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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玖记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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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精灵的小姑娘,他总是拿她没什麽办法。

没多久,她来了一封信,讨论她的胸为什麽那麽平,他这种摸过许多女人的“大人”是不是有什麽办法。

他想起自己梦中,她总是捂着胸不让他看,如今却写信来问,想来是非常介意的。笑着提笔宽慰她,又好好地捉弄了她一番,才命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回。

她一直有写些信来,不痛不痒,有说他在江宁芦府晚宴後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还与她是同门,最近哭得可惨了,经常拿眼睛瞪她。明明是他做的错事,还要她去受怨气,叫他想办法弥补一下;有说她现在总算能好好地绣出一朵花,可是觉得太丑送不出去,又嫌他经常欺负她,干脆就送给他了;也有说她最近习舞被夸大有长进,什麽时候跳给他看,一雪前耻;还说过年了要去杭州城玩,路上遇到周景元画的秘戏图,聪慧地识破了别人欺骗她的计策。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遇到的麻烦事也越来越多,她写信来问,他也愿意为她解答。她是什麽心情,他就跟着是什麽心情。

她说有人同她求亲,感觉好新奇,不同意就像是辜负了别人一般。他则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被人求亲也不知道拒绝,笑的是她遇上这事并没有跑去找许大公子商量,而是向他求教。

她说别人的束发礼隆重无比,许大公子因为公事繁重连冠礼都没有真是太可怜了。他则是嫉妒地发酸,这姑娘只将那个许大公子放在心上,连这个都能想到。

她说长安是个坏蛋,连她私下找他商量求亲的事情都会告诉她的大哥,害她被大哥一顿臭骂。

“长安,今天开始不要再给我写信了,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写也就写了,送到东京去。大哥说此间事情已了,要带我回东京。虽然路途遥远会有些颠簸,可是一想到你还在福建受苦受累,我就觉得爽快无比。陆陆现在很通人性,我叫它赛雪它也会理我了,都是你的错,害我花了那麽多心思让它改名。”

看着信,她精灵古怪的神气就像在他眼前一般。

只是不能让她如愿了,因为他的这个安抚使也到头了,京中皇袓父身体已经有些不好,生了病,说是很想念嫡长孙,要他早些回去尽孝。

“启程──”
作家的话:
咳,长孙殿下的春梦,明显在用强。
发现番外好有爱啊……




、陆玖之许三公子(一)

“旭直,轮到你了。”

年仅五岁的旭直像模像样地捧了杯子沾了口酒,“我,许三,上有老下有小,老者,老哥也,许则平,名动京华,将我的名头给全盖了,以至於别人介绍我,必为‘许则平之幼弟’,让我很是郁闷;小者,家中小妹许陆玖,吃得胖滚滚像个肉团子一样,冬天一定要同我抢床抢被子,但她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好,只知道‘哥哥’。”

同席的傅安洲很是诧异,“你家小妹这麽缠你?”

旭直又郁郁地沾了口酒,“偏偏我一对她不好,老哥就会拿眼光剐我。”

沈望宇提了酒壶给他倒酒,“我家小妹同我一样年纪,镇日同我抢东西,抢了东西就算了,还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我趁着爹娘兄长不在,就好好地揍了她一顿,还告诉她要是敢哭着让人发现了,以後再继续揍她。”

他将酒杯倒得满满的,很是兴奋地建议,“你也可以这样尝试。”

“……”旭直将酒杯推到他面前,“我不想被老哥这样揍。”

“许则平,那位可以同长平殿下并称的贵公子私底下那麽暴力?”沈望宇望了眼酒杯,不动声色地将杯子移到傅安洲面前。

“我老哥武力很好,何况我那个小妹除了半夜睡觉的时候念叨着‘猪肘’啃我的手臂将口水涂满我的半个肩膀之外,没有更过份的事情。”旭直想了半天,将酒杯接过去喝了一点。

许三公子,这时候还是个娃娃,在家里同两个新结交的朋友喝了杯小酒,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小肉球一路滚过来,撞到他身上,“哥哥!”

