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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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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安抚阿俊睡好,来到院子里寻找周汤,见他一脸愁容,便猜到他又是在想云深与司马风了。
她从他身后搂住他,轻轻唤了声:“夫君。”
他抚摸着她的手,装出轻松一笑,她说:“夫君,今日在路边,看到几个小贩子在卖一种叫‘九层糕’的东西,很好吃,特买了些,夫君也尝一块。”
她拿出一个嫩黄色的糕点,递给他。
他接过,吃了下,说:“这糕可真软。”
她说:“此糕分九层,每层放了不同的馅,以柔软闻名。不但夫君喜。欢,就连小小的阿俊,也特别爱吃呢。”
周汤忽然愁上心来,说:“我们吃得好,穿得好,可惜,云深与司马风,却被司马曦关于禁宫,不知过得怎么样呢。”
木香只好安慰道:“夫君不要担心,我想,司马曦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他叹了口气:“我愧对我的朋友哪竟不能救出他们”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说:“夫君,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自作主张去做什么。一定要与我商量。”
他拔了剑,将剑尖插入泥内,说:“我早已不是周瑾玉了,要不然,早就一把火将整个大晋给烧了”
他凄然回入屋内。看到他背部衣上月光碎银。
她垂下了头,抿紧嘴,在心里说:“夫君,我会帮你救出他们的。至少,我宁可自己冒险,也不会让你去冒险。”
次日,她做完菜,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准备了几盘小菜,给守禁宫的几个侍卫送去。
那几个侍卫平时常与她撞见,也很喜。欢她的为人,所以一看到她来了,十分恭敬地向她行礼。
她笑道:“各位辛苦了,日日守在这里,这脚不乏,肚子也乏。所以今日,我做了些美食,让各位尝尝。”
侍卫们大喜:“周夫人,我们怎么敢吃您做的菜?”
她摆摆手,说:“什么敢不敢的?也没什么好菜,只是些家常的,你们喜。欢吃,我这做厨师的也就欣慰了。”
侍卫们连忙谢过,打开盒子吃了起来。
她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谨慎地朝禁宫里看了看。
不一会儿,这些侍卫们吃了这些菜后,都倒地呼呼大睡了。她在这些菜肴里放了**,谁吃 了能不晕?
她趁机从这些侍卫们身上取出钥匙,并且将侍卫拖到树荫里面去,免得让人发现了,这才迅速进去。
她匆匆寻找着,之前她就打听过司马风与云深关押的具体位置,她凭着记忆进去,在一个偏僻的宅院里,果然看到了司马风与云深。
二人正在下棋呢,一看到木香来了,大惊。
司马风正要大叫,云深连忙用手捂住了司马风,说:“别叫,木香一定是过来救我们的”
木香说:“你们快从后门走吧,这是钥匙。我打听过这里的布局,从这里往左拐,就能直通东宫。如今东宫守卫极少,你们大可以趁虚而出。”
司马风问:“你放了我们,司马曦如今会放过你?”
木香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司马风说:“我司马风不必让一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大不了一死而已”
木香说:“太子,你若是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司马曦还用得上我夫君,是不敢拿我怎么样的。而且,司马曦没有任何理由杀你。你离开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的”
云深便说:“木香的话有理。我们走吧,太子。”
云深拉着司马风就要走,忽然,一声“皇上驾到——”让众人一怔
只见司马曦从东宫进入,脸上是成竹在胸的笑。
木香连忙跪下:“妾身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曦冷笑道:“你们一定想不到,朕会出现得如此之准时吧。”
司马风说:“司马曦,你关我们这么久,到底有何用意?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杀了父皇么?”
一边的太监呵斥道:“阶下之囚,还敢辱骂皇上,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风啐了一口:“皇上?我呸这样的人,弑父杀兄,也配做皇上?”
司马曦冷笑道:“朕坏事作尽,那又怎样?这天下从来就是属于聪明人的,而不是属于好人的”
木香这时说道:“求皇上开恩,饶恕妾身与司马风、玉深之罪,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司马曦说:“木香,并非朕不愿意放过他们,只是,若是朕就这样放走了司马风,岂不是放虎归山了么?就算朕能按得下他,可是难保朕的子孙能按捺得住他的子孙呀”
司马风冷笑道:“司马曦,要杀便杀,不要假惺惺的了生于皇室,自小便看惯了生命的消逝,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司马曦阴阴一笑:“你不会死得太孤单的,朕会找云深与你陪葬的。”
司马风大惊:“云深与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
司马曦哼了一声,说:“反正,他不会是朕的朋友。既然不会是朋友,多杀一个,又怎么样呢?”
这话让木香听着寒心,想不到这么多年司马曦表面上的仁爱全是伪装的,他真正的上面是如此残暴不仁
司马风看着云深,说:“不,兄弟,我怎么可以连累你呢?”
