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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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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在干坏事,还这样正义凛然了,果然是只道行颇深的老狐狸
墨云心里是这样想,表面上却笑得很甜:“还请杨老板给小弟一个面子,木香乃小弟过去的奴婢,小弟不忍心……”
杨树生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说来那木香的来历,倒是从纪家出来的奴婢。想不到纪老板如此深情义重,对一个区区奴婢也动了恻隐之心了。”
墨云叹口气,说:“小弟也是有感情的人,木香在纪家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木香有什么意外,小弟委实不得心安。木香若是有什么地 方得罪了杨老板,小弟愿意承担”
杨树生作梦都没想到,为了木香,墨云会专程来为她求情。
他这回可不能怎么样了,因为纪墨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若是还采取什么明的行动,就太不给墨云一个面子了。
于是他说:“纪老板哪里话,在下哪敢让纪老板承担?也罢,既然纪老板过来说了,在下哪能再与那小女孩一般见识过去的事,就一笔勾消了。”
墨云听了高兴极了,便拉着杨树生的手说:“那小弟就请杨老板寻乐子去人生苦短,何必记挂这些事呢?来,杨大哥,我们好好乐乐”
杨树生一边被纪墨云拉去,一边说:“就怕墨云你家夫人不喜。欢,满城的人都知道,你家夫人若是知道你去了青楼,可是要闹番天的”
墨云说:“不管她那个泼辣户算什么?”
墨云却不知道,关辰溪今日正好临产。
她肚子痛极,紧紧咬着嘴唇,痛得将嘴唇都咬破了。双手扯住床帐,床帐也被她扯了下来。
接生婆抚摸着她的肚子,说:“夫人,在加点力,马上就出来了夫人,再加点力”
辰溪泪流满面:“夫君在哪里——我想见——我夫君——”
一旁的奴婢怯生生地说:“夫人,郎君还没有回来。”
辰溪心碎了,接生婆举着脸盆劝道:“夫人,您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动气呀,就差一点就生下小少爷了夫人可要顺着点心,才好呀”
楚云在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
他不断问旁人:“去看看,我哥哥回来了没?”
来人报道:“三郎,二朗还没有回来。”
“那你还还不快去找呀”楚云焦急 地说。
来人愣在了那里:“三郎 ,奴才——奴才去哪找呀?”
“真够笨的”楚云不耐烦地说,“当然是找遍城里的青楼不论如何也要找到我哥告诉他,嫂子生的可是他的骨肉”
“是。”来人慌忙跑去寻找了。
楚云听到房内不断的哭喊声,心像撕干了一般。他真想自己去承担辰溪所受的一切痛苦。可是,偏偏,他什么忙也帮不了。
他情急之下,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求道:“老天爷,求求你,求求你保佑嫂嫂母子平安吧楚云愿意失去一切,只求老天保佑辰溪,平平安安地将孩子生下来”
忽然,一声婴儿 的啼哭响亮 地划过夜空。
楚云什么也顾不上了,如飞朝屋内奔去。
接生婆正抱着一 个瘦瘦的孩子,还在给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见楚云就这样冲了进来,连忙挡住辰溪不让楚云看到,尴尬 地说:“三郎,您不能进来。这儿有奴婢在,就行了。”
楚云会意,问:“我只是想问一下,我嫂嫂怎么样了?”
接生婆喜笑眉开地说:“恭喜了,夫人平安得很。生下一个男婴。”
“太好了。”楚云高兴极了,走出去后又跪下来,感谢老天爷准了他的愿望。
不一会儿,墨云醉醺醺地回来了,他一进来便吐着酒气,问道:“辰溪——可是生了?”
楚云真没想到,墨云竟醉成这样,他说:“哥哥,嫂嫂生产之日,你还不留在她身边,竟跑去喝得这样烂醉你可知,嫂嫂生了三个时辰,血流了多少”
墨云可不关心辰溪死活,他问:“我的儿呢?”
楚云叹了口气,指了指屋内:“婴儿刚刚被哄着睡觉了。在里面呢。哥哥最好不要吵醒他们母子。”
“放屁”墨云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我自己的孩子,还看不得了不成?”
楚云只好跟着墨云走了进来。
辰溪倒在床上,脸色苍白,连伸手都无力。她刚刚流了那么多的血,将她的精力魂魄全都打散走了。
可是她却睡不着,她的心是那样地痛,眼泪流个不停。
却见墨云醉醺醺地朝屋内走了进来,直接朝那个小摇篮走去 。
辰溪怕墨云会伤了她的孩子,用力支撑着坐起来,楚云急忙上前扶住辰溪,辰溪说:“楚云,扶我下床。”
“嫂嫂?”楚云不解地看着辰溪。
辰溪态度坚定,重申了一句:“扶我下床。”
楚云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下了床,她拦在婴孩面前,看着墨云说:“夫君,孩子已经睡了,明天再看吧。你会吵醒他的。”
“走开”墨云拉住辰溪,朝一边一甩,辰溪本来就站不稳了,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嫂嫂”楚云上前扶起辰溪,“你怎么样了?”
