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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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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听了,抿了下嘴,说:“你说得很有理。但若是紫烟委实不喜。欢王醉,王醉这个人素来是花花肠子,我也委实不忍心让紫烟踏入狼穴。我会用一切办法阻止父亲这样做的。”
木香问:“那若是紫烟想嫁给王醉呢?”
周汤说:“若是她当真想,我不会拦她。只是我会告诉她,她惠质兰心,王醉这种成天醉生梦死之人,怕会白白糟蹋了她。”
木香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瑾玉,看来你倒是挺关心她的。”
周汤笑道:“她是我妹妹,自小玩到大的,她的终生大事,如何能不关心呢?”
木香鼓着腮帮子,没有再说什么。
车开到了。二人下了车,周汤送木香回芳泽院,让那五个侍卫轮流值夜守在院子里,便走了。
次日,木香寻不到合适转让店面的人,心里烦闷,天一黑便早早从瑾添香回府。
到了芳泽院,看到紫烟正在院子里和鸟笼里的黄莺说话,那黄莺嘀溜溜叫个不停,叫声委婉悦耳,真真是好听。
紫烟夹了只毛毛虫给黄莺吃,眼角处瞥到木香在边上看,回头一笑,说:“今日回来得这么早?”
木香笑道:“小姐看来还颇通鸟语。”
紫烟叹了口气,将饲料递给身边的奴婢接了,软软地坐在竹藤椅上,拍打着略有些发酸的脚,说:“不和鸟说话还能和谁说话呢?这府上,除了汤哥哥,没有一个人值得谈心的。”
木香见紫烟说话带着哀怨的感觉,心想,必定是因为孤儿的身世,给她身心造成了压抑。
木香说:“瑾玉怕是也要回来了吧?”
紫烟看了看天色,说:“一定是在回来的路上了。”
木香又和紫烟聊了下鸟的习性,找点话题给她聊。
可是紫烟似乎是疏离得很,慵懒的样子,一副不想多聊的感觉。
木香忽然挑起一件事:“听人说,最近王公子经常来府上。”
紫烟抬眼看了她一眼,尖着嘴冷笑道:“可是汤哥哥要你来打探我对王醉的想法的?”
木香一怔。
这紫烟竟如此颇识人心。木香自觉并未露出什么破绽,就被紫烟看出了来意。
她是答是也不好,答不是也不好。
答是,则不但让紫烟占据了话语主动权,无法再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更让周汤难堪。
答不是,则紫烟早就看清这一切,她不承认,反而让紫烟心里暗中取笑不止。
于是,她干脆不回答什么,让紫烟继续说下去。
紫烟将桌子上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一块,目光中满是凄楚,说:“汤哥哥倒真的很关心我。可惜,我终归是要嫁人的。”
木香说:“嫁人是好事,主要是看是不是嫁对人了。”
紫烟冷笑道:“汤哥哥是不是对你说,王醉这个人是花花肠子,不足托负终生?”
木香说:“事实的确如此,小姐冰雪聪明,难道连这点也看不出来么?”
紫烟嘴角那抹冷笑更深了:“那么我倒想问下汤哥哥,他希望我嫁给谁?我又能嫁给谁,才会真正幸福?”
木香一怔,这话里怎么听着听着就会感觉到自嘲的意味来。
这时,杨树丛中一抹紫色近前来,周汤回来了。
“你们都在呀。”周汤看了紫烟一眼,坐在末香身边。
“今日回来早一点了?”末香关切地递了块点心给他。
他笑道:“昨日是第一天,自然迟一点,以后都会这么早。”
他咬了一口,末香说:“好吃么?”
他说:“太甜了,我不怎么吃得惯太甜的东西。”
她说:“哦,那你要不要吃颗酸梅?”
他便接过酸梅吃了起来。
她冲他眨眼一笑,说:“我晓得了,你喜。欢吃酸的东西。”
他握了她的手,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的确是这样。怎么,又引起你这个大厨师的灵感来了?”
“汤哥哥,你吃下这个。”紫烟忽然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一言一语的,抓了块橄榄饼,递给周汤。
周汤接过,说:“我最喜。欢吃橄榄了,妹妹竟还记得?”
紫烟眼中波光流转:“哥哥的事,妹妹全都不会忘。”
木香听出这话透着暧昧,便重新接过刚才的话题,说:“对了,紫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紫烟不想回答,刻意逃避,她并不是容易忘记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了刚才的问题?
木香明知她故意逃避回答,还是要逼她回答:“就是,小姐你对王醉可有好感?”
这问题问得太直接了,紫烟脸上带了丝愠怒。
“这话不是你应该问的。”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冷冷地说道。
周汤忙说:“这问题,其实也是我想问的。告诉我们吧,紫烟。”
紫烟脸上的肌肉颤抖,说:“我说没有,可是有用么?爹爹还是会让我嫁给他的。我在爹爹眼中,什么都不是,只是棋子一颗。而且,我嫁给谁,不是一样的?”