云深说:“与太子相处了半年,才发现太子的胸怀如此光明磊落,士为知己者死,如今纵然为太子而死,也死而无憾”
司马风那宽厚的胸膛竟颤抖了起来,忽然,他嗖地一声拔出剑来,众人还没有看清,剑就深深刺入了他自己的身体。
血飞溅出来。
“司马风”木香与云深同时大叫。
司马风抬起染红的手,指着司马曦,最后说了声:“司马曦……我已经……死了,求你放过……放过……他们……为自己……积点德……”
话未尽,气已没。
司马风雄壮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云深大哭了起来。
木香憎恨地看着司马曦。
司马曦还是不相信司马风已经死了,说:“ 你们去探一下他的鼻息。”
侍卫们检查了说:“皇上,司马风的确已没有鼻息。”
司马曦这才放心下来,对左右说:“放云深走,让他立刻走。”
云深抱着司马风的身体,缓缓离去,木香正要走,司马曦说:“木香,你不能走。”
“为何?”木香冷冷地说。
司马曦深深凝视着她,说:“你可知道,为何朕会知道,你已进入禁宫?”
木香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说:“你在监视我?”
司马曦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深情,说:“你曾经想方设法让朕忘记你,可是朕终归还是忘记得不彻底。木香,朕的确一直在监视你。”
木香长太息:“原来是我害了司马风我无颜见夫君”
她推开司马曦的手便走。
司马曦凝视着她的背影,久久站立不动。
木香回到周府,云深已与周汤道别,他要去隐居,从此再不过问世事,并且,临行前也要周汤快点离开,说:“瑾玉,司马曦并非明主,大晋不是你建功立业的地方。你还是早些为自己打算,离开
吧。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汤与云深给司马风下棺后,回来,木香说:“夫君,都是我不好,我行事鲁莽,害得司马风他……”
周汤爱抚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无为,才让这一切变成这样。不过,我接下来,不会让悲剧再上演了。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去隐居。”
木香听了,幽黑的眼睛眨了眨,说:“就怕司马曦不会让我们走。你走了,他的国家,谁来守护?”
周汤却异常坚定地说:“我不能再迟疑下去了,已经这么多人死于司马曦之手,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木香”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木香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桃园里,轻轻抚摸着桃枝,叹了口气,说:“夫君,还有一人,尚在司马曦手中,莫非你忘了么?”
周汤折了一个桃枝,折断,说:“我如何会忘记,我的生母陈氏,还养在皇宫之中。”
木香说:“若是就这样走了,只怕司马曦会以母亲为要挟,那时,夫君顾念母亲安危,还是不会离开。”
周汤俊眉微蹙,将桃枝重重扔于地上,说:“不如我明日便向司马曦陈明,陈氏乃是我生母,我应该带她走。”
木香摇了摇头,说:“夫君一人之言,又有谁会信呢?纵然让人相信了,可是,陈氏怎么说名义上都是吴王之妃,若是有了私生子,论大晋王法,应该处以绞刑的。这岂不是又于司马曦口实?”
周汤说:“难道我们就毫无办法不成?”
木香眼中闪出一丝狠厉,抱住周汤,说:“夫君,今日晚了,先去睡吧。也许,明日一切都会自动解决了。”
次日,木香来到皇宫,晋见陈氏。
陈氏被司马曦留于宫里,好生款待,但却不让她踏出半步,她早就焦躁不安,天天责骂宫女,宫女却也不怕她,常与她顶嘴。
这不,陈氏又拿着鞭子打宫女了,可是宫女跑得快,一下子撞到木香身上,木香喝道:“大胆奴婢,敢对侧王妃无礼”
宫女连忙跪下求饶。
陈氏赶到,用脚重重朝宫女的胸部踢去,宫女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看来陈氏也不是好服侍的主,怪不得宫女不听话。木香想着,连忙拦住陈氏,说:“侧王妃何等尊贵的人,不要跟奴才们一般见识。”
陈氏这才作罢。
宫女退下去了,陈氏让木香进屋,捧出一碗淡茶给她,说:“我这也没什么好茶招待你,请莫介意。”
木香淡淡一笑,说:“母亲怎么这般客气了,应该是孩儿孝顺母亲才是。”
木香竟大胆称呼她为“母亲”,吓得陈氏大惊,连忙上去掩了门,说:“木香,你别喊得这般大声,会让人听见的。”
木香说:“如今吴王这般待母亲 ,母亲为何还是不愿意与我家夫君相认?”
陈氏叹了口气,说:“只怕我这一生都不能与汤儿相认,哪怕是死后也不可以。我不可死后,被称为不贞之人。”
木香凄然地说:“可惜夫君日夜担心 母亲安危。母亲难道就不挂念夫君么?”
陈氏避开木香的眼睛,说:“过去,我只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心只想与汤儿越扯远越好,如今才知道,这最亲的人不是夫君,而是自己的儿子。只可惜,我怕是再也不能,为他做什么了。”
木香摇摇头,正色道:“不,只要母亲肯做,尚有一事,可为夫君做。而且,乃是对夫君而言,至关生死的事。”
陈氏一怔“何事?”