墨云 看着摇篮里的孩子,孩子粉嫩的小脸,看上去和他真像。
他伸手抚摸了孩子的脸一下,没想到他用力过大了些,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墨云生气了:“哭什么哭?”
孩子越哭越响,辰溪看墨云这样凶巴巴的样子,生怕墨云借着酒意弄伤了孩子,上前要抢摇篮,说:“孩子都哭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墨云生气极了,随手甩了个巴掌给辰溪脸上。
辰溪摔倒在地,感觉下身瘫痪了一样,痛得紧。
楚云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扑过去用力撞倒墨云,提着墨云的衣领子捶打着他,说:“为什么要这样欺负辰溪为什么?既然你敢从我手中抢走辰溪,为什么抢走了又不对她好?为什么?”
楚云说得这样动情,墨云和辰溪都惊了一惊。
墨云怔了半晌,推开楚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冷笑道:“楚云,你是不是想要要回去?那好,这个女人,我不要了,送给你了。”
他说得这样淡然,好像辰溪只是他的一件物品一般,刹那间,谁对她真心,她全明白了。
她不禁大哭起来。
楚云气得指着墨云:“我要你,必须对辰溪道歉”
墨云也生气了,上前朝着楚云就打:“我这么辛辛苦苦地养大你,你竟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你的哥哥楚云,你太让哥哥失望了”
墨云打得楚云鼻青脸肿,辰溪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只是哭,边哭边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一边的奴婢见墨云在打人,个个都知道墨云的脾气是惹不起的,个个都不敢上来劝解。
楚云口吐鲜血,苦笑道:“哥,其实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可是,你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自己你压根就没有为我着想过包括你私下安排,娶了辰溪,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弟弟是否幸福”
墨云的拳头停了下来,他看了辰溪一眼,又看了看一直啼哭的孩子一眼,忽然心里一痛。
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
他拼命求取上进,想要摆脱过去贫困给他的阴影,可是,如今他富贵了,可是,他身边的亲人,却个个都不幸福。
连他也不幸福。
他心乱得很,走了出去。
奴婢们这才敢上前来,劝睡了孩子,将辰溪扶到床上。
楚云捂着胸口,来到辰溪面前,说:“辰溪,你知道的,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你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很好的。”
“让我静一静,楚云。”辰溪也心乱得很。
也许当初她选择了楚云,她的生活不会这样子,一定会比现在幸福。
可是当初,她选择墨云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墨云并不是真的爱她,墨云只是看中她的钱。
她本以为,只要为墨云生下一个孩子,再无情的男人,也会变好。
于是,她大胆用一生幸福去赌,可是,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她赌输了。
墨云不但没有对她越来越好,反而越来越坏。
她赌输了,可是却又没有勇气离开这残局。
因为,她已经为他,生下了孩子。
她不能再跟楚云追求幸福了。
楚云失望地走了,房间里只有她和孩子。
她听得到孩子平稳的呼吸。
可是,幸福在何处?
她忽然真想时光倒流,如果人生让她重新选择的话,她一定会看清楚了才嫁,她一定会选择楚云。
一定。
可是,时光不会倒流。
她这一生,已经毁了自己了,再不能让楚云为了她,也毁灭了。
楚云正值青春年少,还有大好时光让他去实现他的理想,她不能成为他的拦路虎。
他人这么好,一定会找到真正的爱人的,可是,那个人不应该是她,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了。
墨云呆呆坐在大厅内,独自喝着一杯苦酒。
忽然之间,他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他的。
不管他爱不爱这个孩子的母亲,这个孩子终归 是他的。
他都还没准备好作父亲,就已经有了孩子了。
他这一辈子一直用尽全力追求名利,追求出人头地,附庸风雅,他以为自己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没想到,他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连辛苦养育的弟弟也这样对他。
也不怪楚云这般地恨他,被人抢走了心上人的痛苦,不是可以轻易忘记的。
当初周汤抢走了木香,他到现在还在恨着周汤。
可是,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这么忙碌到底为了什么?
他从没想过,可是却发现,现在的结果并不是他想的。
关辰溪,他过去一直毫不在意的女人,今日竟会有一个男人,为了她对他的哥哥大打出手。
真想不到,一直其貌不扬的辰溪,也会有人对她痴心如此。
难道关辰溪也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不成?
他越想越乱,最末,他醉倒了,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 有个人帮他披上一条薄毯,防他着凉,他被惊醒过来,回头一看,是木香的脸。
再一细看,不对,怎么变成辰溪的了?
是的,是辰溪。
每当他趴在桌子上睡时,辰溪都会上前来,给他盖上薄薄的毛毯,防他冻着了。
他一怔,但是感觉苍凉的心头忽然一热。
可是细看,却看到辰溪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他慌了,伸出手问:“辰溪,你要去哪里?”
辰溪没有回答,可是面容却越来越模糊。
他猛然惊醒,朝身后看去,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而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毛毯。
原来刚才是场梦而已。
辰溪站都站不起来了,哪还有力气过来为他披毛毯?
