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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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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法禁止私卖调料,以达到增加国库的目的。”
木香说:“用这个方法增加国库,等于是补薪救火呀那些跑私盐的照样会跑私盐,可是百姓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周汤低下了头,无奈地看着杯里的酒。
云深说:“所以近来,我们也是多日没吃过油与调料了。”
木香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可是我看到你们不是有养猪么?为何不从猪身上炼下油来?”
云夫人觉得木香这话稚气,便笑而不答。云深也笑笑不说。
木香奇。怪了,“你们怎么了?”
周汤笑道:“我们汉人以吃猪肉为耻的。所以一般也不会用猪身上的油。”
原来是这样
可是这群迂腐的人,怎么就不知道这猪一身都是宝呢
“那你们养猪做什么?”木香不解。
云夫人答:“这猪肉是卖给平民的,他们喜。欢吃。”
原来吃什么牲畜的肉也是有规定的不同等级的人吃不同牲畜的肉
在这个时代,自称高雅的人是不屑与吃猪肉,吃猪身上的东西的,只有平民百姓才会去吃猪肉,因为他们低贱卑微
木香却不管这些。她可吃不下平淡无味的东西,并说:“你们且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便走到门外,看到边上也有一些小茅屋。便向这些邻居借了点肥膘猪肉来。
木香将猪肉洗净,烧热锅,将猪肉切好扔入锅内,用铲子挤按,将猪油给榨出来,舀在一个碗里。
然后将这些干巴巴的猪膘油淋上随身携带的空间调料,放入糖醋,做成了二十一世纪熟悉的糖醋肉。
当她将这些糖醋肉端上来时,众人看到这肉上红红的,便问这是什么。
木香说:“反正是好吃的东西放心,只管吃吧”
木香又将桌上没放油的菜里都加油,重新热一遍。
重新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桌上的糖醋肉已被他们三人抢吃一光。
“你们哪。”木香指着他们不满地笑道,“我可是一块也没吃,倒全被你们吃了。”
云深笑道:“木姑娘好手艺,我们今日真是太饱口福呀。”
木香看着周汤说:“你也不给我留一块。”
周汤拍了云深一下,故意装出对生深生气的样子说:“你看吧,我说了她会怪我不给她留的,你还是将我给她留的那块给抢过去吃了”
云深笑道:“周少郎说谎这分明是他自己忍不住吃了的”
木香笑道:“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啦你们爱吃我就很开心了,做厨师的,就是希望有人吃自己的菜,抢吃一空,这样多有成就感哪”
云夫人说:“看来以后,我可要跟着木姑娘好好学下厨艺,木姑娘可不能不教我哦。”
木香说:“过奖了。我们是相互切磋,算不上谁教谁。”
云夫人便问:“对了,这菜上的油你是打哪弄来的?”
木香说:“我说是从猪身上来的,你们不信吧?”
云深一怔,指了指那空了的盘子说:“那这肉也是猪肉了?”
“当然了,猪肉你们也吃不出来?”木香问。
云夫人说:“这猪肉不是咸的么?如今怎么带点甜的。所以我们一直不知这是猪肉。”
木香笑道:“还能做成酸的呢。同一种食材,能做成不同的味道,这不是很正常么?”
云夫人点点头。
周汤说:“木香,你就不要给我们猜哑谜了,快些讲讲,你这油是怎么弄出来的吧。”
木香说:“我将猪身上最肥的肉给拿了过来,有锅里将油给榨出来,然后用这看起来干巴巴的肉做了这道菜,放了点调料。”
周汤说:“你放得是什么调料,为何我们都没有吃过?”
木香尴尬地说:“这是我的私家调料,不能告诉人的。”
看木香神神秘秘的样子,大家也都不再问了,可是心里却都好奇地很。
“看来我们被偷偷地骗了吃了猪肉了,而且还抢吃一空。”周汤转移了话题。
云深笑道:“有这么好吃的猪肉,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吃,我也是极为乐意的。”
周汤却摇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众人面前吃,可关乎着脸面,哪有上等人吃猪肉的?”