旭直被撞了一下,坐到地上,小肉球滚到他身上,“哥哥,我会背三字经了!”

“走开点,你好重!”旭直拨开小肉球,“你不管是老哥还是我,都叫哥哥。”

小肉球滚了下去,又弃而不舍地爬上来,“重,重,哥哥!”。

“我不重,你最重了,小肉球,小胖子!”他善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再伸手推他。

小肉球一点也不恼,哈哈哈地舔他的下巴,咬他的脸,留下一路的口水和不大整齐的牙印。

“小胖,哥哥!”

她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没了力气的旭直被她压在下面,动也不想动,侧脸看到她脏兮兮的衣服,还是很无奈地将她揽住,“就这麽一次,以後别想坐在我身上!”

她拍了拍他的肚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流了一滩口水。

“你别乱摸,知道自己在摸哪里吗?”他坐起来,勉强地将小肉球抱住,“老哥也让你这麽乱摸?”

小肉球露出笑容,扑到他脸上咬了一口,“嘻嘻。”

“牙齿都没长齐,就想调戏别人,”他擦了擦脸,“小肉球,这名字更适合你,反正小陆玖也不是什麽好名字,肉球,让我看看你的牙齿。”

等小肉球长齐牙齿,能口齿清楚地分出“哥哥”与“小哥”的时候,就知道抗议了。

“小哥,我是陆玖,不是肉球。”

“你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有多圆,”旭直很是嫌弃,拉了拉她的小短手,“那时候你的牙齿都没长好。”

他这样说,突然感觉好沧桑啊,他才六岁吧?旭直觉得自己对这小肉球一点办法也没有,特别是她瞪着眼睛委屈地流泪的时候,他就会很迅速地哄她,直到她笑起来为止,当然,一般会损失袖子或者是手臂。他安慰自己说,这是怕被大哥揍。

小肉球白天缠着他,晚上缠着老哥;冬天缠着他,夏天缠着老哥,被缠了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小肉球。

“小哥,我一点也不胖,真的,哥哥说我这样刚刚好!”她撅着嘴摇着他的手,要他改口。胖乎乎的确实蛮可爱,刚刚好,他才不改口,小肉球也很可爱。小肉球被欺负得哭了,哭得震天响,被经过的老哥发现,他挨了一通打。

“小哥,我想吃西市街角的牛肉锅贴,哥哥带回来过的,很香的!我一点也不胖!”大晚上的要他上哪里找西市街角的香喷喷锅贴?偏偏小肉球一点也不依,指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很饿很饿,饿得想要哭了。他能怎麽办?半夜爬起来,陪着小肉球一起去街头逛,逛到天色发白,才拖着她回来,最後挨了老爹一通骂和老哥的一顿打。

“小哥,我想要去爬树!你都说我长得矮,哥哥说站得高看得远,我要站得高高的,就要爬院子里最高的树!”她指着院中的两百年梧桐木,奶声奶气的很是坚决。他头仰得酸了,都没看着树顶。这个太危险了,不是被骂和被打的问题了。

他坚决摇头,“不行。”

“我要爬树!”她喊得比他都响。

“你手短腿短,爬不上去的,你看,你和我加在一起也上不去。”为了她,他连自己长得很矮的事实都指出来了。

“我要上树!”

又不是猴子,上什麽树?他在心里骂起那个哄人哄一半的老哥,好吧,老哥会哄,他也会。旭直抬头,“小陆玖,你有没有听过,一枝红杏出墙来?”

“什麽什麽?我只背到千字文,还有五言,七个字的都还没听过。”她眼睛亮亮的,“那是什麽意思?”

他吸气,“就是说,女孩子坐在墙头,会像红杏一样漂亮吸引人。”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肉球立即跳起来,“我要爬墙头!”