他心里一阵阵疼痛。
可他却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痛。
难道他不是为木香痛么?
他心烦意乱,朝厢房走去。
他不要再想下去了。
走过辰溪 的房间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正想打开门看看,忽然自嘲一笑,自言自语道:“有什么好看的?看看她,说不定又要闹了”
他抬脚便到厢房里,昏昏睡去,却恶梦不止。
而另一头,这几日没见有人来闹事,木香却没放松警惕。
这时,有人来报:“掌柜的,布匹坊张老板将我们的消费卡全都撤回来了。”
什么?
木香一怔:“都合作了这么久了,他为何忽然撤回这此消费卡?他这算什么意思?”
那人说:“张老板说,瑾添香久负盛名,他一个小小的布匹坊不敢与瑾添香相提并论,所以这合作之事,张老板也是希望……”
木香听明白了张老板 的意思,这要么就是 杨树生给张老板施压,让他不要同她合作,要么就是张老板自己害怕了,不想与瑾添香扯上关系,以免杨树生找他的茬。
不管是什么原因,张老板这样就变卦了,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连日来,几乎所有的合作商家都不再与她合作了,只剩下和她交情最好的张老板,如果连张老板也突然不与她合作了,她一时之间,就会产生很大损失。
不行,得找张老板,打消他的顾虑去。
阿桃说:“掌柜的,听说明天便是张老板的寿辰之日了,掌柜的无故上门总是不妥,不若等明日给张老板祝寿再去。”
木香点头称是,一面叹了口气:“世态炎凉,想当初张老板是如何地巴结我,如今竟连寿辰也没叫我了。”
次日,木香提了寿礼,坐上马车前去张老板的宅院。
张老板今日来客特别多,张老板之妻害怕 地直往门外瞅,说:“老爷,你看那不知好歹的木香会不会不请自来?今日杨老板 的人会来,若是让杨老板看到了,木香也来了,虽然不是我们请的,怕
也会引起他们误会。”
张老板露出了狐狸眼睛,冷笑道:“我已经和他们瑾添香说得很明白了,她若再敢来,我便将她赶出去,也让杨老板看到,我们是如此坚定地拒绝着瑾添香”
张妻叹了口气:“唉,想当初与他们瑾添香交情这样好,如今却要断得这样彻底。”
张老板哼了一声:“这做生意哪会有真正的朋友?没有了利益可捞,我们还与她交往做什么?再说了,杨老板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么?”
张妻点点头:“老爷说得极是。如今就希望木香不要胡乱撞进来,我们也不想做得太绝情。”
可是话音未落,木香的身影会出现在张妻眼里了:“老爷,你看,木香她——她竟真的不请自来了”
张老板冷哼一声,阴阴 一笑:“她敢来,我就敢赶”
木香见张老板穿 得喜气洋洋地坐在正中,边上是张妻,过去多有交情,可是看到他们怒气冲冲的表情,她便知他们是极不欢迎她的到来了。
可是来都来了,难道还自动回去不成?
她走上去,对着张老板一揖:“听闻张老板寿辰,特送来贺礼,聊表敬意。”
代杨树生来的那个家丁盯着张老板看,张老板冷冷地 说:“我可没请你来。木掌柜,你的厚礼,老夫可接受不起,还是请拿回去吧”
木香瞥了那家丁 一眼,几秒之时她便猜到了张老板想在那家丁面前赶她走,四下扫了眼,见张老板身后都是摩拳擦掌的奴仆,知道,若是再呆下去,怕会有不测,连忙识相地说:“那么我改日再向
张老板补寿去。”匆匆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木香越想越气,难道就这样让张老板给甩了不成?
不行,不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还真当她可以让人乱捏乱欺负了
有了,有办法了。
木香于是将随行的车轿故意停在杨老板家丁车轿的对面,与随来的酒保如此这般说了几句,然后便坐在里面等 。
杨老板的家丁气派大,果然不到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张老板亲自送到门口。
那家丁走到自已车轿前,木香车轿边上的奴婢连忙叫了一声:“掌柜的。”
木香掀开了车帘,那家丁朝车帘里看,正看到了木香,一怔。
木香心想,他一定是在想,为何她还没有走?
木香故意迅速将车帘子一拉,装出不想让那家丁看到一般,对奴婢说:“那杨老板的人走了没?张老板说了,我们要背着杨老板 给张老板送寿礼才行。我们一定要等杨老板的人走了才能进去。”
奴婢故意装作不想让别人听到一样,说:“掌柜的,好像是要走了吧。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张老板和我们这么好的交情,哪能不请我们呢?他一定是将最好的食物,留给我们了。”
那家丁听了,气呼呼地上车走了。
木香看着家丁离开的车轿,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宅院里锣鼓声响个不停,木香却阴阴一笑:“张老板,你在我危难之时离开了我的瑾添香,你将永远没有机会 再做我朋友”
木香便也走了,心里却吧凉吧凉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七 收了氐族太子
一六七 收了氐族太子
不出木香所料,杨树生中了木香的计,以为张老板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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