木香却说:“其实我觉得做个快乐的下等人也很好。”
周汤听了,脸上不高兴,忽然脸色一暗,说:“木香,今**的话多了。”
木香想起周汤早上对她说过,要懂礼节,其中一个礼节就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反对自己的夫君。
木香有些委屈,可是却也不说什么,怎么现在和周汤相处久了,发现和周汤这么性格不合呢?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都已经将心交给他了,都已经爱上他了,已是负水难收了。
云深对周汤说:“其实周少郎,虽然我从小没受过像你一样良好的教育,可是我却也认为木姑娘这话是对的。与其做个处处顾忌的上等人,学那样豪门大家相互比富,狂掷黄金,不如做个无忧无虑
的下等人,更好。”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四 大男人主义
一四四 大男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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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凝眉说:“兄长的话也不能说不对。只是,我如今已将田产什么都交与木香了,就是希望好好培养她,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夫人。”
木香听了,在一边打了下哈欠,什么合格的夫人,不就是些礼节么?在你眼中就这么重要。
当初为什么就会喜。欢我,喜。欢我又不喜。欢我全部,还要我守这礼守那礼的,对我这么凶。
木香脸上写满了委屈,周汤全看到了,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凝眉喝着酒。
这些事他不想放在这里讲,他一定是这样想的。
一顿不怎么开心的饭吃完了,木香来到门口,看到这儿长有一整排的桂花树。
一个乡村姑娘正头上代着斗笠,挽着篮子,高举着长长的竹竿,扑扑打着桂花树,要将桂花给打落下来。
淡红的桂花飘扬于空中,落于地上,姑娘们便伏身拾起,放置于篮子里。
看来,又到了桂花飘香的时节了。
木香看那树上的桂花长得真好,便也去提了篮子,高踮着脚尖,举着长秆子,扑扑打着桂花枝。
那枝头一晃,桂花全掉了下来,木香的脸仰着,眼角处看到了周汤正站在树下,便笑道:“我在打桂花呢。打下来好做桂花鸭子。”
周汤也微微仰起了头,看那枝头上美丽的桂花,和花下美丽的人。
木香的目光与周汤不觉四目相对。
桂花如雨,漫天飘飞,扑扑地散溢出淡淡橘黄色的雾,蒸得木香的脸更白嫩,周汤的脸更俊朗。
木香的衣上、发上洒满了桂花花瓣儿,周汤的脸上也有。
“瞧你脸上?”木香指着周汤的脸,笑了起来,没有遮掩的笑,像山里的小鹿,像野地里的山雀。
周汤将脸上的桂花拿在手上,看了看,说:“你只顾着笑我,你身上的桂花更多。”
云深和云夫人立于门庭上,看着那头木香与周汤站在散落的桂花雨里,云夫人说:“他们真是相当地般配。”
云深眉毛一蹙,叹了口气,说:“可惜,却不可能在一起。”
云夫人脸上也很是惋惜,说:“我看,周少郎是真的爱上了她了。”
云深将云夫人的腰搂得更加紧了些,说:“就算是假戏真做了,又如何?周少郎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放弃的。所以,我才说可惜。”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木香白嫩的脸微微泛红,捡了满满一篮子的桂花,说,“天晚了,我们也应该走了吧?”
周汤点点头,他的眼睛忽然射出深深的柔情来,当木香提着篮子走过他身边时,忽然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
篮子落下来,一篮子的桂花打落在地。
木香被他抱得很紧,抱得有些疼,便问:“你怎么了?瑾玉?”
周汤吻了下她的耳坠,她耳上的耳环碰在他唇上一阵冰凉。
然后放开了她,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说:“我们走吧。”
告别了云深他们,并与云深云夫人约好明日过来接他们,便坐上马车走了。
在路上,周汤将木香的手放在自己纤细冰凉的手掌里,说:“木香,方才,你可认为,我对你说话凶了点?”
木香想起来了,说:“是有些不高兴的。”
周汤说:“现在还不高兴么?”
木香看了他一眼,说:“我可没那么小气。”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凶么?”他问,语气里带着教导的感觉。
木香说:“当然知道。你在用心栽培我,希望我是一个合格的夫人。”饭桌上你不是说得清清楚楚的么?
周汤将她的身体扳近一些,搂着,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喜。欢你,就应该喜。欢你的全部,是么?”
木香在心里说:当然了,如果你认为我不是合格的夫人,你还喜。欢我做什么?
女人都是这样想的。
周汤淡淡一笑,窗帘掀开,淡淡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显得更加俊郎。
“这是小孩子的想法,木香,”他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像是阳光一样,“正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希望你更加合格一点,所以才这么用心培养你。并且,我会物色一个极好的老
师,来教你的。可见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之深。”
木香驳不过他,便说:“好吧,这些礼节什么的也不觉得有多难学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汤将她的头枕在自己怀里,搂着。
到了瑾添香后,木香将一篮子的桂花交给店里的员工,叫放到冷藏室里去。
这时,有酒保过来,说:“掌柜,刚刚张老板的杂役过来说,明晚张老板宅子里有吃满月酒,要请掌柜过去吃酒,并要谈一下上次与掌柜您说的那事。”
木香想起来了,中秋宴上,与卖布的张老板说好的,要与他谈一笔互助互利的交易,看来张老板是很愿意,所以派人来请。
酒保走后,周汤看着木香,脸上阴晴不定,说:“木香,你真要去?”
木香知道周汤不喜。欢她四处走动,怕招来闲话,便说:“人家孩子满月酒,我哪能不去。”
周汤说:“若是无法推掉,可以派个人去,你一个女孩子家,论理完全可以不去。若是去了,反而显得你与那个男人有着什么交情一样。”
木香说:“若是不去,怎么谈生意呢?”
