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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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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只是小城,所以四皇子并没有在这里增设多少人马,晋军轻而易举夺了城之后,便穿上秦人的战袍,前往襄阳,一面留下部分守军守住六安,却没有拔下旗帜,免得前来六安增兵的四皇子的前头探子以为六安已被夺,走漏了消息。
而襄阳那边,因为周汤的兵士不断击鼓呐喊,虚张声势,八皇子以为周汤乃是全军出动进攻,便只顾着防守,哪里知道六安早被周汤所取得了。
八皇子日夜盼着四皇子的救兵来到,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四皇子的救兵已赶到城下。
八皇子大喜,正要下令开城迎接,谋士进言说:“前来的救兵似乎过去不曾认识,而且行走也颇有南人之风,不像我们胡人走姿,再者,若是四皇子真派了人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赶到了,只怕是周汤的奸计,想赚我们打开城门。”
八皇子听了,便亲自来到城头看视,问:“你叫什么?”
那人用羌语说了几句话,说自己是四皇子派来的,八皇子一听是他还会讲羌语,说明一定是羌族人了。
可是谋士又阻拦了:“会说羌语并不奇怪,汉人与羌族人早有融通,有几个汉人会几句羌语,也是正常的事,王爷岂可因此就断定,他们一定是自己人呢?”
八皇子正犹豫,却听人来报:“不好了,王爷,晋兵忽然来势凶猛加倍,击鼓比之先前更加嘹亮,只怕又增兵了”
八皇子便斥责那个谋士说:“你总是这样前怕虎,后怕狼的,过去说要等四皇子的援兵来救,现在援兵过来了,却又不开门,你不开门,难道等着城门被晋军攻破时,再迎接他们吗?”。
于是,八皇子再不听那个谋士的话,下令马下大开城门。
周汤远远地看到八皇子的城门大开,立刻将木香交给刘牢保护,自己率重兵攻打襄阳。
八皇子下令襄阳刚一开城门,那群自称是四皇子派来的人,在走时城内之后,忽然纷纷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晋军的战袍,斩杀了身边的秦兵。
八皇子这才知道中计了。
他还来不及想出应对之策,便见周汤早就率领虎狼之师,虎随杀来。
八皇子大叫:“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可是哪里还关得住,晋军蜂拥而入,在襄阳城中,秦晋短兵相接,厮杀成团。
八皇子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几个贴身随从和一小部队兵马,从北兵奔窜而逃往洛阳。
周汤既得了襄阳,并没有让人去追八皇子,还不允许兵士杀害城中百姓,优待百姓,开济粮仓,并且善待战俘。
于是城中百姓无不归心于周汤。
周汤于是修书一封给建业,将这个捷报告诉司马德宗,并且要求再增加粮草供应,他们要趁胜攻击,一鼓作气。
二六六想让夫君篡位
今天三更,这是第一更,一小时之后会有第二更。即将完本,谢谢支持——
司马德宗在建业城正在玩骑射,这时,一个太监上前来:“皇上,咱们的箭树都不好,新来的阿宝倒是会骑射的,不如让他陪您玩吧。”
“阿宝?哪个阿宝?”德宗问,手中的弓放了下来。
太监笑道:“就是周都督之义子、过去纪墨云大人之子,纪宝呀。”
“纪宝?”德宗过去可是见过阿宝的,还一起玩了好些日子,一听是故人,连忙让他进来,并说,“他怎么入宫来了?”
