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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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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人便抓着羊腿直接咬了起来,竟也不切块便吃,吃得如此豪放,怕是也只有胡人会这样吃法。
胡人的口袋里露出了一管羌笛,棕黄色的,看起来很漂亮。
木香看着这笛子,想起了周汤的那只翡翠玉笛,这汉人的笛子和胡人的笛子竟都不一样。
汉人的笛子胜在小巧,而胡人的笛子胜在粗犷。正如眼前这个胡人一样,虽然长得也算不错,可是他身上表露出来的粗犷之气,是汉人所没有的。
“你喜。欢它?”这胡人见木香盯着羌笛在看,便掏了出来,也不顾手上的油弄脏了笛子,笑问。
她摇摇头,说:“妾身先告退了。”起身要走。
那胡人却拉住她的手,她连忙将手挣开。
胡人将羌笛递到她手里,说:“送给你。”
她连忙将笛子放到桌上,说:“只是萍水相逢,不好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多谢了。”匆匆要离开。
“姑娘。”胡人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客官还有何吩咐?”她转身,看着他。
“我叫阿扎木。”那胡人冲她孩子气地一笑,“下次见到我,可要记得我的名字。”
她无奈地笑了下,转身便走了。
上了主人房里,她捂着头想睡觉,这时,一阵笛声响了起来。
这是笛声很悠扬,很悦耳,像是迸进的马蹄。
木香令人去看看这笛声是来自于哪里,有人查到了来报,说:“是那个胡人在吹羌笛。说是要向掌柜您告别。”
她愣了一下,走到楼上走廊上,那个胡人正走出门,屏风挡住了他的脸,可是仍能听到他对着酒楼大喊“再见”。
还真是个率性而为的胡人
她没有再想什么,便回房去了。
谁知第二天打烊后,她坐着马车回客栈,忽然马车一晃,马声嘶鸣,木香差点从车上摔下去。
她急忙掀帘一看,车夫早吓得不知所踪,那个叫阿扎木的胡人正拉着马缰绳,对着木香笑道:“姑娘,今日夜色极好,我且带姑娘赏下月,姑娘再回去不迟。”
她气得要下车,阿扎木连忙跳上了车,甩了下马缰绳,马便向前跑了起来。
马在跑,马车在往前开,她不能往下跳。
“你要带我去哪?你快停下”她大喊。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越骑越快。
她急了,感觉他带着她朝郊外跑,连忙踏着车脚板要上马,阻止他继续赶马。
就在她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回头看到了,用力一拉马绳,马迅速朝前滑了一大大步,木香站立不稳,住马背一倒。
他急忙伸出手搂住她,将她抱坐在身后的马背上。
“放开我”她想要跳下马,他迅速将马连接马车的绳子解开,扑
车子倒在了地上,马继续朝前面狂奔着。
她在马上颠簸不停,只好抱住了他的背部,好让自己不摔下马去,一边喊:“快停下快停下你这个强盗土匪”
马行进到一林阴处,停了下来,她连忙跳下马,可是四周黑糊糊的,她根本不知怎么走出这个树木。
她转身,惊慌地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他摆摆手,笑道:“别惊慌,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找你聊聊你,多多了解你一下。”
她大叫:“你别过来”
他说:“好,我不过来,你别怕,也别乱跑。这地方你不熟悉,我熟悉。”
“既然我熟悉,还不快带我出去”她喝道。
他说:“我们坐下来,就聊一会儿天可以么?聊完了,我就送你回去。”
她站着没动,他坐在一根倒下去的树干上,对她招招手,说:“就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回去。”
木香看着黑漆漆的四周,知道若不是他送她回去,怕是当真走不了,只好离他远远的地方坐下去,警惕地看着他。
“别怕。”他笑笑,脸上并没有多少恶意。
可是恶意并不是写在脸上的,也许他心里有恶念。木香还是不相信他。
“可以问一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么?”阿扎木声音很干净,听起来像山里的清泉。
她冷冷地说:“你要问我名字,一定要带我到这儿来,才可以问么?”
他笑得有些傻里傻气地:“若不带你来这儿,你又会说‘萍水相逢’,而不愿意将你的芳名告诉于我了。”
“我姓木。”她说,眼睛是警惕地看着他,紧紧盯着他的手,似乎只要他一靠近,她便会马上惊慌站起,奔跑而去。
如一只小鹿对峙一只野狼,随时准备奔逃而去。
阿扎木得知了她的姓,脸上十分惊喜:“原来是木姑娘。”
她问:“可还有什么问题么?”
他笑道:“和我聊聊天行么?”
她没有回答,脸上却写着不情愿和不得已。
他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木姑娘。”
她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已有了夫郎了。还请放尊重点。”
他笑道:“怪只怪姑娘你长得太漂亮了。可惜这么早便有了夫郎。”
她看了他一眼,问:“那你呢?难道你还没有夫人?”
