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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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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上前打木香,那六弟拉住了他,说:“大哥,你不要冲动嘛,这小娘子机灵,嘴巴快,大哥舍得打她,六弟我还不舍得呢?”



话音未落,只见那六弟脸上已印上一红掌印。

原来是周汤听六弟调戏木香,一怒之下,给了六弟一耳光。

“你——”大哥气得又要冲上去,那六弟却拉住他,在大哥耳边说:“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先离开吧。”

“怕什么?”大哥还是要冲上去,周汤冷冷地说:“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六弟却冷笑道:“回头,到军营里找你算账。”

那大哥哼了一声,眼中是不屑,说:“六弟,别和这个人磨磨蹭蹭的,我们还是走吧。”

“后会有期。”那六弟一拱手,便走了。

周汤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在出神。

“怎么了,瑾玉?”木香在一边问。

周汤说:“这两个人的打扮和说话的口气,一看来头便不小。真不知他们是做什么的。”

木香问:“也许他们是你的上级什么人。他说要回军营找你,万一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周汤今日只穿半旧红绫短袄,系着绿汗巾子,膝上露出绿绸撒花裤子,底下是掐金满绣的绵纱袜子。看起来十分简单和洒脱。

他手抚过长长的穗绦,说:“错的是他们,我不能让人欺负到你头上去,我不怕。”

木香心里却很担忧。

他抚开木香紧蹙的眉毛,笑道:“别学刚才那大哥,将眉毛皱得这样紧,你应该这样。”说着作了一个扬眉的脸神。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木香撅起了樱桃小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他不屑地说道。

几天过去了,八月十五中秋节总算到了。

城郊早已布上了缨红的帐幔,远望青翠木林一片锦绣翻飞。

长方桌摆满了林间空地,正中摆了一架彩屏,色泽鲜美。

秋高气爽,来的人都衣着鲜艳,冠高履长,衣袖飘飘,衣摆拖曳至地。

周太守的嫡长子周康坐着车辇而来,扬起沙尘一片。

周康落坐,与诸公敬酒,然后等候着还未到的人。

围观的人群很多,很多农民草民搬着小板凳、带着儿孙一齐来这儿看热闹。

长一辈的会对小一辈的这样说:“看他们有文化多好,会写诗品文,今日带你来这儿学学,也沾沾他们的文气”

周汤带着木香也坐在围观的人群里,今日他们二人都穿着麻布衣,当成草民,免得挤在草民堆里太引人注目了。

木香四下看了看,附耳对周汤说:“瑾玉,你看那边,谁来了。”

周汤顺着木香指的方向望去,那个阿扎木也带着哈萨克来了,一看到木香和周汤,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惊喜地说:“本是来看看热闹的,也看看你们叹人文化,不想也在这儿见到你们了。”

阿扎木说得这样大声,不少人朝他们这边看去,木香连忙用手指在嘴上“嘘”了一声,阿扎木吐吐舌头,便坐在周汤身边。

周汤看了阿扎木一眼,目光里带着傲气,冷冷地问:“你们氐族人,也喜。欢汉人的诗么?”

阿扎木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们不会玩这么高雅的东西,所以今日特来学学。”

木香问:“你的店装修好了么?”

阿扎木说:“再过六七天便好了。”

木香又招呼那个哈萨克说:“你坐到我这边来,我与你交流一个美食。”

哈萨克看了阿扎木一眼,阿扎木挥手说:“木姑娘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好了,她又不会吃了你,将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

哈萨克说:“主人没同意,奴才不敢——”

“好了,我这不是同意了么?真啰嗦呀你。”阿扎木不耐烦地说。

木香笑道:“阿扎木,别欺负哈萨克,你以后可还要靠他赚钱,养活你呢。”

阿扎木不屑地说:“就他?到头来谁养谁还不知道呢”

哈萨克在木香身边坐定,一脸扭扭捏捏的样子,木香看了想笑。

“你们胡人喜。欢吃什么?”

