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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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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些心腹被她安插在各个府里,忠心也许不缺,实力却不够,所以,她必须带自己的力量进去,就算是高家支持,她在这个时候,也是要有自己的人手了。
  好在那守城的将领,虽看了几眼她的王旗,却没有说什么,她们这一行竟全进去了,但鹤翔的心中却一凛,高家,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了?
  这时候白皙山回过头道:“北门原本的统领被乱党杀了,这一位,是今天才提拔上来的。”
  她这么一说,鹤翔等人也明白了。吴书宇被定性为了乱党,原本的北门守将被杀了,安乐帝驾崩了,现在其他人都在忙着奔走上位,这空下来的缺,自然也就被高太尉给安插了自己人,再加上原本的北门守将是被身边人杀的,高太尉有大把理由大大的换上一批人,否则,她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进来。
  毕竟就算守将放行了,她手下的副将、队长,还不知道是被谁安插进来的,这个时候是必定要阻拦的,这么一想,鹤翔原本提起的心,又放下不少,这个时候当然是高家越强大越好,但若是太强大了……
  她们这边进城,那边就有人将消息通报给了高平,此时高平正在高老夫君身边,高老夫君本是睡了,但中途醒了一次,因高平交代过,所以他身边的人对就对他传了话。
  一听这话,高老夫君自然就知道事情又有变,立刻就叫了高平来,果然高平一来,就将安乐帝驾崩的事说了,又说了目前的形式。
  现在这个情况,不管是谁上位,高家都是安全的——就算这一次宁王真的逼宫成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高家的,但在到高太尉又进了宫,光晷和王梓山对峙后,高老夫君也没心思休息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高平正在劝慰他,听了下面人传来的消息,高平站起来:“既如此,父亲暂且先歇着,女儿去去就来。”
  高老夫君看着她,张张嘴,最后还是道:“你自己要当心,做什么事,都小心着,要知道,你现在也是当人母亲的了。”
  高平点点头:“父亲放心,女儿自然是知道的。”
  她说着,就走了出去,高老夫君看着她的背影,虽然满是担心,但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拦的。
  高平来到外面,上了马车,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对她说,鹤翔快到了。
  她跺了下马车上的木板,车立刻停了下来,她从中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鹤翔来的方向走去,就算是她真有拥立之功,也是不能失礼的,或者说,正是她有可能有拥立之功,才更应该注意这些。
  果然,不过一会儿,鹤翔就到了,知道是她来迎,鹤翔也是立刻下了马,含笑向她走来,这却是高平第一次见到鹤翔,就见这人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长眼,高鼻,说起来,倒也是一副好相貌,和宁王晴明也有些相似,但皮肤却比那位粗糙的多,当然,也更多了一种彪悍的感觉。
  她这样观察着,人已经走了过去,快走到跟前的时候,就要下拜,但不等她真的拜下,鹤翔以赶了两步,将她扶了起来:“我对岁安是神交已久,虽然是初次相见,但也可以说是多年好友,此次又是依仗岁安才能进来,万万不可如此。”
  “殿下抬举下臣,下臣也就失礼了,现在时间紧迫,殿下随我来吧。”
  鹤翔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关键的就是时间,也不和她寒暄,一招手,让人牵了自己的马,高平这个时候当然也不能再坐马车,好在有这么多人拥着,倒也不怕冷箭了。
  而在这个时候,王梓山却正和光晷对峙。
  她当然是比光晷等人更晚进宫的,但是她却没受到任何阻拦,虽然有光晷布置在外面的人手,但她身边也是带着人的,加上宫里的人得了皇夫的吩咐,她又带着皇夫让人传信时给她的令牌,所以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后宫,当时,光晷等人正在逼迫皇夫下懿旨。

  新皇 (中)

  第五十五章 
  后宫不干政,这一条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摆设,但后宫能做的,更多的,是吹枕边风。
  当然,若是有一个女儿在外面领着差事,或者干脆就是太女,那就会更有权威,不过要是像皇夫这种情况的,若没有家族的支持,对于朝政的影响是不大的。
  但在一个情况下例外,那就是在立储君的时候,特别是在上任皇帝没有明确的册立谁为储君的时候,皇太夫的懿旨是绝不可少的。
  “殿下,光晷台下向来是讲究孝道的,以后必不会亏待您,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还是莫要拖延了。”邓夏开口道,“臣并不想逼迫殿下,但是也请殿下,不要逼迫臣等才好。”
  “好一个不逼迫,人都说邓大人是理学大家,原来,这就是邓大人的‘理’!”
  皇太夫脸色苍白,但眼神却是少有的凌厉,邓夏心中一突,但还是道:“邓某的理是为我大雁万千子民的!陛下驾崩,京城惶恐,百官惶恐,必要有一位能收拾局面的新君上位,此时此刻,除了光晷殿下,试问还有谁能做到?殿下怀中的那个婴孩吗?”
  “这是陛下的血脉!”
  邓夏立刻笑了起来:“殿下,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陛下的血脉,您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皇太夫仰着头,冷颜道:“邓大人,如此诛心之语是随便能说的吗?还是邓大人觉得这皇家的体面,陛下的尊严都是能随便践踏的?”