太监说:“阿宝是自愿入宫做太监的,他说他想扶侍皇上呢。”
“太好了,那可有好玩的了。”德宗不改孩子天性,大喊大叫着。
这时,纪宝轻轻走上前来。
如今的他,已是十三岁的孩子了,可是脸上的成熟却是他这个年纪本不具备的,他微微低着头,对着德宗不卑不亮地跪下:“奴才阿宝,参加皇上,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请起。”德宗连忙扶起纪宝,上下将他打量着,说,“几年不见,你是越发帅气了,可迷倒哪些姑娘不成?为何要做太监呢,若是想进宫陪本王,也不必做太监呀。”
纪宝脸色沉郁,似有心结,他说:“如今纪宝已是一无所有,只有一片忠心了,愿侍奉皇上,不辞万死”
“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字,多不吉利呀。来,快告诉朕,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德宗拉着纪宝坐下来。
君臣对坐一起,一点也不避嫌。
纪宝便对德宗说:“这些年来,一直承蒙宫里的几位公公的帮助,才有今日。要不然,奴才不是饿死,也被冻死了。”
德宗奇怪了:“你不是在周府上呆得好好的吗?难道他们赶你出去了?”
纪宝摇摇头:“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走的。”
德宗说:“不管怎么说,既然是这几个太监帮了你,朕等下要重赏他们。往后,你就留在朕身边好了。朕正闷得慌,成天没有一个人可玩的。”
这时,有人送上来周汤的书信,德宗令人念。
一听周汤又打胜战了,德宗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朕有周汤,还愁统一不了天下吗?”。
纪宝却直叹气。
德宗不解了,问:“打胜战是好事,你叹息做什么呀?”
纪宝说:“皇上,这打胜战有时候,也不一定会是好事。”
“为什么呀,你倒是说说呀。”德宗拉着纪宝问,纪宝却故意卖起了关子:“皇上,奴才是什么样的人,不敢说。”
“朕要你说就说”德宗急了,“有朕在,你就算说错话了,朕也不怪你。也没有人敢怪罪你”
纪宝这才慢吞吞地说:“回皇上,奴才过去也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史书,听说,过去曹操帮着汉献帝,将江山给打下来,可是后来,这汉家江山反尔让曹操的儿子给夺了。这可见,这会打天下的,打下来的天下,也不一定会是皇上的呀。”
这话德宗是给听懂了,之前早有太监在他耳边吹风,说什么周汤早有造反之心,这些太监都是被那些周汤得罪过的士族给买通了的,德宗心里对周汤早就有所怀疑了,如今见纪宝也这样说,忿然拂袖道:“这若是你这么说,朕这回是不应该再发粮草给周汤了?”
纪宝说:“奴才倒有一计,可检测周汤是否忠心。”
“是什么?”德宗说,“朕都急死了,你快与朕道来吧。”
纪宝附耳低声对德宗说:“皇上可给周都督下一道圣旨,就说是既然已打了胜战了,就应该班师回朝了,以免过于劳民伤财。且看周都督听与不听。若是周都督当真回来了,可见周都督心中,是有皇上您的,可若是周都督以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对圣旨不管不顾,继续进兵,则皇上就可试出周都督的心里,根本没有皇上您的地位了。”
德宗点头说:“这是条妙计,好,就这样办。”
纪宝脸上浮起阴阴一笑。
周汤与木香正在军营里等候消息,却听到圣旨到了。
周汤率领百将连忙下跪接旨,那太监打开圣旨,念道:
“朕听闻周都督又获全胜,心下喜悦,特赐官粮十车,以供军需,并且朕思念都督心切,又加上国库无几,百姓不堪战事,还望周都督听闻圣旨后,火速归晋。钦此。”
周汤一怔,木然接过圣旨,那太监贼眉鼠眼地看着周汤,说:“我说大都督,您还是择日退兵吧,这可是皇上的命令哪。”
部下们个个都面有难色,心里不悦,说:“这战才刚刚开始打,将士们浴血奋战,好容易才得了几座城池,这如何说退就退了?”