“我们胡人喜。欢吃羊奶和奶酪。”哈萨克说话真简洁干脆。

“肉呢?”

“喜。欢吃牛肉和羊肉,不喜。欢吃猪肉。”哈萨克答。

木香又问:“想念家乡么?”

哈萨克听了,眼中流露着凄凉之色,说:“想。”

“想念家乡的什么?”木香想,有必要这样问一句答一字么?

哈萨克想了想,说:“什么都想。”

“比如说?”木香颇有些不耐烦了。

怪不得阿扎木会说哈萨克啰嗦,对他不耐烦,果然是这样。

“想念那里的牛羊,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那里的姑娘。”哈萨克脸红地说道。

木香捂着嘴笑道:“那里的姑娘都是怎么打扮的?”

哈萨克说:“她们穿的衣裳没有你们那么长,要紧窄一些。她们喜。欢戴殊缕布。她们很漂亮。”

而另一边,周汤看到了阿扎木身边的那个苍黄色的羌笛。

“用这个笛子吹出来的声音,和我这个一样么?”周汤问,掏出自己随身带的翡翠玉笛。

阿扎木说:“我也不知道。我没听过你吹笛。我想是不一样的吧。”

周汤说:“改天不如我们一同找个地方吹一下,听一下,如何?”

阿扎木说:“好呀。不过我吹得可能没你那么好。我只是随便吹吹的,根本不上手。”

周汤笑道:“这吹笛子在于心情,不在于要多精。只要心情欢愉下来,怎么吹都好。”

他拿了阿扎木的羌笛,掂在手里看了半天,十分欢喜。

“怎么周少郎也对这羌笛感兴趣?”阿扎木问道。

周汤说:“若非这儿不便,我倒真想吹一下听听。”

正问着,那边周康一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便由一个奴才敲了三下梆子,品诗宴隆重开始了。

首先由周康代表广陵城太守周安慷慨陈词。

木香的眼睛到底乱溜,忽然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她不是紫烟么?

只是她今日女扮男装,身上穿着宽宽的长袍,头上戴了帷帽,一副男装打扮,脸上的颧骨突出,倒也显得过于瘦弱了些。

木香推了周汤一下:“瑾玉,原来紫烟也来了。”

周汤看到了,紫烟也朝他们这边看。

周汤说:“这也不稀奇。这品诗宴向来可吸引人了。前些年,全城的百姓都过来看了呢。可惜每年总是一样的雷同,总出不了多少新意,今年怕是吸引不了太多人。”

木香说:“我的那些孩子们也到了。”

木香指的是瑾添香的酒保婢女们。

他们今日换上了木香订做的天青色长襦,发丝挽起,将一大箱月饼和一箱盒子装好的菜肴运到后台去。

木香事先早就吩咐过他们怎么上菜,怎么操作,副主管阿树也来了,可是木香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些孩子们没见过大世面,她若不过去,临阵怯场了可不行。

于是木香对周汤说了一声,便绕过人群,走到后台去。

那群孩子看到木香,高兴极了,木香鼓劲他们不要紧张,要像平常上菜一样,并说:“你们不必怕这些文人墨客,他们只是故意装作清高而已,实质上,他们还怕你们呢,因为,你们比他们懂得还 
要多得多。”

孩子们连连称是,士气大受鼓舞,原先有几个紧张得也不紧张了。

木香带着他们深呼吸,踢了下脚腿,放松一下。便让他们上菜去。

孩子们先上月饼。

每人面前放了三款月饼,分别取新出的几款月饼中的三款,并略作介绍,递给他们一人一本小册子,是介绍瑾添香酒楼的。

“你们说这个叫月饼?”文人们问。

酒保答:“正是。形状如月,味如饼,故叫月饼。形状呈圆形,乃是象征团圆之意。”

又有人问:“这里面包了什么馅?”

