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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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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儿,不要。”周夫人眼中流露着哀求。

周汤冷冷地说道:“母亲,你是知道这个女子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的。请不要加害于她。”

说着,将木香拉到身边来,过去给每个孩子一人吃了一个丹药。

墨云在一边冷冷观望,没有插一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孩子们摇了摇头,都清醒过来。

周汤问:“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看到的是,谁将你们推入水中的?”

孩子们指着陈怀说道:“是他是他”

陈怀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饶命

王衍气得脸上的肌肉抽动不已:“你要我饶了你的命,当初,你怎么不饶了我儿子的命”

周夫人也跪在地上,“王太傅,舍弟一时冲动,乃是无心之失,还望太傅息恕呀”

周安拉着王衍也苦苦哀求,王衍更加火了:“好你们周府上的人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们周府上的人都来陪葬”

周安没有办法了,只好拉起哭得绵软的周夫人,说:“夫人,这陈怀也是平日里行为恶劣,有此报应,怕也是应得的。”

周夫人抓着陈怀的手,紧紧不放。

这时,墨云忽然走到王衍边上,说:“王太傅,依在下看来,此事怪不得陈大人。”

王衍一怔:“为何?”

墨云淡淡一揖,气定神闲:“请王太傅细想,这陈大人只是带着一群孩子在这里嬉耍,发生了点拉拉扯扯也是正常,他又如何会料到,这里的栏杆会如此不牢固,以至于轻轻一推,便会断开呢?所 
以,依在下愚见,令公子之罪魁祸首,应该是修筑这栏杆之人。若是这栏杆足够结实,今日之难,必可免除。陈大人只是无心之失而已。无心者无罪,而筑此栈道者,则是有心之失,断不可恕。”

此言一出,王衍捋须点头,眯着眼睛怒道:“你说得对周安,你快快说来,这栈道是何人所筑今日我非杀了此人不可”

周安脸上冒着冷汗,周夫人忙说:“回太傅,这栈道乃城内一师傅所筑——”

话未说完,赵姨娘冷笑一声,说:“周夫人,您何必在众人面前说谎呢?这筑栈道之人,你是觉得太傅查不到么?自然是周汤公子所亲自修筑。”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刷向周汤。

周汤微扬下颌,眼中透着不惧:“正是在下所修筑。”

周夫人连忙一反常态,跑到周汤面前,掩住他的嘴,说:“王太傅,您千万不要信他的话这个孩子,年少轻狂,不懂事,我们怎么会放心让他修这栈道呢”

木香也在一边焦急极了。这墨云,不是趁机落井下石么?

只是这周夫人今天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对周汤横眉竖目的,恨不得周汤立即死的么?怎么现在这样焦急,这样一反常态呢?

记得周汤和她讲过,说周夫人曾下蛊毒想要害死他,可是如今,哪里有丝毫要害他的样子?

分明就是一个慈母不顾一切来为自己的儿子遮掩即将到来的灾难而已。

墨云冷冷一笑,在王衍耳边煽风点火:“太傅,这栈道是谁修的,要查还不容易么?”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一八 只想你活着

一一八 只想你活着

王衍本就是在气头上,哪里禁得住墨云这样的一句一句的点火煽风,气得挥剑朝边上一棵新长的树斩去。

啪啪连树都被拦腰斩断,横躺在地上。

王衍怒目圆睁,说道:“今日若不交出这修栈道者,我要你们整个周府陪葬”

周汤听了,上前一步,周夫人连忙抓着周汤的手,说:“不要去汤儿”

眼中尽是乞求。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冷笑:“母亲,您在这儿作戏么?这么多年来,您不是日日盼着儿子快些死么?”

冷冷地推开了周夫人,走到了前面:“王太傅,修筑此栈道者乃是晚辈。晚辈愿意承担责任。只是,是不是应该被斩,怕还要由刑部说了算。”

王衍大怒:“你好大的口气好且看老夫能不能斩了你”

一剑击过来,周汤只轻轻一挡,王衍被打得后退数步。

木香在一边抽了不少冷气,这可怎么办呢,周汤,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王衍打不过周汤,便令:“来人,将周汤抓起来,带走”

左右上前来,个个手执坚刃。

周汤冷笑道:“这点兵士哪里能奈何得了我?只是,若是我逃走,怕是他不会放过我们周家。岂可因为我一人,而害了一家?”

