”
“舅舅。”她连忙喊了一声,从窗子里对他招招手。
他抿了抿唇,微笑走过来,走到她的窗外,“还好么?可有请大夫?”
“没呢。”她摇摇头,“我这身子就是这样了……左右是好不了,也死不了。”
“我熟识的一位太医,医术是极好的,改天请他来给你诊个脉。”他说着,又低头看看她,“在做什么呢?”
“看这个呀。”她指了指窗台,上面正有些蚂蚁在来来去去的搬东西,其中一些,正顶着一小粒糕饼,看上去好像争执不下的样子。
“呵。”他笑笑,“这有什么好看的?”
“有啊。”她望着那群蚂蚁,“你看,它们好像分成两群,在抢食呢。”
“……是吗?”他也仔细的看起来。
不一会儿,召香沏好了茶,端着茶盏走过来,想请舅爷小坐,却见他们俩人隔着窗子,头顶着头在认真看着什么,便微笑着站到一边去了。
“舅舅,你猜哪边会赢呢?”莞娴用手托着腮问。
“这个不好说,且看看吧。”他浅笑颔首。
“啊哦……”
过了小半个时辰,蚂蚁们的争夺战终于到了尾声,她轻叹了一声,“果然还是人多的那边赢了啊……哦,不对,是蚁多的那边。”
“呵呵,是啊。”他随口附和。
“这边的也辛苦啦。”她随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拈了一小瓣点心,放在那窝蚂蚁旁边,“喏,给你们一点儿奖励吧,省得空手而回,怪难受的。”
蚂蚁们瞧见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糕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胆大的过去用触角碰了碰,觉得没问题,这才呼朋唤友的让大伙儿都来扛。
她看着它们欢快的将糕点搬走,一时忘记了笑不露齿的闺训,咧嘴笑了,露出几颗俏生生的小白牙。
他看着她的笑颜,也笑了。
“呵呵……”她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舅舅,您最近来得挺勤的呀,功课不忙么?”
据莫姑姑说,庆侯爷有十来个女儿,楚氏未出阁之前,与这个弟弟也并不亲密。难道她嫁了人,他们姐弟感情反而变好了?
“还好吧。”他低头说道,“有些功课要向姐夫请教……你知道,你爹的辞赋,在朝中可算是一绝。”
“是吗?我原不知爹爹那么厉害呢。”她轻笑了一声。这个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如果对女人能专一些就好了……
“那您平日里都学些什么呢?”她又好奇的问。
“和你大哥哥差不多吧,无非就是四书五经之类的,另外,还有骑马射箭、行军布阵……”他侃侃而谈。
两人正聊着闲话,忽然一声公鸭嗓子□来,随着声音,一个身着华丽白衫的身影朝他扑过去,“楚兄,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找你找得好无奈!……啊啊啊,终于找到你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你来做什么?!”他一伸手臂,将白衫少年扑过来的身子隔开。
“哎,这位公子,咱们姑娘的院子,您可不能随意进来……!”顺三媳妇跟在他身后直嚷嚷。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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