酒保答:“这是莲容鸡蛋月饼,里面放了莲子和鸡蛋,口味很大众化。这个放了霉干菜,重口味的人会喜。欢。冰皮月饼是以透明的乳白色表皮,看起来像冰一样白色的表皮,没经过 
烤自然冷冻而成,不喜。欢烤味的人喜。欢吃。喜。欢吃水果的人会喜。欢吃果蔬月饼。还有海鲜月饼,这是一种比较名贵的月饼,有鲍鱼、 
鱼翅、紫菜、鳐柱等,口味微带咸鲜。 如果想皮肤更加滑嫩好看,则可以试着吃这款美容月饼,以鲜榨果汁、淡奶糅进月饼馅精制而成,有清润、美颜之功效。 至于茶叶月饼,以新绿茶为主馅料,口 
感清淡微香,适合很多喜。欢喝茶的客人。最末一种便是药膳月饼,里面放了人参等补品,想吃点补身子的人建议吃这款。”

文人们听了一头雾水,酒保此时发挥了木香辛苦训练他们的口才能力:“其实,只有吃了才会有感觉。各位可参照这本小册子,边吃边看,便知道了。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真的是十分好吃。”

这时,有个人笑问道:“你这饼就有这么多用处了,是吹牛的吧?”

酒保答:“瑾添香向来以食为药,药食同源,主张药膳补法,所以月饼也严格依照这一文化方向。”

“什么叫药食同源,药膳补法?”有人没听懂。

酒保说:“也就是说,天下最好的药便是食物,只要将食物给补充恰当了,预防于先,是不怕会生病的。”

“你这说法,怕是不对。”有个文人反驳道,“老子说过,若是一直修身养性,保持身心舒畅,就不会生病,根本不必什么药食同源。”

“这……”酒保毕竟是酒保,不识几个字,也不懂什么老子言论,被这文人一问,呆在了那里。

众文人于是一阵哂笑。

“非也,非也。”木香忽然从后台走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酒保被这些只会惩口舌之快的白面书生们欺负了,木香自然不站袖手旁观。

“你是何人?”文人问,“一个女子,也可以抛头露面么?”

木香却不卑不亢、不紧不慢地说道:“《黄帝内经》 一书中写道:“空腹食之为食物,患者食之为药物”,这便是“药食同源”之思想来源。诸君都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会连黄帝也不认识吧?”

“这——”那文人被驳得理亏词穷。

说句实话,木香早就料到这番理论会被一些爱争辩的文人墨客们给拿去争论,晋代可是就喜。欢这样辩来辩去的。会辩的人才能做好事。

所以,木香一早便作了准备,特意从周府上翻遍书籍,找出药食同源的出处。

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娘子,你说我这秃头要吃什么月饼好?”一个秃头书生问道。

木香拿了个人参月饼给他,说:“你吃这款吧。你年纪不大,却头秃无发,你的秃头怕是因为精力不济导致的,多吃这个月饼,慢慢地就会感觉到精力充沛,每天都会有使不完的劲。”

“那娘子,那我的脸上长疤吃什么月饼好呢?”

“娘子,那我家夫人月经不调吃什么月饼好呢?”

……

木香正要一一作答,只听周康脸上已是十分不满了。

好端端的品诗宴被木香一搅和,成了吃月饼治秃头大赛,他能不气么?

台下那么多看客再也不管什么诗歌文章了,全看向了木香的月饼,简直是主次不分、本末倒置了。

而且,人人的目光齐齐扫向木香,没人再看他了。本应该是他出风头的,倒变成了木香出风头了。

他简直气得满脸通红,紧紧咬牙,牙齿都要被咬掉一颗了。

只见那随来的奴仆又“邦邦邦”地敲了三声,众人安静下来。

木香便对大家说道:“若是诸君还有疑问,可以来瑾添香酒楼,妾身一一为各位使君作答。”

便退到了后台去了。

文人墨客们于是打开酥油纸,吃起了月饼,脸上全是大赞好吃之色。

这会儿,桂香楼也上菜了,可是桂香楼的菜全被大家冷落在一边,没有一个人碰一下。

文人私底下议论:“每次来都是这几盘菜,吃都吃腻了,还是这月饼又好吃,又新鲜。”