  邓夏一窒,一时也无法回答,这孩子不是皇女,是宁王泄露的,但就算是她也是说的含含糊糊的,当然,就算她说明白了,可是,现在宁王就是乱党,这乱党的话能当做证据?当然,要证据的话,必定是能找来的,可这么匆忙间,他们又上哪儿找?
  “皇姨父。”光晷上前行了一礼,“姨父现在还看不清目前的形式吗?若姨父您还有一点希望,此时,又怎么会是您独自在此?”
  皇太夫没有说话,光晷又上前一步:“大势已去,皇姨父就不要再拖延了。”
  她这么说着,两眼盯着皇太夫,几十年了,皇太夫没有被这么看过,自从安乐帝登基,他主持后宫之后,还有谁敢这么看他?就算是匆匆的扫到,也会马上低头。
  当然,安乐帝不会如此,可是,安乐帝又怎么会这么看他?更多的时候,安乐帝是不看他的。像光晷这样大胆的、带着敌意的逼迫目光,皇太夫几乎可以说是从未经历过的。
  “我对皇姨父是一向尊敬的,我的生父又已经仙去,以后,我必以侍奉父亲的身份,来侍奉您!”光晷盯着他,“您此时就算坚持,又有何用?皇姨父觉得,您怀中的这个孩子,真能坐稳这个位置?”
  她说一句,就向前走一步,皇太夫被他逼的不断后退,然后终于被她逼得无路可退。
  不行了,皇太夫也有这么一种感觉。王梓山没有来,高太尉没有来,自己的家族是早就放弃了,只有他……他又能做什么呢?其实,他又在坚持什么呢?
  就算是光晷登上皇位,他也还是尊贵的皇太夫,光晷要名声,必不可能苛责他的,份例只可能更多不可能更少。
  他这样想着,但还是咬着牙,没有开口。
  “皇姨父,你莫要逼我……”
  这一句,光晷说的轻柔,但已经带着杀气了,皇太夫心中一惊,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怒喝:“大胆!光晷台下,就是如此和殿下说话的吗?”
  随着这一句,王梓山带着人赶了过来,她一过来,殿中的局势就是一变,皇太夫这边自然是又惊又喜,光晷那边,自然是又惊又怒了。
  “光晷殿下一向守礼,原来就是如此守的吗?”王梓山走上前,挡在皇太夫前面,“还是殿下平时的那个样子,只是做给人看的?”
  “原来是王大人。”光晷一边说,一边向她旁边看了几眼,没有看到高太尉,原本提起的心又安了几分,若高远航不掺合此事……她还是有很大的赢面的!
  “正是王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王梓山拂袖道,“先不说男女有别,尊卑有序,就是殿下此事的样子,也是令人鄙视!”
  她毕竟身居高位,又享誉天下几十年,立刻就抓住了光晷的漏洞,正要展开辩论,那边就又有一个声音传来:“王大人此时果然不同往日啊,连见到我,也可以视若无睹了。”
  这一句说的很慢,声音还有几分虚弱,但这话一出,却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常王!
  安乐帝的二姐!安乐帝的几个姐姐,宁王的母亲是一早去世了,然后,最大的,就是这个常王,虽然她一直不理政事,过去还经常参禅修佛,但在朝中,却是谁也不敢小觑的。
  皇家无亲情,但安乐帝这里却有点例外,她们这一支过去比较偏远,几姐妹,小时候都是受过苦的,安乐帝又是最小的,最没希望争夺王位的,因此上面的几个年长的姐姐对她都很是照顾,也因此,安乐帝对于自己的这几个姐姐,也都是很有感情的。
  后来安乐帝咸鱼大翻身,对这几个姐姐自然也很照顾。
  宁王先前受到偏爱,一开始就是因为她的母亲,而后面的常王、楚王,安乐帝一向也是非常厚待的,这也造成了,这几个殿下在朝臣面前,也是很有份量的,此时她开口,就连王梓山也不得不小心应对:“殿下说的是哪里话,只是卑下刚才心急,所以疏忽了,还望殿下宽恕一二。”
  “这一点好说,只是现在,王大人还请让一让,此乃我赵家的家事,王大人还是不要插手了。”
  “殿下此言差矣,储君的册立关乎我大雁的国运,怎能说是一家之事?”
  “自然是我大雁之事,但王大人此时插言,莫不是想做这个储君?或者王大人是想册立一个连走路都不稳当的孩子做陛下,然后自己做权臣?”
  “殿下……”
  常王这话说的粗俗,但在这个时候却是不好反驳的,越是这样直接,王梓山越不好说话,若换了别人,她还可以大声训斥,但面对常王,却是不能的,因此她最后只有道:“殿下,我受陛下托付,皇女殿下本就是要册封的……”
  “但毕竟没有册封。”常王一笑,“我赵家向来有宗室接位的传统,此刻正是多事之秋,正需要一个正值壮年的宗室继位,光晷德行不够,王大人不满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还请王大人找出一位德行够的,只是无论是谁,本王都希望能快快将此事定了。陛下还没有安葬,京城的局面还没有人收拾,文武百官都在等着,就算本王等得及,其他人也等不及了。”
  她说着其他人也可以,但这个时候除了光晷,又还哪有其他人?
