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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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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要这样小暖一会儿。
木香背着阿水,偷偷坐着牛车入城去了。
她要去为她想要的幸福,放开胆量争取一下。
她此去的地点是绮芳楼。
碧蓝如洗的天空勾起明红色的檐角,屋檐上琉璃瓦横斜,绮芳楼作为广陵城最大的青楼兼酒楼,自然有它的繁华独特之处。
她只身来到绮芳楼前,抬头对这座有着美好名字的酒楼看了看。楼很阔大,分两层,楼上有间陵窗半掩,缕缕清烟从窗内飘逸而出。那间窗挂着轻纱,露出周汤英气的侧脸。
她走了进去。
绮芳楼见忽然来了个女客,站在门口迎接的女子们个个衣裳半敞,**微露,只是神态极为夸张,“她找谁?”
木香垂着头,大步走上楼梯上了楼。
虽然前世的她见过不少世面,可是如今当真要步入青楼,还是要寻一个男人,她的脸还是刷地红了。
因为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她将楼梯故意踩得重重的来掩饰着。
步入二楼,敲开约好的房门,一架十二开软纱罗幕屏风首先跃入眼帘,屏风上那用金丝挑绣的春鸟图鲜艳精致,迎面袭来的,是旖旎的熏香,直冲得鼻子痒痒的。
嗵
门在身后合上了。
一股从脚尖袭上来的寒气使她心跳加速,透过屏风,可见里面坐着一个男子,看不清楚,可是不必说也知道定是周汤。
“见过周少郎。”隔着屏风,她远远一揖,十分恭敬。
今日她是作好了让他满意的准备的,只要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希望能让他尽量满意,这样,若是他履行昨日的诺言,能够保护无亲无故的她在城中站住脚,则别说她现在在摆摊了,哪怕是开
店也是不怕的。
在广陵想做生意,第一需要的倒并不是货源,反而是人脉。
若是没有人脉,纵然制作的食物再好吃,也会被人捏得死死的,这是她在这两日生意中所得出的经验教训。
“过来吧。”从屏风那头传来的声音依旧冷漠,带着不屑。
木香怎么感觉这叫唤像是在叫一个ji女过来扶侍一般呢。
她定了定神,缓缓走过屏风,来到内室。
纱罗重叠交展于房间四壁,床帐流离着粉红色,四散着垂下来,窗前是一三角香炉,炉里不知在燃着什么香,只觉这软香中带了些微苦。
她不觉抽了下鼻子,竟然还有人喜。欢这种熏香味的,真是怪人。
本以为这屋内会是美女如云,香胸半含的搂着周汤的,谁知这屋内竟只有周汤一个人。这样反而让她极为不自然。
若是有个别人在倒会安全点,像周汤这样的恶少与她单独在一个房间内,还有什么事做不出呢。
想着,她摸了下怀揣着的小刀,深深吐出一口气。
有刀在,她觉得安全了一点。
“坐。”
周汤只说了这一个字,好像多说一个字便是让她占了便宜一样。
坐?
坐哪?
除了那张粉红色的床榻,并没有看到椅子。
难道他是要她坐在床上?
只见周汤双脚平放在床上,半躺着,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她,手里摇着一把精美的团扇,竟是用贝壳制成的扇骨,极为工巧。
她在床上坐了下来,垂着头,低声说道:“周少郎,奴家来了。你道奴家不敢来,奴家却来了。”
周汤半躺着一动不动,几乎是在凝神的观察着她,可是仅那一瞬间的观望他就收回了审视之色。他起身用单手支着身体坐定,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额前低垂的点点流苏。
额——她略有些怔怒,将头朝一边扭了过去。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说:“想不到你倒是真敢来。”
“为何奴家要不来?”她也冷笑道,“为了少郎的那句承诺,奴家怎么也要来”
他将手伸了回去,打量着自己的团扇,说:“想不到你倒是挺执着的一个人,胆量也大。”
她看着他,问:“奴家不知少郎要说什么,还请明示。”
他将团扇扔在榻上,凝视着她的脸,眸子里又浮出了那缕不经意表现出来的、暗藏着的忧伤。
“你不是一向很讨厌我的么?为何还敢来?你就不怕我会非礼你?”他边说边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她将下巴抬开,不卑不亢地说道:“这里的女子个个都比奴家长得美,少郎既然约奴家到了这里,必然对奴家引不起兴趣。”
他唇角的冷笑更深了些,“是么?今日是我第一次来绮芳楼,遍观四野都没寻到一个比你长得美的。我将你约到这里来,只是想看看你的胆量,没想到你会分析出这么多。”
他这样一个纨绔子弟,怎么会是第一次来青楼呢?