“而且那小娘子长得也真标志,又能说会道的。”有人色迷迷地说,“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我以为这次又会白来听你们这些人乱说一通,便离开,”有一个年长点、目光带点孤傲的文人说,“想不到还得逢如此美食,真是大快人心呀。”

木香在后台听到这些话,心里暖暖的。

桂香楼的管家也站在后台,他狠狠瞪了木香一眼,对他手下说:“也不知怎么让他们给进去的竟这么明目张胆和我们抢生意走,回去告诉老板去,看老板怎么收拾她”

木香毫不示弱,故意尖着嗓子提高了声音说:“这生意是有才能的人做的,哪能被无才之人给垄断了去慢走不送”

气得那管家恶狠狠地看着木香说:“我们忍了你们瑾添香已是好。久的了你们如今竟然抢生意抢到这儿来了好且看到底谁斗得过谁吧”

便带着人走了。

木香哼了一声:“一群不学无术之辈”

“娘子好大的口气”忽然从帘子里走出一个人,笑着说道。

一看,竟是上次在河岸边遇到的那个六弟

“是你——”木香一怔,他怎么可以在这儿随进随出的,如入自己家一般呢?

那六弟笑道:“上次偶遇娘子,就觉得娘子不是一般女子,今日得见,果然机智聪慧,勇气过人。”

“关你什么事?”木香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转身要走。

那人挥了挥手虽的折扇,折扇一横,拦住了木香。

“你想干什么?”

木香怒道。

那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笑起来慈眉善目的,像一块湿润的玉,“在下司马曦,想与娘子结交一下。”

“司马?”木香大惊。

这晋朝皇帝就姓司马

这姓氏是司马,那面前这个人,不是皇子便是王爷了,反正就是皇亲国戚了

想不到遇到了这么大头衔的人

木香过去也猜到此人来头不小,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的来头会这么大

木香想着便要跪下行礼,那司马曦却将她的腰一搂,不让她跪下,木香连忙朝后退去,还是揖了一揖:“民女见过——见过——”又不知应该称呼王爷还是别的什么头衔。

司马曦笑道:“你不必多礼。我来此地也只是玩玩,并不想透露自己真实身份,只是今日既然要与娘子结交,自然也得摆出点诚意来,所以便报上了真名。还请娘子暂为保密。”

木香呼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那好。那你有什么事么?”

司马曦笑道:“我无非就是觉得娘子和娘子的夫郎两个人很有意思,想与你们结交一下而已。娘子为何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木香便说:“那我去和我家夫郎说去。”

司马曦笑着拦住了她,说:“不必这么急。我们先在后台好好看他们如何辩论,看够了再去寻他。”

木香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同意了。

这时,一文人甲讲道:“我觉得老子的言论乃言论中的上上乘。比如曾有人问老子,如何为人处世才最好?老子却给那问的人看了看舌头,说:‘你看我的嘴。’那人便看向老子的嘴。老子问:‘ 
你认为是舌头先没了,还是牙齿先没了?’那人答:‘当然是牙齿了。’老子点点头:‘这不就已经告诉你答案了么。’老子说出了为人处世要像舌头一样,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长,才能行得久。”

文人乙争不过,一气之下,看到飞来一只鸟,便笑道:“看,来了只白头翁。”

因为文人甲素有被人笑称为“白头翁”的绰号,文人乙以此影射文人甲,取笑他。

文人甲怒道:“此鸟不叫白头翁。从未有一鸟名字是叫白头翁,若有白头翁,为何没有叫白头母的?”

文人乙驳道:“若依你的说法,那叫鹦母的鸟,就必须要有一鸟叫‘鹦翁’的才行?”

在古代,“鹦鹉”和“鹦母”同音同意。

众人都大笑。

司马曦也在后台笑了起来。

木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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