周汤说:“过去吃满月酒的必定都是他的好友和亲戚,可是你是他什么人?你与他非亲非故,若是去了,便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木香听了,什么干系不干系的?生意场上也是要有朋友的,什么都推了不去,那生意怎么还做不做?
一边想着,话也重了些:“瑾玉,不是说了么?等你娶我过了门后,我就不做了,可是现在既然还在做,我就不能这也推,那也推。”
不就是去吃个酒么?哪就有那么多话了?
可是木香却并不知道,这吃个酒就是去露脸了,木香一个黄毛丫头若是去吃酒,必然会被人说成是张老板的什么人。
能是什么人呢?
周汤的脸气得铁青,他说:“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不准去”说着,对那五个侍卫说:“你们给我看好她,寸步不离,明天千万不能让她去别的地方了,一离开酒楼就要接回周府,若有差错,我唯你
们是问”
那五个侍卫答:“是。我等一定看好木姑娘。”
木香也生气了,这不是拘禁她么?
“瑾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声音提高了。
周汤只是凝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深邃,抓着她双肩说:“木香,我是为了我们好。”
然后,便走了。
木香看着他走入楼梯,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才好?
张老板这么给她面子,她若是随便派一个人去应场,必然会让张老板生气的。
木香一整天便气鼓鼓的。晚上周汤来接她回去时,她将头看向车窗外,一句话也不与周汤说。
周汤生硬地将她身体扳过来,眉毛微微拧着,冷冷地说:“这样你就不理我了?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木香将他的手给甩开,说:“你这样叫爱我么?”
周汤说:“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为何你的眼中,就只有这家酒楼呢?”
木香冷冷地驳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做生意应该做的而已,为何你就不能理解呢?”
周汤生气了,说:“到底应该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木香哼了一声:“谁对听谁的”
却不知道这世间根本是说不清谁对谁错的。
周汤语气加重了:“夫为妻纲,你懂不懂?”
“可是你还不是我的夫”木香冲动地喊了一句。
车一个颠簸,周汤和木香的身体同时晃了一晃。
周汤压下火气,说:“木香,你可知道,如今多少人就是希望看到我们两个人吵架,不合,我们一定要同心,一定要幸福,如此,才能不被人笑话了去。”
木香委屈地说:“你所谓的同心,不就是听你的么?这不叫同心,这叫服从卑贱地服从”
“你……”周汤终于火了,抓着她的双肩,说,“你现在就这样不听话了,叫我如何敢娶你回家?”
“我也没说过要嫁给你”木香狠狠甩下一句话。
周汤脸一沉:“都怪我过去太惯你了。你放心,我马上会给你找到一个老师,将你调教好的。太不像话了。”
马车停了,木香招呼也不打,便进屋去了。
周汤也没有送,也去了自己的清辉院,却要那五个侍卫快步跟上木香,好好保护她。
他终究是爱着她的,只是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看着急急跟上来的侍卫们,木香想。
次日,也不等周汤来,木香一个人去了酒楼,五个侍卫果然跟着她,形影不离。
周汤见木香走了,便坐车去将云深夫妇接了过来,给他们安排住在清辉院厢房里,布置妥当,便带他们到瑾添香。
云深在车上对周汤说:“算起来,这城里,我与夫人也好多年没有来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周汤将手扶在车窗上,说:“记得云哥哥小时候特别顽皮,偷偷带着我来到这集市上玩,晚回去了,爹娘要打我,还都是云哥哥帮着挨了打。”
云深笑道:“我们是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汤点点头:“若非有了你们,我还真不知小时候有什么乐趣可言。”
云夫人关切地问:“周少郎,你对木姑娘,到底是真心还是利用的?我看,木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已对你用情很深了。”
周汤眼中一冷,脸上便是疏离和清冷之色,说:“当然是利用的。我一直在利用她。”
云深叹了口气,说:“可是她为何忽然问起毒蛇散的事?为何你要瞒着她,说龙须草不是蛇毒散的解药。”
周汤说:“我当然不能说。当初,木香中了毒蛇散,我用推宫换血功法将她身上的毒给解去,她才会这样信任我,因为她以为这毒蛇散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却不知道,我是做给她看的。我早用龙须
草为自己解了毒了。一点事也没有。”
云深一怔:“不过这丫头聪明得很,一听说有龙须草便想到能不能解毒蛇散了,万一哪天她想用龙须草帮你试毒怎么办?”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犀利:“龙须草千年才长一次,她连龙须草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何帮我试毒?”
云深佩服地说:“周少郎果然心思慎密,没有一处破绽。”
云夫人却叹了口气,问:“只是,周少郎,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爱上她么?”
周汤想不到云夫人会问这个问题,他掀开窗帘看向窗外,街道两边,桂花开得正艳,一簇簇橘红如繁星一般长在枝头,清香袭入鼻内。
周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沉默着,忽然转过头来对他们说:“我早已将良心埋入沙尘里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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