他见她总算主动问他话了,得意得像是个小孩子得了生日礼物一样高兴,说:“没有。我还没有夫人。木姑娘,上次那个武林高手,便是你的夫郎么?”
她点点头。
“他真不错,”他点点头,眼中是羡慕之色,“和姑娘你倒真是天生一对。”
她说:“他是这世上最英俊、最聪明、最好的人。”
他眼中是赞赏之情:“我好羡慕他。”
她想,只不过与他萍水相逢,他犯得上对她流露出这么大的喜。欢么?
可是见他脸上挂着单纯,还当真看不出他是伪装的。
这个人,要么就是伪装高手,逢场作戏都如家常便饭一般,要么,就是天真单纯得像个孩子,没有一丝杂念的孩子。
不过,与她无关。
现在真正和她有关的,就是如何能尽快让他送她回去。周汤一定在客栈都等急了。
“其实,姑娘你知道么?我是逃出来的。”他凝视着天上月,忽然讲起了心事,“我是偷偷从中原逃出来玩的。”
她不解:“难道你的家人不让你出来远行?”
他点点头,说:“我素来喜。欢汉人文化,好想来江南接触一下汉人。可是我爹娘总是将我关起来,我从小便不知这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那你爹娘岂不是很担心你?”她一怔。
他也不小了吧,怎么当真像个孩子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他们会担心我,可是,我被这江南的美景给迷住了,我不想回去了。要知道,在这儿多么自由自在的,回去,又会被关在里面,一步也不能出来,成天对着的,都是那几
个老女人和一大堆书本。我就像是被囚禁于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没有自由,没有快乐。”
她听出他话里的孤独,便说:“可是外面的世界险恶,并不像你想象得这样好。”
他摇摇头,说:“可是,关在那里面,只能做我父母亲的工具,我不想这样,我想要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有自己的快乐。所以,我要离开他们。”
她不知他为什么要和她讲这些,见他脸上写满孤寂,便不好搭话,静静听着他讲。
他叹了一口气,取出那支羌笛,手指细细抚摸着,说:“我的身边的人,都很听话。可是,他们却都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们只按照我父母要求的对待我。我真的好孤独,好孤独。”
她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何你要向我讲这些呢?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他看着她,露齿而笑,笑容很纯粹,很干净:“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我很喜。欢你。”
她摇摇头,说:“可是我不喜。欢你。”
她说得很直接,他眉毛蹙了起来,露出伤感来。
看来他并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
“不,你会喜。欢我的,哪怕只喜。欢一点点。”他倔强地说,有点像小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玩具而纠缠不休,“我不要你喜。欢我多过你的夫君,只
要一点点便好。”
真是胡扯
“这不可能。”她解释道,“我只能喜。欢一个人,既然喜。欢了我的夫郎,便不会再喜。欢别的人。”
她对他解释的语气有点像老师教导学生。
他眼中是深深的悲伤,双手捂住眼睛。
“好了,你可以送我回去了么?”她不耐烦地说道,“我已和你聊过天了,也回答了你的问题。”
他点点头,“好,那我就送你回去。”
他来到马跟前,伸出手想要拉她上马。她没有伸手过去,自己拉了马绳蹬了上去,坐在了马背上。
他也上来,坐在她前面。
她没有再搂他的背,而是紧紧趴在马背上。
他骑着马,带她走出了林子,她说:“好了,你下马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不解地回头望了望她,说:“夜深,还是让我送你到客栈吧。”
“不必了。”她冷冷地拒绝掉。
要知道,若是让他送她回客栈,一来让他发现了他们现在住在哪,怕他又会来惹事,二来周汤若是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会很不开心的。
他耍赖道:“不,我一定要送你回去。”
“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无奈地摊了下手,向他求饶道。
他得意地笑笑:“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同意不送你回去。”
“什么事?”她问。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他笑道。
这家伙,难道和赵敏是一家的?
“这可不行,”她摇摇头,“若是你提出了什么非分的要求,我可不答应。”
他连连摆手:“你放心,一定不会是什么非分的要求,一定是合情合理的要求,不会违背你的原则问题的。这成了吧?”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就是小孩子一个,便点点头:“只要你不要跟过来送我,我答应你便是了。”
他高兴极了,连忙下了马,却还是拉着马缰绳不放,依依不舍地说:“我可以再来酒楼找你么?”