见她明显地不相信,他眼中那抹孤寂与忧伤更深了,说:“你不必相信我的话。这世间最不可信的,便是人言了。所以,你大可不必相信。”
她不知他想说什么,总觉得他在绕弯子,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便不耐烦地说:“少郎,若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效劳的,奴家怕是不打扰少郎赏玩了。”
“你要走?”他一怔,“既然来了,总应该坐下喝杯酒,也不枉来过一趟。”
他说着,穿鞋下床,将桌上那提官窑壶摇了摇,倒了两杯酒。
官窑与酒杯都是清一色的纯白,纹理晶莹剔透,细而不腻,刚柔并济,在他那好看的手指交叠中,更显出玉般的质地。
她接过,以长袖遮脸,喝了一口。
偌大的内堂却在此刻格外安静,只有那不知名的苦香扑鼻。
“你那臭糕做得不错。”他忽然提起了广陵臭糕来,“只是未知你还会做什么?各式菜肴可会?”
她答:“菜肴正是奴家最擅长的。”
“哦?”他眼中那抹清冷淡开,化为隐隐的惊喜,“当真?”
她点点头。
他说:“我来的时候,已令他们将绮芳楼的厨房安排好人手了。不如你现在去为我做一盘菜来,让我品尝一下。”
亲,书评区里有人在问这小说是不是在写宅斗,在此回答亲们,这小说写的是商战、几个主要人物的奋斗,并不仅仅局限于宅斗,因为,故事里有好几个家族,不可能只是一家之内发生的宅斗。
故事以女主奋斗为主线,阴谋正步步展开,还请亲们耐心看完哦谢谢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十一 贵妃鸡与貂蝉豆腐
六十一 贵妃鸡与貂蝉豆腐
她答:“菜肴正是奴家最擅长的。”
“哦?”他眼中那抹清冷淡开,化为隐隐的惊喜,“当真?”
她点点头。
他说:“我来的时候,已令他们将绮芳楼的厨房安排好人手了。不如你现在去为我做一盘菜来,让我品尝一下。”
不会吧?他约她来,是想吃她做的菜?而且还一早便准备好了?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呀?
不过这做菜正是她的强项,她怕什么?这还不正中她下怀么?
“是。”她揖过,转身要走。他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双肩,另一只手以迅雷之速度伸入她衣袖中,将她袖中所藏的小刀拿了出来。
“你——”她愣在那里。
连她袖中藏刀也被他发现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
他微微一笑,弯转手腕将小刀上下转动着,刀尖白花花的光影闪入他俊逸的眼角里,“你不适合带这种尖厉的武器,你适合执扇。”
说着,将手中的团扇扔在她身上。
她接过,手腕一转,团扇在手中撑开如孔雀翎:“多谢少郎赠送团扇。”
他一怔,“我可没说要送给你——”
她轻轻一笑,笑脸嫣然:“方才明明是少郎您将这团扇送给奴家的,少郎送人了莫非又后悔了不成?”
他哼了一声,心有不舍,“本公子只是说让你用一下,这扇子对本公子而言十分重要,无论如何也不能送于你。”
她见他这样焦急,心里头更想激他一下,她食指一按,团扇轻轻收起如一笔杆,上前一步,用扇尖顶住他下巴,朝他媚笑道:“以一刀换一扇,郎君莫要如此小气么?”