摇摇晃晃地抱着小肉球爬上木梯子,坐在墙头上晒了一下午的太阳,还是被打了一顿,小肉球被罚背五十首五言,哭得比谁都可怜。

这样看的话,好像随着她的成长,他挨得打就越多,现在倒很少挨打,只是开始被禁足,不过小肉球一般都在另一个院子里哭得惨兮兮,上气不接下气地背诗,这种感觉比同病相怜更好。虽然每回

“我受够我家小妹了,今天居然说我的衣服料子好,一路闹着要那件料子,弄不到就将我的衣服也毁了。”

“你做了什麽?”旭直喝了一杯酒。

“我将她提起来揍了一顿,”沈望宇还是只管倒酒,“你家的呢?”

“五言背岔了,还在家里背诗,很乖的,”他将酒杯推回到沈望宇前头,“打妹妹可不好。”

打了她,自己会挨打,还会心疼。何况她只要拿那双哭红的眼睛委屈又期盼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基本上什麽事都能做出来,还不怎麽计较後果。
作家的话:
我也想说,旭直同小陆玖一起成长,也蛮可怜的。




、陆玖之许三公子(二)

许小三自觉相比起被宠得不行对谁都没什麽忍耐力的沈望宇,或者是虽然文质彬彬但对谁都一个态度的傅安洲,他对小肉球已经很好了。

但是相比起老哥,似乎总差那麽一些。他就搞不懂,明明都是亲人,话说弟弟还比妹妹值钱呢,老哥怎麽就偏心偏得那麽明显?小肉球有什麽要求总是会答应,对於他呢,就像对着敌人一样,该打就打,该教训就教训,从来没心软过。

他承认自己不像老哥对她那麽好,所以小肉球受点委屈就会找老哥哭诉,有什麽好事也会抱着老哥亲亲,他也没有什麽很大的情绪,真的。

小肉球慢慢长开,不再圆滚滚,反正变得瘦瘦长长,长大了会认得人,她会爬墙找隔壁家的韩五,或者在院子里等爬墙洞的十五殿下。不变的就是,她对老哥也太依赖了些吧?

明明他对她也不错嘛。就像老哥愿意为她做的坏事受家法,他也可以啊。因为被设计不小心失身於花魁,以老哥那麽骄傲又自洁的性子,确实是件大打击;受了打击抱着小陆玖哭,他完全做得到。

但就算好,也没有好到让她愿意跟着老哥千里迢迢跑到江南去吧,人生地不熟,就算吃食也不会习惯的。

老哥自己受了打击想要远走他乡,完全没有必要把陆玖也带过去,他都舍不得她受半点苦,一直那麽宠她的老哥怎麽舍得?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老爹居然也点头,理由是,陆玖这几年若是继续在京城呆下去,万一同那个十五殿下关系太好了,到时候一门心思地要嫁过去,怎麽办?这理由有点道理,可是也不至於要她走得那麽远啊。

可是要是她不在,他会很无聊。

说什麽会天天写信,他才不信她会天天写。果然,才不到一年,她就开始偷懒,两天一封,三天一封,四天一封,甚至六天一封。

“旭直,你天天跑到驿站就是为了拿你家小妹的信?”沈望宇觉得不可思议,“若是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也就算了,我知道你对自家小妹不一般,但这也太过了吧?”

他骑在马上侧眼看着好友,“这是对家人的亲情。”

“去年是一天一封信,今年稍微好些,还算隔几天一封,可是看着旭直天天往驿站跑的劲头,我还真担心他是单相思上了,”沈望宇拉着缰绳转了方向,“这样期待小妹的来信,我总觉这像种病。”

“别随便评论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心中的失落及隐怒,到底是因为沈望宇的话呢,还是连着几天没有收到陆玖的信。

她有什麽事全都交代了,可是突然几天没有信,令人有些担心。

後来才知道她是跑去学舞了,似乎这次是认真的,连写信都变成固定的两天一次,信里也总是讲着新看的舞,说自己本来想要去学舞的,但那个坊里师傅居然嫌她太胖,她就决定不去向那个没有眼光的师傅学习了。可是还是很介意自己的身材,隔几行就问一句她是不是真的胖得不能练舞。

