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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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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娘一定先前受阿水影响,早以看媳妇的眼光来看木香了,自然觉得木香处处对她不够孝顺,哪还能对她有好脸色呢?
不过木香并不在意这些。肚子饿了,灶上还放了一块饼。
咬了一口,生硬生硬的。
这时候发酵技术还不发达,做的饼都不放发酵粉,不过木香也懒得为了一个饼往空间跑一趟,吃了点,又喝了点水,便想要洗个头了。
木香拎了水壶里的水就要去洗头,阿水娘眉毛拧了拧,厉色说:“这水是用来喝的,你拿去洗头了,等会我们喝什么?”
木香笑道:“伯母,我们可以再烧呀?”
“拿什么烧?大冬天的,干柴都要用完了,你去扛么?”阿水娘气呼呼地将水壶抢了过来。
木香憋了口气,心想,你既然知道干柴要用完了,你现在没烧饭了还烧柴火取暖?就允许你浪费,我烧点水洗头都不行么?
这分明就是看她不爽嘛!
阿水在外面听到了,走进来说道:“娘,干柴用完了,我们不是还有稻秸与玉米秸么?大雪天的都可以临时用做柴火。只是这洗头的话,若是用冷水洗,可会得头疾的!”
阿水娘气呼呼地说:“随你!反正你这媳妇,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懂规矩的女子!我老了,不中用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了!”说完,抬腿回屋去了。
“娘,娘——”阿水愣在那里。
木香心里也气着呢,往锅里倒了水,烧开,给自己洗头去了。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洗发水的,木香取了点盐放在发上,也当是清洁了。
阿水继续去院子里,对着那块檀香木敲敲打打。
“阿水哥,你在做什么?”木香搬出一个小竹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问。
阿水说:“二郎订了架瑶琴,我要在他回来之前给他赶出来。”
“二郎?”木香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阿水在檀香木上沿着画好的线用小刀凿出一个“凤沼”来,说:“这地方是二郎的,二郎是个好人,一年前,我家老房子被大水给冲垮了,于是我到城里四处找人修琴,赚点小钱谋生。二郎发现了
我这门手艺,便给了我房子住,还给我介绍好多客官,后来又让我去学制琴。可能是我也不笨,一学就会了,结果现在我就住在这里为二郎制琴,有空也去城里帮二郎的朋友做琴。生活比过去好多了。
”
原来是这样!
“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么?”木香问。
阿水轻敲了一下琴身,以确定音质是否如意,一面答道:“不只呢,还有个女孩子,在城里卖艺为生的,叫如花,这些日子可能是被城里的客人叫去了,没回这里住。不过应该也要回来了。”
木香听得云里雾里:“二郎在这里叫了那么多人做什么?”
“二郎在城里租下了个店面,正在装修筹备中,可能明年就要开业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过去帮他的。到时候我会给二郎管帐,如花负责招待客人,至于你,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
这还用说吗?二郎自然是要她做厨师了?
“可是二郎的店面在哪里呢?”木香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阿水摇摇头。
木香想起来了,纪家酒肆对面,就有一家店面正在装修中,难道就是在那里?
如果真是在那里的话,这不是明摆着与纪家人竞争么?
怪不得将这秘密守得这样紧,这事若是让纪家人知道了,还能让墨云再去纪家酒肆帮忙么?
墨云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一方面还留在纪家酒肆帮忙,一方面又要在纪家酒肆面前开店,难道他想做纪家酒肆的内鬼?
一方面从纪家酒肆拉顾客,将纪家酒肆的技术学去,另一方面却用纪家得来的顾客与技术,自己各另炉灶?
这不是内鬼的做法么?
风度翩翩的堂堂美男子纪墨云,难道也要沦为内鬼之流?