清绿色的绸质团扇之上,是他俊雅高贵的脸庞,和清冷漠然的眼睛。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微扬下巴,说:“你真想要这把扇子?”
她其实只是想激他一下,当下便将扇子放入他衣裳的长襟内,笑道:“算了,少郎,看你这样紧张,这扇子还你了,那把刀你也总该还我吧?”
“你——”他无故发怒了。
“真是莫名其妙,哪有你这样容易生气的?拿了我的刀反而还对我发火,哪有你这样小气的”她小声嘀咕着。
他压下怒气,嘴角又扯出一抹微笑,将团扇放在她掌心上,说:“既然你要了这把扇子,便不由得你不要。不过,你若是将这把扇子弄丢了,小心我唯你是问。”
一把扇子而已,用得着这样紧张么?她翻了个白眼,不要也不行,弄丢了也不行,怎么这么麻烦
她无奈地将扇子收入怀中,转身便出门了。
身后,周汤凝视着这把小刀,刀质虽很一般,但是磨得很锋利,他玉白色的手指紧紧一捏,将刀藏于怀中,唇上早已浮上一丝欣喜。
木香走到厨房内,两个一早守候着的男丁见她来了,上前娇软一揖,神态动作颇像女子之风,“想必您就是周少郎所说的那位姑娘了?”
他们二人面有敷了浓粉,唇点红朱,打了耳洞,染了丹蔻指甲,看得木香一阵毛骨悚然。
“您需要什么,请吩咐我们去置办。”他们齐声说道。
木香打量了一下厨房里的调料,毕竟是城中大酒楼,这调料可比纪家厨房要丰富多了。花椒、姜、茱萸这三大辛辣调料竟都齐备,桂、茴香为香调,细盐为咸调,梅为甘甜调料。凡是古代应该有的
调料,看来这儿也都有了。
看来要做两盘大场面的菜肴了,毕竟这是在大酒楼,厨师必是拔尖的,手艺怕也不比她差,若是不拿出她的真功夫怕是无法将他们比下去。
她沉吟片刻,对那两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丁说道:“请为奴家准备泥鳅半打,豆腐一斤,肥嫩母鸡一只,香菇二两。”
男丁听令去置办了。她则将排骨放在锅内先煮烧着。
待他们将她所需要的置办好,她的排骨汤也焖好了。她操起锅勺,开始做起了她前世比较上手的两道菜肴。
第一道菜肴是,貂蝉豆腐,又名泥鳅钻豆腐。
先将泥鳅放入有蛋清液的清水盆中,洗净并让泥鳅吐净泥污,并在砂锅中注入凉排骨汤,随放整块嫩豆腐和泥鳅,加盖慢炖直至汤沸。
揭开锅时,泥鳅被热气所逼全部钻入豆腐躲藏,烫死在豆腐中间,只留鱼尾在外,看上去十分有趣美观。于是她用小火催烹,并加入生姜、大蒜,大量加入花椒。起锅后汤清见底,香气逼人。
第二道菜肴是,贵妃鸡。
她先打发那两个男丁出去,关上门去了趟空间。空间厨房里的调料大都已用完了,空间植物正在升级过程中,大概到明年来春时会升级完成,则可重新配制调料。但是那瓶葡萄酒还是在的,因为之
前一直没有用掉。
得了葡萄酒后,这贵妃鸡便十分容易了。
杀掉这肥嫩的母鸡,腌一下,随意在鸡身上砍几刀,好让它入味,扔入锅内,加料酒、茴香、香菇、大量葡萄酒,直至蒸熟,再倒入适量葡萄酒,便好了。
两道菜肴端到周汤面前。
吃貂蝉豆腐时,周汤被辣味呛得不行,急忙令人端水过来,边吃边呼:“好辛好辛”
木香在一边解释道:“此菜的味就在辛辣,不过这辛辣味可在舌尖裹上一层麻酥之感,极为舒服。”
周汤被她引导着吃这道菜,又见这些泥鳅与豆腐交相辉映,不但好吃,而且好看,心里十分满意。
吃贵妃鸡时,他差点被这香甜的葡萄酒给醉倒,忙说:“过去只在胡人圈内可喝到这种汤酒,莫非这家绮芳楼也有么?”