  “常王此言……”
  王梓山没有说话,她身后的一个人试图开口,但还没说出来,常王就道:“你是谁?”
  那人脸色一红:“卑职……”
  “这里又哪有你说话的份?来人啊,将她给我叉出去!”
  “谁敢!”
  王梓山和皇太夫几乎同时出声,但还是立刻有人上前拉住了那位大臣,有几个黄门想要阻止,但被人一推,就推到了一边,皇太夫高叫侍卫,却被常王喝止了。
  “这是我赵家的家事,又有哪个敢给我上前的?”
  她这么一说,御林军都有些迟疑,她们都是为了护卫皇家挑选出来的,现在安乐帝驾崩了,可以说是没有头领了,虽然说她们是要以皇太夫马首是瞻的,但这下面谁登基,却是难说。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们就在这宫里,关于那个孩子的传闻,都影影绰绰的听到了些,不管真假,有这样的传闻,这孩子的父亲又死的这么突然,现在高太尉又不在……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这些侍卫不免就有些出工不出力了,眼看那个大臣就要被拖走,王梓山恨不得自己上去抢人,她知道,若真让人被拖走了,自己这边的人心也该散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臣,高远航参见皇太夫殿下,参加常王殿下!”
  “高大人!”
  王梓山这一句,叫的那绝对是充满了激动和欣喜,在这一刻,说高太尉是他最喜欢的人也不为过,而常王那边的脸色则变得难看了起来,她看了身边的晴明一眼:“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不是说最少能挡她一个时辰的吗?”
  晴明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常王知道此时也不是训斥她的时候,也没有再说什么,那边光晷看向这边的眼神却有些危险了,而晴明则暗暗叫冤,是,若有希望,她也不是没起过争一争夺一夺的心思,可是再怎么想争,她也不会把高太尉放进来啊。
  高太尉进来后,先对皇夫行了礼,又对常王行了礼,然后,就站在了一边,她站的很微妙,既不是太靠近王梓山这边,又不是太靠近常王这边,这令两边的人同时骂她老狐狸,不过相比于王梓山这边,常王那边的怨恨倒少了很多,就算高太尉是想坐山观虎斗的,但总比她直接支持王梓山的好。
  两边又开始了拉锯战,不过还没说两句,外面就传来一阵哭喊,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大:“陛下!陛下!鹤翔来了,鹤翔来见您最后一面了……”

  新皇 (下)

  第五十六章 
  寂静。
  在逼宫事件之后,整个皇宫就陷入了沉寂中,以往宫里虽然也是规矩严格,但是在上面看不到的地方,下面聊聊天,说说闲话也是很常见的,再或者有个特权的,甚至有可能偷个懒。
  但是在那场逼宫之后,哪怕是在冷宫里当差的,也都打起了精神,上面的人不发话,下面的人,那恨不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王梓山和光晷的人乱成一团,吵的不可开交,但是下面的却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绷直了身体,一个个都沉默不言,因此,鹤翔的哭喊,也就从远到近,整个皇宫,仿佛都是她的哭喊了。
  王梓山的脸色变了,光晷的脸色变了,常王的脸色变了,皇太夫的脸色也变了,在这一刻,除了低着头的高太尉以及那在皇太夫怀里,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感觉到外面的危险,也不敢发出声音的婴儿外,殿中人的脸色,都是一变,而鹤翔的声音还在逼近。
  “陛下、陛下……”
  随着这一句句,撕心裂肺似的哭喊,鹤翔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她一进来,就直奔皇太夫而去:“皇姨父,陛下何在?”
  皇太夫愣愣的看着她,王梓山最先回过神,咳嗽了一声:“平西王怎么在此?”
  仿佛她出声了,鹤翔这才注意到她,她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原来是王大人,啊,二姨也在,鹤翔见过二姨!”
  虽然现在都被封王了,但楚王的辈分还在那里放着,因此鹤翔还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楚王行礼,她态度谦卑,表情温顺,那姿态,比楚王的孩子还要孩子,但楚王此时却如同吃了把苍蝇,别提多恶心了,只是这个苍蝇她还不得不吞下,因此当下也挤出一丝笑容:“鹤翔这是做甚?快快起来。”
  鹤翔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哽咽的开口:“二姨,陛下真的去了吗?”
  楚王僵硬的点点头,鹤翔道:“我要去给陛下上香、磕头。”
  她说完,又转向皇太夫:“皇姨父,陛下在哪里安置?”
  皇太夫说了,鹤翔道:“那还请皇姨父找人给鹤翔带路,这里毕竟是皇宫,鹤翔也是不敢私自乱走的。”
  她这话一出,两边的人都几乎要破口大骂,不敢私自乱走,那她是怎么走到这里的?现在又来说什么规矩?不过她这话更令皇太夫不好接口,犹豫了片刻,她还是道:“我带你去吧。”
  “那就有劳皇姨父了。”
  皇太夫在前面带路,鹤翔立刻跟上,光晷和王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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