不可能的!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一定是她以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了。
见木香陷入沉思之中,阿水却以为她在想他与她日后的生活,笑道:“二郎每月给我介绍不少客官,我每月能赚不少钱,等二郎的店开业后,我的工钱会更多。到时候我就有钱娶你,给你好日子过
了。我都算好了,你放心,木香。”
木香尴尬一笑:“阿水哥,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
“我是怕你胡思乱想。”阿水抬起深情的眼睛,看着木香,说,“我不会违背当初的誓言的,我一定会娶你过门的!”
看着他痴情的眼睛,木香很内疚。她压根就对他没有感觉,可是该怎么和他讲呢?难道告诉他,过去的木香早就为了他自杀死去了,现在的木香是新的灵魂了?
说了他还当她是鬼要么神精病呢!
午后,木香懒洋洋地睡起了午觉来。
在这里真好!不必像丫环一样干活!虽然活食差得很,甚至比当纪家丫环的都还不如!
忽然,天空响起几声闷响。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四十五 暴风雪来了
紧接着,“啪啪啪”,窗门震出一个裂口来,凛冽的风裹胁着雪从窗外扑了进来。
好冷!
她忙用被子盖紧身子,蜷缩成一团。
可是似乎风雪越来越大,窗外的天昏暗一片。
“快开门哪!木香!要下暴风雪了!快开门哪!”阿水在门外急促地喊道。
不带这么吓人的吧?江南怎么会有暴风雪呢?
窗外的风雪已将窗前一块地湿成水沼了。
看来是真的要来暴风雪了?
三十六计,起床为上计!
她迅速扒好衣裳,从床上滚了下来,打开门,冷风猛烈地袭来,直直打在她脸上,吹入她衣领里,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大的风雪!”她忙用手袖遮挡,可是风太大了,差点将她的小身板给吹飞了去。
“木香!”阿水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用自己宽阔的臂膀护着她,“快走!”
阿水保护着木香在风雪中走着,走出了院子。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木香被他牵引着走,全身都湿透了,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
来到附近一个土窟里,阿水娘早就呆在那里了。
木香用力擦了擦脸,身子颤抖得厉害。阿水从阿水娘带过来的衣裳里抽出一件,对木香说:“木香,看你都湿成这样了,快换上吧?要不然就着凉了!”
土窟不大,可是似乎很安全,还生了一道篝火。
木香拿着衣裳走到里面,阿水掉过身去不看她。她便迅速换好了衣裳,将自己的湿衣裳放在火旁烘干。
“这可奇了,今年这雪可真大得吓人!往年可没那么大的!”阿水娘望着土窟外面,说。
阿水说:“幸好娘您识得这天气变化,早一些便准备了些东西来到这土窟里,要不然,这么大的风雪,还当真逃不出来呢!”
阿水娘叹了口气,“就不知那小黑能不能逃出去了!”
阿水抹了下眼睛,说:“只顾着带木香离开,都忘记了小黑了!这也只能看那小畜生的造化了!”
风雪交急,阿水娘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馍馍,递给阿水,又拿了个,掰成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给木香。
木香接过这个黄黄的馍馍,阿水问:“木香,能吃得饱不?吃不饱我这个给你。”
说着便递过自己那个大馍馍。
话说木香向来食量大得很,这么一小半片馍馍当然吃不饱了,阿水自己要给她,她高兴极了,伸手就要接过,阿水娘冷不防就从空中打下来。
“啪!”阿水娘那枯瘦的手打在木香的手上,疼死了!
“娘?”阿水不解地望着他娘。
阿水娘白了她儿子一眼,说:“连我都只吃一半,怎么,她的身子就是小姐的身子,恁娇贵不成?”
阿水听了,忙将自己的馍馍掰成两半,一半塞到他娘手里,一半递给木香,说:“我身子强壮着呢,一顿不吃没事的,你们一人吃一个好了!”
气得阿水娘将馍馍甩回包袱里去,“不吃了!都不吃了!”