“最好不要”她冷冷地将马缰绳抽回,“不过脚生在你自己身上,我是管不了你的。不过,我可不欢迎你。”
“你会欢迎我的,也会喜。欢上我的。”他固执地说道,眼中闪着希望。
真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个不懂事的、烦人的孩子。
她不再答话,“驾”骑马奔去,将他远远地甩在身后。
夜风有点凉,这样骑着马,很欢愉的感觉,只觉得风吹得头发飘起。
回到客栈,房内却没有人。
周汤一定是急着出门寻她去了。
这个阿扎木,真是麻烦
木香于是将被褥铺好,又去客栈里的厨房炖了碗鸡汤,直到听到周汤回来的脚步声。
她端着鸡汤走入房内,周汤看到她,惊喜地奔到她面前,抓着她的双肩,长呼了一口气,说:“木香,你总算回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她笑道:“你到处找我了吧?来,先喝碗鸡汤。”
周汤却没有喝,而是焦急地说:“我在路上看到马车摔在地上,那只马不见了,便赶到酒楼,酒楼早就关上门了。于是我以为你出事了。你去哪了,木香?”
她说:“我这不是没事吗?来,先把这鸡汤给喝了,再告诉你。”
周汤听了,便坐下来,喝了下去。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急着想知道。
她于是将阿扎木的事告诉了他。
“这个不知好歹的胡人”他气得重重将拳头锤在案上。
她本来不想将实情告诉他的,生怕他想多了而误会她,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又全说了实话。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三 当官了
一三三 当官了
下周一更两万字,敬请期待谢谢
亲们,最近刚刚失业,过年也挺有压力的。还好这本书给了我很大鼓舞,亲们的支持更是让我开心鼓舞谢谢一直支持到现在的亲们,包括kitty118、浩宇大少还有粉丝榜里所有的朋友们,谢谢你们
了舒舒不会受失业影响的,会更加努力码字的为了你们,为了这个让舒舒构思了大半年的故事
木香还没有学会在周汤面前说假话,她不想骗他,哪怕是善意的欺骗她也不想。
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周汤眉毛一蹙,说:“木香,不如从明日起,由我接送你来回酒楼好了,省得又遇上什么麻烦的人。”
木香看他一脸关切的样子,便点点头:“也好。就怕你太麻烦。”
“我不麻烦。”他握住了她的手,“而且,明日我要去找城中军营里的那个朋友,叫他给你安排几个侍从,武功高一点的,我也好放心。”
她笑道:“犯不着这样夸张吧?那个叫阿扎木的,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不是写在脸上的。”他执意要如此,“而且,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掌管这么大的酒楼,面临这么多的竞争对手,也是时候添几个侍从奴婢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笑道:“那我听你的。只是,让我猜猜看,你说的那个军营里的朋友,可是姓陈,是军中的典军?”
周汤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笑道:“你还记得那日我身中毒蛇散,为了寻找解药,亲自来药宅找你么?”
他点点头,恍然大悟:“那日,正好陈典军来药宅找我叙旧,难不成,正好被你看到了?”
她抚了下他垂到肩膀上的碎发,笑道:“那天我躲在树后面,看到了这一幕。”
他说:“他姓陈名自美,是我少年时同窗好友,如今在广陵任守城典军。”
她听了,细如柔荑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青丝,凝视着他俊朗得像画一样的脸,说:“你们关系是不是很铁?”
他点点头:“我与他,亲密无间,就像过去三国时,周瑜和江东孙策那样的总角之交。”
她放下心来,“这就好。”
“怎么了?”他觉得她在担心什么似的。
她笑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能有这么一个好友,真不错。像是我,半个好友都没有,有时候,凡事都只能依赖自己,也挺累的。”
他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有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有我,就够了,不是么?”
她将头埋入他怀里。
是的,她有他,就够了,真的么?
可是为何,她总有一丝丝不安呢?
抬头看向窗外幽蓝的天空,她不解了,当真不解,自己对他的不安,到底来自于哪里。
他们很相爱,很幸福,难道不是么?
这就是她想要的,为何她还要这样不安呢?
次日,他果然去城内托陈自美借了五个侍卫来,在酒楼里安插了几个。
他坐在酒楼主房内,提着青花悬梁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木香看到侍卫在门外守着,酒楼里也守着,心想,周汤本不是那种喜。欢求人的人,哪怕是好朋友,他也不轻易去求。
他眉宇间有股傲气。
可是如今竟为了她,去求了陈自美。
她很感动。
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她应该很满意了吧,可是为什么,心总是跳个不停?
有着周汤来回接送,那个叫阿扎木的胡人,果然不再出现了。
她倒来得个清静。
这天,她正一个人坐在酒楼主房内,泡一杯菊花茶。
忽然窗帘子一晃,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将她吓了一跳。
“玉兔”她大喜,冲上去将玉兔抱在怀里,“这段时间你去哪了?都没看到你”
玉兔擦拭着脸上的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推开她,坐了下来,说:“快,给我倒杯水去。”
木香便倒了杯水给它,它伸出舌头将一杯水瞬间喝光了,还舔舔嘴唇,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要么?”木香拍了下它的兔头,问。
玉兔哼了一声:“你问我去哪儿了?我看你是早将空间的事忘光了”
“空间的事?”她一怔,“什么空间的事?”
玉兔抽动嘴巴,伸出两只前脚,将两个大拇指往下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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