木香说:“调料都是可以被制作出来的,没有的,难道就不能制作么?”
他听了,眼中分明是赞赏和惊喜。
等他吃完,木香一揖:“周少郎,您要奴家做的,奴家都业已为您做好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便说:“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必会办到。只是以你之手艺,若只是当街摆个小摊,怕会辱没了你的才华。”
木香淡漠一答:“奴家也只是在这些日子上街做下生意,视察下市场,半月之后,奴家将为主人谋事,施展才能。”
“主人?”周汤揽衣斜斜靠在床板上,横斜的床帐抖落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脸,“你的主人是谁?”
她知道终归是要说出来的,便答:“在下主人,乃是纪家二郎,纪墨云。”
粉红色的床帐被他玉指轻轻撩起,露出他微怒的脸庞。
“什么?纪墨云便是你的主人?那你叫什么?”他语气忽然变得很不好。
“奴家叫木香。”她答。
他哗然站起,凝视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凄凉,苦笑道:“那种人,也配作你的主人么?”
“二郎对奴家极好,还请少郎不要侮辱奴家的主人。”她的语气 也重了些。
她很不高兴有人说纪墨云的坏话,毕竟,墨云曾一次次帮过她。若没有他,她说不定早被纪家人给害死了。
“极好?”他冷笑道,眉尖微微拧了起来,似乎和墨云有仇一样,“他要你作他的棋子,自然会对你极好。”
她有些生气地说:“若是少郎没有别的事,奴家要走了,奴家不想听少郎说主人的坏话。”
“你太单纯了,”他看了她一眼,“不懂这人间事非,只知道看表面。”
她侧过头去,不想听他的教训。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正要离开呢。”他说。
她微微有些诧异,这个人还真奇。怪,前面说看见她很讨厌,现在又说要送她回家了。真是莫名其妙,纨绔子弟难道都是这样令人看不透的?
翠竹如缨,天空偏暗,落下几片散乱的雪点。暗红的马车行驶于竹林之间,飘动的长缨绊住了横斜出的竹枝,牵扯不休,无尽羁绊。
车厢暗淡,他正襟坐着,她坐在他身边,却将头偏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微撩起的车帘子随着车动而一抖一抖的,帘珠滚圆,击在车框上声音清脆。
忽然车停住了,车夫隔着绛红色的门帘说道:“禀少郎,前面的路十分窄小,怕是难以通行。”
“那就停在这里吧。”他说。
掀开门帘,清冷的空气直扑入她衣领,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好冷
周汤朝前方看去,小路都被倒塌的竹子遮盖住了,不但车开不进去,连走路也不一定好走,便问道:“离你住所还有多远?”
木香忽然想到墨云曾告诉过她,这间住所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便说:“不远,走几步就到了,不劳周少郎您相送了,奴家自己会走。”
他还有些不放心地说:“天快黑了,又下着雪,你这样娇弱,能过去么?”
她笑笑:“山里人不比少郎您一个纨绔子弟般娇气,当然能过去了。”
“不要叫我纨绔子弟”他脸色一沉。
她撇撇嘴,这个人也真容易生气,幸好不是皇帝,若是皇帝,那就是暴君一个了。
她想象着周汤穿着明黄色的皇袍,挥着马鞭指着满朝文武的脸,要打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十二 雪中
六十二 雪中
“你笑什么?”他微偏过头,斜着眼睛看她。
“没什么。”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要你说,笑什么?”他不高兴了,“你可是在暗中取笑我?”
她长抽了一口气,心想,别人笑他都能想到是在取笑他,他内心要不是太阴暗了就是太自卑了。
“少郎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她咧嘴傻笑。
“当然是真话我最讨厌欺骗”他提高了声音说道。
“奴家方才想到了,若少郎穿着明黄色的袍子,手执马鞭鞭打满朝文武,会是什么样子,想着想着理发笑了。”她又笑了。
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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