木香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如今司马曦 以母亲为要挟,不肯放夫君隐居。夫君挂念母亲,故不忍离去。若是母亲愿意帮夫君,让夫君安心离开,则是对夫君最好的帮助。”
陈氏不解:“司马曦才是皇上,我一介女流,如何帮呢?”
木香说:“夫君挂念母亲 ,才不愿意走。可是,若是夫君再也不必挂念母亲了呢?”
陈氏听明白了,大笑起来,说:“木香,你还真的为汤儿着想。汤儿有你这样的贤妻,真是三生有幸呀。”
这分明是反话,木香也不介意,说:“母亲休怪孩儿提出这等要求。只是试问母亲,这些年来,可曾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过什么?自打夫君一出生,母亲就恨不得夫君就没存在过,母亲一心只求能
瞒住吴王,求自己的荣华。可是夫君却事事以母亲为念。母亲为何不能为夫君着想?”
陈氏凄然一笑,说:“你说得很对。你放心吧。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我的汤儿了。”
木香见陈氏听明白了,便不再说什么,默然离去。
不出一日,就听闻陈氏于宫里自尽了。
周汤听了,心痛无比,站立不稳,木香连忙扶住他。
周汤看着木香,说:“木香,母亲为何忽然自尽?听闻母亲自尽前,你曾去看望过她?你与她说了什么?”
木香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眼中露着一丝杀气,说:“夫君,你猜 对了,是我,是我向母亲提出建议,请她自尽,来成全夫君的隐居。”
周汤黯然地盯着她看,好像不认识她一般,看得木香心惊胆颤,说:“夫君,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何夫君要用这样的目光 看我?”
周汤苦笑道:“木香,你变了。你与我刚认识的木香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你,世故,老练,狠毒,完全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单纯少女。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甚至 于,你可以逼死我的母亲
?你可知道,她是我的母亲呀”
周汤激动地摇着木香的肩膀,木香心都碎了,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些年来,她看多了生死,她只想在这个乱世活下去,难道有错吗?
“夫君,”她哽咽道,“她不配做你的母亲,她从你一出生就抛弃了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这也有错吗?”
周汤忽然大笑起来,说:“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我的母亲。可是,木香,她始终是我的母亲呀你为何变得与司马曦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
可以杀害自己的亲人,可以如此不择手段”
“这都是被乱世所害”木香咬着唇,大声说道,“我只想活下去,只想我们都能活下去呀”
周汤放开了她,转身就走了,穿过重重回廓,走出了周府。
“夫君——”木香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跪在地上,说,“我宁可让自己背上不孝不义的罪名,也想你过得好,难道有错么?”
周汤这夜竟夜不归宿,谁也不见,一人醉卧于竹林里。
次日直接去了军营。
一连几日都这样。
这事让司马曦给听说了,他大喜,心想,木香与周汤不合,那么,他与木香又更近一步了。
这时,北方又发生了动乱。
苻坚被叛臣刺死,苻木逃走,后又经过几代苻氏子孙为帝,终于被姚氏羌族占领夺位,史称“后秦”,与苻坚的“前秦”所并称“二秦”。
姚氏派人与东晋结盟,司马曦审时度势,决定同意姚氏的结盟要求,并且将自己的表妹嫁给姚氏,姚氏也派了秦大子姚云来东晋,访问秦朝。
如此大人物要来晋朝,司马曦当然要好礼款待,于是要木香主持做出大气的皇家宴,让这些胡人也知道汉人文化有多盛大。
木香接令,深感责任重大,虽与周汤未合好,可是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做出迎外宾四大宫廷菜,分别为:
一为百花锦绣迎彩凤,就是黄瓜水果切自展成百花齐放的样子,五色缤纷,中间用水果织成凤凰样,代表龙腾凤翔,喜庆年年;
二为鸳鸯戏水瑶柱图,就是水煮鸳鸯,添上瑶柱,为宫廷贵菜,意为关关志喜,福寿双收;
三为玉树云彩伴星辰,则是将一条鱼放在盘子正中,四周散布海蚌数枚,围住,意为琴瑟百年,仙偶齐龄;
四为金玉满堂庆丰年,五谷糕点,争相星列,意为多子多福,安居乐业。
如此四大意味不同的菜肴做好,听闻秦国太子姚云已经来到晋宫,见过了司马曦,司马曦令摆上菜肴,还要木香亲自上来解说。
木香头戴御厨冠帽,缨带下垂,轻摇裙摆,款步上前,一一将这四道菜细说。
姚云盯着木香,简直看呆了,感慨道:“本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御厨”
司马曦得意一笑:“大晋的御厨,自来都是俊男美女。只是这位周夫人,乃是当朝大都督之妻,也是大晋之名厨,今日特为太子您献上厨艺。”
姚云受宠若惊,说:“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周都督之妻久仰久仰”
司马曦见姚云听说周汤如此兴奋,比见了他这个皇帝还要兴奋,脸有不悦,便挥挥手,要木香退下。
木香退下后,自觉不辱使命,自己辛苦准备了这么久有了回报,也是喜事,刚想回府找周汤细细陈说心上喜悦,才发觉,连个愿意听她分享快乐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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