周汤摇摇头,“怎么会你嫁给谁都会一样呢?紫烟,你有才华,美丽温柔,你一定能嫁给一个真正疼爱你的夫君的。不一定要给人做侧室这样受气。”
紫烟冷笑道:“可是,嫁给谁会幸福呢?我心里属意的人,并不爱我。我的人生,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了。”
周汤一怔:“你心里属意谁?告诉哥哥,哥哥让他娶你。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不错。”
紫烟抬眸深情地凝视着他,又看了看木香,冷冷地说:“可是,妹妹爱的那个男子,已经有了木姑娘了。”
空气沉默了。
风有些凉了,九月了。吹得树枝晃动不已。
紫烟还算勇敢,总算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话放在这样一个礼教严格的家族,说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紫烟全都明白,可是她还是要说。
不是她非说不可,而是木香和周汤逼她说的。
她说完了,低下眸子看着地面。月光如碎银,在地上点点光晕,反射到她灵动的眼瞳里。
“紫烟,可是,我是你哥哥呀。你是我妹妹呀。”周汤过了好。久,才吐出这么一句,并将握木香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他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担心木香吃醋,所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示意他的心只属于她。
紫烟微扬下颌,冷笑说:“所以,我说的没错。我不管嫁给谁,都是一样的,都是没有幸福的。”
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入屋内。
留下周汤和木香面面相觑。
木香叹了口气,说:“瑾玉,你怎么办呢?”
周汤将她搂在怀里,说:“不要误会,木香,我从来都只是将紫烟当作妹妹,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别的想法。”
木香点点头,可是眼中却闪过一丝焦虑,说:“只是,紫烟真的要嫁给王醉作侧室么?”
周汤说:“我会去探听母亲的口风的。木香,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来,你看,我今日给你带了什么来了。”
他从身后掏出一个椭圆形的灯笼来,只是这灯笼底面是空的,用竹枝架住灯笼的三个面,竹枝上放了一支蜡烛。
这——不正是孔明灯么?
木香凝视着他,他脸上是欣喜,说:“听说,一同放这盏灯的夫妻,会有好运的。所以,我带来了它,我们一同让它升上天空,好么?”
他声音很温和,像春风拂面一般,丝毫没有受紫烟的表白所影响。
看来,他的确是从没有喜。欢过紫烟的。
否则,他不会在紫烟表白之后,这样淡然,似乎已全部忘记了一般。
也许,他从小的际遇,让他没有相信任何人,包括紫烟。虽然紫烟不知不觉中依赖着他,爱上了他,可是,他也许连信赖也没有给紫烟一分。
他的信赖和爱,只限于她,只属于她。
想到这里,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与她来到河边,她扶着孔明灯,他点燃灯内的蜡烛。
“可以放了。”他对她说。
她于是将手放开,孔明灯借着火里的蒸汽,袅袅上升,起先一阵风吹来,吹得它歪歪斜斜的,生怕它飞不上去。
可是它不久便克服万难,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烛火照得灯笼通体透亮,金黄澄澈,升入远空,越来越小。
她与他并肩站于一起,仰头看着,他忽然转过头,看到她那尖尖的下巴,清秀的脸,那张得大大的水眸,忍不住搂住了她,捧着她的脸,吻着她娇美的唇。
他们紧紧拥吻着。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他深深地说,“你看,孔明灯都升得这么高了,所以,我们一定会幸福在一起。我要你为我生一大群孩子,以后,每人放一盏孔明灯。”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陶醉于他的深情里,沉沦于他的眼波里。
而院子里的另一间房子内,紫烟袭着苍白的睡袍,站在窗前,看着高空里那盏孔明灯,全身颤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明日周一奉献二万四千字
明日第一更时间为零点八分,第二更时间为早上十一点前。谢谢支持
于紫烟的记忆深处,依稀看到,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子,坐在水边,女孩拿了只孔明灯,对男孩说:“哥哥,不如我们一起放这只孔明灯吧。听说放过孔明灯的人,会很幸运的。”
男孩于是和女孩并肩站在河边,点燃了灯内的蜡烛,孔明灯升起来了,越升越高,渐渐地,看不见了。
女孩看着男孩的脸,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这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紫烟,这个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周汤。
而今,当年的那个只陪她玩的男孩,却和另一个女孩,朝天空放了孔明灯,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
这日晚上,木香在酒楼里刚用过膳,五个侍卫中有一个面容黝黑的壮士叫阿狗的过来,对木香说:“木姑姑,楼下有一个叫胡人打扮的人,说是想要那间药铺子。”
木香大喜,说:“快带我去看看。”
走了几步,回头对阿狗说:“阿狗,你用过膳了么?”
阿狗答:“今日值岗,还未用过。”
木香忙叫阿树去给阿狗准备吃的,并说:“先吃了再去值岗吧,饿坏了身子可不好。”
然后便下楼去了。
楼下靠窗的一个座位上,坐着的那人,是阿扎木
他今日换上了一件羊皮杏色长身小袖袍,下穿小口裤,脚蹬皮靴,手腕和脖子上挂了琉璃金圈,头上一直戴着的乌串突骑帽脱下来放在桌上,露出一头披散的头发,头发还编成一根根小辫子,胡味
十足。
看他这种打扮,木香想起之前在周府看过的地域图里氐族人的打扮,竟与之出奇地相似。
又看他喜。欢吹羌笛,而氐族本就是从羌族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少数民族,素来羌笛闻名为世,难道这个阿扎木是氐族人?