“娘,孩儿惹您生气了么?都是孩儿不对。”阿水一脸迷惘地抓着他娘的手。
唉,这个阿水,又想当孝子,又想当良夫,夹在这中间怪可怜的。木香不禁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算了,不如去空间一趟吧。
想着,她转动手镯,“哗”地一声来到了空间。
兔子正背着洒水壶向庄稼洒水,俨然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看得木香一愣一愣的。
“木香厨师,有何吩咐?”兔子又摆出小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木香说:“遇到暴风雪,想向你要点饼来充饥。”
兔子橛着三瓣唇说:“从来都只借调料你自己拿去做的,现成的饼我这可没有。”
木香暗中笑它果然是畜生大脑,不会转弯,说:“这有什么?你这儿有灶台,有面粉,有调料,啥都有,我在这儿做好带出空间便是了。”
兔子听了,双手叉腰生气地说:“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已经拿了那么多,现在空间的东西很缺乏,需要你的帮助。”
这小兔仔子!又来与她讨价还价了!
“说吧,兔子,又想要我做什么。”木香无奈地摊摊手。
兔子指了指庄稼,说:“你仔细看下,这田里每种作物是不是都写着‘一’字?”
纵横的田垅边沿,的确都写着一个横“一”字。
“这说明,这里的作物都还只有一级。”兔子解释道,“可是如果想让这些果实更加好吃,往上长,就必须要让它们升级。”
“升级?作物也能升级?”木香吐血了。
“当然能了。”兔子从兔毛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木香,说,“你只要一周来空间三次,按照这书上写的,给每个作物按时升级,这些作物便会源源不断提供给你了。”
木香问:“那若是我忘记了呢?”
“那从此这作物便在空间里消失了。”兔子说。
不会吧?这么严重?
木香吐吐舌头。
“好了,现在你去厨房做你想要的东西吧。明天开始,你要来空间,按照这书上的提示做事。”兔子说完又继续干活去了。
木香来到厨房,做了块比萨藏在衣裳的内兜里,出空间后,发现阿水正捧着她的头,关切地看着她。
她大惊,忙用力推开他,将他推倒于地。
“木香,你醒了?”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惊喜万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去空间的时候,在这里显示的是昏倒状态。
他是在担心她呢。
阿水娘就不高兴了,上前扶起阿水,瞪着木香指桑骂槐:“你就是太好心,才被某些没教养的人欺负!”
木香知道自己刚才太敏感了,便从兜兜里掏出一块比萨,递给阿水娘,说:“伯母,我都差点忘记,我早上曾经做了这个饼来!没想到这会儿还带在身上!这饼极好吃的,伯母,阿水哥,我们三个
人分了吃吧!”
比萨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袭入阿水娘的鼻内。
阿水娘也是做过一辈子的饭的,鼻子对美食是灵得很。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四十六 屋顶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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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娘一闻这味道便知是极好吃的东西,可是这毕竟是木香身上拿出来的,所以她还是口是心非道:“我吃饱了,这东西又难吃,我不要!”
阿水将比萨接了过来,撕成三分,将最大的一份给了木香,将最小的一份给了自己,剩下的一份递给他娘,说:“娘,这毕竟也是木香的一份心意,娘您就将就着吃吧。”
“就她还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我不吃!”阿水娘发起倔脾气来,可是比得上牛脾气。
木香将自己这份最大的亲自递到阿水娘面前,笑道:“伯母,之前是木香不对,不尊敬长辈,伯母大人不记小人过。这饼是我早上新做的,是家乡特产,别的地方没有的。伯母也当吃个新鲜啦。”
阿水娘的脸色有些软了下来,可是表面上还是硬撑着不吃。
木香抓着阿水娘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下,阿水娘惊地忙将手抽了回来,“你做什么?”
“伯母,您打我几下,就当解气吧!”木香诚恳地说道。
阿水娘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见木香都这样道歉了,便拿着一块比萨吃了起来,看味道果然不错。
阿水娘最喜。欢厨艺好的媳妇了,心想,做得一手好菜的媳妇心肠子必不会太坏,便高兴地说:“你也吃!你也吃!”