“是呀,现在应该趁胜追击才行呀”
周汤挥挥手,令大家先安静,然后他对太监说:“公公您先在帐内休息吧,容我们商议了再回复。”
太监一怔,话中有话地说:“周都督,这皇上下的圣旨,您还有商议吗?皇上莫非还要经过各位的同意才下令吗?”。
周汤眼神一厉,说:“公公,您没瞧见,我们将士乃是为皇上,出生入死吗?若是有哪个敢在皇上面前,说我们这帮将士坏话的,可别忘记了,刀剑无眼哪公公。”
太监吓了一跳,连忙赔笑道:“都督息怒,都督息怒,既然各位将士要商议,奴才就不打扰到各位了,奴才先去帐中休息,休息。”
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样子,木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等他走掉,木香担心地看着周汤,周汤投给她一个安然温和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不要担心,他有办法解决的。
她于是退了出去,来到主将营内,煮起了茶。
古色古香的陶瓷壶在她细长光莹的手指中细细蒸煮着,发出细细白烟,咝咝咝,茶香四溢。
待煮好了两壶茶,她小心地烫杯,浅斟了,小口小口地喝着,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茶香。这时,周汤进来了。
她连忙起身,迎上去,为他将羊皮披风轻轻脱下来,挂好,奴婢上前来,用鸡毛掸子在披风上小心拍打着。
“正喝好了茶呢,来,喝一杯吧,可解郁呢。”木香五个手指轻轻旋转,便轻捧茶杯,送到他手上。
他接过,喝尽,长长舒了一口气,说:“这茶直入喉咙,如甘露一般,将整个胸膛弄得敞亮。”
她笑道:“夫君喜欢便好。”又轻轻为他满上一杯。
袅袅的白烟萦绕于他脸的四周,他看上去有些不分明,可还是这样好看,她习惯了用痴痴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美美的,不觉就搂了她,对她一阵乱亲,说:“到了晚上,我且将帐门合上,不让外人进来,到时候,我们就好好的……”
她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你想得美。唉,正事要紧呢,对了,与将士们商议得怎么样了,退兵还是不退?”
他厉了色,冷笑道:“当然不退了。这若是退了,之前的努力岂非付诸东流了?”
她一怔:“这么说,你可是要继续进兵了?可是那可是皇上下的圣旨呀?”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闲闲一挥袖,淡淡地喝着茶,眉毛之间舒展自如,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她说:“虽然是这样说,可是,这样必然会让皇上更加恼怒你。”
周汤点点头:“这本来便是皇上故意试探我的忠心。我料必是周围有什么人对皇上进的谗言。”
“既然你都知道这必然是皇上的试探,为何你还偏偏违反皇上的意思呢?”她问,眼中是茫然。
他眼中是一片怒火:“我只是不解,为何我对大晋忠心耿耿,皇上还要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只是,我周汤行得正,也不怕人家说,再说,如今兵权全在我一人之手,我岂可放弃这大好机会,放着中国不去统一么?”
木香明白了,自己的夫君是个胸怀大志的英雄,统一中国,是他的梦想,可惜,但凡是英雄,总是过于傲气了些。
他不知道,他这样违背皇上的意思,若是有朝一日,皇上长大了,他是归政于皇上,还是像现在一样,独揽大权呢?
如果归政于皇上,皇上一定会对今日的周汤记恨于心,到时候,必会狠狠加以报复,可是如果继续独揽大权,岂不是要成为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那类人物了?
势必会激起众臣的反对,那时候,凭周汤的忠义,可能还是会还政于皇上。
只有一个办法,可是获得长治久安,那就是,既然已与皇上闹翻了,不如干脆,废了这个小皇帝,自立于帝,这样,凭着现在的民心与威望,反对的人也不会很多,再说了,这个江山,本来就是他从司马曦手中夺来的,与司马德宗半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这对于周汤而言,是叫篡位,周汤从小就受封建忠义礼仪思想影响,不知,他会不会听她的话,一举篡位呢?
二六七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继续活
木香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夫君,你可有想过,这皇上若是长大了,你是归政于皇上呢,还是像现在一样?”
周汤想都没想地说:“我乃大晋之臣子,自然是归政于天子了。岂能一直独揽大权?”