说罢,推开冲上来的兵士,大步向前走去。

木香见周汤被带走了,心都要碎了,想要冲上去,可是却知没有用。

她急忙溜到房内,找到玉兔,叫玉兔帮忙跟着周汤,一有动静马上告诉她。

玉兔一听周汤出事了,连忙马不停蹄地赶去了。

周府上的人急得团团转,木香来到那个出事的栈道处,想找寻点线索。

月光下,栈道边上有一个东西在闪闪发光。

她捡起来一看,是那个写着“琴棋”的梳妆盒。

这个盒子墨云曾叫她代为保管,所以她一眼便认出来了。

后来她又将这盒子还给了墨云。

她查看了下栈道断开的地方,发现有人在这一排栈道接合点上动了手脚,这接合处的铁丝网有被撬开了的痕迹。

回到屋内后,玉兔正好也从屋顶跳下来。

“怎么样了,玉兔?你查到周汤消息了没有?”木香迫不及待地问道。

玉兔眼睛红了起来,它哽咽着说:“周哥哥被带到王醉府上去了,王衍将他双手绑在柱子上,令人用鞭子不断地抽他,将他打晕过去了,身上都是血。”

“他们怎么敢这样私下处罚?”木香听了,心都要碎了,她不敢想象周汤被一鞭一鞭打的样子,眼泪流了下来。

“玉兔,我要去救他”木香哭着说,“玉兔,快想想办法,救救他王衍心狠手辣,周汤他会被他害死的”

玉兔擦拭着眼睛说:“我想不出办法,总不能去劫狱吧,就是想要劫狱,就我们两个人也不成。”

木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手里拿着什么?”玉兔问。

木香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是刚才在栈道边上捡到的梳妆盒。

玉兔的话提醒了她,她仔细将这事的来龙去脉想了个透,总算明白了。

这栈道接合处上铁丝网的断裂是墨云作的手脚,可是墨云不是周府上的人,凭他一个人是办不了这事。

是赵姨娘

赵姨娘想要害死周汤,所以就和墨云联合起来,给了墨云在周府上行动上的方便,让墨云在栈道上做手脚。

赵姨娘为什么要害周汤呢?

原因可以有很多,比如,她想让她的亲生子周康继承周家的一切,不想让周汤分去等等,都可是是害人动机。

但墨云为何要害周汤呢?

她来回走着,现在不是去想他们的作案动机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将周汤给救出来。

她想到了周安和周夫人。

毕竟,周汤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应该是作焦急的人才对。

她于是来到玉滋院,求见周安。

来人进去禀报了后,令进来。

她步入厅堂,隔着珠帘对着周安一跪拜行礼:“奴婢见过太守大人。”

“起来吧。”周安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听出丝毫焦急。

她不禁抬头朝珠帘内望去,只见周安正立于窗前,对着窗前横杆上挂着的一个鸟笼说话。

鸟笼里有只虎皮鹦鹉,周安一手捧着小瓷碗,一手给鹦鹉喂食。

亲生儿子被抓去了生死不知,这周安竟能这样坦然淡定地调戏鹦鹉?

木香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再细细瞧瞧屋内,周安的身边,似乎还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细致的五官,苍白的脸,脸形瘦小,一副文弱书生打扮。

这不就是周康么?

只见父子俩正奇乐融融地在说着话呢。

木香看不下去了,说:“奴婢此来,是来求太守大人救救周二少郎,听说周二少郎被关于王醉府中,备受拷打。还请太守大人速去救救二少郎”

周安转头看了木香一眼,冷笑道:“消息还真灵通呀我都是刚刚才打听到汤儿被关于王醉府中,你却早就知道了,甚至于还知道汤儿正在被拷打之中。你莫非果真有三头六臂不成?”

木香这才想到刚刚心太急,一时说漏了嘴,忙说:“大人,这一切都只是奴婢所猜想而已。只是少郎怎能忍受如此拷打?奴婢委实不忍,故来求大人。”

周安怒气冲冲地走到案边,重重捶了下桌子,脸色一暗:“汤儿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们周家人的事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管这么多做什么?”

“当然是麻雀想跳上枝头变凤凰罗。”身后,忽然传来一句讥笑。

木香转过头一看,赵姨娘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厅堂屏风这里,她走路的姿势很端庄,可是脸上的笑容却小气了些。

“见过赵夫人。”木香揖了一下,心里对她却排斥得很。

赵姨娘仔细打量了木香一眼,高高打开帘子,走到内室,对着周安行完礼,冷笑道:“老爷,这丫头真真不知天高地厚,死心塌地地贴着我们的汤儿不放,果真天生一个下作胚子”

周安点了点头,对赵姨娘说:“陈玲回来了么(陈玲是周夫人的姓名)”

赵姨娘将手搭在周安肩膀上,一掐,轻重有度地为周安按摩着,笑道:“姐姐已回来了,在房间里歇着呢。听说,姐姐对着王太傅苦苦哀求,王太傅就是不愿意放人,还说,要放人可以,就是要— 
—”

赵姨娘不说下去了。

“往下说下去”周安令。

“妾身不敢说。”赵姨娘故意卖起了关子。

周安伸手抓住赵姨娘的膀子,放在自己胸口上,说:“你说,我要你说。”

赵姨娘娇羞地凑近周安的耳朵:“那妾身可就说了,老爷可不许生气。”

“我不生气。”周安腾出另一只手来,搂住了赵姨娘的小蛮腰。

“王太傅说,放人可以,除非血洗周家”赵姨娘说着,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作出一个“杀头”的手势。

周安大惊,拍了下大腿:“这可如何是好算了,既然如此,咱们就不救汤儿了这事情本就是汤儿引起的,一命偿一命,也是应该的”

木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来的么?