木香一怔,略懂东晋历史的人,也知道氐族在东晋时期是十分强大的,过去在史书上,在北方割据了大片领土的“前秦”,领导人苻坚可是十分有作用的一个人物,而这个前秦就是氐族人所创建
东晋政权欺软怕硬,向来是不敢招惹氐族人的。
“木姑娘。”正想着,阿扎木已起身,向她打了个招呼了。
木香对着他揖道:“听说客官对妾身那家店铺感兴趣?”
阿扎木说:“别站着说话,坐下先。不急,我们先好好聊会儿天。”
木香脸上微有愠色,这个阿扎木,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她冷冷地说:“妾身有要事在身,若是客官只是为了和妾身聊天,还请改日。”
阿扎木见她要走,急了,说:“你误会了。我是当真想接过你那家店的。”
木香看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说:“这价格客官看过了么?”
“别叫我客官客官的,”阿扎木摆摆手,手上的金圈便晃出响声来,“叫我阿扎木就是了。”
木香压下火气,说:“阿扎木,你当真愿意转下我的这家店?”
阿扎木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黄金放在桌上,说:“这些都给你。这个你信了吧?”
木香大喜,这黄金摆在桌上,金光灿灿的,木香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更不是那种不要钱的清高之人,连忙将黄金收到自己的衣袖里,眉目之上浮上了几丝市侩的笑容来:“阿扎木,我这就
去给你来几盘好吃的菜肴来,快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去”
阿扎木脸红了,他说:“我有钱,我吃得起你的菜肴。”说着又掏出一些银子,说:“够吃一顿么?”
木香又将这些银子全部扫入袖中,说::“够够当然够好的,告诉我你要吃什么吧。”
他想了想,粗大的眉毛拢了拢,说:“这是你的酒楼,我什么菜肴都喜。欢。”
木香于是让人上了莼菜鲈鱼烩等菜肴,阿扎木吃得一点不剩。
木香问:“还要来点么?”
阿扎木用衣袖擦了擦嘴,笑道:“够了。”
木香连忙说:“别用衣袖擦嘴,用这个擦。”丢给他一条干净的绢帕。
他拿了绢帕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一条五色的长帛布,塞到她面前,说:“送给你,木姑娘。”
这帛布是用麻布做的,可是却很坚韧光滑,质感足,木香问:“这是什么?”
他脸上微微泛红,害羞地说:“这是我们那儿的特产,你们汉人没有的。这叫殊缕布。用麻缕所织成的一种异色相间的布。是我们那儿女孩子戴在脖子上的。”
木香倒是一看就很喜。欢这殊缕布,阿扎木示范着要她戴在脖子上,她照做了,他竖起大拇指赞道:“真是太美了”
木香说:“这个殊缕布我喜。欢,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大喜:“我还怕你不会收下,你喜。欢就好。”
她脸上对他没那么冷淡了,问:“对了,阿扎木,你租下那间店面,做何用处呀?”
阿扎木笑道:“我来江南也有些日子了,银子也要用完了,便想买家店铺,做生意营生呀。”
木香笑道:“你一看便是出生于富贵之家,为何不回去享福,来一个陌生之地吃这种苦作什么?”
他说:“还是在这儿自由自在,我喜。欢。”
木香又说:“那你要做什么生意?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个建议。”
他说:“我打算也开家美食店,全是我们那边的美食。”
她一怔:“你会做?”
他摇摇头,“我不会,可是我随身跟来的侍从哈萨克会做,哈萨克可是我们那的名厨呢”
她细细打量着他:“你到底是来自于哪里?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连名厨都能跟了你过来,还会做你的侍从?”
他笑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我可是要对自己和哈萨克负责的。”
这是什么话么
算了,既然他执意不说,她也不直接问,她用另一种方式套他的话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来自于北方大秦王国的,你是氐族人,我说得没错吧?”
他一怔:“你怎么知道?”
哈哈,果然被套出话来了
见她得意的样子,他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漏嘴了,连忙捂着嘴尴尬地说:“你看我这张嘴”
她却在心里计算着,既然他是从大秦混到江南来的,也打算在这儿居住下去,做生意什么的,看他手上的资金还算雄厚,不如狠赚他一笔好了
这样想着,她便提议道:“既然我已收了你的钱,等下周公子来了,我们三个人一同去在房契上签个字,将手续提早办了好了。”
他一怔:“周公子?哪个周公子?”
她脸一红,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恍然:“我知道了,就是你家夫君吧可是,你怎么叫他公子,不叫他夫君呢?”
她解释道:“我们还没有完婚。”
他大喜:“那就是我还有机会了?”
她正要接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谁说你还有机会?”
木香转头一看,周汤进店来了。
他脸色铁青,目光清冷,木香起身给他挪了张草席,说:“回来了?”令人速去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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