木香说:“只怕当今天子,识人不明,用人不当,到时候,若是与司马曦一样,归政于他,岂不是自寻死路?到时候,皇上还会放我们活路吗?”。
周汤一怔,手中的茶杯停在了空中,只看到茶烟袅袅,他的眼神闪亮如晨星,他定定在半晌没有说话,还是木香先打破了沉默:“夫君,我们已有先前被皇帝迫害的经历,如今,就算是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了我们的孩子,万不可一味地愚忠呀”
周汤沉吟片刻,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说:“且容我好好想想,此事以后再商议。”
她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事突然这样严峻地摆在周汤面前,是有些残酷了些,周汤对权力是有些渴望,可是他却从没想过要做皇帝,他只是将自己定位于一代良将身上,可惜常常事与愿违,过去司马曦残骸他一家,害得他妻离子散,这种惨剧他是断不想再发生了。
虽然他并没有接受她的想法,但她知道,他的那颗愚忠的心,已开始有些动摇了。
这已是足够了。
只要他愿意,她会协助他,一统天下,成立霸业,她愿意让他的子孙,千秋万代,建立国家,改变历史。她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生死不辞。
只是,他会明白她的苦心吗?
周汤让太监回去,陈明了不愿意退兵事宜,便继续操练兵马,继续北上。
北方城邑众多,如果一个个攻下,只怕太耽误时间财力,周汤便与木香在帐中商议,应该如何最迅速击溃秦人。
木香说:“夫君,我过去看孙膑兵法,里面有条计策是这样讲的,说是行军路上都要开灶,平均每四个兵士合用一个灶,若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个兵士,可以清点灶的个数就能猜出大约有多少人。而为了让敌人以为兵力在减少,只要故意将灶给挖得少一些,每次都挖得少三分之一,给敌军一个错觉,就是兵士都在流失,这样敌人就会产生轻视心理,以为兵力不足,就会进攻。我根据这条计策,想出一个类似的计策来,就是,如果我们每次多挖三分之一的灶呢?只怕会让秦人以为,我们一次比一次增多了兵力了,这样,胡人闻风而丧胆,哪里还哪再与我们作抗?相信不少城池,我们的军队一到,就开城投降了。这样,岂不是方便多了?”
周汤大喜,连连点头:“说得极是,好,我现在就令全军开始增灶。”
行军的号角吹响了,木香又坐上了骄子里,朝北方行去。周汤在前头骑着马,远久,是淡青色的天。
因为木香的增灶计策,果然,不出一个月,便连连有四座城池不战而降。周汤再一举发兵,连攻数城,很快,兵临洛阳城。
周汤的兵力也在收服了投降的大量骑兵之后,大为扩增,全军驻扎于洛阳城外。
这天,风和日丽,周汤带着木香野外骑马,周汤说:“木香,多亏了你的妙计,现在眼看着秦军最后的防线也要破了,全国也要统一了,我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要不是你一路相伴,我也不会有今日。”
木香将脸贴在他背上,说:“你是我夫君,我们是同生共荣的,你好,我也好。你怎么这么见外呢?”
周汤驾着马来到一片竹林里,下了马,抱木香下来,说:“前头流水潺潺,风景很美,走,我们去那儿坐坐去。”
木香点点头,周汤便半搂着她,坐在河边上。
周汤先将自己的鞋子给脱了,然后又脱去了她的鞋,说:“放在水里好好凉凉,可舒服了。”
她便也将脚伸到了水中,与他的脚在水里勾来勾去的,倒也好玩。
他叹了口气,说:“木香,我们认识多久了?”
木香说:“好久好久了,我都算不清了。”
他温和地亲了亲她,说:“我还记得,整整十二年了。从相识,到相知,最后相爱,在一起,上天真的待我不薄,本来我以为我的生命将会一片灰色,可是你,却像一团鲜活的春天空气,渐渐化解了我心里的冰冻。人生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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