“太守大人,您一定要救救二少郎,他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呀”木香焦急极了,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生怕再不救周汤,周汤就会被打死了。

“你一个丫头家的,在这里嚷嚷什么呀”一边的周康忍不住了,对木香说。

木香跪了下去:“大人,奴婢求您了再不过去救,怕是……”她不敢再往下说了。

周康却将手中的碗端到周安面前,说:“爹爹,这鹦鹉只听你的,孩儿喂它,它什么也不吃”

周安接过碗,笑着站了起来,走到鸟笼前,给鹦鹉喂了一口饲料,周康笑了起来,大叫:“爹爹真厉害连禽鸟都听爹爹的”

周安拍拍周康的肩膀,笑道:“康儿真乖,这嘴巴就是甜比汤儿嘴巴可是甜得多了汤儿一个人如果能换来我们周家这么多人的安宁,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没有汤儿,我不是还有康儿么?我还有这 
么多小儿子,女儿,怕什么?”

简直是无耻木香站在帘子外面听着,简直想要骂出声来了

只见周安抚摸着赵姨娘的蛮腰,眯着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她,说:“病好了么?好了,今日就上你院子里去休息。”

赵姨娘呵呵笑道:“妾身哪里有什么病呀只是怕姐姐报复妾身,故意装病,免得遭姐姐妒忌,被姐姐所害”

周安眉毛一横:“害你受委屈了以后若是她敢为难你,你只管寻我。这个家,到底是她是主,还是我是主”

木香看不下去了,连礼也不行,便跑开了。

周汤瑾玉

她边哭着边奔出周府外,在长长的深夜的街道里撒腿跑着,如一只受到惊慌的小鹿。

怪不得周汤会吹出那样悲伤的笛子

在这样的家庭中,有这样的父亲,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压抑出病来

她发现自己更加理解周汤了

他们不救你,那我救你

她一路跑着,在空荡荡的长街,路灯给她投下了长长的影子。

周府离王醉府上本就不远,只隔着两个街便到了。

远远地看到王府门前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着,上面写着“喜”字,两扇给漆水紧紧着着。

她正要去敲门,忽然一个人拉住她的手,紧接着又是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横抱起来,带到不远一个小巷子里。

那人将她放了下来,她仔细一看,是墨云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一直在门口等着你。”墨云微微垂着头看着她的脚尖,长发披肩,月光洒在他发上透出一缕紫红色,更显得柔美妖邪。

“是你故意要陷害周汤的”她指着他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接二连三地害人”

他抬起头来,犀利的目光射向她,她后退了几步,可是脸上没有丝毫害怕。

“你爱上他了,你终于爱上他了。”墨云苦笑道,“不然你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她掉过头去,“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爱任何人,你没有”

“我就有”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盯着她的脸,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凑近她,想要吻她。

她摇了摇头,将头别了过去,没让他吻到。

“我才是你的主人”他厉声说。

“放手”她狠狠推开他,“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肯救他,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对着他跪了下来,双膝发软,心口发痛,是那样的无助。

他脚步有些哆嗦了:“才几个月而已,你就爱他到这个地步了?你可知,你和他身份悬殊,他根本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我只是想救他。”她冷静地说道,“别的事,我没有想过。”

他哼了一声:“好,你想救他,好,我让你去救我且要看看,你能怎么样救他”

她起身就要走。

他拉住她,“我让你去救”

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恶狠狠地说道,边说边狠狠扳住她肩膀将她狠狠往前一推。

她摔倒在地上,可是马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走,甚至于都没有拍拍衣上的灰尘。

当她转身走出了小巷时,有那么一瞬间,她思考了一下,他和她的未来。

她只是想让他活着,别的并不想。

她对自己说,咬了咬唇,可是眼泪却滑过脸颊,落了下来。

她来到王府门前,抓住门上的铁环,用力敲打着门。

“这么晚了,什么人这样大胆”守卫抱怨个不停。

“我要见王太傅”一等到守卫将门开了一条缝,她就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

“哪里走”守卫拦下了她,将她拖了出去。

门又紧紧关上了。

她又敲打着门,将左领右舍的人都敲醒了,爬起来聚拢在门边,看热闹。

王衍在熟睡中被吵醒,问:“何事如此喧哗?”

“回大人,一个疯女人,在门口胡乱敲打着,说是要见大人您。”奴仆回答。

“棍棒打死算了吵死了”王衍打了个哈欠。

“可是她引来了好多百姓,百姓就聚集在王府门口。”

“真是个疯子”王衍坐了起来,气得胡须乱晃,被窝里一个女人将手伸到他胸口上去,说:“大人何故起身,不再多睡一会儿?”

“睡个头”王衍发怒了,将女人的手甩开,“滚”

他最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睡觉。

女人连忙披着衣服,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去,连鞋子也不敢穿便跑走了。

“带那个疯子进来”他将桌子上的花瓶全摔在地上,“我且见见这是哪门子的疯婆子”

他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趿着木屐,来到厅堂上。

四角的烛台都燃了起来,将屋子照得通亮,烘暖烘暖的。

木香被两个奴才带了进来,两个奴才将她往前一推,她差点跌倒。

她抬头看了高坐在上面的王衍,威仪的脸上胡须短茬地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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