木香边吃边想,其实长辈并不难讨好,只要真心对长辈好,长辈也并都是不讲理的人。
你也总有一天会老的,是不?
到了晚上,风雪终于停了。
阿水扶着阿水娘出来,木香收起包袱里的东西,走出了土窟。
泥地里全是倒塌的树枝与飘散的叶子,积水流动着,闪着月光。
梅园里的梅花全成了花泥,地上粉红零零点点的,走到院门口时,木香鞋上全浸透了泥水。
院门早被吹飞了,墙塌陷了一大块,厢房窗户被刮飞了,屋上的瓦被掀了大半,以至于屋内床上全是水,看来晚上是不能睡在床上了。
阿水安慰大家说:“不要紧,赶明儿将屋顶重新修整一下。今晚先睡在地上吧。”
“睡地上?”木香不解,“冰冷的地上?”
阿水说:“自然不是直接睡地上。”
他来到库房里,积蓄的稻草因为盖得很严,只是上层湿了,下层还可以用。便搬过来放在屋内,说:“没办法了,晚上只能睡稻草上了。”
阿水娘搓着手说:“先烧点篝火,让大伙儿先取下暖。这天冷得像冰窖一样呢!”
阿水于是移来柴木。无奈柴木都湿了,点了好。久才点起一星子火花来。
阿水娘提了个水壶去灶上烧水去了。
木香则将家里湿的被子呀、衣服呀什么的都拿到篝火旁烘干。
阿水娘水烧开了后,便给各人都倒了杯水,又从柜子里取出藏着的盐水鸡来——这本是留作过年吃的——,撕下一小半分装在盘子里,让大家现烤现吃。
“大家伙不冷了吧?”阿水娘关切地看了眼木香。
阿水说:“娘,这么冷的天,喝点米酒,一定暖身子!”说着便要去拿酒。
阿水娘扯住他衣角说:“少拿点,这酒是二郎留下来的,是准备过年喝的!”
阿水点点头,走到地窖里,搬出一个大酒坛子,取了些酒来,然后来到厨房,在洒里放入一些姜末,又打了个鸡蛋,便放在锅里烧着。
酒烧好后,各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烧酒喝着,酒入肚后,全身暖暖的,木香摸摸手指,也没那样冷得像冰柱一样了。
于是大家边喝酒边吃东西,很是开心。阿水娘对木香不再敌意,开始融洽起来。
这时,“汪汪”声冲破夜晚的宁静,木香耳朵有些发痒,不禁伸手去摸,并问:“好像有狗在叫呢,你们听到了没?”
未及细想,一只黑皮大狗冲进院子内,冲入阿水娘怀中,对着阿水娘“汪汪”个不停。
这不是小黑么?
“小黑,你回来了!”阿水娘一脸慈爱地搂着这狗,像是搂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眼中竟然溢出了泪,“都怪我们,扔下了你。”
“娘,”阿水笑道,“小黑真是聪明,下这么大的风雪都还能活着回家来!”
“这畜生可重感情着呢,下次可不许将它扔下来不管它了!”阿水娘埋怨阿水说。
阿水深情地看了木香一眼,说:“孩儿当时只记得救木香,啥都忘了。”
小黑用鼻子蹭了阿水娘几下,阿水娘也就不生气了,一边将大块的鸡肉送入小黑嘴里,一边说:“小黑,乖,小黑,饿了吧?”
阿水在一边说道:“娘,你怎么将鸡肉给一个畜生吃呢?多浪费哪?”
阿水娘瞪了他一眼,说:“怎么?小黑都饿了一天了,吃个鸡肉怎么了?”
阿水无奈地摇摇头:“孩儿只是希望娘多吃点。”
“知道了知道了,娘会吃的。就你多嘴。”阿水娘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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