看这写信的频率,她是天天跑去看舞了。到後来天天练舞,写信也变得不及时。以前说的什麽会天天写信,都是骗人的。

“瞧这张苦瓜脸,真不敢相信这位是许三公子,啧啧,又是小妹不写信麽?”这些年沈望宇总拿陆玖的事取笑他。

给他倒上酒,许小三不想说话。

“这麽多年了,你说你家那个爱玩的妹妹是不是已经把你给忘掉了?你变了那麽多。我每回见你都觉得你和当年不一样了。”沈望宇一杯饮尽。

他斜靠在柱子上,看着街道上的过往行人,回想着小陆玖离去时的长样,那个小肉球说自己现在轻功很好,不知道是瘦成什麽样子了,而且还开始关心身材,到底是谁让她意识到这一点的,胸部太平要怎麽办,这样的问题要他怎麽回答?

“望宇,你家妹妹有没有问过你什麽,很难回答的问题?”他转着酒杯,问向又开始倒酒的好友,看到对方的表情後,马上改口,“算了,当我没有问。”

沈望宇很有兴趣地摸着下巴,“什麽问题能让你也回答不出来?少女思春?”

睨他一眼,“你家妹妹会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思春?”

“哈,十二三岁都能嫁人了,怎麽不能思?不是被我猜中了吧,你的脸色可真不是一般的差,疼了那麽多年的妹妹想要嫁人了,是不是觉得不甘心?”

“望宇,少说一句。”傅安洲制止他继续。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谁料旭直会当真?”望宇又饮了一杯,“虽然只是开玩笑,但你明白的吧,她迟早要嫁人,你总不能拿这表情去见妹夫。”

虽然望宇在语气上有些不好,可说得也有道理,傅安洲看得明白,“旭直,你不会没有想过吧?”

许小三依然不作声,他就是没有想过。知道是一回事,但从来没将结婚同自家小妹联系在一起过。

此次谈话不快地结束,旭直虽然不愿,却也开始思考自家小妹会嫁给谁的问题了。想来想去,那位十五殿下背景太深,又是夺太子位的人选,实在不合适;隔壁家的韩五,太过老实死板,听说将来是要入军中去,那岂不是要她一起跟着戍边,不合适;看上去似乎挺不错的皇长孙殿下,自幼风流无比,实在不适。他甚至也有将主意打到自己好友身上,可是一个暴力,一个对谁都一个温和态度,也不合适。

将京中众公子全都看了一遍,觉得不管谁都不会对她那麽好,许小三很是忧郁觉得嫁谁他都不大乐意。

好吧,不管怎麽样,她是要回来了,早早地寄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来了,结果从金陵到京城,用了整整三个月。在老哥给的到达时间等在城门口,他骑在马上,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她一通。

马车停下来,里面飞扑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紧紧地将他抱住,亲热地叫小哥。什麽教训都想不起来,反手抱住她,莫名其妙地,脑袋里冒出小山词,“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作家的话:
好多事情要交代啊,我知道最好日更,可是总觉得写到这里了,还有好多细枝末节没有写,真心纠结。打滚,许小三的角度,还有大哥的角度,还有长安的角度,能不能一次性写完啊




、陆玖之许三公子(三)

那麽多年没见了,光是抱一下完全不够。所以不顾理法,晚上跑到她床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听着她碎碎叨叨地说些细事,用那种软软轻轻,带着些南方口音的调子说话,才觉得真实。

陆玖对他很是依赖,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枕在他胸前,说着说着,自己闭了眼睛呼呼睡着,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深深地吸气,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

在江南那麽多年,她的性子是没怎麽变,还是一样地乱来,穿了他的旧衣衫,胡乱地在脸上抹了黄粉,就骑着马跑到太学来找他。又在太学门口,被别人给拐走了。

要她证明自己的骑射功夫没有下降,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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